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青是望北市的地下女王,住所自然有保鏢把守。


    畢竟想要想要刺殺她的仇家實在是太多了,更何況這是趙青青老爸,趙淮禮的家。


    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個彪形大漢,元濤有些頭疼。


    “請問,這裏是趙青青的家嗎?”元濤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上前客氣的問道。


    “對,請問你是?”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疑惑的看著元濤。


    這裏是富人區,對方還能叫出趙青青的名字,很顯然是認識的。


    所以保鏢還算是很客氣,要不然元濤就連靠近別墅的機會也沒有。


    “我是元濤!聽說你們小姐病了,所以我想來看看她。”


    元濤話音剛落,那保鏢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臉完全冷了下來。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那保鏢冷聲喝道,看著元濤的眼神冷冰冰的。


    一隻手還撩開衣服下擺,露出別再腰上的手槍,威脅的意味能濃。


    見那保鏢不放行,還威脅元濤,血櫻刷的一下擋在元濤的麵前,長長的武士刀也拔了出來,抵在那保鏢的咽喉。


    隻要元濤一聲令下,她立馬會刺穿這保鏢的喉嚨。


    另外一個黑衣保鏢看到血櫻拿出武士刀,立馬也掏出了手槍,對準她的眉心。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血櫻,退下!”元濤眉頭一皺,瞪了血櫻一眼。


    他今天是來看望趙青青的,不是要殺進她家裏。


    “主人……”血櫻有些遲疑。


    “退下!”元濤沉聲喝道。


    “是!”血櫻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保鏢,把武士刀收了起來。


    直到那鋒利的武士刀從喉嚨上離開,那黑衣保鏢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感覺背後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他是退伍的特種兵,參加過一些秘密任務,手上也沾過血。


    可剛才血櫻擋在遠濤麵前,在拔出刀的那一秒,他竟然一點危險的預感也沒有,直到武士刀抵在自己的喉嚨,他才反應過來。


    黑衣保鏢不由得驚恐的看了血櫻兩眼,這女人好厲害!


    “我們不是來鬧事的,隻是想去看看趙青青,我和她是朋友。”元濤輕笑兩聲,主動退後兩步,給保鏢一點安全距離。


    見元濤滿臉笑意,還讓那恐怖的女人收起武器,保鏢臉色也沒有之前這麽冰冷,對著另外一個黑衣保鏢擺擺手。


    示意他把槍收起來,也不用唿叫資源。


    “元少,我知道你是小姐的朋友!”那保鏢苦笑道,“可是我還是不能放你進去,除非你把我殺了!”


    “這是為什麽?”元濤眉頭微皺,難不成是趙青青不想見自己?


    她真的這麽絕情嗎?


    “不是小姐的意思!”保鏢仿佛看穿了元濤的心思,低聲道:“是老爺的意思!”


    趙淮禮?


    元濤一愣,但也很快就想明白過來為什麽。


    趙淮禮應該也知道了自己跟趙青青的關係,而現在趙青青也馬上結婚了,他自然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才讓保鏢攔著自己。


    可越是這樣,元濤就越擔心趙青青的安危。


    看樣子趙青青應該是被禁足了。


    “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我看看就走,我不會連累你的,我就是擔心趙青青的身體!”元濤說著從皮甲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保鏢:“這是二十萬,行個方便吧?”


    保鏢看了一眼銀行卡,明顯有些眼熱,但他還是苦笑的搖頭:“元少,你就別為難我們小的了,我知道你是小姐的朋友,我也想放你進去,可我真不敢啊,萬一被老爺知道,我是有命拿錢,沒命花啊!”


    “主人,和他們說這麽多幹什麽,直接殺進去不就好了!”血櫻見元濤陪著笑,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怒。


    就憑著兩個保鏢,還不是她的對手。


    “血櫻!”元濤板著臉重重的喝了聲。


    “請主人責罰!”血櫻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色慘白。


    她這一出沒把元濤嚇到,反而把那兩個黑衣保鏢看的一愣一愣的。


    自己是在做夢,還是這是古時候啊?


    現在居然還有人叫主人,還因為一句話就嚇得跪下的。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先起來吧!”元濤無奈地把血櫻從地上扶起。


    看這兩個保鏢怪異的表情,元濤有些蛋疼。


    看樣子以後要跟血櫻說清楚,要讓她把這個劣習改掉才行是,雖然說有個美女跪在自己麵前還挺爽的。


    男人嘛,都比較有征服欲望,這也是為什麽很過男人都喜歡娶島國女人的原因。


    聲音甜美,以男人為中心,不管是不是自己做錯事情,隻要男人臉色一黑,就嚇得各種雅蠛蝶。


    就在這時,一個厚重的聲音傳入元濤耳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怎麽迴事?在外邊吵吵嚷嚷的像什麽話!”


    元濤循著聲音看去,發現從別墅裏走出來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穿著棕黑色的睡衣,兩隻手插在上衣口袋裏。


    “老爺!”看到這中年男人,那兩個保鏢刷的一下挺直腰杆,恭敬的叫了聲。


    老爺?


    這男人該不會是趙青青的母親,趙淮禮吧?


    元濤一愣,不由得多打量趙淮禮兩眼。


    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


    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


    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眉宇間和趙青青有些相似。


    “元濤?”


    元濤在打量趙淮禮的同時,趙淮禮也在打量著他。


    “趙伯父好!”元濤禮貌的打了聲招唿,對著他伸出手。


    這可是趙青青的老爸啊,以前望北市的半邊天。


    “你來這裏幹什麽!”趙淮禮沒好氣的哼了聲,也沒有和元濤握手,雙手依舊插在睡衣口袋裏。


    “我是聽說青青病了,所以來看看她!”元濤有些尷尬的收迴手。


    “青青沒病,你迴去吧,以後也不要再來了!”趙淮禮說完,轉身就走,看樣子他根本就不願意和元濤多說。


    “趙伯父,我就是想看看青青而已,她的電話打不通……”元濤向前小跑兩步,急忙說道。


    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淮禮打斷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青青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以後你也不要在來了,我女兒是要馬上結婚的人,我不想讓別人說閑話,說我的女兒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趙淮禮板著臉怒視元濤,臉黑的跟口棺材似的。


    “伯父,你是怕蔣家的人,還是怕陳家?”元濤並沒有生氣。


    聽到元濤這話,趙淮禮身子一震,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過他沒有在多說什麽,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那兩個保鏢。


    “記住,如果他下次再來,把他的腿給打斷丟出去!”趙淮禮說完,大步走進別墅,然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趙伯父……”元濤剛追上前兩步,就被那兩個黑衣保鏢給爛了下來。


    “元少,我叫你元哥了,你別進來了,真的很讓我們難做啊!”那保鏢苦哈哈的看著元濤,滿臉懇求。


    他們都知道元濤跟趙青青的事情,也不敢真的對元濤怎麽樣,再說了他身旁還跟著一個美女保鏢呢。


    咦,哪個美女保鏢怎麽不見了?剛剛還站在這兒的啊。


    見兩個保鏢死活不肯讓開,元濤也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不舍的離開。


    “血櫻,青青怎麽樣了?”迴到寶馬x7上,元濤急迫的問道。


    元濤知道趙淮禮不讓他上去,他又放心不下,隻好讓血櫻偷偷地上樓去看趙青青。


    “主人,還是你自己上去看吧!”血櫻的神色有些怪異,不過半張臉都被寬大的蛤蟆鏡給遮住,加上元濤心不在焉,也不沒有注意。


    “我要是能上去,還用得著叫你去看麽?”元濤沒好氣的道。


    “我剛才看了,未來夫人住在二樓!”血櫻抬起頭看了一眼別墅二樓開著燈的房間。


    “什麽未來夫人,不要瞎說!”元濤瞪了血櫻一眼,心髒卻有些心虛的瘋狂跳動。


    元濤看了一眼將近十米高,二樓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血櫻你……你該不會是讓我趴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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