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我還特地選了個黃道吉日,我估計我是神經有問題了。也還真是好天氣,陽光燦爛的,我看了一眼太陽,默默的告訴它,你一定要保佑我擺脫這位發酸的黑馬王子,先收迴對我的恩賜,等我大學畢業了老天再賜我一位白馬王子。

    趁著下課同學少的時候,我跟做賊似的,裝著在教室裏轉悠,想把約他的紙條塞在趙晉的書裏,可我總感到旁邊有幾百雙眼睛盯著我看,我這是平生第一次做事這樣偷偷摸摸的事,總覺得理虧。

    轉悠了好長時間眼看著就要上課了,我也壯了壯膽兒,反正又不是做虧心事幹嗎要這樣,有什麽呀。我深吸一口氣,很利索的從趙晉的課桌上拿起一本書把我的紙條塞了進去。

    上課鈴響了,化學老師走進來跟趙晉說:“把上次借老師的參考書拿過來。”趙晉從桌上隨手拿起來就送到了老師的手裏。

    我可真是倒黴,剛剛心虛也沒太注意,隻是拿起桌上擺著的書,誰知道他把那書擺那兒是準備上課還老師的。老天都跟我做對,鬱悶那。

    鎮定,鎮定,我告訴自己要鎮定。心想幸虧我塞的是談判紙條,夾在書裏也不要緊,興許老師注意不到呢。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老師的動作,當老師從書裏拿起一紙條時,我在心裏把菩薩念了上千遍,我說您大恩大德就可憐可憐我媽吧。

    老師拿起那紙條放在桌子旁邊,一邊看一邊給我講解著同學們提問的難題。原來那紙條是老師讓趙晉征的難懂的題目好上課給我們講解。

    嚇死我了。

    菩薩真靈,我滿心敬意的想著。心也放心了,我想我們老師多認真呀,我那紙條多薄呀,應該不會被發現了,況且還有那麽還好一菩薩保佑。

    剛講完一道題老師拿起書往黑板上寫,那紙條就露了出來。老師還笑著說:“趙晉你給我夾的紙條還真不少!”說著就拿起來看。我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上來,我可憐的心髒,真對不起。

    老師眉頭緊皺,一臉莫名其妙的問趙晉:“這寫的什麽?怎麽看不懂?”

    我還是忍不住偷笑了,因為我那紙條寫著:發酸,有時間研究一下。禮拜天下午5點。自己反應。

    老師又認真看了半天說:“發酸?研究什麽反應呢?”

    趙晉也一臉的茫然,跑過去看了看說不知道,迴頭剛好看見我在偷笑就明白過來了。跟老師說是胡亂寫的。要說這趙晉還真聰明,還知道自己是發酸,真有自知之明。我也暗自歡喜,我簡直太聰明了,要是讓我搞地下活動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的,瞧這地下暗號想的。放學後趙晉跑過來笑眯眯的問我:“可心,紙條是你寫的嗎?”

    叫的還真親切,我媽都沒這樣叫過我。

    我畢恭畢敬的說:“你叫我任可心,別叫的這樣別扭。”

    “可心,任可心還都不是你嗎,那需不需要再帶上同學?”

    什麽人哪,還敢給我傷感。我不客氣的說:“你就是帶上同誌我都答應。”

    “任可心同誌,請問你要和我談什麽?”

    我鄙視著趙晉說:“反正不是談戀愛!看不出來你就會發酸。”

    趙晉還是滿臉笑容埋怨的問:“什麽發酸?我一禮拜給你寫一封信你都不給我迴一句!”

    竟然還敢埋怨我不給他迴信,真是豈有此理。我瞪著他說:“迴什麽,你希望我給你迴什麽?你寫的那都是些什麽呀,虧得你還學習好呢。”

    趙晉這才滿臉通紅的小聲嘀咕著:“都怨他們,我就說這樣不好他們還不信。”原來是那些男生的主意,虧他還能在我跟前說出口。

    我也不想和他多說什麽了,明明白白的警告他:“以後別再給我寫信!”

    趙晉見我這樣說就趕忙問:“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我現在隻想考大學其他一概免談。”我說罷順便又把教育“假俊男”的理論給重複了一遍。我發現我還真像個老師,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把趙晉聽的暈頭轉向,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和兩眼茫然的目光盯著我老半天才說了句:“你真厲害。”

    厲害,那是,也不看我是誰。我告訴趙晉:“如果你不想和我做朋友的話那你就讓你那些哥們繼續給你想那些發酸發臭的信吧。”

    趙晉好像也知道有點不妥,立馬就答應以後不再給我寫信了,但他又說:“希望有一天你能給我個機會!”

    說完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跑開了。

    我覺得他真幼稚,因為我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整天滿腦子都是學習哪裏能顧及感情的事。我也壓根兒沒注意過男女同學有什麽不同,在我眼裏都一樣可以交朋友可以一起玩,沒什麽,所以當時趙晉說讓我給他個機會的時候我聽得隻想笑。

    我從來沒考慮過這樣的事,也不能怪我,是他們都早熟,我也沒辦法。現在正是情竇初開的朦朧時期更應該把持好自己,看我多懂事。對於趙晉來說怎麽喜歡上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還可心,一點都不可人心。

    我就算再怎樣可人心也不能讓我媽跳黃河,很快我就把趙晉的事慢慢淡忘,依舊跟以前一樣無憂無慮的學習一邊還要照顧著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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