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這兩個家夥,這個時候是有一些畏畏縮縮的走到了我的麵前,而當這兩個家夥在娓娓縮縮走到我麵前之後,就看見這兩個家夥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衝我打著手勢。


    而從他們此時所打的手勢裏麵,我也是大概的猜到了,他們是想要請求我找一個靠譜的翻譯,讓他們兩個和我進行對話。


    當然他們在做這番動作的時候,肯定也是做出了很多起球的姿勢和眼神,因為說到底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作為龍組的成員,不僅是龍組的成員,我現在還是整個指揮部的主要負責人。


    而他們隻不過是兩個最普通的底層小兵罷了,更不要說他們剛才做那種事情還被我發現了,我手裏麵還擁有著他們的把柄,毫不誇張的說,我現在就掌握著這兩個家夥的生死,我就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能夠讓他們現在就直接被送上西天。


    所以說這兩個家夥其實從某種程度和意義上來說是根本沒有什麽資格可以和我說話和我交流的。


    所以說為了可以取得和我交流的資格,他們自然也就會開始對我進行一些乞求,希望我可以可憐他們,可以好心的跟他們交流一下。


    說實話,其實我這個時候直接都可以拒絕他們,因為我本來也就沒有義務要選擇和他們交流,但是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到那麽的殘忍,我也不會那麽殘忍。


    我從來都不覺得我的身份比他們高貴多少,他們這個時候請求和我說話,我自然也就不會拒絕,而且其實在心裏麵我多多少少的也有幾分好奇,我也是很想知道他們究竟使用了什麽樣的一個方法方式才能夠,把我給找出來,不知道,就是我剛才發現了他們。


    不得不說這一點還真的就讓我感覺到有一些匪夷所思,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說像這樣一些我搞不懂的事情,我自然也就要想辦法說,從他們嘴裏麵把具體大概的情況給弄清楚,搞明白。


    所以說這個時候我也是一邊點頭一邊示意他們,兩個跟著我。


    我們整個指揮部裏麵一共就隻有三個翻譯。


    分別是塔木上還有美麗,還有一個便是許茹。


    說實話,其實按照這三個人做事的方法和性格來說,我找她們三個任何一個,我隻要告訴他們,希望他們在這件事情上保密,我覺得這個事情他們都不會泄露出去。


    但是為了穩妥起見,我覺得這件事情我還是應該去找許茹,讓她翻譯比較好一些,因為說到底無論是塔木山還是這個叫美麗的女翻譯,他們兩個都是這個國家的人,他們兩個無論是說話做事還有一些固有的思維,都和他們的國家息息相關,也一直承載著他們國家的一些習俗和習慣。


    萬像兩個同性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那裏本來就是很不齒的事情,雖然這兩個家夥都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很有可能思想不像普通的一般人那樣封建實盤,但保護其他們也有著這樣根深蒂固的意思,到時候我找了他們,他們萬一出現了什麽問題,到時候把這個事情給泄露出去雖然對於我來說肯定沒有什麽影響,但是對於這兩個士兵來說影響就會很大,所以說為了穩妥起見,我覺得找一個最靠譜的翻譯,那就隻剩許茹了。


    我這個時候找許茹來給我們翻譯,也基本上是可以保證這兩個家夥的安全,因為我可不相信在這件事情上,許茹還會出現什麽意見。


    所以在做下決定之後,我也是帶著這兩個家夥去找到了許茹,並且我們幾個人是單獨的找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沒有人比較隱蔽的位置,這才是停了下來。


    因為我隻是讓許茹跟著我,並沒有告訴許茹,我讓她跟著我一起過來,究竟到底是一個什麽意思,又是怎麽迴事兒。


    所以說他自然是感覺到一臉的懵逼。


    “我說你搞什麽鬼啊,你把我帶到這裏來,還有這兩個家夥是什麽意思啊?”


    當我在走到一處相對來說比較隱蔽一點的地方之後,我是剛停下腳步,我便是聽到許茹這個丫頭疑惑開口的詢問聲響了起來。


    當我再聽到她如此這般的詢問之後,我也是上次開口對著她說道:


    “我這不是需要讓許大美女你幫我進行一下翻譯工作嗎?”


    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一臉的恭維模樣。


    而看到我此時這番滿臉笑意恭維的樣子之後,這個丫頭也是對著我說道:


    “說吧,說吧,要讓我翻譯些什麽?”


    在聽到許茹如此這番有一些不太耐煩的話語之後,我又是笑嗬嗬的對著她說道:


    “再讓你翻譯之前,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跟你說一下事情具體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我剛是準備要跟他說些什麽的時候,這個丫頭便是直接衝我擺了擺手,然後再擺完手之後也是開口對著我說道:


    “你不用說了,我就算不聽你說我都能夠大概猜到你要說些什麽,你是不是就是想要讓我在這件事情上保密一下,你放心,在這些事情上我肯定是會保密的!”


    不得不說許茹這個家夥跟我相處了這麽久,還是比較知道我的一些習慣,而當我在聽到他如此這般的說來之後,我先是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琢磨了一下,又是搖了搖頭。


    而看到我隻是側翻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樣子,許茹也是忍不住的眉頭一條,然後有一些不滿的看著我: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什麽意思啊?”


    “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是需要讓你保密,還有一點,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就是我們待會兒要聊的事情,可能信息量比較大,也可能是多多少少會超出一些你的認知範圍,所以說我覺得還希望你能夠接受這件事情!”


    我是把這番話給說了出來,而在聽完我說出這番話之後,這個丫頭是直接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我說道:


    “你這也太小看本小姐了,本小姐在龍族呆了這麽久,什麽事情沒有看到過,還超出我的認知範圍,我覺得你跟我說任何的情況都不會超出我的認知範圍,我都能夠接受!”


    看到此時許茹如此這般的樣子,我是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的搖頭。


    因為在我的記憶中,以前許茹那個丫頭是屬於那種相對來說比較文靜的女孩子,起碼在我的麵前,他表現得很文靜,很識大體,可是自從他天天和張七七還有沈佳欣兩個丫頭混在一起跑來折騰我,找我麻煩戲弄我之後,他也開始慢慢的有所改變。


    在我麵前這個丫頭現在也跟張琪琪和許茹基本上是差不多的,能夠在我麵前傲嬌一些就傲嬌一些,能夠找我麻煩就找我麻煩,基本上是已經被這兩個丫頭給帶一片給同化了。


    看到現在的他,我也是忍不住的,在心裏麵有一些懷念起了以前的他。


    現在這麽一迴想起來,我還真的就覺得以前的許茹跟現在的許茹比起來,真的是有著天差地別,表示現在的許茹還是和以前一樣,那該多好起碼現在說話,他也不會像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


    當然對於他現在的態度,我雖然是在心裏麵暗自的抱怨,但是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好或者是別的怎麽樣,因為他現在用這樣的一個態度對我,其實從某種程度和意義上來說就能夠體現出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跟他之間的關係相對來說比起以前來更近了很多。


    因為她們三個丫頭在我的麵前越是表現的這個樣子,就越說明他們沒有把我當外人。


    而我也是很珍惜這樣的真情實感,但是想到這裏,我在心裏麵又是莫名的有了那麽幾分的傷感,至於為什麽會傷感,其實不用我多說,大家也能夠猜得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知道這三個女人裏麵有一個人是叛徒。


    而像她們三個女人,無論是哪一個人是叛徒,在我的內心裏麵我都是很難以接受,也都是不想去接受的,因為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讓我去接受的話,我真的是有一些接受不了,也真的是有一些不敢去接受。


    當然我同樣也是知道這些事情,就算我在心裏麵再怎麽不想接受,再怎麽不願意接受,我也必須得接受,畢竟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不管我願不願意接受它都是事實,沒有辦法去改變,也不能去改變。


    而這個時候,許茹都已經如此這般的說來了,我自然也就不好再過多的說些什麽,反正這件事情我提前都已經給他打了預防針,再多說些沒有用的話也是浪費時間,所以說這個時候我也是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便是對著她說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剛才我早上的時候起來的稍微比往常要早上一些,而因為我起來的稍微比往常早一些的緣故,所以說我閑來無事就在整個指揮部裏麵閑逛,而這麽一閑逛,我便是逛到了士兵的住宿區,而在住宿區裏麵,我逛的時候就是聽到了有一陣異動的聲音響起,我就感覺到這個異動的聲音有一些不太對勁,便是好奇的想要過去看看聲音傳來的方向,究竟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結果這件事情我不看也就算了,一看便是被嚇了一跳,因為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摸過去,就看到帳篷裏麵這兩個家夥正在幹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


    我剛把話說到這裏就準備著要繼續,再往下說的時候,我就看見許茹這個丫頭是瞪大了眼睛,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剛剛說什麽?你說他們兩個在幹沒羞沒臊的事情?”


    他這個時候基本上是沒有太過多的顧及形象,直接便是驚唿出聲,而當我再聽到他如此這般的驚唿,出聲之後嘴角也是忍不住的,稍微抽搐了兩下。


    因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這個丫頭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說,在這件事情上他有著很強的承受能力,他在龍族呆了這麽多年,什麽事情都見過什麽事情,就算是遇到了也不會覺得說有太多的習慣結果現在確實表現得有一些大驚小怪,跟他剛剛所描述出來的場景完全就是截然不同,也是搞得我一時之間多少有一些無語,我還以為這個丫頭有多大的能耐呢,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


    當然對此我也是不覺得有什麽好奇怪好笑的,因為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一般的正常人聽到了我覺得都會感覺到極其的詫異。


    看到他隻是這番震驚詫異的樣子,我也是笑著開口對著她說道:


    “你這麽大驚小怪的幹嘛?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同性才是真愛,他們兩個這個樣子明顯就是真愛,怎麽,看你這個樣子難不成難道你對他們這樣一類人還有偏見歧視?”


    “我---我怎麽可能會對他們有什麽偏見,本小姐可是開放的很,在這些事情上,我也看得比較透徹,我想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沒有什麽好覺得奇怪的,而且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我不僅不覺得奇怪,我還覺得說是應該好好的祝福他們才對,你說像他們這樣,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多難得呀,還有就是我懂得他們這邊的語言,我也知道他們能夠做到這樣是非常難得的,可不是任何一個像他們這樣類似的人都有如此這般的大膽,都有如此這般的氣魄!”


    說到這裏,許茹也是突然想到了主要的問題,這個時候也是對著我說道:


    “對了,我都忘了問你,你到底想要讓我和他們說些什麽?”


    當我再聽到他如此這般的詢問之後,我也是從她嗬嗬一笑,然後是直截了當的開口對著她說道:


    “我就是想要讓你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剛才我雖然是撞見了,但是我會幫他們保密,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別人,還請他們一定要放心,不要有什麽太過多的疑慮,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必要產生疑慮,更不要有任何的擔心,我向來是說到做到!”


    在聽到我如此這般說來之後,這個丫頭也是點了點頭,然後是嘰裏呱啦的把我剛剛所說的這番話全都翻譯了過去,也是把這番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那兩個家夥兒,那兩個家夥在聽到我如此這般的話語之後,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激動。


    一時間看他們的樣子,激動的都是有一些說不出話來。


    隻是一個勁的在衝我坐著作揖的手勢,看樣子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的的確確是很感激,我也很感謝我,畢竟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他們被發現了,我還能夠這麽對待他們,不去選擇揭發他們,的的確確是很難得,也很能夠讓他們感激。


    而看到他們此時對我這番感恩戴德的樣子之後,我也是有一些不知道該跟他們說什麽好,就幹脆等在這他們這樣繼續做下去,我知道他們肯定還有話要跟我說,不然的話他們剛才也不會主動找到我想來他們敢主動找到我就說明了他們肯定提前就組織好了一些語言,所以說我現在也是幹脆等待著他們,看看他們想要跟我說些什麽。


    在一番感激之後,這兩個家夥也是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後便是有一個家夥嘰裏呱啦的開口對著許茹說出了一番話。


    而我這個時候在聽完他們這番嘰裏呱啦的話語之後,也是等待著許茹,把他們現在說的這番話翻譯給我。


    許茹,因為她並不是專業的翻譯,所以說像類似於這樣的翻譯工作,他隻不過也就是兼職做一下,像麵對這樣的翻譯,他不可能像坐到像塔塔墓葬那樣開口就翻譯,而且翻譯的很精準,像他這樣還需要再認真的思考一番,在一番思考過後才能夠大概的確定下來,究竟該說些什麽。


    所以說他是先暗自的琢磨了許久,在一番琢磨之後他也是終於琢磨出來了,這些話該怎麽樣進行翻譯,在琢磨過來之後這才是開口對著我說道:


    “這兩個家夥說很感謝你!”


    “----”


    我明明聽到這兩個家夥明明對我說了很長一段話,結果到了這個丫頭嘴裏翻譯出來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句,這也的的確確讓我感覺到了有幾分的無語。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我無語歸無語,但是我知道他表達出來的核心意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很有可能他們嘰裏呱啦說這麽久,全都是說一些感謝我的話語,竟然全都是一些感謝我的話語,這個丫頭還不如就這麽一下子難過,顯得比較輕鬆簡單一些。


    我本來還期待著這兩個家夥會對我說些什麽,結果他們兩個就冒出來這麽一句話,我也是感覺到案子有一些無語同時隻是搖了搖頭,幹脆主動的對他們說道:


    “你問一下他們兩個,他們是怎麽知道剛才的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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