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有點憋氣,心想,你以為誰都是你喜歡圍著謝衍生轉?


    我笑了笑,對小姑娘說:“既然這樣,麻煩你把文件給謝總拿過去,我就不進去高攀了。”


    小姑娘臉上漏出詫異,“哦?你隻是送文件的?”


    我撇著她,十分不屑,“你以為你喜歡渣男,我就會感興趣?你想多了。”


    說著我轉身就走。


    走了沒幾步,身後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就拉住了我,“有點意思啊你,走吧,阿生還等著你呢!”


    生拉硬拽,就將我拉進了包廂。


    站在那邊,我有點局促,這裏人太多,還都是陌生人。


    橫肉的男人將我扔到謝衍生身邊,笑著說:“剛剛被阿莉一說,都要走了”


    謝衍生痞著一張臉靠在後座上,瞪了我一眼,“誰叫你走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叫我進來。”


    “呦嗬,這妞有意思,敢頂嘴啊!”旁邊的男人立即就起哄了。


    “就是,我們阿生是誰,哪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滿臉橫肉的男人跟了一句。


    謝衍生跟著就笑了起來。


    我沒怎麽見他這麽笑過,這一笑愣是叫人瘮的慌。


    笑的怎麽這麽邪惡陰森!


    阿莉當時就嘻嘻笑了起來,“我們阿生可不會喜歡這個脾氣的,老鐵,你才喜歡這樣的是不是?”


    橫肉男人應該就叫老鐵,“阿生的脾氣誰摸的準?再說了,你什麽時候看阿生主動帶誰過來的?”


    阿莉臉上有些不好看,看我立即就敵對了不少。


    我估摸著,這是給我推到浪尖口上去了。


    “你懂個屁。”謝衍生瞪了老鐵一眼,“老鐵,你欠我的那一千萬,你什麽時候還?”


    老鐵登時就黑了臉,“別啊阿生,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呢?”


    謝衍生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別提多邪惡了,“這女人,可是主動過來的。”


    我一聽趕忙承認,“就是就是,我可是主動過來送文件的。”


    阿莉的臉色才緩和了一點。


    跟謝衍生這種男人在一起,估計隨時都會被女人仇視。


    謝衍生斜著我,特別一本正經,“敢和我頂嘴,你說我怎麽懲罰你?”


    我怯生生的瞧著他:“我——我不要那六百塊了還不成?”


    謝衍生眉頭的青筋跟著動了動,捏我下巴的手更重了,“你還想要那六百塊?我的手帕你還沒有還給我。”


    “那我再給你加一次油?”我趕忙討好。


    謝衍生又笑了。


    他特別玩味的看著我,那表情簡直了。


    我真懷疑他還準備了什麽圈套,就等著我鑽。


    他甩開我的臉,又靠向後麵的沙發。


    阿莉立即貼過去,“阿生,我們還是接著喝酒不好麽?”


    謝衍生沒說話。


    我看不出來他什麽意思,將阿莉扔在旁邊的文件拿過來,對謝衍生說:“謝總,您看文件我給你帶過來了。”


    謝衍生沒理我。


    旁邊的老鐵倒是貼了過來,對我說:“叫什麽名字啊?”


    “景文。”我老老實實的說。


    老鐵說:“小文是吧,既然來了,咱們喝一杯。”


    我擺擺手,“我不太會喝酒。”


    老鐵立即說:“想要簽下來文件,不會喝酒怎麽行?阿生可是特別喜歡能喝酒的女人!”


    我怔了怔,簽文件?


    好像隻是個文案,又不是合同。


    “怎麽沒想好?喝了酒,阿生什麽條件都能答應你。”老鐵說著給我倒滿了一杯。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老鐵,“我為什麽要他答應我的條件?”


    老鐵倒是怔住了,“怎麽?”


    我笑了起來,格外的輕鬆。這些人跟謝衍生之間肯定都有生意往來,所以對他特別的小心。這麽多人貼著他,剛才一開口就是一千萬,恐怕謝衍生並不是普通的高管。


    隻是我孤陋寡聞沒聽過而已。


    “小文,你似乎沒太想明白啊。”老鐵跟著就將酒杯塞了過來,“不管是啥,既然來玩了,不想喝一杯?”


    我搖搖頭,“我沒有酒量,基本上三杯就醉了。”


    老鐵笑了,“你一看就是能喝酒的人,這麽謙虛幹嘛?來,別客氣。”


    謝衍生這時候將酒杯從老鐵手裏拿了過去,“哪那麽多廢話,都說了不能喝了。”他仰脖子一口喝了下去,就將我拉起來,“走,帶你兜風去。”


    “大哥,你才喝了那麽多酒,你是帶我去兜風還是送死?”我立即就要甩手不理他。


    “廢話!”謝衍生瞪了我一眼,我隻好閉了嘴。


    地下停車場。


    挨排排全都是跑車,十分的亮眼。


    站在那邊,恍如做夢。


    記得寧遠開了公司開始盈利之後,我們兩個貸款買了一輛不到九十萬的卡宴。好車還是不一樣的,我們兩個興奮的不行,天天開車到處炫耀、超車。感覺我們就是開豪車一族了,以後日子會越過越好。


    那時候寧遠還很興奮的說:“文文,你就是我的招財貓,以後我要給你闊太太的生活。”


    我站在那邊,滿腦子都是當時寧遠興奮的表情。好像那一切才是我的。


    他前女友一出現,這一切就都是夢了。


    現在,這麽多豪車停在這,卻好像跟我隔了一個天地。


    “景文!”突然謝衍生十分生氣的叫我的名字,走到眼前,扣住我的腦袋。


    我抬眼望著他,被他生氣的樣子嚇了一跳,朝後想要退。


    他卻已經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咬的特別疼。


    “謝衍生,你幹什麽——”我企圖掙脫開他。


    他一隻手狠狠揉著我的腰,將我摁在了懷裏,一隻手狠狠的扣住我的後腦。


    唇齒間的動作絲毫不見停息。


    旁邊一群大男人都隻是跟著看熱鬧,有人吹口哨,卻根本沒有人管我。


    阿莉的臉色更難看了。


    感覺我身體的空氣都要被吸光了,謝衍生才鬆開我。


    “景文你看清楚,你現在站在誰的身邊!”謝衍生說著將我狠狠的扔進了跑車。


    我不知道他氣什麽,隻好乖乖的閉嘴不說話。


    謝衍生摁了啟動鍵,哄一腳油門,車子瘋了一樣的飛了出去。


    我拚命的抓住了安全帶。


    很快車子就出了地下室,一路開了出去。


    外麵的燈光朝後退,很多車都被謝衍生超了過去,車速也沒有說快到不行,看著那麽多車卻緊張的不得了。


    很快就駛出了市區,跟著一直開到了郊區的山路上。


    我以為會停下來,然而開的更快了!快的都張不開嘴,風不停地朝衣領裏灌。


    也不知道閉著眼睛開了多久,我冷的瑟瑟發抖,車才停了下來。


    睜開眼,車已經開上了山頂的平台上。


    我睜開眼整個人暈的不行。


    勉強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扶著車門一陣陣惡心。


    我坐車還真沒有暈過車,這是頭一次。


    謝衍生走過來,“冷不冷?”


    我其實凍得不行了,嘴硬不屑的叨叨一句:“不冷。”


    他一聽似乎更來氣了,將我拉起來壓到了車上。


    他身上真暖和。


    他黑著臉看著我,捏著我的下吧:“景文你行啊!”


    見他發火,我就有點蔫,嘴上還在犯強,“我怎麽不行了?你好好地發火,我做錯什麽了?”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半晌,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扣在我身上。


    我晃了晃,企圖表示不滿。


    “不是不冷麽?手這麽涼?”他抓住了我的手。


    “關你什麽事。”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他撫摸我的嘴角,“看來我是太疼你了,沒叫你知道什麽是疼。”


    我愣了半天沒明白什麽意思。


    後麵幾輛車也跟了過來,一溜煙停在了旁邊。


    我才發現謝衍生開的是真快,他是第一個到山頂的。


    老鐵從車上下來就打了個口哨,“呦,打擾到兩人親親我我了。”


    我紅著臉沒說話。


    謝衍生對他示意了個鄙視的手勢。


    幾個人紛紛下來對謝衍生的車和車技一陣子讚賞。


    謝衍生一點都不謙虛,“還用你們說!”


    老鐵笑了,“阿生就是這麽拽,什麽時候都不帶謙虛一下的。”


    我跟著附和,“就是!一點都不謙虛”


    謝衍生斜著嘴看向我,“恩?”


    “你們怎麽能亂說話,謝總憑什麽要謙虛?”我趕忙跟著轉變話鋒。


    謝衍生摟住我的腰,然後對她們說:“走吧,下山。”


    阿莉這時候湊了過來,“阿生,人家不想做慕少的車。”


    謝衍生瞥了她一眼,“那就不坐。”


    阿莉一聽高興的不行,“那我——”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走迴去,勇氣可嘉。”謝衍生不等她開口就打斷了她,繼而將我拉上車。


    這跑車就兩個坐。


    一溜煙全跟著謝衍生走了。


    後視鏡裏阿莉一個人站在那邊,格外的蕭條。


    唔,這個謝衍生,毒舌到家了。


    迴去的路上,謝衍生將車棚放了出來,我暖和不少。


    跟著就睡著了。


    醒過來已經到了謝爾頓酒店。


    “怎麽在這?”我擦了擦口水問謝衍生。


    他拉著我就進了大廳。


    “你幹什麽,我說過要迴家的。”我拚命撇開他的手。


    然而沒啥太大用處。


    最後被他生拉硬拽到頂層,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衣服。


    “景文,我今天一定叫你知道什麽是疼!”謝衍生說著已經毫不留情的張口咬我的脖子。


    唔,原來山頂上說的疼是這個意思?


    當然不是!


    那種疼,是出門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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