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六輛汽車停在了尤白山他們的街道旁邊。


    從身上下來了二十多個人,為首的劉詩韻還有何通,遠哥等人,後麵還有十幾個小弟。


    劉詩韻一見到錢老懷裏麵抱著的元濤,頓時大驚,叫道:“濤哥哥。”


    趕緊就迎了過去,遠哥他們幾個人也是臉色一變,都跑了過去。


    錢老看到這些人不由得歎息了一口氣,把元濤交在了何通的手裏,說道:“對不起了,我沒有保護好他。”


    何通一看懷裏的元濤,真的是心驚肉跳。


    渾身都是鮮血,傷口遍體都是,臉上也都沾滿了鮮血。


    他一試元濤的唿吸,更是大駭,說道:“元少他……他,生命危在旦夕了。”


    原來遠哥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把情況和劉詩韻說了一遍。


    當劉詩韻看到地上的血水和那些人的屍體的時候,差點沒暈死過去。


    找了一晚上終於有人說看到街上有個渾身是傷口的人在走,一路走一路滴血。


    劉詩韻也顧不上多問,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是元濤。


    遠哥頓時大怒,叫道:“什麽人啊?敢對元少下手,老子非劈了他不可。”


    隻見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就是他打得電話給劉詩韻的。


    低聲說道:“遠哥,是他們,他們打的元少,我……我親眼看見的。”


    他指了指那四個保鏢。


    遠哥的兩隻眼睛冒火,這還得了?


    對著後麵十幾個人說道:“還愣著幹嘛啊?把他們給我劈了,為遠哥報仇啊!”


    他首先就衝了過去,一腳就把其中一個保鏢就踢到在了地上,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就仿佛發瘋一般,他對元濤是極為的崇拜的,見他們四個人竟然敢傷元濤,怎麽能不讓他生氣呢?


    其他三個保鏢還未說話呢,隻見十幾個人已經衝了上來,直接就把他們都打倒在了地上。


    無數的拳頭就打了過來,那四個保鏢除了抱頭求饒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呢?


    尤白山見自己的四個保鏢竟然被人家打成了這個樣子,頓時氣唿唿地叫道:“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啊?為什麽打我的保鏢啊?”


    遠哥的命是元濤救的,元濤可以說是他的再生父母。


    一聽是他的保鏢打的元濤,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叫道:“你的保鏢?那我就打你好了!”


    隻見他一腳就踢在了尤白山的小腹上,然後就是一陣毒打。


    尤白山叫道:“你……你,你這個混蛋,我是尤白山,你敢打我!”


    他哪兒受過這種罪啊?


    頓時口中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遠哥叫道:“媽的,什麽鬼尤白山,老子不懂,我就知道,打我救命恩人的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然後又對著對方就是一腳。


    尤佳見自己的爸爸遭到了如此毒打,頓時怯怯的對劉詩韻說道:“詩韻姐,你們……你們就放過我爸爸吧,他,他不是故意要讓人打元濤的!”


    劉詩韻一直沒有說話,她是默認了遠哥的舉動。


    畢竟元濤傷成了這個樣子,她心裏也極為不好受,所以沒有阻攔。


    “誰然後他打的元濤?”


    尤佳哽咽地說道:“我爸爸不是故意的。”


    她此時是兩頭為難,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而且本身這件事情就是尤白山的錯。


    劉詩韻冷冷地說道:“不是故意?那是不是元濤被你爸爸打死了,你們就高興了?”


    她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卻看到何通對著她搖頭,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元濤。


    她想要發火,但還是克製住了。


    冷聲說道:“遠哥,我們走,先救元濤要緊,以後再說了。”


    然後和何通就鑽進了一輛汽車裏麵。


    看到元濤被抬上車,尤佳頓時就急了。


    “我……我能一起去嗎?”


    劉詩韻冷笑了一聲,道:“難道讓你爸爸再把元濤打一頓嗎?開車了。”


    隻見六輛汽車又一溜煙就朝著醫院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尤佳不禁淚流滿麵,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


    元濤這次與上次負傷大不一樣,上次幾乎全部是內傷。


    而這次剛好相反,幾乎全部是外傷,醫院經過了檢查,都是瞠目結舌,身上足足挨了十六刀,還有兩個槍傷,渾身上下的鮮血幾乎流了十分之一。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從那麽遠的地方走迴來的,這真的是一大奇跡了。


    可是後麵又遭到了那四個保鏢的毒打,更是讓他的傷口嚴重了許多,所以整整三天三夜的時間,元濤一直都是昏迷的。


    醫院對元濤的身體進行了全方麵的治療,把那兩顆子彈都已經取出來了。


    而且每個傷口都進行了嚴格細致的治療,也輸入了大量的鮮血。


    可是元濤這次失血太多,身體嚴重的匱乏了,能不能複蘇,就看他個人的意誌了。


    趙青青也趕來了,還有淩若霜也來到了燕京。


    本來幾個女人見麵應該是大動肝火,一個看不爽一個。


    可是現在她們的心思全都在元濤的身上,也沒有時間對付情敵。


    她們幾個人再次麵臨了崩潰的邊緣了,沒有想到那次剛剛艱難的熬到了元濤醒過來,沒有想到這次元濤又要接受新一輪的考驗了。


    淩若霜哭著對趙青青叫道:“為什麽啊,為什麽元濤會這樣啊?你不是望北市的地下女王嗎?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麽他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看見元濤渾身上下都是刀傷,每個傷口都有三四寸深,裏麵的紅肉都看得清楚了,真的是觸目驚心。


    她捶打著的對方的胸口,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趙青青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她真的心痛了。


    看著元濤身上的那麽多的傷口,她真的懊悔之極了。


    如果自己那時候不走的話,元濤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她的眼淚也滾落了下來,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我不應該聽到元濤罵我就離開的,我應該和他在在一起才對啊,真的是我錯了。”


    劉詩韻拉住了淩若霜,和藹地說道:“若霜,別這樣了,這件事情也怪不得青青姐啊。”


    她和趙青青是同盟關係,自然要幫趙青青了。


    趙青青眼淚止不住的滾落了下來,看見此時元濤身上都裹著厚厚的紗布。


    想著他那時候渾身的傷口,說道:“我寧願受傷的是自己啊,為什麽元濤會這麽倒黴呢?他身體才剛剛康複了一些,就又成了這樣。”


    聽到這話,淩若霜和劉詩韻兩人都沉默了。


    誰都沒有說話,都是落下了晶瑩的眼淚。


    隻見遠哥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小姐,尤佳在外邊很長一段時間了,她們想要見一見元少,你說……”


    劉詩韻頓時冷冷地說道:“你告訴她,她都把元濤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怎麽樣啊?讓她都乖乖的迴去做她的大小姐好了,我們奉陪不起。”


    她從來沒有生氣過,但是此時看見元濤傷成這個樣子,自然對尤佳也心懷怒意。


    “怎麽迴事?”趙青青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有些疑惑。


    元濤受的傷她很清楚,這跟尤佳有什麽關係?


    “還不都是因為她那個爸爸!”劉詩韻哼了聲。


    在淩若霜和趙青青聽到了劉詩韻的敘述,頓時對尤佳的影響改變了許多。


    雖然尤佳一個勁的阻攔,可是事情終究還是因為她而起。


    遠哥遲疑了一下,說道:“小姐,她哭得很厲害了,說什麽不見元少一麵,她是不會離開的,你說怎麽辦?”


    劉詩韻沒好氣地說道:“既然她不想離開,就讓她在外麵一直等好了,我看她能等多長時間。”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是心腸最軟額一個,但是現在元濤身受重傷,她已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善良。


    在她的心裏,隻有元濤才是最重要的。


    淩若霜雖然也很惱火,但是也知道尤佳這個人,她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趙青青。


    想了想,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靜靜的坐在了元濤的身旁,看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龐。


    扭頭對著遠哥說道:“你就讓她進來看看元濤好了,畢竟她也是元濤的朋友,這件事情終究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她心底還是善良的,聽到尤佳在外麵等了很久,心中也很不忍。


    劉詩韻頓時叫道:“若霜,她爸爸把元濤傷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讓她見元濤啊?你是不是氣糊塗了?”


    趙青青在一旁也說道:“不要理她好了。”


    雖然是這麽說,可是她心裏還是很難受的。


    畢竟她和尤佳的關係真的很好。


    但是卻不能幫尤佳說話。


    淩若霜卻靜靜地說道:“估計她此時心中也不好受,就是看一眼元濤,又能有什麽作用呢?都是女人,就不要為難她了。”


    劉詩韻歎了口氣,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麽。


    遠哥於是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病房。


    沒有幾秒鍾的時間,隻見尤佳就衝進了病房裏麵,撲到了元濤的床邊,都哭得和一個淚人一樣。


    看到尤佳,劉詩韻的火氣也上來了。


    “你知道嗎?他身上中了兩槍,還有十六刀,他受了這麽重的傷,你還讓你爸爸打他,你是不是嫌他死的遲啊?”


    尤佳聽的渾身一顫,頓時抹著臉上的淚水,說道:“我……”


    “尤佳,我對你也有點失望!”趙青青歎了口氣。


    “青青姐!”尤佳臉色瞬間慘白。


    趙青青秀眉一蹙,說道:“你別叫我青青姐,我承受不起。”


    “我當時是想保護他來著,可是我真的阻擋不了,我……”尤佳慌忙解釋。


    可是趙青青她們幾個人也把臉別到了一旁。


    現在她們真的是太累了,她們真的不想在聽再多的借口與理由了,她們的心此時就記掛在了元濤的身上了,對於其他的,根本不在意了。


    尤佳見以前和自己好的想是親姐妹一樣的趙青青也都這樣,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


    仿佛她是什麽病毒一般,心中真的是傷心透了。


    她真的想幫助元濤的。


    病房裏麵頓時一片沉寂下來了,除了尤佳那時有時無“嚶嚶…”低聲的哭聲。


    趙青青看著這個好姐妹,心頭也有些不忍,頓時低聲歎息了一口氣,說道:“何通,送客。”


    合同連忙在一旁站了起來,走到了尤佳的旁邊,說道:“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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