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親爹?


    木卉真的不是衝話費送的?或者說是用不鏽鋼臉盆換來的?


    元濤有一種深陷狼窩,進了黑店的錯覺。


    “小元啊,該睡覺就睡覺去了,別發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木勇宏意味深長的看了元濤一眼:“老丈人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我要該說謝謝嗎?


    元濤臉部的肌肉都在抽搐。


    抱著雙眼迷離,微醉的木卉走向房間,元濤緊張的連頭皮都出汗了,心髒“噗通……噗通”狂跳。


    把木卉放好,又幫她脫下鞋子,元濤的心都還在狂跳。


    此時的木卉如同一個睡美人,安安靜靜的躺在鋪上。


    她醉了,往常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也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讓人看不透。


    白皙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發絲也零零散散的飄落,褪去了原先一塵不染的氣質,反倒加上了些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更想靠近她。


    因為側著趟的緣故,木卉的身材完美的凸現出來,成一個標準的s型。


    領子有兩顆扣子沒扣上,隱隱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將身上的雄偉卻襯得鼓鼓的,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腿暴露在外,讓人聯想翩翩。


    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和那雙大長腿,看的人心神恍惚。


    尤其是這種若隱若現,半遮半漏逇樣子更是對男人具有這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恨不得撲上去。


    如果是平時元濤還能忍,可喝完蛇酒之後,在看到這一幕,心裏像是有一萬隻小螞蟻在爬。


    看得元濤不停地咽口水,唿吸都急促起來。


    突然,元濤看到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你沒醉?”元濤一愣,接著老臉一紅。


    這有點尷尬啊!


    木卉羞得刷的一下縮進被子裏,心裏卻甜甜的。


    她隻是有點微醉,畢竟先前的酒都是元濤幫著喝的。


    剛才她一直在偷看元濤,發現元濤看著自己流口水,她害羞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竊喜,畢竟自己有魅力啊。


    “對啊!”木卉對著元濤做個鬼臉,然後眼睛瞪大,嘴巴微張,大口大口的喘氣,模仿元濤之前的舉動。


    可不到兩秒鍾就笑得不行。


    “濤哥哥,你剛才的樣子好像一匹狼哦!”木卉樂的咯咯直笑。


    “好啊,你居然敢戲弄我!”看著木卉那作怪的樣子,元濤也玩興大發。


    臉上露出兇狠的表情,伸出兩隻手朝著木卉撲了過去:“既然你說我是狼,那我就吃了你這頭小綿羊。”


    “呀,大灰狼來了!”木卉驚唿一聲,赤著腳丫在地上跳來跳去。


    元濤早就喝的暈乎乎的,走起路來東倒西歪根本就碰不到木卉。


    他的手剛要抓到,這妮子就快速的跳開,一邊跳還一邊做鬼臉。


    “濤哥哥,隻要你能抓到我,人家任憑你處置哦!”木卉對著元濤拋了個飛吻。


    “看我怎麽收拾你!”元濤心裏惡狠狠的罵了聲。


    接著他眼珠子一轉,猛地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哎喲直叫。


    “不行了,肚子好痛,不行了!”


    “濤哥哥?你沒事吧?”看著元濤在地上痛苦的打滾,木卉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元濤喝多了肚子疼,趕緊蹲在他旁邊關心的問。


    “嘿,看你往哪裏跑!”元濤陰謀得逞的笑了兩聲,看準了木卉白嫩的腳踝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白嫩的雙腳。


    “呀,濤哥哥你作弊!玩遊戲怎麽可以耍賴!”被元濤偷襲得逞,木卉撅著小嘴不滿的哼了聲,小臉卻紅彤彤的。


    小腳丫被元濤抓在手裏,讓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暖暖的,癢癢的,卻很舒服。


    “這叫兵不厭詐!”元濤得意的大笑兩聲,“認不認輸?”


    “不認輸!”


    “那我隻好出絕招了!”元濤嘿嘿一笑,伸出手就去撓她的腳板心。


    “濤哥哥,好癢,別撓我腳板心,我最怕癢了!”


    被元濤撓腳板心,木卉身子一顫,腳板底像是有無數跳蚤在爬,癢的她咯咯直笑。


    “認不認輸?”元濤撓的更兇。


    “不認輸,你作弊……哈哈,別撓了,我受不了了!”木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從小到大她都怕癢。


    已經怕到了別人隻是對她做出撓癢癢的動作,她就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程度,更何況是被元濤抓著小腳丫撓癢?


    “認輸,認輸我就停下。”元濤停下手裏的動作威脅道。


    木卉原先都要笑的岔過氣,可聽到元濤在這話,那倔脾氣也上來了,傲嬌的昂起頭哼了聲。


    “想讓我認輸,做夢!”


    “好!你會後悔的!”元濤手指加大了力度,還集中在腳板心的位置。


    瞬間,木卉感覺到一股異常的感覺從腳板心直衝頭頂。


    瘙癢,酥麻,羞澀,種種快感如同一波接一波的洪水衝擊著她的大腦。


    好像全身的毛孔在這一刻都張開了。


    木卉的臉也瞬間紅的都要滴出血來,眼睛裏的柔情已經慢慢的轉變成了嫵媚,唿吸也開始變得沉重。


    “認不認輸?”元濤之前喝了很多白酒,此時那酒的後勁完全衝上腦門,他完全沒發現木卉的變化,還低著頭撓她腳板心。


    “你……你快放開,濤哥哥,你快放開我!”木卉張大小嘴不停的大口唿吸,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來,唱首歌聽聽!”元濤惡作劇一笑。


    “你這人真討厭,現在怎麽唱……好好,別撓了,我唱,我唱!你想聽什麽我都唱!”木卉感覺整個人都在天空飛。


    腦子也暈沉沉的。


    “唱征服!”


    “好好,就這樣被你……被你征服……呃……濤哥哥我受不了了。”木卉昂起頭驚唿一聲,身子劇烈的顫抖,小腳丫下意識的對著元濤的的鼻子猛踹。


    這小腳雖然很漂亮,但是被重重的踹在臉上,淩濤差點沒暈過去。


    感覺鼻梁都要被踹斷了。


    ……


    房間門外。


    楊惜萍和木勇宏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門口偷聽。


    木門的隔音挺好,但還是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濤哥哥你快放開我!”


    “就這樣被你征服……濤哥哥我受不了了……啊!”


    聽著女兒這變了掉的歌聲,楊惜萍兩口子相識對望一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玩的是不是有點嗨啊?


    “老頭子,你這不知廉恥的閨女叫的好大聲啊!”楊惜萍嘖嘖嘴。


    什麽叫不知廉恥,有這麽說你女兒的嗎?


    木勇宏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真的是好一對狗男女。”


    “你要死啊!這麽說你女兒女婿!”楊惜萍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男人的肩膀,臉上卻笑的很燦爛。


    “走了走了,不要在這裏偷聽了!”木勇宏趕緊把老婆拉走,今晚他也喝了不少蛇酒,聽到這聲音,現在也有點獸血沸騰。


    “喂,老頭子你幹嘛?我自己能走,別抱我……”


    ……


    房間裏。


    木卉渾身虛脫的看著捂著鼻子痛苦不已的元濤,輕輕地呸了聲。


    她現在還以為元濤在裝,心裏樂得不行。


    哼,痛死你!


    讓你欺負我!


    剛想要調笑元濤兩句,卻感覺到身上有些粘糊糊的。


    剛才和元濤鬧著玩,出了一身的汗。


    見元濤還捂著鼻子背對著自己生悶氣,木卉小臉一紅,快速的從衣櫃裏拿出睡衣鑽出房間,打算去衛生間洗個澡。


    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木婉婷站在門外,嚇得木卉差點沒叫出來。


    “小妹,你……你站在這幹什麽?”木卉拍了拍胸口,沒好氣的問。


    “我……我出來上廁所的。”木婉婷慌忙解釋到。


    其實她一直都在隔壁開著門觀察這邊的動靜,看到楊惜萍老兩口離開,她才偷偷地走過來想偷聽,結果木卉就把門給打開了。


    “噢,嚇死我了!”木卉也沒有多想。


    “對了,姐夫呢?”木婉婷的目光偷偷地順著半掩的門縫往裏邊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元濤。


    “他……他睡了!睡得和頭死豬一樣!”木卉有些不好意思的迴了句,匆匆忙忙的跑向洗手間。


    睡了?


    木婉婷的眼珠子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飄起兩片紅暈。


    先是跑到洗手間外,聽到裏邊傳來衝涼的聲音後,木婉婷又跑到飲水機前衝了杯牛奶,又往裏邊丟下兩粒白色的藥丸。


    她知道,木卉有睡覺之前喝牛奶的習慣。


    等做完這一切,她才輕手輕腳的靠近元濤的房間門,豎起耳朵聽了片刻。


    在聽到裏邊傳來沉穩而悠長的唿吸聲時,她小心翼翼的從半掩的門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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