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用?”王堇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在這對野草麵前蹲下來幹什麽,表情還如此奇怪。


    “有用?何止有用啊,這個叫紫蘇是一味藥材,以莖、葉及子實入藥,還能吃呢,散寒解表,理氣寬中,這個啊,是赤紫蘇,藥用價值不錯,這麽一大片,銅板啊,銀子啊,我來了。”蘇秦就差要撲倒在紫蘇的海洋當中。


    可能是這裏人跡罕至的緣故,這一大片紫蘇長勢極好,鬱鬱蔥蔥的看著就喜人。


    “看什麽,還不幫忙。”蘇秦自己一邊手下極快,還指使著王堇幫忙采藥。


    蘇秦一邊兒采藥一邊想,自己在人體實驗室學到的東西也不白給,要不然這放在眼前的發財之路不是錯過了。


    這紫蘇的炮製很簡單,摘淨清洗幹淨,切段兒晾幹就行了,隻要在晾曬的過程中別過了雨水就算成了。


    兩個人摘了滿滿一籃子,還有些野蔥蒜之類的東西,可謂是收獲滿滿,王堇要用背後的弓箭隨手射了兩隻野雞,讓蘇秦睜大了眼睛,還真是箭無虛發啊。


    “秦兒,都照你說的洗幹淨,也切好了,怎麽做你說了算。”柳氏看著王堇和閨女一前一後從山裏出來,提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蘇秦一看,那口生滿了老鏽的小鐵鍋已經被柳氏蹭了出來,裏麵燒了不少水,被下麵的火舌舔著滋滋作響了。


    她們從蘇家帶出來的一個大瓦罐已經做上了高粱米飯,其實要是光一家三口,柳氏是舍不得做幹飯的,這不是有王堇在嘛。


    人家又是幫著修屋頂,又是幫著壘灶台,還拿了鐵鍋給自家用,讓人家喝稀的,柳氏覺得過意不去,狠狠心燜了高粱米飯。


    蘇秦把已經切好的兔肉全都放進開水裏焯掉上麵的血水和髒汙,挑出兔子肉當中的肥油,再鍋裏?出油水,留出來一半兒的油在小小的油罐子裏,在原主的記憶裏,這都是要節省節省再節省的。


    這缺糖少醬油的,隻能是清炒了一下,用采來的野蔥和野蒜爆鍋,持續不停的翻炒,直到兔子肉微微焦黃,加了發黃的鹽巴,添水燉上就行了。


    蘇秦在炒兔子肉的時候就在不停的咽口水,不是她有多饞,是這具身子,自打有記憶開始就沒怎麽吃過肉,實在是饞的不行。


    等鍋裏的兔子肉燉的軟爛,彌散的肉香勾的幾個人口水直流的時候,蘇秦把兔子肉盛出來,重新刷鍋,添了油,用采來的嫩紫蘇做了個湯。


    “王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東西有限隻能是湊合吃一口了,這兔子還是你拿來的呢。”蘇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王堇把能少說話就少說話進行的很是徹底,他從小在山裏長大,自打有了記憶起,很少開口,跟他說話最多的人,就是這小姑娘的爹,不過他已經走了。


    其實這樣的迴答很是生硬,至少應該客氣兩句才是啊,不過,蘇秦也能理解,一個獨居山裏的獵戶,甚少開口,能給出迴應,也是夠給自己麵子了。


    一頓飯自然是吃的肚飽溜圓,兔子肉也吃光了,湯也喝沒了,連大瓦罐裏的高粱米飯,也是一粒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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