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欺負他真的太有意思了,她都有點想要繼續下去了。


    可又覺得實在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見她不說話,齊鐵嘴以為她生氣不想理他了。


    小心翼翼握著她的手將手覆上他的那物。


    “真的…不是…拿不走…你摸摸…不騙你…”


    江南念都要氣笑了,她就真的笑了一下,順便如他意捏了一下。


    “嗚嗚嗚…月月兒…欺負人…難受…幫幫…我吧…”


    齊鐵嘴麵上一熱心魂動蕩,她覺得無聊想抽迴手,手腕卻被他緊緊扣著,動彈不得。


    “齊呆子,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不是已經醒了麽,還給我裝傻。再不睜眼,我就走了…”


    江南念這般刻意撩撥,早已勾挑起他的欲望,他現在下腹腫脹火熱不得抒發,滿腦子都是她。


    倆人親吻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不是夢裏,可他不想被發覺。


    害怕她隻是玩玩而已,清醒了她就會離開了。


    他的涵養他的學識,都令他對抱有這種齷齪想法的自己自厭詰問不已。


    可他清楚自己無法停止這種肖想,也無意再藏匿自己對她的渴望。


    他怎麽能如此恬不知恥地當著她的麵說出那些汙言穢語。


    可是他的心他決定不了,嘴裏喊著她,手也不想放了她。


    聽聞她玩過就想要離開,齊鐵嘴閉著的眼睛立馬睜開。


    “月月兒…不要走,好不好,你第一次主動來看我。我好開心,你…還吻了我,不可以欺負我就走…”


    江南念被他倒打一耙的說法都無語了,手指拉扯著他的臉出氣。“誰欺負你了?不是你主動對我拉拉扯扯,非要抱著我不放?”


    “我以為是在夢裏,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控製不住…你別不要我…你別討厭我…嗚嗚嗚…好不好…”


    這齊鐵嘴被她吻了一下,好似打開了不要臉的大門。


    什麽話張口就來,還拉著她的手指一邊揉著喘著粗氣哀求她。


    真的特別可愛又可憐。


    江南念這般想著,麵上不露分毫。


    下一瞬,她唇貼上他性感的喉結一邊微微親著,一邊吐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齊呆子,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要冒犯我,想和我做這種愛做的事情呢?”


    冒犯她。


    他如何不想,又如何奢望。


    胸腔之下心跳劇烈,齊鐵嘴不知道要如何平複下來。


    “嗚嗚嗚…就知道…欺負我…”


    “那我欺負別人去…”


    “不行…欺負我吧…我願意…”


    他隻知道,若是她要再繼續蠱惑下去,自己一定會被逼瘋。


    又怕這後院隨時都有人來,倒誤了她的名聲。


    齊鐵嘴原本就有些報命的功夫在身,隻因家訓不好暴露。


    此時,也顧不得別的。


    拿起桌上的眼鏡帶上,用腰間的巧勁兒起身,抱著她往臥室而去。


    “月月兒,我不呆。我們去房間好不好,這裏會有人進來的。”


    等進了房間又十分為難,舍不得放下她。


    便狠了狠心把似笑非笑的女子放在床上。


    “怎麽,八爺這是準備吃了我不成?”


    他半邊身子俯了上去,虛虛壓著她。


    好似她是一尊易碎的玉石娃娃似的。


    “月月兒,再給我親親好不好。再來一次好不好,我…還想要…我不做別的…隻要親親…”


    便是到了此刻,齊鐵嘴仍然不想在無媒無娉的情況下占有她。


    江南念愕然了一下,“明明就是呆子還不承認…”


    齊鐵嘴的吻覆了下來,這次他占了主導地位,唇齒糾纏間交換了他口中的酒意。


    “我幫你疏解出來…”這人還怪有自己的主見的,堅持自我隻要親親。


    她也不介意幫幫他,免得又要嗚嗚咽咽的啃著她不放。


    女子柔軟的掌心還趁此機會滑進他的衣襟裏,惹得他一陣顫栗。


    “月月兒…真的好似夢裏…是夢嗎…不想醒來…”


    “夢什麽夢,我難道是假的不成?”


    ……………


    整個人終於清醒了些的齊鐵嘴轉而用左手撫摸她的眼眉,神情恍惚,音色悵然若失。


    “這賜予我短暫的欣喜,究竟是不是我小憩時的一場夢境?實在令人患得患失。”


    他對上她意味不明的眼神不自在地避開臉,眉目低垂,幹澀迴道:“抱歉,冒犯你了。”


    他這般反應令江南念很是覺得有趣,故而心情極佳,頷首吻了吻他的臉頰,笑盈盈道:“冒犯什麽,我倆什麽也沒有做過,你也不用覺得對不住我。”


    其實,簡單來說。


    她是欲望之主,又不是真正的人類。


    她該徹底放下道德的束縛才是,活得自由一些,更自由一些,就像現在這樣,無拘無束,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不用覺得自己對不起誰,因為她誰也不屬於,她永遠隻屬於自己忠於自己的欲望。


    “我知你不願受任何人束縛,也無意婚姻。但我要表明的是,我齊恆此生隻愛你一人,絕不會有其他女子。你無需有負擔,一切皆是我心甘情願。你若想來,我隨時歡迎。房間,永遠為你留著。”


    她與他這些年交流不算少少,但話題並不深入,卻不想對方如此聰慧機敏,竟將她看得如此透徹。


    她不想迴應他,便轉移了話題。


    “齊恆,你好生狡猾。明明就沒有生病,還故意讓你的夥計給我送桃子。莫非是有意引我前來。”


    “我是真的病了,剛剛才好。不便去見你,又怕你忘了我的存在。月月兒,你身邊那麽多優秀的男子。何時,才能想起我呢?”


    “這麽說,倒是我錯怪了八爺。那我向你道個歉,再迴九爺那。”


    “不行,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陪陪我吧。我還是個病人!”


    說著,這人還故作虛弱地咳嗽了幾聲。


    江南念在他懷裏笑了軟了身子,嫌棄的推了推他。


    “你趕緊換衣服去吧,我也去看看你給我準備的房間怎麽樣才是。”


    “那你不準趁我換衣服,偷偷跑路。好不好嘛?月月兒。”


    這人撒嬌的手段簡直是渾然天成。


    “嗯嗯答應你就是了,可有我盥洗的衣物?”


    “當然有了,我時不時給你備上幾件,就怕你不喜歡。”


    齊鐵嘴牽著她的手,帶她去了那間給她備著的房間。


    拉開衣櫃,各式各樣的中式服飾。


    春夏秋冬一應俱全,就連小配飾也齊全的很。


    “月月兒,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我下次陪你去挑好不好。”


    對方一腔熱忱,倒是令江南念如見珠玉在側,黯然形穢。


    “我看看,你快去換衣服。”


    齊鐵嘴一步三迴頭的飛快迴房間換了衣服,又確認了她還在。


    便走到前頭香堂,交代了一番。


    那送桃子的小夥計見自家爺換了衣服,便偷笑了幾聲。


    齊鐵嘴用賬本敲了敲他的頭,“瞎想什麽呢,我這是茶水不小心潑了。趕緊去小九那報個信,就說張大小姐留我這住些時日,我定會好好招待她。”


    “好咧,爺。我辦事你放心,我順便等菜齊全了再迴來。對了,我之前買的那些零嘴冰飲子還放著。爺,可要記得借花獻佛。”


    “你這小機靈鬼,明兒給你報銷花費。你倆一人獎勵一個月的薪水…”


    那小夥計興高采烈的拿著齊鐵嘴列的單子往外跑。


    另外一個小夥計聽從自家爺的安排,開始著手關閉香堂歸家。


    這邊大門關閉了,等下他們可以走側門進,想來也是不妨事的。


    咱爺真人不露相,悶聲搞大事兒。


    厲害,厲害,算盡天下事又算人心…


    碎碎念:番茄真的寫一點刪除一點,清水文得了……


    先這麽著吧,一時的心動不夠打動她,似南風過境後沒了便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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