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雖然說是讓我隨便點,但當我真把服務員叫來時,他眉頭也皺了起來。


    顯然,他對我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因為他說讓我隨便點,隻不過是裝闊氣故意這樣說,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麽不識抬舉。


    “晨哥,你剛剛是讓我隨便點對吧?”


    我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對陳晨說了一句,而陳晨雖然心中不悅,但當著楊銀芝說出來的話,他肯定不能收迴,隻能陰沉著臉說道:


    “對,順便點!”


    陳晨在說話的時候,故意把隨便點這三個字語氣加重,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我,但我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暗示,笑眯眯的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小姐,聽見了嗎?我們晨哥有的是錢,我看我們菜點的夠多了,酒還沒有怎麽點,你說說你們這裏有什麽好酒沒有?”


    這些服務員,賣出酒水都是有提成的,聽見我這樣說,臉上忍不住的掛起笑意,忙說道:


    “我們這邊因為是中餐廳,所以主買白酒,不過我們這裏的白酒,也有很好,很有年份的,而且如果你們需要,我們可以提供,我們自己酒莊做出來的白酒,選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並且用一種特殊方法發酵釀造,味道很純正香濃。”


    一聽她這樣說,我是來了興趣,問道:


    “你說的那個酒,多少錢?”


    “這要看你們喝什麽檔次的了,價格300塊到1200塊一兩的都有。”


    我是大手一揮:


    “那就直接來三斤最好的吧!”


    “咳咳”---


    聽見我說出這話,坐在一旁的楊銀芝是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而陳晨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三斤最好的酒,算起來就是三萬六千塊錢,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見陳晨此時臉色難看,一副要發火的模樣,我忙諂媚笑著對他說道:


    “晨哥,我看你臉色好像不是特別好,你怎麽了,是不是我點的這些酒太貴了?”


    “你看我這事情辦的,還以為像晨哥這樣的成功人士,出來吃飯,都講究排場,所謂不求最好隻求最貴,我就擔心點便宜了,丟晨哥的臉,你要是覺得貴,我就點些便宜的,你看行嗎?”


    我恭恭敬敬的對陳晨說完了這番話。


    而這番話說完,陳晨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但現在他就是在怎麽不滿,也不能說出來,畢竟這有關於麵子問題,隻能咬著牙對我說道:


    “就點最好的,不過我把話想放在這裏,既然點了,就不能浪費!”


    “晨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浪費!”


    我信誓旦旦的說著,而這個時候,府服務員忙笑著接話道:


    “那如果沒有問題,我可就去拿酒了?”


    “快去吧!”


    我衝她說了一句,服務員聽見我的話,忙是出去拿酒,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隻感覺到一隻腳,是狠狠的踩在了我的腳背上。


    這一腳踩的極其用力,要不是我忍住,差點沒有直接叫出來。


    而這一腳自然是楊銀芝這女人踩的。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讓我不要亂來,但她就算是提醒,也不用這麽用力吧?


    今天要不是楊銀芝,我不會跑來見這陳晨,這事情本來就讓我有些不爽,現在這女人突然踩我一腳,更讓我火大。


    所以我是想也沒想,伸出一隻手到桌下,一把便抓住楊銀芝還沒有來得及收迴的大腿,


    如今天氣轉冷,楊銀芝穿的是一條寬鬆女士休閑長褲,這褲子麵料很柔軟輕薄。


    我這樣抓住她的腿,雖然隔著褲子,但其觸感和沒穿是差不多的,隻感覺到手掌處傳來一陣柔軟滑嫩。


    而楊銀芝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抓住她的大腿,可能因為她很少和男性有過接觸,又可能是因為我抓住的是她大腿這樣敏感的部位,所以在被我抓住後,這丫頭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


    瞪大眼睛看著我,本想要發作,但由於現在陳晨還在場,隻能忍了下來,暗自用力想要掙脫。


    不過我是死死抓住她的大腿,她如果用力掙紮,必然牽扯皮肉很難受,但如果她不用力,又掙脫不開我。


    在幾番嚐試後,她的腿沒有掙脫開,反倒是在掙紮的時候,讓我的手不停的在她腿上磨蹭。


    要知道,大腿的皮膚是很敏感的,在被一個異性磨蹭了一番後,楊銀芝臉上竟然是多出了幾分紅暈。


    不得不說,這男人婆臉色微紅的模樣,還有那麽幾分女人味。


    此時她,估計也意識到她這樣下去沒有用,隻能讓我的手在她腿上磨蹭,便停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晨也發現了不對勁,問道:


    “表妹,你怎麽迴事,我看你臉好像紅了?”


    楊銀芝忙是搖了搖頭:


    “沒事,可能包間裏麵有些熱!”


    “那我幫你去把窗戶打開!”


    陳晨說著,便是起身去打開包間的窗戶,而楊銀芝趁著陳晨起身開窗戶的機會,是小聲對我說道:


    “你快點放手!”


    楊銀芝說話的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語氣中的怒意,我聽卻很是明顯,而且她語氣中,不光有怒意,還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感覺就好像是,如果我不放開她,她就要把我怎麽一般。


    我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楊銀芝要是好好和我說,我也不會為難她,但聽見她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我不光是沒有放開抓住她大腿的手,反而將手向上滑動了一下。


    而這一下滑動,是讓楊銀芝身體又猛的顫抖了一下幅度比剛剛大了很多,臉上的紅暈也加重幾分。。


    因為此時,我的手已經到了她大腿根部,最為敏感的地帶。


    楊銀芝是真的火了,怒目圓睜的看向我:


    “你---”


    “我怎麽了?我告訴你,我對你這種男人婆沒有一點興趣,你現在最好乖乖的不要動,不然我也不建議吃你點豆腐!”


    我不等楊銀芝把話說完,便低聲打斷了她,本來楊銀芝還想在說些什麽,可這個時候,陳晨已經關上了窗子,又一次坐迴來。


    楊銀芝隻能閉口不言,拿我沒有辦法,吃啞巴虧。


    恰巧剛剛的服務員,這個時候是用托盤,端著三個極為精致的中式酒瓶走進了包間,並且將三個酒瓶依次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三位要的酒,一瓶剛好是一斤,請慢用,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叫我,我就在包間外麵。”


    女服務員,說完一句,便禮貌的退下。


    看出此時桌子上的三瓶酒,陳晨臉色是變得有些陰冷。


    雖然看得出,他肯定不是一個缺錢的主,但一頓飯,光喝酒就花三萬六,他可能還是有點肉疼:


    “小子,看你這樣子,應該挺能喝的吧?”


    陳晨的話之後,楊銀芝可能感覺到了我接下來不會說什麽好話,忙將一隻手放在桌下,抓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亂說。


    我的手在被她抓住後,也不在去抓她的大腿,而是反手一抓,直接將這男人婆的手給抓住。


    本以為這男人婆的手很粗糙,結果握住之後,才感覺她的手不僅細嫩而且還滑溜溜的。


    一時間然我是玩心大氣,就好像是小情侶上課偷偷牽手一樣,不光抓住了楊銀芝的手,還用一根手指開始在她的手掌處,輕柔的畫起了圈。


    楊銀芝想要睜開我的手,但她卻沒有我這麽大的力氣。


    慢慢的,我就感覺楊銀芝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顯然對於我這樣曖昧的動作,她表現的很緊張。


    對此我也不在意,一邊在桌下故意調戲這個男人婆,一邊是笑嗬嗬的對陳晨說道:


    “晨哥,我不怎麽喝酒!”


    一聽我這樣說,陳晨是眉頭一皺:


    “不會喝酒,你一下子點三斤酒,是什麽意思?”


    我聳了聳肩膀:“我專門點了給晨哥喝啊!如果晨哥喝不完,我正好打包帶走!”


    我這句話說完,陳晨是猛的一拍桌子:


    “小子,你他媽玩老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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