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見了無二白後,一路隱在暗處跟著無邪上路。


    “你這又是玩什麽?”二月紅把她摟在懷裏,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


    “看看到底還有多少蠢東西想要我去攻略他們?”


    實際上,她就是玩累了,不想繼續玩了而已。


    無老狗淡定的看著她:“當初是誰說小花和小邪是你老婆?現在,你就這麽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江南月和他們接觸?”


    “你不怕,她把你的男人都搶走了?”


    其實,他們想打聽的是重新出現的張麒麟吧。


    真是,怪有意思的,還知道變著法兒打探消息。


    這裏的張麒麟對於眾人都很冷淡的樣子。


    江南念透過屏幕冷冰冰地看著他。


    半晌,二月紅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是我的總會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強求也無用。”


    她看著江南月一路為張麒麟黯然傷神,不由得罵了一句。


    “蠢貨!”


    蠢而不自知的東西,連真假都分不出。


    陳皮瞪了一眼明處的人,遂又不耐道:“你不是說她也是你嗎?你罵自己?”


    陳皮表示不理解,嘴裏不放過她,手卻不停留給她切好了水果,喂到她嘴邊。


    江南念咽下嘴裏的水果才慢悠悠道:“她是我啊,她體會到的一切我都感受到。可是,為了一個男人有必要這麽低三下四?”


    也許,是她對小夫君的感情在隱隱作祟。


    齊恆詢問著:“所以,他真不是你的小夫君?”


    江南念搖搖頭:“不是,我的小官已經迴到了原來的時空。他會擁有新的人生,會走上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無老狗不解的看著她:“那你就準備這麽看著她和你的故人談情說愛?”


    江南念雖是笑著,但是眼底有著冷意:“張家人陰差陽錯因我的無意之舉來到這個世界,我要了結這段因果才行。”


    至於是她還是她放出來的江南月,是誰都不重要。


    他們一路跟著,包括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江南月和係統的對話他們都聽得到。


    當聽到她和係統在蛇蛻裏邊的對話之時。


    二月紅和解九淡定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裂痕,以至於剛剛的悵然若失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二月紅好笑的問:“我什麽時候對丫頭情深義重?我又什麽時候去喝花酒了?”


    陳皮跳腳怒了:“我錯把母愛當真愛,又關那什麽臭丫頭什麽事情?”


    刀客也湊熱鬧:“為何,不予評價?”


    無老狗不樂意了:“你叫我無狗狗就算了,我哪裏渣了?”


    齊恆有些委屈:“月月兒,我就可愛好玩?沒了?”


    解九含笑望向她:“夫人,你說說看我怎麽適合當朋友了,我算計過你嗎?還親妹妹?”


    解九都要氣笑了,還親妹妹呢!


    江南念在男人們意味不明的眼神下,慫了一下。


    立馬上道的開始哄人了,“那個係統被我打亂的記憶弄混了嘛!”


    “你們怎麽這般小氣吧啦,一點都不信任我。”


    反正,怎麽說她都是理不直氣也壯。


    隻是她在二月紅懷裏蹭蹭,投喂了他一塊水果後,又俯在他耳邊耳語一句。


    “紅官,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二月紅當然不可能不答應,隨之嗯了一聲。


    這女子立馬起身依靠在齊恆身邊了,抱著他的手臂哼唧幾下。


    “齊恆,你最好了嘛!下次,我陪你玩遊戲。”


    心照不宣的成人遊戲,齊恆秒懂了,耳朵都紅了忙點頭。


    陳皮瞧著她似小蜜蜂一樣從師傅身邊到處跑,就是不搭理自己,嘴巴都要氣歪了。


    江南念直接坐在解九懷裏不看陳皮,也不言語。


    解九笑笑,動作自然的給她喂了一口茶水。


    “說了半匣子話,喝點水潤潤喉。”


    “解郎,真好。”她聲音中略帶嬌嗔。


    陳皮橫眉冷對她:“哼,哄師傅用我切好的水果。姐姐,你又欺負我。”


    她輕慢道:“你最小嘛!不欺負你欺負誰?”


    “隻有你總是懟我,你看紅官他們擠兌過我嗎?”


    江南念也不慣著他,也哼了一聲。


    二月紅瞧著她和陳皮和小孩子吵架一樣哼來哼去,就覺得好笑。


    “好了,陳皮你讓讓咱們的小夫人怎麽了。再過不久,我們就要離開了。你不要兇她,惹她生氣。”


    “師傅,我知道。”


    我隻是想要姐姐的心思放更多一點在我身上,我就是想招惹她。


    女子開始懟人:“還有你,無老狗。你怎麽不渣了,利用我去拒絕仙姑。”


    無老狗怒視:,我再怎麽渣能渣得過你?我就一個前女友,一個婆娘。”


    “你看你張大小姐,一個夫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吧!還有無數個排隊的備用……”


    無老狗的聲音在所有人威脅的眼神下越來越小,最後幾不可聞。


    江南念傲嬌道:“你再說下去,我就去收了無二白和無小狗。讓你家雞飛狗跳,後繼無人。”


    齊恆閑閑的說了一句:“他家本來就後繼無人,用不著你去動人。”


    “姐姐,我就說吧。你這是看上無老狗家的二狗和小狗了?”嘴裏酸氣直冒的陳皮斜著眼睛戲謔著她:“你們瞧瞧,還沒走呢!她就準備讓人上位了!”


    江南念一拳頭捶打在他肩膀上,嬌氣道:““小橘子,你怎麽就這般酸呢!這是年紀大了,變九製陳皮了?”


    原本還想懟她幾句,可一接受到師傅的眼眸,陳皮忍了又忍。


    想著等會找刀客打一場,出出心裏的悶氣。


    “我?”刀客適時默默吐出了一個問題。


    江南念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木頭,有你什麽事情。一邊耍你的刀去,別問。”


    “我想問!”


    “………”


    “不該問的別問,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她越是不說,他們好奇心就越重。


    他們離開之前,怎麽反複追問她就是閉口不言。


    接著她就看著大戰西王母的畫麵。


    江南念隨意出了一點願力,助她的分身收了西王母。


    又在雷劫之下,收了蛟龍。


    至於下邊半死不活的倆人,她懶得管。


    就這麽看著事情的走向,嶽綺羅和係統當然也看見了她。


    隻因那把乾坤傘原本就是她的。


    嶽綺羅:“你不是說你的男人已經投胎轉世了?這又是誰,這個傻子一樣的也是你?”


    嶽綺羅也是修道之人,隻是修著修著就走歪了。


    她早就見過江南念強大的本事,一點都不好奇有倆個她的事情。


    江南念隨意擺擺手:“你不用管這裏的人和事,你正常離開就好。迴去好好修煉,至於找不找你男人我管不著。”


    嶽綺羅哼了一聲問道:“我迴去了還會記得你嗎?”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我要是記得你,一定會去東北張家找你。”


    “嗯,好。”


    江南念迴頭看向他們,歎息一聲:“紅官,你們也該走了。”


    二月紅抱了一下她,才放開:“月,我守著戲園子等你攜花而至。”


    她抬眼眸看著他:“紅官,那你不許再招惹別的女子了。”


    “嗯,不會,隻招惹你。”


    走過來的齊恆還笑眯眯道:“月月兒,我算過了,我們還有一世情緣。”


    江南念沒好氣的打開了他還在掐算的手指,提醒著:“齊呆子,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什麽都去算,會折壽會反噬。”


    齊家本事這般厲害,每一代都單轉可想而知了。


    齊恆一個吻在她的臉頰上,沒臉沒皮的道:““月月兒,若是不能遇見你,似張家人一樣活個幾百歲又有什麽意思。”


    “那你可要活久一點,短命鬼等不到我的。”


    “好,我會努力一點等你來。”


    解九含笑將她摟入懷裏,輕輕的吻落在她眉心,不舍的告白:“夫人,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多遠多久我都願意等你,唯你。”


    除了你,我不要別人。


    江南念對著他笑笑:“好,解郎記得好好休養,不要打嗎啡好不好?”


    “我都聽你的…”


    最後剩下刀客,他木木的站在那裏看著她。


    此時他急切中帶著隱忍跟克製,仿佛想一口吞到她的同時又擔心傷著她,因此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她的反應。


    刀客有些手足無措的訴說著:“我……張星月,我不找別人不抽大煙。可不可以去找你,我…也喜歡你。”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和張小魚一起站在你身後的時候,就克製不住的喜歡你。


    江南念聞言,在他張開的手掌中落下自己的手指,笑言:“看你表現!”


    至於有話要說的無老狗,江南念挑挑眉沒搭理他。


    她輕輕道:“待我迴家,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們。”


    他們離開了,被送往了有星星的世界。


    一個,原本也屬於他們的世界。


    所有的意難平都會隨風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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