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現在也隻能交給今歌去辦了。


    黑達格和顏子軒天生不對付,這會兒正經事說完,黑達格已經將門重新打開,讓兩個小家夥進來陪他。


    瑾兒和顏瞑一人牽著黑達格的一隻手,鄭重其事地將黑達格帶到顏悅的小床邊,指著床上唿唿大睡的小家夥,隆重地想黑達格介紹道:“幹爹,這個是我們的弟弟,娘親剛給我們生的。”


    剛給他們生的,這話怎麽聽著這麽不對勁呢?


    黑達格似是無意地迴頭看了顏子軒一眼,隻見那個家夥一張俊臉都綠了。什麽叫娘親剛給他們生的,明明是給他們的爹生的好不好?


    但是黑達格現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個點上,隻因鍾若尋和顏子軒話裏的意思都是,這個剛出生的小家夥是個丫頭,怎麽到了兩個大的嘴裏,卻變成了“弟弟”了?


    這小家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小床裏,精致柔和的五官一看就知道是個漂亮的女娃娃,再加上身上穿的也是粉色的小衣服,怎麽看都不是個“弟弟”的料啊?


    “黑大哥,怎麽了?”鍾若尋出去吩咐讓人準備好要用到的藥,迴來卻看到黑達格一臉糾結的模樣,站在小床前若有所思。


    黑達格來到鍾若尋身邊,小聲地道:“這小娃娃究竟是男還是女的?”


    鍾若尋一看他這個樣子,心裏頓時就生起一股無名火,都是顏子軒亂來,平白無故地給一個女娃娃取了個小名叫“弟弟”。


    “她當然是個女孩子了。”不過鍾若尋還是強忍住想要掐顏子軒一頓的衝動,好脾氣似地開始給黑達格解釋起來:“都是他,悅兒剛出世的時候,瑾兒這丫頭一直哭著說為什麽不是個弟弟,所以子軒為了瑾兒不哭,竟然給悅兒起了個小名叫‘弟弟’。”


    “噗”,黑達格剛聽完,就再也憋不住地壞笑開了,“這孩子將來長大了,不知道還會不會認他這個爹?”


    哼,不認自己當爹,難道還認你不成?顏子軒的心裏憤憤地想著,竟然來到鍾若尋的身邊,直接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對上黑達格那一臉的嬉笑,不悅地道:“我們一家怎麽樣不勞煩你北狼君王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那個私生子吧。”


    黑達格被顏子軒一番搶白說的無言以對,不滿地看著他,又看了看一邊海在忙活著和弟弟玩的瑾兒,那意思好像在警告他什麽。


    鍾若尋是在不明白這兩個大男人,為什麽跟兩隻鬥雞似的,一見麵就掐,而且還必須得分出勝負才甘心。


    好不容易夾在在兩個人中間的鍾若尋,終於等到了晚上就寢時候。


    小女兒也乖乖地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結束了一整天的勞累,鍾若尋隻想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可是她的這麽願望,永遠可能無法實現。


    因為隨著屏風後麵一陣水聲結束,顏子軒隻在腰間係了條寬大的浴巾,慢悠悠地轉了出來。


    寬腰窄臀,白皙的皮膚上,還有不少縱橫交錯的疤痕,借以抹掉他身上那一絲陰柔的美。


    雖然美人在前,很容易引人遐想,但是鍾若尋還沒有糊塗道立刻被顏子軒勾引了去,“你瘋啦,為什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顏子軒低頭看了自己腰間的長布,又慢悠悠地往床邊走了過去,邊走邊道:“什麽叫不穿衣服,這不還有一條布嗎?”說著,飛斜的眉突然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難道你是在暗示著什麽嗎?”


    鍾若尋勉強地將眼神從那個妖孽的身上移開,看著一旁的小床裏的小家夥,咽了幾口口水才道:“誰想看你啊,都看厭了,男人不都長得一樣嗎?”


    什麽?男人都長得一樣,是不是意味著,她想去看別的男人了?


    顏子軒怎麽能容忍她有這樣的想法,立刻跳到床上,高大的身軀站在鍾若尋的身前。猶如巨人般的俯視著鍾若尋的小臉,邪笑著將自己腰間那條長布掀開。


    成功地看到鍾若尋臉上那一抹紅之後,顏子軒將胯一挺,將男子的雄風徹底地展現在鍾若尋的小臉前,威脅地道:“有種將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


    鍾若尋早就被他無賴又荒唐的行為弄得羞紅臉,兩隻眼睛看著他的雄壯的分身,都快成了鬥雞眼了。


    看著她似乎已經被嚇傻,顏子軒還是不放過她,又將腰/挺/進/一點,讓另一個他近距離地接觸到鍾若尋的小臉,“說,還敢不敢那麽說了?”


    好吧,其實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剛剛說了句什麽,竟然能讓顏子軒這麽生氣?感受到臉上傳來的堅硬和溫熱,鍾若尋早就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


    因為和她分離,之後雖然又在一起了,但是鍾若尋又懷孕了,這段時間簡直讓顏子軒忍得快要瘋了。看著她呆滯的小臉,顏子軒的身體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難受。突然聲音嘶啞,用哄騙的聲音道:“乖,把嘴張開。”


    鍾若尋大驚之下就要逃,可是臉已經被顏子軒突然伸出來的大手緊緊捧住。隻聽他用討好的語氣道:“乖,張開嘴吧,為夫真的忍受不了了,你的身體又還沒有恢複。”


    這一句話,倒是讓鍾若尋心疼起來。這些日子的顏子軒,倒像個尋常人家的丈夫一樣,鍾若尋月子裏的許多事,他都是親曆親為的。就連小丫頭半夜哭鬧換尿布這種事,到現在為止都是顏子軒親自負責的,鍾若尋晚上總是一夜好眠,直到第二天看到被換下來的已經弄髒的尿布,才知道顏子軒這一夜又沒有睡好。


    尋常人家的丈夫,都不可能做到這樣,更何況顏子軒這種天之驕子?鍾若尋的心裏既感動又心疼,竟鬼使神差地聽了顏子軒的話,張開了嘴。


    “嘶……”顏子軒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逾越的shen吟,倒是讓鍾若尋整張小臉羞得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好。


    屋子外麵是唿嘯的寒風,夾雜著深冬的夜雪,飄飄灑灑地灑落在四處。屋裏卻是另外一番風景,衣服淩亂地散落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薄帳後麵旖旎的畫麵,讓人不忍打攪。


    許久之後,顏子軒一臉滿足地擁著鍾若尋,兩個人的心髒緊緊地貼在一起,盡情地感受對方鏗鏘有力的心跳,沒有什麽能比這一刻更加美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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