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樣就不在火地島靠岸了,還不如再走遠點去智利,如今說什麽都晚了。


    好在我身份特殊,他們應該不敢把我怎麽樣,很快對方又來了大批增援,我隻好跟他們走,免得爆發槍戰對誰都沒好處。


    對方到很客氣,沒有給我戴手銬,坐上去後直接拉去警局,還特意找了懂華夏語的翻譯協助審問,一個個兇神惡煞。


    不論任何國家都是一個套路,說白了就是坦白牢底坐穿,我根本不承認開槍打傷了人,其他的也不多說。礙於我的身份,就不信他們敢言行逼供,隻等潘美麗她們想辦法把我撈出去。


    還真就不敢動我一個手指頭,審問員是個臉孔幹瘦有些陰鷙的家夥,衝我陰測測的笑了下,親自把我關進牢房裏。


    一進牢房我明白那家夥的意思了,被關的不是單間,裏麵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臉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紋身,看起來很嚇人。


    意思是讓這些犯人教育一下我,明知道我聽不懂,他還在外麵說了些什麽,三個犯人立刻不懷好意的笑了。


    一臉紋身的家夥向最胖的那個打個眼色,矮胖子立刻站起身,一邊按動手指關節一邊說著什麽,慢慢向我走來。


    估計是想讓我求饒,我用處了潘美麗最拿手的一招撩陰腳,一腳踢在他襠部。


    矮胖子發出女人般的尖叫,雙腿加緊一腦門汗,我快速出拳砸在他臉上,死胖子立刻摔倒在地開始抽筋。


    另外兩人齊齊站起,我打了個停止的手勢,慢條斯理脫下西裝和襯衣,折疊好放在一邊,又向他倆勾勾手指。


    兩人立刻怒了,左右夾擊衝來,我躍起身一個鞭腿先將紋麵男踢倒在地,腦袋一歪躲過另外一人的拳頭,用手肘砸在對方肩上,他捂臉後退。


    倒地的紋麵男想爬起來,我抬腿就踹,他急急擺出停止的手勢,卻還是被我一腳悶在臉上,直接踢暈了過去。被胳膊肘砸的流鼻血的家夥立刻高舉雙手跪了下來求饒,再也不敢嘚瑟了。


    我又慢條斯理的穿襯衣和西裝,心裏也不清楚怎麽迴事,力量越來越大,身體也越來越靈活,曾經讓李九東全力跟我單挑過,他根本不是對手。


    扭頭向著外麵那個穿製服的家夥陰森一笑,還擺出割喉禮,弄得他臉色特別難看,伸手去拿電棍,可這時喬阿明帶著律師到了。


    我伸手從一臉鼻血的家夥臉上摸了一把,將滿手血往臉上一擦,倒地開始哼哼,看的那三人都傻了。


    向他們擠擠眼,哥教你們什麽是碰瓷!


    喬阿明隔著籠子看到了這一幕,忍住笑用英語說著什麽,臨時找來的律師也在咆哮,我用手一指審問我的家夥。


    “他對我嚴刑逼供,告他,告的他傾家蕩產為止。”


    喬阿明立刻點頭,拿出手機對我拍照,我更是配合著擺好姿勢,做出淒慘模樣,那家夥都要瘋了,伸手想搶她的手機,卻被自己同事阻止。


    牢門打開,我被送去醫院救治,那三挨揍的家夥傻傻的看著我離開,根本沒人管他們。


    到了醫院,喬阿明給醫生塞了幾張鈔票又耳語一番,直接把我推進了搶救室。


    我在裏麵洗了一把臉後,頭被繃帶包紮的嚴嚴實實,病例上寫的特別嚴重,醫生還遞給我一根雪茄,用手勢比劃,意思是不著急出去,抽完雪茄再說。


    我就是想整死審問我的人,他那陰測測的笑挑起了我的怒火。這時錢的魅力體現出來,喬阿明派人打點了他所有同事,可以集體證明他對我嚴刑逼供,就連他的上司也如此。


    也知道為什麽會抓捕我,這家夥還是捕蝦船船長的親戚,這下更是能坐實他公報私仇。


    可受害者也已經到了,一口咬定是我幹的,也不敢輕易釋放,看來得走法律程序。


    我倒不怕什麽,出事的地方不歸這裏管轄,我也不是阿根廷人,而且還有外交手段,隻不過要耽誤一些日子。


    潘美麗他們卻不打算讓我躺醫院裏太長時間,聯係了當地最心狠手辣的一夥人。


    錢隻要到位什麽都好辦,捕蝦船船長的一家老小全被綁架,受傷的兒子也死在醫院,還有人主動自首承認是自己幹的,控訴立刻撤銷。


    隨著第二天看守我的人一撤,潘美麗眾人走進病房,我就知道事情已經解決,讓人解開了頭上的繃帶,完好無損的離開醫院。


    坐到車裏,喬阿明立刻說道,“你也夠小心眼的,那個審問過你的人已經被解除職務,如今還被關押等著被起訴。捕蝦船上的人都被雇傭的人抓了,怎麽處理?”


    我白了她一眼,“不是我小心眼,如今的身份地位,任何事都不能忍,一旦忍了傳出去,就會有人有樣學樣,必須讓所有人都畏懼我才可以。”


    “你不怕過硬易折嗎?”


    我笑了笑,“你的意思我懂,可你知道什麽是年少輕狂嗎?我這歲數當然要幹一些出格的事,這讓別人才放心,表現的老謀深算,他們就該睡不著覺了!”


    “原來一直是故意表現的不講理,你還不夠老謀深算啊,要不是知道你比我還年輕,還以為你是老不死的呢!”


    喬阿明的嬌唿聲逗笑了潘美麗,一樓我脖子,“這才是我男人,羨慕吧?”


    “切!”


    喬阿明鄙視一聲後又說道,“趕緊說說如何處理那些船員吧,總不能都殺了。”


    “等咱們登上飛機離開,把那些人打一頓放了吧。”


    很輕鬆決定了那些人命運,畢竟不是殺人狂,能不見血最好。


    這次上飛機沒人攔了,當飛機起飛大家都累的不想說話,潘美麗終於玩夠了,卻依舊沒打算會非洲,想迴國內看看她的老朋友們。


    既然出來散心就散個透徹,我也想迴國看看,不知不覺在飛機上睡著了。


    是被人搖晃醒的,睜眼看到飛機還在飛行,自己嘴角都流了口水,趕緊伸手擦了一下。


    潘美麗身上蓋著一條毯子低語,“剛才機長說前麵又暴風雲團,咱們得繞行,正好路過澳洲,我們商量著打算去看看袋鼠。”


    我沒好氣的嘀咕,“在家不講理,出門下大雨。看袋鼠沒什麽,別又惹出一堆事就成。”


    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說誰在家不講理呢?”


    “說我自己啊!”


    我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潘美麗,伸手一點我的額頭,我沒當迴事繼續睡,可沒多久又被搖晃醒。


    潘美麗一臉氣憤,“特麽的,拒絕咱們入境。”


    這倒讓我愣了,“老美都能去,那邊為啥不能去?”


    “他們沒說,就是拒絕咱們入境,甚至不允許在領空飛過,隻能在新西蘭降落等暴風雨過去再說。”


    我翻翻白眼,潘美麗肯定讓人去查原因了,不讓去隻是心裏不爽而已,也沒必要強求,繼續閉眼睡覺。


    飛機降落在新西蘭,還不知道暴風雨何時過去,潘美麗想下飛機去逛逛,我沒跟著去,幾個女人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機場。


    沒多久王文雅打來電話,一接聽就聽她埋怨。


    “澳洲那邊簡直不講理,說你涉嫌多宗罪名,對於你這種危險份子都是不允許入境,就算是入境也會被抓捕。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這才拒絕飛機降落。”


    我伸手揉頭,“我特麽又涉及什麽罪名了哦,他們真是閑的蛋疼!”


    “具體的沒說,不過我們懷疑是礦產生意影響了他們的利益,這才故意為難。”


    我眼睛一眯,澳洲也是礦產資源大國,我的礦產公司如今正處於蒸蒸日上的其間,中低端款產大多是在非洲消化掉,高端款產都有人預定。


    估計是中低端礦產影響了他們在非洲的利益,加上我有不少不好的傳聞這才借機挑事。


    可我還是想少了,王文雅繼續說道,“有消息說你已經被列為國際刑警重點調查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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