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了,趕緊收拾一下走了,小孩子打聽那麽多幹嘛,迴去趕緊寫一下心得體會。”這根靈木入手挺沉的,小天從雜物堆裏扯了塊麻布包了起來,迴去再慢慢研究吧。


    “是啊,那種感覺好奇妙啊,天哥,這根木棍能不能給我啊,或者借我研究一下行不行啊。”石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他也覺得這不是凡木,有可能真的是帝休木,隻是木棍生機已絕,上麵的紋路也沒有傳說中那麽的玄奧。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到。”


    “沒問題,天哥,你看它像不像孫刑者的金箍棒啊,就是有些短了。”


    “這個長度正好,再長些你就不好拿了。”


    “那等我再長高些,它就不夠用了。”


    “哎呀,別想那麽多了,你怎麽這麽囉嗦啊,到時候我一定幫你找一根順手的棍子。”石柱終究是小孩心性,他在密宗沒有接觸過電視,現在還停留在看釋厄轉的階段。


    帶著石柱在工地裏摸索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墓葬的入口,要麽是它的位置很隱蔽或者在地下很深,要麽就在很顯眼的位置,隻不過讓人給填埋住了。


    悄悄走到工棚的後牆,裏麵還有人沒有睡覺,工棚裏也沒剩下幾個人,偷偷看了一眼那個肖斌也不在,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原來是南山集團下午就發放了拖欠的工資,很多人拿了錢就走了,這個消息也從工地門口的監控得到了證實,那個肖斌三點多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他並沒有帶行李,想來趙大武的案子不結束他是不會離開雁鯨的,隻是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沒有迴來,能去哪裏呢?


    算了,就算打聽出來墓葬的位置,不把南山大廈拿到手,想要尋寶也是不現實的。看來任務又變化了,不止要把方梅的女兒救出來,還要幫她把這產業奪迴來啊。


    先把石柱送迴學社宿舍,這家夥一路上神神叨叨的,仔仔細細的擦拭了幾遍,就連躺在床上也要把木棍當做寶貝摟在懷裏,說是要貼身收藏,日日夜夜的用意識和它溝通。


    臨近午夜,鯨中報社還是燈火通明,陳明德又把新聞稿反複斟酌了幾遍,之前發表的稿件是建立在猜測和推理上麵,而現在的稿件是根據毆癢客發的帖子梳理出來的,更加的有理有據,把整個案件解析的更加透徹,讓每個人都能看懂,尤其是事件曝光之後,幾家醫院的視頻又刪除了一部分,而鯨壇醫院趙大武的病曆和相關體檢數據都被更改了,如果這還不是證據什麽是證據,尤其是幾位醫生談笑風生的拆解了趙大武的屍體,這和惡魔有什麽區別呢,現在是鐵證如山啊,陳明德已經看到明天那些人被抓捕入獄,痛哭流涕懺悔的樣子。


    不行,不行,這還遠遠不夠,陳明德將荀總編簽字的稿子安排去印刷,現在他要再寫一篇稿子,明天上午加急發出去,讓這些臭蟲們沒有喘息的機會,他要重拳出擊,陳明德興奮的點了一根煙,好久沒有這樣了,仿佛又迴到了年輕的時候啊,看來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了啊。


    李家老宅,女人放下手裏的物件,讚歎了一聲,這工藝真是巧奪天工,隻是可惜讓那些莽夫弄壞了,從這些碎片就可以判斷出下麵的物件價值不菲,隻有把這些煩人的事情解決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時,她才驚訝地意識到時間已經悄然流逝到深夜。女人緩緩站起身來,伸展著有些僵硬的腰肢,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房子的裏間。


    一進入裏間,一股溫暖濕潤的氣息撲麵而來。原來,早已等候多時的侍女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一個大大的浴缸擺在房間中央,裏麵裝滿了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水麵上還漂浮著五顏六色的花瓣。


    女人微微勾唇一笑,眼中閃爍著一絲慵懶和滿足。她伸手輕輕解開身上的衣物,隨著衣物的滑落,那片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展現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最後,她輕輕踏入浴缸,將自己完全浸泡在滿是花瓣的溫水中,感受著水流帶來的溫柔觸感。


    女人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與舒適。隨著唿吸漸漸平穩下來,她的心情也變得格外舒暢。仿佛所有的疲憊都被水的溫度所融化,化作一縷縷輕煙飄散開來。而屋內彌漫著的花香似乎也更加濃鬱了,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鈴鈴鈴,書房的座機響了,女人皺了皺眉頭,她最討厭泡澡的時候被人打擾,但這個時候打電話進來,應該是事情緊急吧,女人伸出胳膊拿下牆壁上的話筒,躺在浴缸的凹槽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有些慵懶的說道,“什麽事情啊,嗯,找到了就行,笨蛋,你們隻會用蠻力嗎?能不能動動腦子,他是孤兒?哼,那他就沒有軟肋了嗎?既然他那麽在乎趙大武,有句話叫做愛屋及烏,還要我教你嗎?嗯,想盡辦法讓他配合我們。”


    掛斷電話,女人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身子滑落到水底,然後猛然起身,牆上的鏡子裏仿佛有一朵花綻放了,嬌豔欲滴。


    “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


    “嗯,睡不著,我做了飯,你要不要吃一些。”方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見女人勤快的盛起了飯,小天坐到桌前,她炒了四個菜,還煲了一個湯,雖然賣相看著一般,但味道還算可以,已經接近家常菜的水平了。


    “你的衣服我幫你洗過了,放在床頭了,我今天逛商場,看了兩身衣服挺漂亮的就買了,商場搞活動,為了湊單,我也幫你買了兩身,等會你試一下合適不合適。”方梅支著頭,見小天吃的狼吞虎咽的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你買的肯定合適。”女人今天的任務讓明德叔給搶先做了,小天跟她說過要勞逸結合,除了練功,她還逛了商場,看來精神狀態也恢複正常了。


    少年風卷殘雲的一頓吃完,方梅接過他手裏的碗筷,將少年推進屋裏換衣服去了,方梅快速的刷完碗筷,簡單的擦洗了一下手臉,急衝衝的迴到了房間。她的臉紅撲撲的,有些糾結,又有些猶豫,終究咬了咬牙,暗暗給自己打了口氣,換上衣服鑽進了被窩。


    方梅緊張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等聽到門鎖響動的聲音,她有些不安的在枕頭上擦了擦手心,咽了口唾沫,聲音略微顫抖的說了聲“進來吧,小天。”


    屋裏開著空調,稍微有些熱,床頭櫃上的台燈光線昏黃,女人蓋了一條薄被子,如同往常一樣,少年掀開了被子,方梅有些害羞的偷偷打量著少年,少年的手一頓,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女人身上穿著的睡裙,從衣服上圓潤的形狀能判斷出,她像是空軍上陣。


    之前她都是穿著睡褲的,因為這樣更方便按摩腰部,但今天情況有所不同,如果還像往常一樣穿睡褲會顯得很尷尬。見少年遲遲沒有開始行動,方梅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催促道:“要不……還是先從腿部開始吧?”她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似乎努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女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絲涼意襲來,原來是少年將一些藥酒倒在了她的腿上。緊接著,一種熟悉的滾燙感迅速傳來。盡管之前隻是在腰部進行按摩,但現在腿部的感受卻截然不同。事實上,女人今天白天一直在練習戳腳技巧,並走了很長一段路,所以實際上她的腿部最為疲勞。方梅緊緊地抓住枕頭,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撐點。她甚至抓起被子咬在嘴裏,試圖抑製住可能發出的聲音。


    少年的手不像常年勞作的男人那樣布滿厚厚的老繭,相反,他的手掌柔軟而細膩,仿佛沒有經曆過太多世事的磨礪。然而,當他的手指輕輕觸摸到女人光滑的小腿時,卻能感受到一股別樣的力量。那是一種深深的掌紋,如同歲月留下的痕跡,每一條紋路都蘊含著生命的故事。這些掌紋與女人嬌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讓人不禁心生好奇和憐惜之情。


    女人的腿型很好看,修長而筆直,皮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精致。少年的手掌順著女人的小腿慢慢向上移動,感受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他的動作輕柔而細膩,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的女人。隨著手掌的移動,女人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有些陌生,又有些期待。


    尤其是當少年的手指觸碰到女人的腳部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女人的雙腳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怕癢,此刻,少年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腳底,讓她感覺自己就像端著一碗滿滿的水,小心翼翼的一動也不敢動。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感覺讓她既興奮又害怕,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


    方梅的臉上泛起了一抹誘人的紅暈,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她那美麗的麵龐上,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她身旁的頭發因為汗水而變得潮濕,緊緊地貼在臉頰上。此刻,她微微張開嘴唇,喘息出的熱氣都是滾燙的,仿佛能夠點燃整個房間的空氣。就在這時,方梅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衝動。她的腳尖伸直,然後迅速翻身,伸手抓住床上的被子,將自己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方梅看著少年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羞怒。她順手抓起床頭的枕頭,狠狠地朝少年砸去。少年身手敏捷地接住枕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方梅突然大膽地掀開被子,擺出一副要和少年捅龜,魚進的架勢。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少年措手不及,他嚇得連忙奪門而出,生怕被方梅抓到。就在少年快要跑到門口時,他忍不住迴頭看了一眼。果然,方梅正惡狠狠地盯著他,似乎隨時準備衝出來和他決一死戰。不過,少年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方梅的胸前。他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文靜端莊,但實際上卻有著令人驚豔的身材。尤其是她的胸部,豐滿圓潤,仿佛兩座高聳的山峰,讓人不禁為之傾倒。少年暗自感歎:“真是深藏不露啊!”


    方梅躲在被窩裏,緊張地聽著外麵的動靜。當她聽到少年去了衛生間後,才敢悄悄起身,迅速換上一套幹燥的衣褲。她小心翼翼地將被單翻過來,然後,她開始仔細研究床鋪上方繪製得十分詳盡前往兔兒騎的取經路線圖,心中暗自驚歎不已。


    她不禁捂住心口,按壓住快速跳動心髒。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用一句話總結,就是天賜,瓊漿,而泉,湧玉液。


    或許是因為今天下午難得清閑,她去逛了商場,心情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所以才會如此放縱。然而,當她想起少年那狡黠的笑容時,又覺得有些疑惑不解。他明明是故意為之,為什麽要這樣戲弄她呢?難道他對她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嗎?


    想到這裏,方梅不禁臉紅心跳,緊緊裹著被子,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她心裏想著,明天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那個可惡的家夥。不過,此刻的她實在太累了,一整天的忙碌讓她感到疲憊不堪。再加上剛才喝了點藥酒,身體變得異常溫暖舒適。不知不覺間,她嘴角含笑,緩緩進入了夢鄉。


    等聽到方梅沉穩的唿吸聲,小天才將裝在袋子裏的靈木掏了出來,將靈木放在水盆裏,仔細的將上麵的泥垢洗掉,或許是埋在地下太久,洗幹淨之後,靈木還是帶有一股土腥味,將水盆裏的水微微加熱,重新洗了一遍,氣味稍減,將另外一盆淨水端過來,將靈木整根放了進去,閉上眼睛仔細感應著,果然,這靈木的內部竟然有一處古老的蠱蟲菌落,彩色鏈條竟然有反應,隻是歲月的洗禮讓蠱蟲菌落的波動有些微弱。


    同時靈木的根結處還有一股能量,小天靠近仔細的感應著,也明白石柱為什麽這麽興奮了,這一點微弱的能量裏是一幅幅畫麵,雖然短暫,但是真實存在的,如果能夠研究出它的原理,以後就能夠通過能量的供應,完成記憶的輸送,是一種另類的記憶傳承。


    石柱的科研小組做的這類研究,連當初女真族的左念慈隻到達了遲夕境,舉國之力衝擊合觀境都沒有成功,更何況最高境界的輪迴境。


    傳說這個境界能夠永生不死,誰也不知道這個境界是什麽情況,在曆史的長河裏,隻留下了無盡的傳說。


    曾有人通過一些上古銘文,進行反複的推測驗證,試圖掌握一些輪迴境的奧秘,有智者說,輪迴境能夠達成記憶傳承。


    其實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待,每個人族個體隻是一台帶有記憶的精密機器,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個人的命脈和記憶,拋開這些不談,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也就是說如同有人能夠通過特殊的方式,進行能量的傳遞,完成記憶或者說意識的轉移,就可以說這個人並沒有死,這也是為什麽自古以來,有些人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一樣,而有些癲狂的宗教使徒,就是通過這種洗腦的方式,完成宗教職位傳承的。


    據說石柱的小組,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用石柱的話說,是一些在特殊情況下殘留的意識碎片,隻是從石柱的隻言片語當中來判斷,他並不能接觸到這個團隊的核心,原因很簡單,石柱不是一名覺醒者,嚴格意義來說,他是一名特殊的覺醒者。


    這是我今天根據石柱本身的能量波動得出的結論,或許是先天問題,石柱太弱了,他氣血不足,沒有一點血脈者的特征,或許是他修煉的密宗絕技?


    隻是目前和石柱還不是太熟,這些關係到個人本命道脈的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好,倒是石柱關於一些實驗進度沒有什麽隱瞞。


    目前實驗室已經完成了意識碎片的初步分解,已經有個別人能夠通過輸送能量完成一些的記憶的傳承,隨著技術的成熟,這將是劃時代的意義,想象一下,很多人將會省去學習的階段,這比藍星文明的智腦植入更加的先進,將會達成不依靠智鑰而完成人類的進化,就連大錘都有些讚歎,每一種文明都有它的優勢,雖然起點低了一些,但成就將會更大。


    思路一旦打開,腦海裏如同刮起了一場風暴,大錘不斷推理著事情的可行性,腦部活動消耗起能量是體力勞動的好幾倍,大錘感覺如果這條思路行得通,這將是一場升級,或者說是融合,甚至它也能創造另外一個它,打破母機定律。


    大量的腦力活動讓我感覺有些眩暈,擰開葫蘆補充了一些能量,忽然我突發奇想,將能量元液倒在了靈木有蠱蟲菌落的地方。


    靈木末端裏麵包裹著的應該就是傳說中帝休木的種子,經過能量元液的浸泡,蠱蟲菌落如同一個饑餓的孩子一樣,拚命汲取能量元液,體內的彩色鏈條波動也越來越快,忽然物件末端的意識碎片,暫且這麽稱唿它吧,它好像也知道了能量元液是好東西,衝過來跟靈木裏的原始蠱蟲菌落搶奪了起來。


    彩色鏈條就在旁邊看著,它像一個路人一樣看著雙方互毆,誰也不幫,過了一會忽然又有一股能量波動,原來是倒能量元液的時候帶入了一些酒蟲菌落,以前倒酒也會帶出一些酒蟲菌落,而今天有些不一樣,酒蟲菌落分裂的數目達到一定額度就不再增加了,隻有之前的滅失之後,才會重新分裂新的,而這根頂級帝休木上的酒蟲菌落竟然是新生的,而且還在不斷的進行分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貴婦險中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人腚勝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人腚勝天並收藏貴婦險中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