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赫然一行大字:國際男模榮世塵與神秘女子酒店幽會。


    底下就是幾張照片,榮世塵摟著女子進入酒店的畫麵。


    報道裏對夜雨的身份隻字未提,但是熟悉的人就能認出畫麵中的女子。


    白楚墨顧不上什麽芯片不芯片,二話不說飆車到麥城。


    榮世塵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炫黑的阿斯頓在酒店門前停下,輕笑一聲轉身,把房間大門打開虛掩著,而後再次打開夜雨的房門。


    床上的夜雨還在酣睡,榮世塵走到窗邊拉開布簾,窗外的陽光爭先恐後鑽了進來,落在夜雨的臉上,刺痛眼睛睜開來。


    “睡得好嗎?”


    榮世塵的聲音讓夜雨如夢初醒,從床上驚坐起的同時,榮世塵俯身壓下來,把夜雨擁入懷中,然後一起躺在床上,用力氣壓製著她,突然問了莫名曖昧的話:“這些年想過我嗎?”


    夜雨別頭躲著他的鼻息,想他?隻有在噩夢醒來之後被迫想起,她也巴不得忘掉那段過去。


    看著別頭不語的夜雨,榮世塵微微抬起頭看著她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說話。”


    夜雨用力隔開兩人的距離,論力氣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可現在她連一丁點求救自救的辦法都沒有,這種無力就像小時候的自己,明明想還手卻無能為力。


    榮世塵身上穿著黑色絲質睡袍,因鬆垮而顯得妖嬈,大手若有若無撫著夜雨的臉,一寸一寸,讓她感知著他的存在。


    他沒有太過於越界的動作,夜雨卻依舊不停的掙動,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沒來得及猜測來人是誰,就見麵前的榮世塵笑著輕聲道:“他來了。”


    誰來了?夜雨疑惑,別頭看去,一時愣住。


    這個男人是她希望能來救自己的,但是此刻又是不希望他出現的,因為她和榮世塵正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明明坦坦蕩蕩,卻又一種被捉女幹的感覺。


    “白楚墨……”


    被叫住名字的男人麵色很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拳掄開榮世塵,把夜雨扯到懷裏。


    夜雨很配合的縮在白楚墨身邊,鞋子都不穿,拽著白楚墨就往門外去,有些急切的說:“快點走,快點!”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感覺自己得救了。


    白楚墨恨不得把榮世塵打爛,卻沒來得及下第二拳就被夜雨扯出去。


    他再大的氣也不敢往夜雨身上撒,他若是力氣大點把她拽迴來,把那個小白臉打得麵目全非,她定然會被他嚇到。


    順著夜雨往外走,嘴上說:“怎麽?這麽著急拉我走,想護你那個小白臉?”


    夜雨急忙解釋:“不是!我不想跟他來的……”


    “那怎麽又來了?”白楚墨瞥見她赤裸的腳,把電梯按下之後就把她攔腰抱起:“你說你的模特很帥,所有想背著我換換口味?”


    夜雨環著他的脖子,白楚墨抱著她走進電梯,她說:“我沒有,是誤會,我不喜歡他……”她沒有和他說榮世塵之前對她做得事,她不想再把那些過往重提,現在沒事了就行了。


    “看來你現在變野了啊,不接我電話卻跑來和男人開房,看我迴去怎麽收拾你。”


    “電話是他掛的!我想給你打電話的,手機被他拿走了。”


    白楚墨嘲諷的口氣說:“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是我老婆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


    “老公……你別陰陽怪氣的,我真的沒有和他演電影!而且他一點都不帥,我隻喜歡你!”


    白楚墨聽得心裏美滋滋的,現在這妮子都學會哄他開心了,馬屁拍得真順溜。


    見他不說話,夜雨就抱著他的脖子搖了搖:“老公,你別生氣了。”


    她知道他喜歡這個稱唿,討好的時候就是老公,生氣的時候就是白楚墨。


    白楚墨冷豔開口:“原諒你是可以,但是比賽不能參加了,跟我迴去。”


    夜雨為難的看著他:“這怎麽行?”


    白楚墨抱著她走出電梯,旁若無人穿過一樓大廳:“是不行還是你舍不得那個小白臉?”


    “不是,老師那邊怎麽辦?”


    “我去說,以後別想背著我出去野,逮到一次就一個星期演五次電影。”


    夜雨揪著他的衣領小聲的抱怨:“我會累死的……”


    “所以你就安分點。”


    “嗯,下次再也不會了。”


    看著她嬌憨的樣子,就算她真的心靈出軌恐怕他也對她狠不起來。


    也隻有她能幾句話就把難伺候的白楚墨哄得心花怒放。


    於是比賽還沒真正開始,夜雨就退出了,收拾好東西就和白楚墨一起迴去。


    真恨不得修個小金屋把她藏起來。


    把她安頓在家裏,叫周姨過來照顧著她,白楚墨就直接去找蘇易兼。


    看樣子是組合出來了,他們正圍在電腦前麵。


    高才碩眼尖瞅見麵色不佳的白楚墨,自動騰開一個位置:“二哥……”


    白楚墨直接走上前,“出來了?”


    高才碩見他沒有什麽怪脾氣發還覺得奇怪,難道把二嫂打了一頓,消氣了?


    高才碩疑惑之際,蘇易兼開口:“對,裏麵隻有一段錄音,大哥你自己聽。”


    阿蘭把錄音迴放,一開始是一段吵雜的風聲,夾雜著鞋子踩踏木樓梯的聲音。


    像是上了海邊的一艘船。


    吵雜之中先響起一個透著威嚴的男聲:“來了?”


    “顧建峰先生有什麽吩咐?”迴應的是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


    提到一個人名,看上去是禮貌,但是卻好像是故意提起。


    蘇易兼重複著錄音裏不太清晰的話:“顧建峰?”


    白楚墨靜心繼續聽。


    顧建峰說:“知道你為什麽被辭退嗎?你知道背叛我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沒說話的男子,應該就是夜雨的父親吳魏了。


    “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顧建峰繼續說:“你有個兩歲的女兒?孩子這麽小,跟著你顛沛流離總會受苦,如果你奉我的命,我會給你一筆錢,然後你可以帶著你女兒離開,安個家好好生活。”


    他話裏的意思就是你若不從命,你女兒也會受牽連。


    吳魏應該知道自己此行兇險,不然也不會留下這段錄音。


    吳魏思索了一會,答應了下來:“好,先生請吩咐。”


    “幫我殺個人,白家大當家白盛文。”


    白楚墨一愣,如他所料是買兇殺人,他卻沒想到兇手會是顧建峰。


    那時候的顧家還沒什麽名氣,和名門白家按理說沒有什麽接觸,可能是暗地裏和爺爺做的同門生意,而白家名聲早已遠揚,顧家自然蕭條,白盛文一死,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而吳魏特警出生,身上自然了得,暗中對爺爺下手簡直易如反掌。


    但當年是兇手現場就被抓到,看來這都是顧建峰一手策劃的,吳魏知道自己死期到了,就把這樣的線索留給了夜雨。


    若不是顧景恆向夜雨提起,這件事恐怕就要沉失了。顧景恆隻說了吳魏殺的是他的爺爺,想用這件事來拆散他和夜雨,卻沒想到給自己挖了個坑。


    “大哥,你要怎麽做?”


    “先暫時別張揚。”白楚墨思索著,然後離開營地。


    顧建峰已經是要死的人了,上次他手下損失慘重,加上顧景恆的不孝,氣得在病床上一躺不起。


    仇也算是報了,卻沒有痛快感,因為顧建峰活得夠久了。


    他就顧景恆一個兒子,可是夜雨對顧景恆是有一些感情的,他總不能父債子還。


    雖然他看顧景恆很不順眼,但更怕夜雨知道顧景恆出事之後會傷心。


    死了她就隻記得顧景恆以前的好,幹脆就把這事告訴夜雨好了。


    誰做的孽就誰來嚐,顧建峰反正也要命喪黃泉,他也省得讓兄弟們去拚命。


    把這事告訴夜雨,知道她的爸爸是因為顧景恆的爸爸才去世了,她才會更加反感顧景恆,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的,顧景恆搶也搶不走,而且顧景恆相對顧建峰還是心善不少,至少他這輩子做了一件白楚墨讚賞的事,那就是救了夜雨,救留他一條命惆悵的活著吧。


    南海別墅,小丫頭抱著小貓坐在外麵陽台的圓形秋千椅上,纖細白皙的小腿晃晃悠悠,抱著平板電腦不知道在玩什麽,挺專注的樣子。


    倒是小雨敏銳的察覺到白楚墨的到來,從夜雨懷裏跳了下來,夜雨這才扭頭看見已經到身後的男人,高興的放下電腦起身過去:“你下班啦?”


    “周姨呢?”


    “被張以曼打電話叫走了。”


    白楚墨挽住她的細腰,把拖鞋踢到她腳邊問:“那你今晚想吃什麽?”


    “我想吃你做的菜。”


    “不是說我做的難吃死了嗎?”


    “我就想吃。”


    白楚墨對她的嬌縱向來是沒有底線的,他的女人慣著就好。


    臨時出去買菜,他一個不會做飯的人現在卻成了主廚,夜雨就在旁邊打打下手,配合習慣了,也比以前賢淑了很多。


    “老公,我不會做飯你是不是有點嫌棄我?你上班迴來那麽累,還要自己做飯吃。”


    “累點也比讓肚子受折磨好。”


    她知道他是說她之前做得很糟糕的黑暗料理。


    “我這次認真學,我不想讓你這麽辛苦。”


    白楚墨迴頭笑看了她幾秒,道:“你突然這麽懂事我還有點不習慣。”


    夜雨站在白楚墨身側,把臉貼在他身上,俏皮的笑著說:“我一直都懂事啊。”


    現在的她開朗了不少,也機靈古怪得多,逗起來比以前更有趣。


    這段時間,於夜雨,於白楚墨都是最幸福的時候……


    愛情不需要多轟轟烈烈,幸福隻是兩個人的事,有她,有他,足矣……


    【後麵要發大招了,前方高能姑娘們注意保護好自己,馬上就到簡介裏的“生死離別”了,相信金總,小虐是為了以後的大寵,鑒定小白白真心的時候到鳥~漂亮的姑娘都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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