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瘋了
“你的航空公司是股份製對吧？那公司的股東哪去了？”戶田杏梨一臉奇怪的道。
“我是家族企業，主要有八家股東，全是自家海外的親戚。我本人的股份超過百分之八十，是公司第一股東。所以我有絕對的話語權！”說完，葉元相眼巴巴的看著江小石。
“葉老板，你欠債名單帶來沒？”對這種風險性投資，江小石肯定要找王妃莉、方翠濃她們商量的。最重要的是，他目前所了解到的九星航空的內幕，都是通過葉元相、蘭桂枝的一麵之詞。到底這家公司是怎麽個情況，他肯定要暗中調查。
見小石索要欠債名單，葉元相立馬來勁了，便是從公文包內，取出幾份厚厚的文件夾來。畢恭畢敬的道：“這是本公司的欠帳名單，這份是員工名冊，還有這一份，是本公司的資產名單。請你過目！”
“好，葉老板，兩天後給你答複！”
“好，江老板，不打擾了，告辭！”
送走了葉元相、蘭桂枝二人，江小石、杏梨、錢飛燕還有東方甜菊幾個人就在燈下翻看起來。
“老板，你看，九星銀行也是他的債主，一共欠帳五千萬，每月利息二十萬，那是五分利呀？他應該是五年期的貸款利率！”
“商業貸款是這樣，我跟九星銀行貸的是一年期，年利率也要百分之四點三。你們看，光九星銀行的月利息，葉元相好幾個月沒繳了！”說著，江小石就摸著鼻子沉吟了下，就撥通了九星銀行副行長歐陽富龍的電話。
“歐陽行長，你好啊，還款收到沒？”
“哈哈，收到收到。小石大兄弟，聽說你有大喜事，跟香江首富簽了一份超級大單，恭喜啊！”歐陽富龍爽朗的道。
“叔，我跟你打聽個事。最近我在跟九星航空接觸，商量合作事宜。葉元相告訴我，他欠了九星銀行五千萬元的貸款，是五年期的，並且已到期。月利二十萬，有好幾個月沒繳，是這樣嗎？”
“小石兄弟，這事說起來話長。這筆五千萬元的貸款是我手裏簽的單，五年前九星航空就處於虧損狀態，銀行高層都不看好。當時我也萎婉的拒絕了葉元相的貸款申請。後來葉元相說動了一個人，他就是時任九星城老板的葉千龍。我看有葉千龍出麵擔保，加上當時的九星銀行需要葉千龍幫忙，我的上級就同意了。當時我內心是不同意的，因為九星航空基本上沒有盈利空間，就是賠錢。但是上級發了狠話，我沒辦法，隻好簽單！”
“然後呢？”
“然後，過了兩年，葉千龍被雙規，九星航空繼續負債經營。到了今年，因為欠帳太多，葉元相連每個月的二十萬元利息都付不起了！葉元相簽的是等額本息還款方式，每個月要還八十三萬元本金，加上利息是一百零三元。現在好了，九星銀行內部，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說是我造成的壞帳。正是這個原因，轉正這事估計要黃。小石大兄弟，你名下的逆天農產品開始了遠征之路，南下達到了香江，北上呢，跟帝都拓展了市場，以後，還會打入國際市場。這就需要有貨運飛機。我建議你把這家航空公司買下來，或者控股！”歐陽富龍正為這五千萬元的爛帳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突然得知江小石有意接盤，頓時他就像打了ji血一樣。
“我說大叔，你這是要甩鍋給我！我接盤了，你就不用發愁了對不對？你這個老堅巨滑啊！”小石哭笑不得道。
“哈哈，我老堅巨滑。你不一樣嘛？我告訴你，葉元相欠了幾十億的債務，找他要錢的債主，每天都有十幾個人在其總部大樓住帳、篷，天天大喇叭喊話！現在正是葉元相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個時候你找他談，他肯定能最大程度的讓利！再說，你的生鮮農產品要保鮮，沒有貨運飛機不行啊？”歐陽富龍苦笑著道。
“貨運飛機不是我的必需品，現在順風、日日快這些巨頭快遞公司，哪家沒有貨運飛機？大不了多花一筆運費！”
“看看，如果你自己控股，那就可以省一大筆運費。再說，自己旗下的貨運飛機，想什麽時候調度都是自己的自由。你找巨頭公司掛靠，不得看人臉色麽？從長期來看，更經濟實惠不是？”歐陽富龍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
“大叔，我找你，不是讓你當說客地。我是問你，這個葉元相，為人怎麽樣？最關鍵是，他告訴我的，是不是實話？”小石就怕有債務陷阱，萬一葉元相有所隱瞞呢？
“基本上他沒有對你隱瞞，他欠九星銀行的貸款就是五千萬，沒有其它的！至於為人嘛，他人品還可以，不是無賴。他確實是融不到資，資金鏈斷裂，不得不斷供！”說起葉元相，歐陽富龍對他還抱有同情心。
“大叔，他還不起貸款，都影響到你的前途了。你不恨他麽？”小石心說這個歐陽大叔為人不錯啊，都這樣了，還為欠債的主說好話。
“一碼歸一碼嘛。我這個人，你懂的，是個好人啊？”
“大叔，你少自賣自誇。先這樣，再見！”
收起電話，忽聽東方甜菊開口道：“老板，你看，有一筆十億元貸款，擔保人一欄寫著範建設？”
“這十億元是私人借錢，債主是練中元？”陡然看到練中元的名字，小石一拍大.腿想起來，就是上次他在皇後會所賭石俱樂部遇到的那個大佬。他的女兒練荷田在小石這裏看過病。
“這筆貸款是三年期的，年利率百分之六，光是每個月的利息就高達一百六十多萬！三年利息總計六千萬啊！”戶田杏梨咂舌道。
“奇怪，葉元相給練中元的月利息是按時繳納，從來沒有拖欠！而且奇怪的是，練中元給他的是先還利息再還本金方式。這個練中元，膽子好大！”小石貸過款，他是知道的，一般人貸款都是采用等額本息還款方式，就是按月還本金加利息。練中元這種還款方式，隻有對方擁有相當高的資質才敢給。估計，練中元看的是範建設的麵子。
“有範建設擔保，他還敢拖欠，那不是找死麽？看樣子，葉老板一直是借新債還舊債！一旦借不來錢，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小石唏噓道。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九點，突然門鈴響起，隻見春釵麗進來稟報道：“小石哥，一個叫苑梨丹的美女找你！”
一聽苑梨丹來訪，小石快步走出來道：“苑姐，我想死你啦！”
說起九星城玉石界的大拿苑梨丹，小石有幾個月沒聯係了。陡然看到她，竟有種闊別的親人重逢的親切。
“你這小子，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沒良心！”說著，苑梨丹嬌嗔的點了他一下。
“冤枉，我剛才還想你呢！”小石油嘴滑舌道。
“小子，我聽說你從深城帶迴一顆夜明珠，有滿月那麽大。我要看！”苑梨丹好奇的道。
“給你看夜明珠沒問題。不過，有條件！”
“什麽條件？你想那個啥，那是不行哦！”苑梨丹臉上火.辣辣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眼眸裏的濃情，濃得好似化不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跟你打聽個事，練中元借給九星航空老板葉元相十個億，這事你聽說過沒？”
“這事我知道。是範老板親自擔保的，六分利。前幾天這個葉老板通過鹿寶峰，找我借五千萬，承諾七分利，我沒同意！九星航空爛帳一大堆，又沒有盈利，鬼才借哦！”苑梨丹老練的道。
“鹿寶峰？”小石打開欠債名單查看了下，上麵果然有鹿寶峰的名字。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去，鹿寶峰居然借給葉元相十個億！跟練中元一樣，也是六分利！”
“葉元相到處借錢，新債還舊債，甚至借錢都借到帝都去了。十億元不是他最大的債主，他最大的債主是雄牛建設的董事長牛扒皮。牛扒皮貪七分利，借給葉元相二十億！這段時間，葉元相資金鏈斷裂，牛扒皮估計得吐一次血！”苑梨丹拋出一顆大霹靂道。
“牛扒皮？”小石翻了翻欠債名單，翻到最後一頁，才看到牛扒皮的名字。頓時小石驚呆了：“我去，葉元相瘋了，七分利也敢借？五年期，二十億的月利息是多少？”
“老板，算出來了，五年期總利息一億四千萬，月利息兩百三十萬！”杏梨咂舌道。
“葉元相瘋了，這不是高利貸麽？你看，牛扒皮的利息，已經拖欠三個月！”小石看了備注，還好采用的是先還利息再還本金方式。
這時，春釵麗又上前稟報：“小石哥，城建局局長丁琳琳找你！”
“丁琳琳？”小石心說牛扒皮是丁琳琳的前夫，這兩口離婚不離家，還有生意合作關係。一聽是她來了，小石就跑出來迎接道：“丁姐，好久不見，最近好麽？”
“小石，托你的福，還好！”
“小苑，你也在啊？”
“丁局長好！”
打過招唿，丁琳琳便是把小石叫到二樓房間，關門道：“小石，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的航空公司是股份製對吧？那公司的股東哪去了？”戶田杏梨一臉奇怪的道。
“我是家族企業，主要有八家股東，全是自家海外的親戚。我本人的股份超過百分之八十，是公司第一股東。所以我有絕對的話語權！”說完，葉元相眼巴巴的看著江小石。
“葉老板，你欠債名單帶來沒？”對這種風險性投資，江小石肯定要找王妃莉、方翠濃她們商量的。最重要的是，他目前所了解到的九星航空的內幕，都是通過葉元相、蘭桂枝的一麵之詞。到底這家公司是怎麽個情況，他肯定要暗中調查。
見小石索要欠債名單，葉元相立馬來勁了，便是從公文包內，取出幾份厚厚的文件夾來。畢恭畢敬的道：“這是本公司的欠帳名單，這份是員工名冊，還有這一份，是本公司的資產名單。請你過目！”
“好，葉老板，兩天後給你答複！”
“好，江老板，不打擾了，告辭！”
送走了葉元相、蘭桂枝二人，江小石、杏梨、錢飛燕還有東方甜菊幾個人就在燈下翻看起來。
“老板，你看，九星銀行也是他的債主，一共欠帳五千萬，每月利息二十萬，那是五分利呀？他應該是五年期的貸款利率！”
“商業貸款是這樣，我跟九星銀行貸的是一年期，年利率也要百分之四點三。你們看，光九星銀行的月利息，葉元相好幾個月沒繳了！”說著，江小石就摸著鼻子沉吟了下，就撥通了九星銀行副行長歐陽富龍的電話。
“歐陽行長，你好啊，還款收到沒？”
“哈哈，收到收到。小石大兄弟，聽說你有大喜事，跟香江首富簽了一份超級大單，恭喜啊！”歐陽富龍爽朗的道。
“叔，我跟你打聽個事。最近我在跟九星航空接觸，商量合作事宜。葉元相告訴我，他欠了九星銀行五千萬元的貸款，是五年期的，並且已到期。月利二十萬，有好幾個月沒繳，是這樣嗎？”
“小石兄弟，這事說起來話長。這筆五千萬元的貸款是我手裏簽的單，五年前九星航空就處於虧損狀態，銀行高層都不看好。當時我也萎婉的拒絕了葉元相的貸款申請。後來葉元相說動了一個人，他就是時任九星城老板的葉千龍。我看有葉千龍出麵擔保，加上當時的九星銀行需要葉千龍幫忙，我的上級就同意了。當時我內心是不同意的，因為九星航空基本上沒有盈利空間，就是賠錢。但是上級發了狠話，我沒辦法，隻好簽單！”
“然後呢？”
“然後，過了兩年，葉千龍被雙規，九星航空繼續負債經營。到了今年，因為欠帳太多，葉元相連每個月的二十萬元利息都付不起了！葉元相簽的是等額本息還款方式，每個月要還八十三萬元本金，加上利息是一百零三元。現在好了，九星銀行內部，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說是我造成的壞帳。正是這個原因，轉正這事估計要黃。小石大兄弟，你名下的逆天農產品開始了遠征之路，南下達到了香江，北上呢，跟帝都拓展了市場，以後，還會打入國際市場。這就需要有貨運飛機。我建議你把這家航空公司買下來，或者控股！”歐陽富龍正為這五千萬元的爛帳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突然得知江小石有意接盤，頓時他就像打了ji血一樣。
“我說大叔，你這是要甩鍋給我！我接盤了，你就不用發愁了對不對？你這個老堅巨滑啊！”小石哭笑不得道。
“哈哈，我老堅巨滑。你不一樣嘛？我告訴你，葉元相欠了幾十億的債務，找他要錢的債主，每天都有十幾個人在其總部大樓住帳、篷，天天大喇叭喊話！現在正是葉元相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個時候你找他談，他肯定能最大程度的讓利！再說，你的生鮮農產品要保鮮，沒有貨運飛機不行啊？”歐陽富龍苦笑著道。
“貨運飛機不是我的必需品，現在順風、日日快這些巨頭快遞公司，哪家沒有貨運飛機？大不了多花一筆運費！”
“看看，如果你自己控股，那就可以省一大筆運費。再說，自己旗下的貨運飛機，想什麽時候調度都是自己的自由。你找巨頭公司掛靠，不得看人臉色麽？從長期來看，更經濟實惠不是？”歐陽富龍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
“大叔，我找你，不是讓你當說客地。我是問你，這個葉元相，為人怎麽樣？最關鍵是，他告訴我的，是不是實話？”小石就怕有債務陷阱，萬一葉元相有所隱瞞呢？
“基本上他沒有對你隱瞞，他欠九星銀行的貸款就是五千萬，沒有其它的！至於為人嘛，他人品還可以，不是無賴。他確實是融不到資，資金鏈斷裂，不得不斷供！”說起葉元相，歐陽富龍對他還抱有同情心。
“大叔，他還不起貸款，都影響到你的前途了。你不恨他麽？”小石心說這個歐陽大叔為人不錯啊，都這樣了，還為欠債的主說好話。
“一碼歸一碼嘛。我這個人，你懂的，是個好人啊？”
“大叔，你少自賣自誇。先這樣，再見！”
收起電話，忽聽東方甜菊開口道：“老板，你看，有一筆十億元貸款，擔保人一欄寫著範建設？”
“這十億元是私人借錢，債主是練中元？”陡然看到練中元的名字，小石一拍大.腿想起來，就是上次他在皇後會所賭石俱樂部遇到的那個大佬。他的女兒練荷田在小石這裏看過病。
“這筆貸款是三年期的，年利率百分之六，光是每個月的利息就高達一百六十多萬！三年利息總計六千萬啊！”戶田杏梨咂舌道。
“奇怪，葉元相給練中元的月利息是按時繳納，從來沒有拖欠！而且奇怪的是，練中元給他的是先還利息再還本金方式。這個練中元，膽子好大！”小石貸過款，他是知道的，一般人貸款都是采用等額本息還款方式，就是按月還本金加利息。練中元這種還款方式，隻有對方擁有相當高的資質才敢給。估計，練中元看的是範建設的麵子。
“有範建設擔保，他還敢拖欠，那不是找死麽？看樣子，葉老板一直是借新債還舊債！一旦借不來錢，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小石唏噓道。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九點，突然門鈴響起，隻見春釵麗進來稟報道：“小石哥，一個叫苑梨丹的美女找你！”
一聽苑梨丹來訪，小石快步走出來道：“苑姐，我想死你啦！”
說起九星城玉石界的大拿苑梨丹，小石有幾個月沒聯係了。陡然看到她，竟有種闊別的親人重逢的親切。
“你這小子，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沒良心！”說著，苑梨丹嬌嗔的點了他一下。
“冤枉，我剛才還想你呢！”小石油嘴滑舌道。
“小子，我聽說你從深城帶迴一顆夜明珠，有滿月那麽大。我要看！”苑梨丹好奇的道。
“給你看夜明珠沒問題。不過，有條件！”
“什麽條件？你想那個啥，那是不行哦！”苑梨丹臉上火.辣辣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眼眸裏的濃情，濃得好似化不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跟你打聽個事，練中元借給九星航空老板葉元相十個億，這事你聽說過沒？”
“這事我知道。是範老板親自擔保的，六分利。前幾天這個葉老板通過鹿寶峰，找我借五千萬，承諾七分利，我沒同意！九星航空爛帳一大堆，又沒有盈利，鬼才借哦！”苑梨丹老練的道。
“鹿寶峰？”小石打開欠債名單查看了下，上麵果然有鹿寶峰的名字。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去，鹿寶峰居然借給葉元相十個億！跟練中元一樣，也是六分利！”
“葉元相到處借錢，新債還舊債，甚至借錢都借到帝都去了。十億元不是他最大的債主，他最大的債主是雄牛建設的董事長牛扒皮。牛扒皮貪七分利，借給葉元相二十億！這段時間，葉元相資金鏈斷裂，牛扒皮估計得吐一次血！”苑梨丹拋出一顆大霹靂道。
“牛扒皮？”小石翻了翻欠債名單，翻到最後一頁，才看到牛扒皮的名字。頓時小石驚呆了：“我去，葉元相瘋了，七分利也敢借？五年期，二十億的月利息是多少？”
“老板，算出來了，五年期總利息一億四千萬，月利息兩百三十萬！”杏梨咂舌道。
“葉元相瘋了，這不是高利貸麽？你看，牛扒皮的利息，已經拖欠三個月！”小石看了備注，還好采用的是先還利息再還本金方式。
這時，春釵麗又上前稟報：“小石哥，城建局局長丁琳琳找你！”
“丁琳琳？”小石心說牛扒皮是丁琳琳的前夫，這兩口離婚不離家，還有生意合作關係。一聽是她來了，小石就跑出來迎接道：“丁姐，好久不見，最近好麽？”
“小石，托你的福，還好！”
“小苑，你也在啊？”
“丁局長好！”
打過招唿，丁琳琳便是把小石叫到二樓房間，關門道：“小石，出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