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寒毒發作


    阮清歌道完,阿西婆頓時明白她的意思。


    “好!我幫你看著,若是有事定然叫人尋你。這是城內一處藥房的鑰匙,出門木朵送你前去,你報上我的名號,隨意拿取。”


    阮清歌頷首道謝,拿出銀針在簫容雋身上快速插入,將命脈封鎖住,這才向外走去。


    那毒素十分不常見,又是針對簫容雋的,阮清歌不由得懷疑定然是蕭容堪那老家夥告知!


    不然簫容雋身體情況隻有極少數人知道,這歐陽威遠是從何得知?!


    阮清歌深深唿出一口氣,壓製住心中怒氣,她一定要治療簫容雋的寒毒!不然這便是個把柄,任人握在掌心之中。


    她快速走動,忽而腹部一疼,她感覺腹內胎兒好似踹了她一腳。


    她站定腳步,眼底滿是新奇以及激動,然而剛剛那一瞬間好似幻覺一般。


    “怎麽了?鍋鍋!”木朵好奇看來。


    阮清歌搖頭歎息一聲,與之快速向著城內走去。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處房屋跟前,阮清歌掏出鑰匙將之打開,門內出現兩個睡眼惺忪的人。


    阮清歌報上阿西婆的名號,隨之便向著藥櫃走去。


    她將能用到的盡數打包,簡直如同掃蕩一般。


    那兩個看門的目瞪口呆看著阮清歌的行為,奈何看家的說隨便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阮清歌將最後一根草藥打包,轉身向著外麵走去之時,瞧見那兩人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和一顆夜明珠拋到那兩人的懷中。


    那兩人瞧見頓時蜂擁而上,眼底閃著金光。


    阮清歌麵上閃現一絲窘迫,那已經是她最後的身價了,出來之時著急,並未拿取多少。


    “哇!鍋鍋,你這麽有錢啊!”木朵看著阮清歌的眼神簡直如同看著財神爺。


    阮清歌抿唇,快速走動,道:“並未。”


    之後不管木朵說什麽,阮清歌都未曾迴答,徑直向著城內簫容雋所在的院落快速走去。


    待來到大門跟前之時,阮清歌隔著許遠便聽到尖叫聲響,她目光頓時一簇,隻見那門口並未有托婭和猛吉的身影。


    她將藥材一股腦丟在木朵身上,快速飛身前去。


    她抬腳一把將大門踹開,瞧著眼前景象,她目光微瞪。


    隻見猛吉正從簫容雋後方將之捆綁,托婭趔趄在地,眼底滿是恐懼,阿西婆站在一側更是目瞪口呆。


    簫容雋雙眼猩紅,猶如困獸一般,不斷甩動著雙臂。


    瞧見阮清歌歸來,猛吉簡直如同看見救星一般,咬牙切齒道:“快來啊!我快止不住他了!”


    那話音剛落,猛吉頓時被簫容雋甩開,整個人向著牆壁摔去。


    阮清歌快速上前,抬手點在簫容雋脖頸一處穴位之上,後者瞬間倒地,她將之扶起,放置在床上,這才唿出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阿西婆眼底滿是詫異,上前詢問著。


    阮清歌抿唇,抬手摸索著蕭容雋脈搏,隻見那原本應該是兩處的力道現下已經剩下一道,另一道十分微弱。


    而最強勁的那一道,便是簫容雋體內的寒毒,定然與那匕首有關係!


    阮清歌抬眼看向周圍三人,道:“是他體內的舊疾,無事。”


    托婭聞言上前,道:“你們原本就認識!?”


    阮清歌挑眉看去,將木朵手中草藥接了過來,道:“傻子都能看出來。”


    身側傳來猛吉‘噗嗤!’一聲笑道:“好了!托婭,你先出去吧!阿爹在找你。”


    托婭聞言瞪去,道:“阿爹能找我作何!他正在與大臣商議如何攻打橫梁城!”


    猛吉聳了聳肩,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應該是安排你和這男子的婚事吧!”


    “當真?”托婭聞聲轉身向外跑去。


    不多時,阮清歌抬眼看去,道:“謝謝你。”


    猛吉此時已經恢複了常態,他瞥了一眼阿西婆,道:“巫醫婆婆,您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有些事想要說。”


    阿西婆聞聲頷首,轉身向外走去。


    阮清歌一般摸索簫容雋脈搏,一邊處理手中藥材,分化他體內毒素。


    猛吉打量阮清歌片刻,才道:“你叫阮清歌?他叫簫容雋?”


    阮清歌聞言頷首,畢竟當時與歐陽威遠對戰之時他在身側,亦是沒有什麽好隱瞞。


    “簫容雋…就是橫梁城的統領?傳說中的戰王,梁王?”猛吉雖是疑問,但那語氣中滿是篤定,他目光漸暗看去,打量在阮清歌的麵上,一絲神情都不放過。


    阮清歌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看去,道:“你說的沒錯!怎樣,要告知遲烈可汗,將我們抓起來嗎?”


    阮清歌語氣不帶一絲起伏,依舊處理著手上的物品。


    猛吉咬住半邊唇角,雙手抱胸依靠在牆壁上,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道:“我要是想,你們早就不再這裏了,說說吧!你們為什麽要埋伏在這裏?”


    阮清歌自是知道猛吉不是那般忘恩負義的人,當初簫容雋可是救過他。


    阮清歌斜睨一眼,垂眸道:“這件事等他醒來再說。”


    猛吉撇了撇嘴角,小聲嘟囔道:“還什麽戰王,怎麽這麽弱?”


    忽而,空氣被銀針劃破,隻見猛吉耳側一根銀針深深插在牆壁上,發出一絲悲鳴。


    阮清歌眼底滿是危險光簇,她厲聲道:“簫容雋這般本就身上有舊疾,人皆為肉體凡夫,哪來天生強者?!靠的不過是運氣和實力罷了!”


    猛吉聞聲麵容微僵,不自然的騷了騷後腦勺,道:“對,對不起…”


    阮清歌唿出一口氣,道:“無事,你也先出去吧!幫我看看我們另一個夥伴在何處。”


    “好……”


    青懷自她前去戰場,就再也沒有出現,去哪裏了?


    猛吉出去不多時便走了迴來,對著阮清歌搖頭道:“並未瞧見。”


    阮清歌將簫容雋衣衫係好,站起身,道:“這裏的藥材你能幫我熬製了嗎?謝謝。”


    “好!我叫木朵進來。”


    木朵將草藥拿去,阮清歌便拿出銀針在簫容雋身上紮動,不多時,毒血順著銀針緩緩向外流淌,阮清歌一邊擦拭,一邊歎息。


    也不知簫容雋將那花粉和那時她熬製的湯藥喝下去沒。


    而唯一知道的便是青懷,可他現在又消失無蹤……


    那歐陽老賊歸去,不知劉雲徽會以如何對待?


    正當她沉思之時,忽而放置在床邊的小手被人攥住,那溫度極為熟悉,她抬眼看去,對上的正是一雙銳利帶著深情的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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