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朋友的見證,父母的祝福,她會幸福嗎?可這會女孩的大腦裏,被這些話反複循環,她明明很清醒,卻開不了口說不,她知道,隻要她開口,下一刻牛郎先生就會送她迴去,而這一刻腦子裏還有一個聲音提醒她,她應該先稟明父母,爭取他們的同意之後,才能談戀愛,然後交往,帶對方去見各自的朋友,兩個人交流一段時間之後,再決定結婚。


    直到牛郎先生打開房門,沈靜姝也沒有想好,咦,他沒有房卡是怎麽開的門啊,現在的酒店都這麽高級了嗎,沈靜姝還是第一次來這麽高檔的酒店,曾經她從這裏路過的時候,還在猜想,五星級酒店這麽貴的地方,住的到底是什麽人呢,他們住在這裏是不是錢多的用不完啊,或許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曾進去過,更別提住一晚了。


    沈靜姝在父母的眼裏是個乖巧文靜的女孩,她從來沒有在外邊留宿過,也就剛開社的時候,爸媽送她來進修,在外邊開過一次賓館,可與眼前這個大房間根本就沒法比,地上是軟綿綿的地毯,左手邊像是一個小客廳,客廳和臥室是隔開的,旁邊還有小的辦公桌,這一刻沈靜姝忽然理解了那些拜金女孩的想法了,當曾經遙不可及的東西,忽然觸手可得,再高貴的波斯貓都不會能忍住不偷腥的。


    現在這一刻她就是這種想法,中央空調的暖氣吹的她的臉更紅了,沈靜姝被牛郎先生從床上拉了起來,推進了浴室,浴缸裏已經放上了水,霧氣蒸騰,沈靜姝依靠在門框上,癡癡的望著擺弄咖啡機的男人,“怎麽,需要我幫忙嗎?”


    “討厭。”沈靜姝笑罵了一句,轉身進了衛生間,她已經沒了酒吧裏的狂野,女人靠在門上,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個臉上如同塗了胭脂的女人是自己嗎?女孩動作輕柔的將身上的衣服褪去,黛眉微蹙,剛才讓牛郎先生背上來的時候,壓到了房鈴,這會胸口有些紅腫,像是破了皮,女孩靠近鏡子仔細查看了一番,暗啐了一口,好不正經的女孩啊。


    她將脖子上的胸鏈輕輕摘下,和房鈴放在一起,然後抬起白皙的小腿,跨入了浴缸,女人將整個身子沉入水底,直到憋不住氣才露出水麵,沈靜怡仔細的清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如同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


    門鎖輕輕響動,女孩披著浴袍走了出來,她神情有些緊張的盯著牛郎先生,見男人向她走來,不禁後退了一步,男人溫柔的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坐在了鏡子前,從櫃子裏掏出吹風機,幫女人吹起了頭發,女人閉上眼睛享受著牛郎先生的服務,這一刻,他真像是自己的情郎一樣,飛舞的發絲觸碰著女人裸露在外邊的肌膚,癢癢的,就如同女孩的心一樣。


    沈靜姝將身子靠在牛郎先生的懷裏,她抓住男人的手,將它放在臉龐上,輕輕的摩挲著,男人身上有一種氣息,聞了能讓人的心神變得寧靜,女孩輕咬嘴唇,“你也去洗洗吧。”


    忽然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女孩緊張的摟著男人的脖子,男人將女人抱起放在床上,將大手從女人的腿彎處抽了出來,端過床頭的茶杯,裏麵並不是咖啡,“口渴了吧,喝些水。”


    女孩接過水杯,支著胳膊稍微坐起來一些,卻發現浴袍的領口大開,不禁有些羞澀,男人主動幫她拉了拉領口,沈靜姝緊張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生怕男人化身野獸,將她的浴袍撕開。


    女人的注意力被手裏的水杯吸引,杯子裏的水如同翡翠般剔透,她小心的抿了一口,腦子裏還在想,這裏麵會不會被牛郎先生下了藥呢。哎呀,挺好喝的,女人舔了舔嘴角的水珠,將喝的一幹二淨的水杯遞給了牛郎先生。


    沈靜姝有些緊張的縮了縮腿,發現牛郎先生並沒有變成野獸,而是按起了她蹦跳了一晚上有些疲乏的小腿,酸脹的肌肉被男人來迴拉扯,像是被攤在火炕上炙烤,一股股熱力隨著男人的手向她的小腿襲來,忽然一股熱流從女人的小腹升騰而起,轉瞬便散布在女人全身的各個角落,沈靜姝有一種錯覺,仿佛又迴到了浴缸裏,但比那種感覺更舒服,逐漸她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了,身體如同踩在雲端,輕飄飄的,女孩的眼皮逐漸耷拉下來,在陷入黑暗之前,女孩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他,果然在水裏下藥了。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女孩的臉上,像是一把神奇的畫筆,輕輕勾勒著她嬌美的輪廓,女孩的睫毛輕輕煽動,像是兩隻蝴蝶翩翩起舞,沈靜姝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被子從胸口滑落,幾條金線閃爍如同描繪在女孩身上,風中仿佛有鈴聲響起,女孩從沒有睡的這麽舒坦過,等她察覺到身上不著片縷的時候,才注意到盤在窗前的牛郎先生,他好像在打坐。


    沈靜姝先是低頭檢查了一下被子裏的情況,發現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就連胸口昨晚磨破的傷口也不痛了,見牛郎先生揮了一下胳膊,沈靜姝連忙披上浴袍。


    “醒了?”


    “嗯,你昨晚在這裏坐了一夜?”


    “是啊,難道讓我服務一個女醉鬼嗎?”


    “切,有點職業精神好嗎,我可是花錢買的服務呢。”


    “是嗎,什麽時候付的款啊。”


    “呃,那不會先記賬嗎?”


    “當然不行了,小本買賣,概不賒欠的。”


    沈靜姝背著手盯著牛郎先生仔細的打量著,她有些氣惱,這麽一個大美人送到你的麵前,你竟然無動於衷。浴袍的領口很寬鬆,所以牛郎先生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到,無限風光在險峰,閃爍的金線讓他的目光有些躲閃。


    心中有愛,眼裏才會有溫柔,女孩讀懂了牛郎先生的眼神,沈靜姝剛剛解開浴袍,就讓牛郎先生反轉身子壓在了玻璃上,女人臉頰貼著冰冷的玻璃感受到一絲涼意,特別是胸口壓著鈴鐺有些疼,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女人不禁又有些緊張,咕嚕咕嚕是女人的肚子在叫。


    好尷尬啊,牛郎先生哈哈大笑兩聲鬆開了手,沈靜姝一個踉蹌拉住了窗簾,嘩啦一聲,窗簾被女人給拉壞了。


    沈靜姝臉蛋火辣辣的,耳根也是發燙的,好尷尬啊,他一定在偷笑我,哼,女孩用冷水洗了洗臉,將首飾裝進外套口袋裏。出乎意料的,女孩並沒有迎來牛郎先生的嘲笑,他隻是上前攏了攏女人有些濕了的劉海,摟著女孩的肩膀出去了。沈靜姝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胳膊,半個身子都倚在他的肩膀上,就如同是熱戀中的女孩,眼裏全是他。


    “那我迴去了,這次的服務給你打九分,可不要驕傲噢。”比起上次分別,這次沈靜姝有些依依不舍。


    “嗯,好好表現,下次有更加攢勁的節目噢。”


    “啊呸。”女孩白了男人一眼,轉身迴了學社。


    雖然已經開過一次業了,可今天林愛霞顯得緊張多了,之前隻是開一個小飯館,掙多掙少隻要不賠錢就行,而今天卻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她昨夜都沒有睡好,她想了很多,把她這一生的二十多年想了一遍,原來之前的二十五年都白活了,她所有的經曆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個月精彩。


    她想了一夜,或許她以前的活法都錯了,處在什麽樣的位置,就體驗什麽樣的人生,快天亮的時候,她睡著了,她又夢見了趙大武,趙大武讓她明白,之前她守著這個家的意義,是因為林愛霞從趙大武身上看到了責任和擔當,而現在趙大武不在了,林愛霞知道,以後她就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了。


    林愛霞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開公司,更沒有想到她會是董事長,黎敏是一個優秀的秘書,至少林愛霞覺得她學到了很多的知識,原來所謂的職場,有這麽多的講究,林愛霞愛學,好學,並且還很聰明。


    今天隻是總店開業的日子,其他分店準備陸續開業,總店經過幾天的修整,還是存在一些不足的地方,但就像小天說的那樣,邊走邊改,沒有什麽事情是一步到位的,因為沒有邀請什麽人,所以這個開業儀式顯得有些冷清。


    零零散散的也有人進店購買,本就沒想著讓豬蹄店一炮而火,現在員工操作上還不是很熟悉,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第一第二家分店的合夥人就是秋麗和豔紅家的兩口子,他們是吃過鹵的豬蹄的,覺得很有前景,現在正學習怎麽鹵豬蹄呢,其他合夥人也在陸續招募著,以夫妻店為主,這樣呢,員工穩定,而且有責任心。


    因為考慮到雁鯨的交通問題,所以總店出爐的豬蹄鹵到七分火候,剩下的運到分店之後,再稍微的加熱過一下鹵水就行了,這樣既能分攤總店和工廠的壓力,也能讓顧客吃到熱乎的豬蹄和其他鹵製品,當然關鍵的步驟已經在總店加工過了,也不會擔心秘方的泄露。


    陳老爺子寫的字已經裝裱的總店了,黎敏已經安排人將字複製,以後每個店裏都要掛上。工廠的冷庫開始動工,以後天熱了,這個少不了,屠宰場的貨源也聯係好了,隻要冷庫完工,就能開始囤積肉類,到時候,就能全力開火了。


    “石醫生,怎麽樣?”


    “不是很樂觀,本來情況已經好轉了,怎麽會惡化的這麽突然,症狀有些奇怪,等檢查報告出來看一下再說吧。”說話間一個醫護人員遞給石醫生幾張單子,石醫生不確定的摘下眼鏡又看了一遍,臉色凝重的問道,“他最近是不是吸食了大量的大力波?”


    “大力波?沒有啊,上次你說可以少量吸一些海洛,慢慢戒掉,我一直都控製著他的量的,再說,大力波是什麽我都不知道啊。”


    “大力波是一種新型的毒品,外形跟膠囊是一個樣子的,是意羅麗帝國新研發的毒品,從菠菜當中提取出來的,具有很強的致幻性,而且還有一點副作用,你最好留意一下,如果病情得不到控製,他的兩個腎算是白換了。”


    吳夫人心情複雜的送走了石醫生,她已經從石醫生的話裏聽出了隱藏的意思,她兒子花費這麽大代價的雙腎怕是保不住了,提心吊膽這麽多天,卻換來這個結果,女人滿腔的怒火,卻無處發泄。吳夫人走進兒子的臥室,小聲的叮囑幾句,臉色陰沉的出了房間。


    隨著飛機不斷上升,劉威逐漸適應了高空中的氣壓,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劉威來自一個東北邊陲小城,他在雁鯨漂泊了八年,去年被招進了公司,從小大到,第一次乘坐遠程交通工具,就是來雁鯨進修的時候吧,工作了八年,他一直在雁鯨這個圈子裏轉悠,如果不是這次項目,他很有可能一輩子也坐不了飛機吧。


    本來劉威已經決定結婚之後去四海市度蜜月,可看了機票價格,想想還有那麽多需要花銷的地方,一合計,還是在雁鯨附近找個景點玩玩比較劃算。當劉威望向窗外時,可以看到迷人的白雲,它們仿佛是白色的羊毛毯子鋪在天空上,讓人能夠短暫的停留腳步,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劉威看著一上飛機就靠在窗口閉目養神的米爾,忍不住的開口,“米爾先生,那個,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不可以換下位置。”


    米爾見劉一臉的興奮和激動,他明白劉的這種心情,皺了皺眉頭,強忍著下體的不適感,和劉威換了下座位,媽的,沒想到來次古禹,不但項目沒談成,女人沒泡到,就連去酒吧消費都不順心,摸了摸手腕,米爾滿麵愁容,這個腕表可是他借別人的啊。


    地上的人變成了螞蟻,劉威見到人學社書本裏的場景了,他來雁鯨之後,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藍的天,整個雁鯨都被踩在腳下,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這一刻就像是一幅全景地圖,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就消失在了雲層之下。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和廣袤的草原,讓人感到自然的偉大和壯觀,再美好的事物看多了也會疲勞,劉威打了幾個哈欠,將身子陷進座椅裏麵,等他再次睜開眼,他已經能夠看到了那座鐵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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