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景程的話讓人聽了很高興,但要是以前,我可能會信,至於現在,根本不可能。


    我已經辭去羽林衛大統領的職務,且與西門長生鬧得沸沸揚揚,這些人隻怕避開我還來不及,怎麽可能主動來迎接?


    肯定是獨孤景程的要求。


    不管怎樣,今天的場麵我很滿意。


    我笑了笑,說:“那我得感謝大家的盛情。”


    獨孤景程說:“護國王,大家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為護國王接風洗塵,咱們快去吧。”


    我說了一聲好,旋即與獨孤景程上了來迎接的頭車,前往鎮北公府。


    獨孤景程在漠北猶如皇帝一般,從機場到鎮北公府,全程由鎮北公獨孤景程麾下的鎮北軍開路,一路暢通無阻。


    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公開來漠北,所以很多漠北的本地人收到消息,都是聚集在道路兩邊駐足觀看。


    後麵的隨行車隊裏的漠北的地方上的人員也在小聲討論,如今星耀的形勢,以及我忽然空降漠北的目的。


    很多人都說我辭去了羽林衛大統領以及對外總管大臣的職務,開始在走下坡路了,雖然還掛著護國神王以及元老會榮譽長老的頭銜,但有名無實。


    至於獨孤景程對我的親熱更是不解。


    獨孤景程坐在車上,看著兩旁的熱鬧場麵,笑著說:“護國王聲名遠播,在漠北也是不少人崇拜,今天好多人自發跑來,都是想一睹護國神王的風采。”


    我笑道:“鎮北公過獎了,我哪有什麽風采啊。之前處理天啟征東王的事情,犯了嚴重錯誤,陛下雖然不怪罪,但我還是沒有臉麵再繼續擔任羽林衛大統領的職務,大家不要說我無能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我希望聽到的是西門長生打壓我,過河拆橋的風聲,但我自己絕對不能這麽說。


    獨孤景程笑道:“天啟征東王本就不容易說服,且這次去臨州又不是護國王負責,哪裏能怪護國王?況且,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不犯錯,相比護國王為星耀立下的功勞,這些根本不值一提。護國王不知道,我在漠北經常想起當年和護國王在漠南共事期間的經曆,常常在想,要是有一天能有機會再和護國王共事,那人生將再無遺憾。”


    我笑道:“鎮北公的心願很容易滿足啊,隻要鎮北公舍得離開漠北,去鎬京不就隨時都有機會嗎?”


    獨孤景程笑道:“我有什麽舍不得的,隻是我大哥獨孤景明的事情發生後,陛下對我有所忌憚,我要去鎬京隻怕很難獲得陛下同意。不過護國王在星耀舉足輕重,深受陛下信任,如果有護國王幫我說話,那自然不成問題。”


    我聽到獨孤景程的話,立時心中一凜,這老家夥什麽意思?


    隨口說說,還是真的不甘寂寞,想要去鎬京趟一下渾水了?


    口上說道:“鎮北公太高看我了,現在陛下對我頗有意見,我若說話,隻怕效果會適得其反。現在星耀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陛下最信任的是他的首席幕僚白先生,鎮北公要真想迴鎬京,找白先生說話,他一句話可抵我說一千句一萬句。”說完頓了一頓,看著獨孤景程續道:“聽說白先生也是出自漠北,和鎮北公應該認識吧?”


    雖然我現在手裏還沒有任何線索,顯示白金堂和鎮北公獨孤景程之間有聯係,但據白金堂初到鎬京的情況來看,他什麽都沒有,卻有資本在鎬京置辦產業,且有高手護衛來推斷,很有可能白金堂和獨孤景程有些聯係。


    鎮北公獨孤景程嗬嗬笑道:“白先生啊,當然認識,他也是我漠北的人,曾經到過我府上,想要謀一份差事,不過不太喜歡這個人,總感覺這個人看不透,渾身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所以拒絕了他。”


    我聽到獨孤景程的話,盯著獨孤景程說:“那鎮北公知道他的詳細情況嗎?”


    獨孤景程說:“隻是看過他的簡曆,其他的了解不多。護國王這次來漠北,難道是為了這個白先生而來?”


    我笑道:“隻是好奇,我這次來漠北,是想去一趟白拓山。”


    獨孤景程說:“白拓山?淩雲閣?”


    我點了點頭,說:“鎮北公坐鎮漠北,應該去過淩雲閣吧。”


    獨孤景程說:“雖然我在漠北,與淩雲閣很近,但淩雲閣從來不接觸外麵的人,我也沒去過。曾經路過白拓山,想要登山拜訪,但卻遭到了拒絕,可能是淩雲閣覺得我是個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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