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婚禮,定在了九月中旬。


    其中各種禮節,江南念一概不懂也不想管。


    張家人一手包圓了。


    張海客樂得接手其中一部分工作。


    又因婚禮他們準備大辦,所需之物甚多。


    墨脫這邊交通本就不通,地震過後更是難走。


    周邊接壤的幾個國家,還比較近。


    所以江南念吵著鬧著非要跟張海客一行人去采購。


    張麒麟見她無所事事,也就同意了。


    江南念也上道,出發之前撲到他懷裏背對著眾人親了半響。


    把張麒麟淡然的臉親吻得色若蓮開,眼眸越來越暗沉。


    “念念,還作怪,留下陪我好了。”


    “不鬧你了,小夫君。”


    他輕笑一聲,按住她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墨色的眸子幽幽的,瞧著是慍惱,可又含著笑意。


    他又怎麽會真的對她生氣。


    要不是張家對於欲望有一套壓抑的方法。


    就他對於她的渴望,早就抱迴房間歡好去了。


    畢竟,她蘇醒之後。


    他倆一直單純的同榻而眠,一直沒有魚水之歡。


    之後見了白瑪,連晚間抱著她睡覺的機會都無。


    此時,張麒麟摟著懷裏還在挑逗他的女子,微微皺眉。


    “念念,好想早點結婚。”


    “嗯,小官在家乖乖布置我們的婚房。”


    “我去看看熱鬧就迴來,好不好。”


    “還有,我給你買的冰糖葫蘆還有十串。你吃完我就迴來了,我特意給你留的。”


    張麒麟還是有些委屈巴巴的意味,低垂眉眼看她。


    “他們都有。”


    “不,他們的和小官的不一樣。”


    張麒麟卻似乎有些不滿意這個答案,摟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如墨般幽邃的眼眸滿是情欲和不舍,望向她。


    “哪裏不一樣?”他的聲音低沉,尾音微微上揚。


    騙子,明明就一樣。


    “屬於你的,是我親手挑選的,裏邊還有各種夾心。”


    “每一顆夾心都不一樣哦!那都是小月亮對小官滿滿的喜歡呀!”


    原本已經鬆手的少年卻忽然又將她抱了個滿懷,極輕的聲音落在她耳畔。


    “念念,不要玩太過。”


    了解她的張麒麟果然知道她又要搞事了,隻是輕輕交代了她一句。


    他從來不約束她,任她去鬧去玩。


    “小官…”她想了想,不知道要說什麽,張海樓又在催她出發的時間到了。


    “我最近心裏有點亂,你等我理一理思緒。”


    想著又含笑的道了一句,“放心,我不會逃婚的。”


    張麒麟臉黑了一下,盯著她一字一字道。


    “你如逃婚,我追到天邊也要綁你迴來成親。”


    “我的夫人隻能是你!”


    他的眸子認真又專注,可江南念最愛看他這種認真又侵略感十足的眼神。


    “好,那你不要忘了。”江南念小聲的迴答,心卻跳得很厲害。


    張海客輕拍張海樓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族長和夫人的親密互動。


    這是對他們的一種提醒,“族長和夫人感情深厚,短短幾日分離就如此難舍難分。”


    “夫人為何執意要和我們一同采購?要不,我們先走。”


    “要走你自己走,我要等小月亮,有她路上才有意思。”


    張海樓掃了一眼被族長緊緊擁在懷中,完全看不見身影的女子,隻看到那隨風飄蕩的裙擺。


    張海客冷笑一聲,他的聲音沉穩地響了起來。


    “有意思那也是族長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站在一旁的張千軍默默不語,他垂下眼眸,看著站在山穀中央的二人。


    族長依舊堅定地將她摟在懷裏,輕聲細語。


    是啊,再有趣也是族長的。


    他和她,又是什麽關係?


    或許,她對他們的這般親密,不過是因為愛屋及烏。


    她愛族長,所以她如同族長一樣守護著所有尊敬他們的族人。


    麵對三人意味不明的眼神,江南念翻身上馬,向張麒麟搖了搖手。


    “美人兒,等我歸來娶你。”


    幾人立馬破功了,嘻嘻哈哈上馬出發。


    “小月亮,你就作死吧。族長還看著你呢!”


    張海樓一向話密,有他在絕不會讓她的話沒有迴應。


    “有什麽關係嘛!我的小夫君本來就長得好看,秀色可餐。”


    “族長好看,夫人怎麽舍得他孤枕難眠?”


    張海客強忍下好奇心,努力平靜的開口。


    “張海客,你不懂。”


    “若我是總想遠走高飛的風箏,那你們族長就是掌控我走勢的那個放風箏的人。”


    這世間也隻有他,她願意給一點愛意。


    別的人,她可沒有多在意。


    可能有,隻是一時罷了。


    想著,戴上防塵的麵紗,軀馬追著朝陽而去。


    張千軍輕笑一聲,軀馬追逐前方的女子。


    張海樓倒是瞥了一眼沉思的張海客,也是話裏有話。


    “張海客,你別總意有所指的。我們知道她是族長的小夫人,可那又如何。”


    “你小看了她,也小看了我們。”


    “我們是喜歡小月亮,可沒有要介入他們之間。”


    我們隻是渴望家人,渴望她的笑顏。


    “但願,張海客你能永遠清醒著。不要喜歡上小月亮,不要被她蠱惑。”


    張海樓冷嗬一聲,也脫離了張海客帶領的隊伍。


    軀馬追逐前方的月亮而去。


    因有任務在身,他們趁著雨季剛過一路趕路。


    張家人血脈特殊,一路上的蛇蟲螞蝗都沾染不了身。


    江南念身有麒麟血,自然也是避免了這種小麻煩。


    他們包了一整個客棧,她以妻主的身份跟著做生意的夫君出門也不算什麽。


    畢竟在昌都地區、橫斷山脈的藏族、中緬邊境,墨脫等地的門巴族、珞巴族,喜馬拉雅周邊的尼泊爾,還有一些高原牧場,都有一妻多夫存在。


    這裏幾個國家多民族混居,早就見怪不怪了。


    原本安排她和張千軍一個房間,她睡床他睡小榻。


    可張海樓不幹,大聲嚷嚷著她不公平。


    “夫人,平時你在家就喜歡他。如今,在外邊也要寵幸他一人。我不服,我也要住一起。”


    這戲精本精抱著衣著華麗的江南念大腿哭嚎,她倒還沒有說什麽。


    張海客看不下去了,上手就拉扯他。


    “放手,你還要不要臉了?”


    張海樓立馬對著張海客開始罵罵咧咧。


    “我們爺帶來的小通房,你不招夫人喜歡就算了,平時就愛仗著爺的正室地位說教我們。”


    “爺隻是讓你好生照顧夫人,可沒有說讓你管著夫人的床事。”


    瞧著這人混不捏的樣子,張海客都要氣笑了。


    還給他編排上了,什麽爺帶過來的通房。


    什麽亂七八糟的,夫人怎麽也不吱聲。


    江南念笑意盈盈的當然是選擇看戲了。


    她才懶得打斷這貨故意擠懟張海客了。


    張海客以前在張家,性子活潑跳脫的很。


    她和他還算玩到一起,可他去了香港這麽些年管教著小張們。


    怎麽有些板正了,一路上提防著她出軌一般的眼神確實有點讓人不舒服。


    所以,她十分配合張海樓演戲。


    原本她出門在外的身份就是部落裏貴族小姐的身份。


    “行,小美人咱仨一起睡。夫人疼你,就讓討厭鬼睡一間。”


    張千軍對此沒有任何想法,隻好笑的看著她和那貨演戲。


    張海客眉頭挑了挑,怪不得族長都搞不定這小姑奶奶。


    “不行!”


    “哦,為何不行?難道我不是你們的妻主嗎?”


    江南念挑挑眉,戲謔的看著他。


    “夫人,我也要住一起。”


    張海客確實不放心他們住在一起,他必須要代替族長看著愛玩的夫人。


    “原來是愛夫人在心口難開呀!你想要夫人的寵愛就直接說唄,還整這死出。”


    張海樓不放過他,又添了一把柴火。


    張海客牙都要咬碎了,“你適可而止!不要再瞎說了!”


    沒見江南念和張千軍已經上樓梯了。


    張海客原本以為時時看著她,就能安心一點。


    可她沒想到,她一鬧騰就是驚天動地的大動靜。


    差點讓大家都有牢獄之災了…


    碎碎念:大伯哥上線維護族長權益!


    守護族長,守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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