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澄明。


    她緩緩上樓,有些酒意的尹新月在她房間沙發上打著哈欠,見江南念進來,瞬間雙眼放光,精神一振:“哎,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是不是張祈山那家夥……”


    待到她走近,尹新月腳步一頓,好奇地在她身上打量。


    “姐姐,是不是張祈山那王八蛋欺負了你……你別攔著我……我要下去教訓他……”


    尹新月生於商賈之家,自小擅長察言觀色,即便江南念臉上未露絲毫情緒,她也隱約察覺到事情有異,急忙要下樓。


    江南念望著她許久,才道:“你是否真心想幫我?”


    直白的色誘,不過是下策。


    她要算計他們的心,玩弄與股掌之間才是最終目的。


    可惜今日,她算錯了張祈山的毅力,也算錯了他的體力,他竟能掙脫腰帶的束縛。


    如今二人之間局勢已定,需有外力推波助瀾。


    而這股外力……


    此處正有一絕佳人選。


    張祈山命中注定的短命妻子,不過是推動劇情發展的一枚棋子罷了。


    江南念看著眼前關切她的小姑娘,心思微動。


    目睹了世間諸多禮義廉恥之事,她對今晚的男歡女愛並未太過在意。


    表麵上卻裝作飽受屈辱、強忍羞恥的可憐模樣。


    “姐姐,你說,我要如何幫你?”


    她眼眶泛紅,按著睡衣的手指微微顫抖,好使尹新月能更清晰地看到她脖頸間青紫的痕跡。


    “我要你進去躺在他身旁,讓所有人都誤以為是他欺負了你。我要你們假戲真做,騙取他的一紙婚約。”


    她抬起盈盈含淚的眼眸,凝視著她,蠱惑著她。


    不是都說喜歡我嗎,那就讓我瞧瞧你的誠意究竟有幾分。


    雖是試探,但這些話也出自真心。


    “事成之後,我必保你安全無虞地離開。”


    原劇情中,她嫁與張祈山,僅存世半年。


    她不過是推動劇情的工具,展示張祈山情深壽短的媒介罷了。


    難道嫁給張祈山,生命竟比所謂的愛情更重要?


    她這般活潑的小太陽,本就該自由自在地肆意在陽光下燦爛開放,而不是短暫的來過。


    “雖不知姐姐此舉何意,但我願聽從姐姐安排。”小姑娘大義凜然地拍著胸脯道。


    “新月,若你能依我所言,我保你此生順遂。”


    江南念在小姑娘的脖頸、手腕、小腿等處,留下明顯印痕,又細細囑咐了一番。


    她才在江南念的陪同下,進門後嫌棄地躺在離張祈山甚遠的地方。


    窗外寒風凜冽,耳畔傳來江南念一把扯斷尹新月手上五彩掛珠的聲音,珠子斷斷續續地滾落於地,聲音細微,夾雜在風聲裏。


    很輕巧的,似撥開了宿命中某一頁。


    後來的張祈山才發現,那時的寒風,吹開了他和她故事的篇章。


    哪怕她書寫的盡是謊言,他也義無反顧的順著她的心意繼續讀了下去。


    江南念迴身之時,腳步聲打擾到張祈山隔壁房間的小副官。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她被同樣中了招的張日山拉了進去,她對著不遠處不可置信的張小魚搖搖頭。


    門合上之際,二人視線交纏,卻都是輕鬆掠過。


    她無聲的說了幾個字,“一切計劃照舊。”


    她的話宛如利劍,劍劍穿心刺骨,掌心一瞬緊起,好疼。


    張小魚隱入黑暗中,沉默的等待著漁網落下。


    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手指沿紋路緩緩滑過。


    熒玉般的身軀散發著迷人的魅力,牽引著他的嘴唇向上貼合,甜美的香氣在鼻腔周圍彌漫,他已然無暇思考自己身處何方。


    仿佛被欲望控製,他的吻落在耳畔,啃噬接踵而至。


    他隻想貼近,身體猶如被無數蟻蟲啃噬,心口搔癢難耐,仿佛要將眼前的妖精吞入腹中。


    “小副官,你這是幹什麽?放開我!”


    “不放,難受……你香……”


    小副官,這可是你自投羅網。


    誰讓你心甘情願做張祈山的走狗呢!


    她要獲取小副官全心全意的信任,最好讓他徹底站在自己這一邊。


    反正都是為人走狗,張祈山的狗和江南念的狗,又有何不同。


    如此想著,江南念看向小副官的眼神更加溫柔,且意味深長。。


    也是這時候,江南念才發現,平時喜歡一本正經實際有些跳脫的小副官長的並不差。


    他長相清俊,眉目柔和,小小的酒窩帶著些可愛憨氣。


    他甫一見到江南念,幾乎情難自製。


    在這見到了本不該出現的女子,他也想不起來思考更多。


    心裏身體內的那把浴火焚燒得他整個人像急需傾盆大雨降溫的火山。


    至於他,江南念從前隻當他是張祈山的小副官,並未多在意。


    因而,當懵懵懂懂的小副官狠狠的把她摟懷裏一訴相思之苦。


    江南念麵上卻擺出冷若冰霜的神態來,眼神一瞥而過,就像張日山隻是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月亮…我好難受…”


    她的視線,隨之下滑。


    “嗚嗚嗚…”


    咬牙切齒的憤恨聲從他牙縫中溜出,“更…難受了。”


    想來,今夜幫張祈山擋了不少的酒水,他也中招了。


    可憐這傻兮兮的小呆瓜,聽了半宿壁角不能舒泄出來。


    整個人都快要熱的爆炸了,他一副懵懂惶恐的模樣,這讓江南念施虐欲爆起。


    小副官麵上仍舊是惶恐、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抱著她一直在脖頸間蹭呀蹭啃呀啃,不得章法的又親又嗚嗚咽咽。


    江南念見狀,拿過他的水杯同樣故技重施。


    “小副官,你很難受嗎?需要姐姐幫你嗎?”


    “姐姐、好難受、好熱……要姐姐…”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濕潤渴求的看著眼前望而不得的月亮。


    “月亮…姐姐…姐姐…我難受…幫幫我…嗚嗚嗚…”


    她嬌嬌軟軟的在他耳邊輕輕一笑,“那小日山以後都乖乖聽姐姐的話好不好,姐姐會幫你的。”


    小副官麵上卻是瞳孔渙散、意識朦朧的癡態,低下頭,有些討好的在江南念的臉頰貼貼蹭蹭,期期艾艾的說道:“姐姐、莫要再作弄我了……幫幫我…”


    嘖嘬聲微頓,又很快響起。


    “我乖乖的…聽姐姐的話…姐姐…幫幫我…”


    “那就喝了這個好不好…,”


    江南念帶著笑意哄他張開嘴,把裏麵的液體強行灌了進去。


    “咳咳、咳、”


    張日山被嗆的不行,眼角都泛起點點淚光。


    他癱坐在床,未喝完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打濕了胸前的那一小塊布料,瞧著色情極了。


    這液體不知究竟是何物,被喂進去後,張日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酒水攪的他腦袋發暈,他身體內的藥物在她的激發下更加的蠻橫。


    他腳都立不住,糊裏糊塗的,隻知道往江南念身上貼。


    在她漫不經心的撫摸之下,他的喘息也漸漸變了調,神誌越發不清明了。


    “姐姐……姐姐……我乖…”


    江南念隻聽到耳邊傳來有些委屈的小狗哼哼唧唧。


    “姐姐…不準…不要我。”


    她心中暢快至極,未能在張祈山那裏宣泄的怒氣,此刻盡數發泄在了這可憐的小副官身上。


    她咬著他的肩膀,摩挲著他的脖頸。


    指甲不停在他胸前背後作亂,肆意留下屬於她的痕跡。


    江南念緩緩將歡好的畫麵灌輸入他的腦海,隻是男主角已由張祈山變成了他。


    “小副官,要乖一點…再聽姐姐的話一點,好不好。”


    更何況江南念的喘息就像小貓叫似的,比起那些放蕩的呻吟,更勾的人心癢癢的。


    “啊…我聽姐姐…的話…聽…話…”


    她清明無比的坐在床邊就這麽看著他在床上翻滾,聽著他喊著姐姐泄出來。


    粲然又殘忍的親眼目睹他在虛妄的欲望裏失去了清醒意識失去了自我。


    她才漫不經心的帶著一點惡意把配置好的迷香,置到小副官鼻下,不一會兒,他的眉頭鬆了,唇角也有了笑意。


    從頭到尾,從開始到結束。


    江南念都衣衫整齊,未露一片肌膚,隻在張日山蹭著她之時,攥皺了她的睡衣。


    江南念隻是隨意應付任務般草草了事。


    他失去了意識,整個人脫力的癱軟了下來。


    她趴在他耳邊,輕輕道。


    “小副官,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的張大佛爺,他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你是他唯命是從的副官,他的債就由你來償還好了。”


    “我真好奇呀,明日的好戲呀…”


    清然的雙目環視一圈,她起身將小副官褪在旁邊的衣服打亂扔在地上,造成意亂情迷的場景。


    隨之,她躺在他邊上休憩。


    早晨,還有一出好戲等著上演呢。


    隔壁的尹新月有沒有睡著她不知道,她是真的太困了,睡著了。


    床頭燈滅了,她殘忍的拉開了所有故事的帷幕…


    碎碎念:又是小月亮搞事情的一天,太爽了…


    打起來打起來,打死一個是一個…


    誰讓都欺負我們的小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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