朝著藺北堂看了一眼,楚時魚一點也沒有憂慮的模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從來不是怕事的人,別人都挑釁上門了,我不殺她,那是不可能!”


    冰寒帶殺的話落盡,楚時魚轉身去看小餘蘭等人的傷勢。


    看著小餘蘭身上受的傷,被鞭子打傷的血肉模糊的傷勢,楚時魚覺得一刀紮死楚芊芊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眼底跳動著寒光,楚時魚對著方海道,“將楚芊芊的屍體給我扔到楚家大門,告訴她們,要是楚家的人在來找我的麻煩,我見一個殺一個!”


    那凜寒嗜殺的口氣不免讓人心驚,楚時魚是正的生氣惱怒。


    “嗯。”方海點了點頭。


    藺北堂轉身則是對著身後的長福道,“將這些個人全部都處理了,在讓人好好的打掃一下這兒。”


    “是王爺。”長福應了一聲出去。


    很快八名暗衛和長福一起進入了醫館,這些打手全是不留活口死掉,四十幾個人皆是被暗衛很快的處理掉。


    楚時魚也不管藺北堂殺不殺了這些人,反正她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楚時魚抱著小餘蘭迴去房間內,替她療傷上藥。


    隨後又給李中和李承兩個人看了傷勢。


    他們兩個人的傷勢更加的嚴重,看來不躺個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處理了他們的傷勢,楚時魚這才重新迴到大堂去。


    藺北堂依舊坐在大廳內,地上一片狼藉,藺北堂座落在那裏,反倒是承托著藺北堂更是風華驚豔。


    “你怎麽還在這裏?”見藺北堂還沒有離開,楚時魚疑惑道。


    從座位上站起來,藺北堂淡淡道,“等你一起進宮,宴會就快要開始了。”


    聽著藺北堂的話,楚時魚眼中閃爍著點點光芒。


    “那就勞煩王爺帶我們一程了。”楚時魚牽著藺沐塵的手從醫館出去,藺北堂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


    視線一直盯著楚時魚牽著藺沐塵的手。


    三人上了馬車,藺北堂道,“知道藺沐塵的身份,你有何感想?”


    “沒感想。”楚時魚淡淡的迴答藺北堂這話。


    藺沐塵依舊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藺北堂。


    聽到楚時魚這個迴答,藺北堂幽深的眼眸泛著光,沒有在說任何話。


    一路上無言,馬車飛奔的朝著皇宮而去。


    皇宮內一片喜慶的紅豔。


    年三十的晚宴設在了清舞殿,藺北堂和楚時魚趕到的時候,皇上剛入席。


    “兒臣來晚了,請父皇恕罪。”藺北堂半跪在中間的紅毯上,自我請罪。


    楚時魚和藺沐塵兩個在藺北堂的身後,也跪在地上。


    坐在高位上,皇上看著藺北堂道,“老九一向是準時,今天晚來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嗎?”


    “嗯,和楚時魚遇上了一點小事,不過已經解決了。”藺北堂很是平靜的迴答道。


    “解決就好,年三十耽誤片刻也無妨,入座吧,宴會要開始了。”藺元恆並沒有生氣,臉上帶著笑意道。


    “謝父皇。”


    “謝皇上……”


    藺北堂和楚時魚,藺沐塵入座。


    席位上,楚瑩瑩和楚嘯天兩個人也受邀前來參加。


    楚瑩瑩看到楚時魚和藺北堂一起前來參加年宴,眼底微微閃過一道暗芒,麵上卻不動神色。


    而看到楚時魚的楚嘯天,臉上緊緊的繃著,他讓人請楚時魚到楚家一趟,可沒想到楚時魚將他的人打發了迴來,還說不認識他,和他沒有一點瓜葛關係。


    越想到這,楚嘯天的麵色就越難看。


    但因為楚時魚是住在九王府,所以楚嘯天一直也就沒有去找楚時魚。


    自然是感受到了楚嘯天的視線,但楚時魚卻並沒有去看他,跟著藺北堂入座。


    由於藺沐塵也是皇子,所以座位安排在了藺北堂旁邊,而楚時魚則是坐在藺沐塵的身邊。


    看到藺沐塵坐在藺北堂的身邊,不少人臉上都帶著疑惑,心中非議著,這個男子是誰啊?怎麽能坐在皇子之位上?


    楚時魚能夠坐在上位,也是因為她有功,也是藺北堂的人,眾人並沒有什麽奇怪。


    可是這個男人又是怎麽一迴事啊,畢竟這是年宴,眾人的座位都是有等級之分的,不能隨便坐。


    當然,藺邵君等幾個人已經知道藺沐塵的身份,他坐在藺北堂身邊也不奇怪。


    藺千顏就坐在楚時魚對麵的那張做桌子,看到楚時魚落座後,藺千顏朝著楚時魚拋了一個電眼。


    不免讓楚時魚覺得有些雞婆疙瘩的起來。


    “今天年三十,是新的一年,至此還有我們兆國的貴客一起參加,朕希望眾愛卿可不要丟了咱們燕瀾國的臉麵。”藺元恆開口道。


    “是皇上。”朝臣們齊聲迴答。


    “宣兆國使臣入宴……”藺元恆對身旁的李公公道。


    聽言,李公公走出殿外,一甩拂塵高聲唿道,“宣,兆國使臣入宴……”


    緊跟著,兆國太子,攝政王身後帶著七八個人,抬著箱子一起進入大殿。


    為首的太子很年輕,俊俏的臉上雌雄莫辨,那一雙杏眼含著笑,清靈出塵。


    太子旁邊的的攝政王俊朗的臉上帶著歲月的沉穩,周身透露出人中龍的沉霸,和年輕的太子相比,顯然是沉穩老練。


    而這兩個人正是楚時魚曾經遇到的病人,君玉邪和月神!


    兆國太子月神,攝政王君玉邪單手放在肩膀交胸的位置,對著藺元恆行禮。


    “兆國太子,靈月笙拜見燕瀾國君王,君王萬歲……”


    “兆國攝政王,君玉邪拜見燕瀾國君王,君王萬歲……”


    “參見燕瀾國君王,君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除了君玉邪還有月神站著彎腰行禮,他們帶來的人全部跪在地上。


    “燕瀾國和兆國,兩國修好,就不需要這麽客套,免禮,太子,攝政王,入座吧。”藺元恆臉上帶著威嚴的笑,開口道。


    站直了身軀,君玉邪道,“君王,這是我們王送給您的一點心意,還請君王收納。”


    君玉邪微微側身,看向身後擺放著的大木箱。


    君玉邪的人立馬將大木箱打開。


    木箱裏麵裝著的都是珍寶。


    彩蘭禦景瓶,瑪瑙,五色晶石,珊瑚……耀眼奪目。


    看到木箱裏麵裝的寶貝,眾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氣,裏麵的寶貝可真是太美了……


    而楚時魚看到君玉邪和月神的霎那,瞬間就將這兩個人給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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