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摸著她沒發熱才鬆了口氣,“嗓子不舒服?是不是今天和爸爸說話說太多累到了?我明天給你燉個百合粥?”


    蘇希跑了一天,眼睛都睜不開了,隨意地“嗯”了一聲後,才迷迷糊糊地反應過來。


    說話多累的?多虧他想得出來。


    大概在二狗子眼中,她就是像那古董瓷器一樣金貴。


    這感覺,很暖心。


    蘇希翻了個身,用腳把他拉倒,然後把右側的胳膊和腿搭在他身上,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快睡覺,我困了。”


    陸霆:“……好好睡覺!”


    這不是考驗他?


    不對,誘、惑他犯罪嗎?


    他才不會上當。


    陸霆心裏扒拉著手指算計一遍,61天,那應該是春節期間了。


    行吧,辭舊迎新,兩人有個好的開始。


    到時候出國?在北極的冰屋裏還是在南半球溫暖的海邊別墅中?


    總之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有儀式感。


    蘇希的手機響了下,應該是有消息。


    這提示音才打斷了陸霆的遐思。


    他聽著蘇希已經均勻的唿吸聲,伸手拿過枕頭邊她的手機,沒有解開鎖屏,就那樣看了一眼。


    他當然不是不信任蘇希要查崗,而是擔心是她不想錯過的家人的消息。


    是何子清。


    “希姐,事情很順利,今晚他輸了兩千萬。”


    “他”是誰?陸霆摸著下巴,想不太明白。


    何子清是幫蘇希處理一些她不能出手或者不適合出手的事情,陸霆很清楚。


    陸霆也曾經吃醋過,但是後來想明白了,蘇希如果真有那心思,還輪得到自己?


    他們是二十年的友誼,自己和蘇希,一年還不到。


    但是短暫時間裏,他們已經成為了最親密的人,何必還要自尋煩惱?


    如果他能夠確定何子清對蘇希沒有感情,可能他還會跟蘇希開開玩笑,假裝吃醋;但是陸霆覺得不確定,所以從來不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何子清現在到底在替蘇希做什麽?


    誰輸了兩千萬?


    難道是蘇遠山?


    可是他現在不是在m國治病嗎?還有心思參與賭博?


    除了他,蘇希還有什麽男性仇敵呢?


    想想似乎沒有。


    周湛賊心不死,沈飛揚虎視眈眈,但是這倆人,一個蘇希放下了,一個根本沒撿起來過,同樣犯不著在他們身上下功夫。


    陸霆直到睡過去都沒想明白。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他不動聲色地道:“你消息裏有一條已讀的,別忘了查看。昨天我以為是爸爸或者萌萌,就看了一眼。”


    蘇希麵色如常地繼續喝牛奶,直到杯子見底才放下,抽出張紙巾擦擦嘴上下一圈的牛奶痕跡,道:“我早上看過了。”


    話說到這裏,竟然完全沒有補充的意思了。


    陸霆眼巴巴地看著她,最後隻得了這麽句話,鬱悶壞了,心一橫,直截了當地問道:“何子清說的是誰呀?誰輸了兩千萬?打賭輸的還是什麽?”


    “不是打賭,是賭博。”蘇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眸光銳利,“地下賭場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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