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娘親……”楚芊芊心裏其實也是滿嫉妒楚瑩瑩的,不過誰讓楚瑩瑩比她有本事呢。


    “哭什麽,這個小賤人是不是威脅你什麽了,你快點跟娘親說說,到底是誰傷害你的?”薑茜怒聲道,勢必要從楚芊芊的嘴裏挖出這事來。


    “娘,是,是楚時魚那個賤人啦,她可真是長本事了,欺負我,還讓三姐向著她,太可恨了,娘親,你替我報仇!


    這件事一定要和爹爹說,讓爹爹處罰楚時魚這個小賤人!”


    現在楚瑩瑩離開了,楚芊芊在也忍不住在薑茜的逼問下,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什麽,是楚時魚那個小雜種!她不是被老爺流放到邊境去了嗎,怎麽迴來了?她怎麽還活著?”


    聽到楚芊芊這話,薑茜的話顯得很是震驚,“我不是將老爺給她的銀兩都給截下來了嗎,以她的性格沒有錢在那偏遠的地方根本就活不下去才是!”


    “誰知道楚時魚這個賤人勾搭了那個野男人!要不然這麽多年她早就死了!”


    頓了頓,楚芊芊又想到了什麽,對著薑茜道,“娘,楚時魚好像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呢,她的性格完全變了,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想起白天見到楚時魚,楚芊芊心裏突然莫名的升起一抹的驚怕。


    “娘親,你說楚時魚這次迴來是不是來報複我們的啊,我們要立馬和爹爹說,讓爹爹處罰她,讓她永遠不能在迴來這裏才是啊!”楚芊芊害怕的拉住了薑茜的手臂,微微努著唇瓣從喉嚨裏麵發出聲音。


    “這個小賤人,敢迴來,還敢傷你,娘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那娘,你現在快去和爹爹說吧。”


    “傻女兒,為什麽要和你爹說啊,你爹指不定還想念著那小雜種的娘,對她下不了手呢,我們何不暗中解決掉她!


    讓她無聲無息消失在這個世界,讓她永遠出現不了我們麵前,這不最好嗎?”


    雙眼一亮,楚芊芊聽言,狠毒道,“娘,一定要將這個小賤人碎屍萬段,她打了我的臉,還敢用針來縫我的嘴,我要讓她痛不欲生!”


    幻想著楚時魚痛不欲生的樣子,楚芊芊忍不住就興奮的笑了起來。


    “放心吧,娘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的。”


    “娘你最好了,那我們要怎麽處理掉楚時魚這個小賤人啊?”


    “我等下給你的舅舅寫一封信過去,以他在朝中的地位,想要殺了楚時魚這個沒有靠山的小雜種,簡直是易如反掌……”


    兩個人的對話無一不是落在了站在房門外的楚瑩瑩耳中。


    眼中閃著幽幽的光芒,楚瑩瑩隨即邁著無聲的腳步離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夜越來的越深。


    直到快要到五更天,楚時魚終於是順利的將這藺北堂的穴位移歸迴去。


    而替藺北堂療傷,這是楚時魚第一次這樣全程數十個時辰處於精神高度緊繃的狀態,確保藺北堂不會發生意外。


    他出事,她也難逃生死。


    這一旦輕鬆下來,楚時魚便是覺得有些的頭暈。


    咬了咬唇,疼讓自己稍微的精神了一點,深唿吸一口氣,這才對藺北堂道,“王爺,感覺好點了沒有。”


    閉著的眼睛睜開,現在的藺北堂身上的痛苦已經漸漸的散去,神色中顯得疲勞。


    轉頭看向楚時魚也蒼白的臉,藺北堂道,“幸苦你了楚神醫,我已無礙,你先去休息吧。”


    這是藺北堂徹底的肯定了楚時魚的醫術。


    “嗯,王爺,經過這次穴位迴歸,恐怕這兩個月,你的傷勢都會突然爆發,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和我說。”楚時魚聲音有些虛弱的叮囑道。


    “好。”


    “那我先迴去休息了。”楚時魚轉身要出去,剛走出幾步,腦海的一片眩暈卻在也抵擋不住,兩眼一閉,楚時魚仰倒朝地。


    就在楚時魚倒在地上的霎那,一道強而有力的手攔住了楚時魚的腰身,將她橫抱了起來。


    看著昏迷了過去,疲倦沉睡的楚時魚,藺北堂眼底不由透露幾分心疼。


    這丫頭可真是替他盡心醫治了。


    直接抱著楚時魚放到自己的床上,藺北堂換掉了濕漉漉的褲子,套上了白內襯坐到了床邊。


    看著楚時魚那一張並不出色的容顏,藺北堂卻是莫名的心動了,腦海中迴蕩著這些天和她相處的畫麵,藺北堂嘴角不由微微勾起一抹開心的弧度。


    重新去拿了藥膏替楚時魚崩裂的傷口塗上藥,包紮。


    清涼的溫度讓楚時魚嘴裏忍不住發出輕哼的聲音。


    以為又弄疼了楚時魚,藺北堂手中的動作越發的柔緩,讓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竟也有這麽溫柔的一麵。


    替楚時魚的手上藥好,藺北堂指尖輕柔的將她臉頰上的發絲撥弄到一旁,就這樣看著她好半會。


    良久,藺北堂忍不住打了一個困頓,直接躺在了楚時魚的身邊,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入睡。


    藺北堂的睡眠一向是不太好,而且也不喜歡和任何人睡在一張床上。


    太累了,藺北堂也沒有拒絕楚時魚躺在自己的床上,就這樣抱著她很快就入睡了。


    天徹底的明亮起來。


    長福在門外也守了一夜,滿是提心吊膽的,要不是知道楚時魚的確是醫術了得,長福更是放心不下。


    看著天都亮了,藺北堂和楚時魚在裏麵都沒有動靜,長福也不敢離開,就這樣等下去。


    直到午時,楚時魚終於是睡醒了。


    睫毛輕輕的顫了顫,楚時魚睜開了雙眼。


    瞳孔瞬間倒影著藺北堂的麵容。


    兩人側身相對,此刻楚時魚的手是放在藺北堂赤,裸的胸膛前的,藺北堂的手則是放在了楚時魚的臀部上。


    盯著藺北堂的臉看,楚時魚此時驚呆住了,腦海有些的轉不過彎來,心亂跳的起伏不平。


    猛然一怔,楚時魚終於是迴過神來了,身子往後一退,抬腳便是要將藺北堂給踹下床去,“你個混蛋!”


    而在楚時魚的腳落在藺北堂身上的時候,藺北堂猛地睜開了雙眼,一手扣住了楚時魚落在他腹部的腳腕上。


    睜開雙眼的眼,顯得冷而邪栗,藺北堂聲音低沉透露不明道,“這可是我的床,爬上我床的你,還沒有資格將我踢下床去吧。”


    外頭聽到楚時魚聲音的長福心裏一驚嚇,連忙推開房門想要觀看裏麵發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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