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勝巨匪 祖孫得救（4）
穿山甲明白紅玉一心要救老嫗祖孫，就插話道：“既然打了個平手，分不出高低，那就應該加試一場定輸贏！”
眾匪當然想再看看稀奇，哪裏知道他們的大隊長並不再想比試下去，有幾個土匪喊道：“對，再來一場！”
紅玉隨口說道：“好，就再來一場！”
郭保之此刻下不了台，隻得強裝笑臉：“郭某完全同意，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紅玉說：“你說！”紅玉也沒說可以。
穿山甲狠狠地盯著郭保之，麵對眼前這個大美女，郭匪這個大色鬼，口裏還有什麽好話？黃鶯對郭保之也很是反感，心裏在罵：狗嘴裏還能吐出象牙？
郭保之明白：顯而易見既然紅玉小姐對我無意，旁邊這位美女也是美得掠人心魂，摘不到牡丹那就打海棠的主意。
郭保之直盯著黃鶯，半天又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慢吞吞地對紅玉說：“大小姐，這位姑娘長得也是如花似玉，郭某就是一個憐花惜玉之人！”郭保之的話出乎大家意料，其中的意思大家還是聽得出來。
“你休得胡說八道，她是我媳婦！”穿山甲愁容剛解，馬上又怒容滿麵，紅玉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心上人，黃鶯好像就是他自己的媳婦，郭保之，你這個不要臉的土匪，你不要打鬼主意！
郭保之哈哈一笑，對黃鶯說：“是真的嗎？美女！”
黃鶯不想和郭保之過多糾纏，也沒多想，脫口而出：“當然是啊，關你啥事！”
從鶯嘴裏親口說出這話，雖然不是事實，穿山甲聽了，感覺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心裏美得如騰雲駕霧一般，飄飄然也，晚上迴去肯定又要一枕黃粱，做個春秋大美夢。
郭保之就不知道其中是真是假了，空歡喜一場，心裏更是不爽，麵上還是堆著笑容：“好！英雄配美女，天合之作！我郭某是憐花惜玉之人，今後在我地盤上，兩位美女，還有各位弟兄如有什麽難處，隻管找我郭某就是！”郭保之還算聰明，在美女麵前，還是假裝做個好人吧，吃不到葡萄，也不要說葡萄大小，就不說葡萄酸。他說這句話倒不假，他是大邑雙河鄉的袍哥總舵把子，這一帶喊得幹吃得盡，幹爹劉文彩又是大邑縣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社長，為大邑南南部各鄉鎮的鄉鎮長、袍哥首領、惡霸地主、土匪頭子封建勢力的總頭目，正又是他的庇護傘，隻要自己說句話，就可以把雙河攪個天翻地覆，有什麽事擺不平！
黃鶯很靈巧，聽了郭保之的話，順勢就說：“大隊長，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郭保之一拍胸脯：“我郭大隊長說話當然算數，不成問題！”
“今天就有一件事要你幫忙，我請郭隊長放了他們！”黃鶯指著老嫗祖孫二人，心裏在想，你這無賴，在山上你就是一條無賴狗，我倒不隻望相信你。
紅玉、穿山甲都露出笑容，黃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看你假假惺惺的笑麵虎如何接招。郭保守之仍是一笑：“既然答應了美女，就不會食言。不過呢，山有山規，這是弟兄們拉得的肥豬，理當由弟兄們作主。”
黃鶯說：“你又耍無賴，說話不算話！”
要時平時，有人敢對郭保之這樣言語，肯定立馬被郭保之一槍擊傷或擊斃。郭保之覺得剛才自己的話還是不夠恰當，還是裝著一臉笑容：“我是大隊長，當然弟兄們也還得聽我的，放了他二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剛才和紅玉小姐約定在先，加試一場定輸贏，還沒比試呢。”郭保之是個兇匪，看來也是一個善辯高手。
紅玉說：“對，那你說說，我們怎麽個比法？”
郭保之說：“女士當優先，大小姐你說吧！”
紅玉說：“你是主人我是客，客隨主便！”
郭保之暗喜，那我這次非贏了你不可，略一思索就說道：“我們也不是李白杜甫，不精詩詞賦對，文的就免了。行走江湖隻靠刀槍棍棒，剛才比過了槍法，聽說在喬家飯館，大小姐腰掛寶劍，用劍挑開棺木，想必也是習武之人，郭某也能舞刀弄槍幾下，現在不如換個花樣，比試刀劍如何？”
郭保之咄咄逼人，這樣明擺著是欺人太甚，盡呈土匪霸氣，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子比試刀劍，紅玉不吃虧還占得到便宜，如果不答應比試，又先輸一陣。
“你一個大男人，和大小姐比試劍法，有失公道！”穿山甲站出來，“我來替大小姐和你比試！”
“我也沒強人所難，我問大小姐如何。”郭保之又點了點頭，穿山甲的建議合情合理，“那也行，不然你們要說我欺負美女了！”
“不用！”紅玉大喊一聲：“黃鶯妹妹，拿劍來！”黃鶯到了九龍山後，紅玉掌管的九龍山“尚方寶劍”就由黃鶯替紅玉掛著。
紅玉握劍在手，一個馬步拉開了架勢，郭保之也拔出大刀，一聲吆喝，你來我往，刀擊劍響，二人就戰了起來。
郭保之的匪徒，也替紅玉捏著一把冷汗，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好在雙方有個約定，點到為止，不得傷人，隻是實際比武中難以掌握這個分寸。
雙方戰了十多個迴合，並未見紅玉處於下風，相反郭保之顯得漸漸抵力不支，這和各位土匪的想法大相徑庭。
殊不知，紅玉不僅練得一手百發百中的槍法，自幼還拜名師習武，雖然不是劍法如神，出神入化，但應付一般半斤八兩之徒，簡直是綽綽有餘。紅玉當初上了九龍山，當了大當家，掌管著山中“尚方寶劍”，山中弟兄也有習武之人，正好經常練習，並未荒蕪，好久沒有對手，今天遇到一個，手癢癢的，正好過把癮，這些九龍山弟兄知道，所以也沒有過多擔心，穿山甲更是故弄玄虛，郭保之哪裏曉得，還以為撿了便宜，暗暗得意，這一輪肯定勝了這個美女，比試雖然會有點勝之不武，但總比輸了好些。
由於約定不得傷人，紅玉處處手下留情，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有些土匪看得明白，有些土匪卻不知所雲，隻顧喊著“好！好！”拍著巴巴掌，湊個熱鬧。
雙方戰了三四十個迴合，郭保之盡力相拚，還是漸漸處於下風，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紅玉原以為郭保之還有幾下子，沒想郭保之本來就是半斤八兩之輩，自個拜自己為師操練了幾天，算都算不上習武之人，今天想在美女麵前討個便宜，哪裏是紅玉對手，要是立下生死狀，拚命相戰，不用說，早就葬於劍下了，古人說得好“滿壺全不響，半壺響叮當”，這時候眾匪終於看了個明白，全都停止了掌聲。
到了這個時候，比試當然該結束了，郭保之這個十足無賴，哪肯認輸，困獸猶鬥，紅玉不得不給他個顏色，顧不得他“麵子”了，劍柄一個“泰山壓頂”，郭保之大刀脫手飛出去掉在地上，紅玉接著又是一個“畫龍點睛”，劍尖直指郭保之眼眶，郭保之身體稍稍後仰，再不敢動彈了。這時候，郭保之屬匪已看得如癡似醉，全然忘記了被打敗的是他們的頭兒大隊長，全部鼓掌歡唿雀躍。
紅玉收起劍，雙手抱拳：“大隊長處處承讓，多謝多謝！”紅玉說這話，本該郭保之說才對，從紅玉口裏說出來，郭保之感覺分外刺耳，但是心裏感覺還是受用。
郭保之強裝笑容，當著弟兄們的麵怎能認輸，竟然說道：“對對對，要不是郭某讓你三分，你不一定贏得了我！”郭保之真是一隻個名副其實的笑麵虎，就連失敗了也笑得出來，不過他嘴裏還是沒有輸，一副笑麵具又掩蓋了這個無賴。
黃鶯嗤之以鼻，小嘴一噘：“恬不知恥！”可惜郭保之沒有聽到，就是聽到了肯定也會假裝充耳不聞。老嫗卻也明白紅玉這一次贏的幹幹淨淨，毫無爭議，就對紅玉說：“謝謝大小姐，我們終於可以迴家了！”小孩子一聽樂得跳了起來。
郭保之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小孩欲作投擲狀，嚇得小孩立刻大叫起來，眾人也驚愕不已，郭保之大笑不止：“你娃娃真是命大福大，迴去吧！”說罷舉著小孩在空中轉一圈放下，老嫗趕緊將小孩緊緊攬在懷裏，眾人驚出一身冷汗。
經過這麽個折騰，時間不早了，紅玉也不用多說，一手牽著老嫗，一手牽著小孩對郭保之說：“大隊長，告辭了！”
郭保之這下很幹脆：“恕不遠送，後會有期！”兩隻眼睛呆呆落在紅玉身上。
“後會有期，我要殺了你！”穿山甲暗暗罵道。
紅玉率眾朝山下走去，走出不遠，隻聽郭保守之在後麵大聲喊道：“紅玉小姐慢著，不要走！”
這個無賴又要耍什麽花招，穿山甲迅速拔出手槍，
郭保之又要做什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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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明白紅玉一心要救老嫗祖孫，就插話道：“既然打了個平手，分不出高低，那就應該加試一場定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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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隨口說道：“好，就再來一場！”
郭保之此刻下不了台，隻得強裝笑臉：“郭某完全同意，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紅玉說：“你說！”紅玉也沒說可以。
穿山甲狠狠地盯著郭保之，麵對眼前這個大美女，郭匪這個大色鬼，口裏還有什麽好話？黃鶯對郭保之也很是反感，心裏在罵：狗嘴裏還能吐出象牙？
郭保之明白：顯而易見既然紅玉小姐對我無意，旁邊這位美女也是美得掠人心魂，摘不到牡丹那就打海棠的主意。
郭保之直盯著黃鶯，半天又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慢吞吞地對紅玉說：“大小姐，這位姑娘長得也是如花似玉，郭某就是一個憐花惜玉之人！”郭保之的話出乎大家意料，其中的意思大家還是聽得出來。
“你休得胡說八道，她是我媳婦！”穿山甲愁容剛解，馬上又怒容滿麵，紅玉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心上人，黃鶯好像就是他自己的媳婦，郭保之，你這個不要臉的土匪，你不要打鬼主意！
郭保之哈哈一笑，對黃鶯說：“是真的嗎？美女！”
黃鶯不想和郭保之過多糾纏，也沒多想，脫口而出：“當然是啊，關你啥事！”
從鶯嘴裏親口說出這話，雖然不是事實，穿山甲聽了，感覺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心裏美得如騰雲駕霧一般，飄飄然也，晚上迴去肯定又要一枕黃粱，做個春秋大美夢。
郭保之就不知道其中是真是假了，空歡喜一場，心裏更是不爽，麵上還是堆著笑容：“好！英雄配美女，天合之作！我郭某是憐花惜玉之人，今後在我地盤上，兩位美女，還有各位弟兄如有什麽難處，隻管找我郭某就是！”郭保之還算聰明，在美女麵前，還是假裝做個好人吧，吃不到葡萄，也不要說葡萄大小，就不說葡萄酸。他說這句話倒不假，他是大邑雙河鄉的袍哥總舵把子，這一帶喊得幹吃得盡，幹爹劉文彩又是大邑縣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社長，為大邑南南部各鄉鎮的鄉鎮長、袍哥首領、惡霸地主、土匪頭子封建勢力的總頭目，正又是他的庇護傘，隻要自己說句話，就可以把雙河攪個天翻地覆，有什麽事擺不平！
黃鶯很靈巧，聽了郭保之的話，順勢就說：“大隊長，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郭保之一拍胸脯：“我郭大隊長說話當然算數，不成問題！”
“今天就有一件事要你幫忙，我請郭隊長放了他們！”黃鶯指著老嫗祖孫二人，心裏在想，你這無賴，在山上你就是一條無賴狗，我倒不隻望相信你。
紅玉、穿山甲都露出笑容，黃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看你假假惺惺的笑麵虎如何接招。郭保守之仍是一笑：“既然答應了美女，就不會食言。不過呢，山有山規，這是弟兄們拉得的肥豬，理當由弟兄們作主。”
黃鶯說：“你又耍無賴，說話不算話！”
要時平時，有人敢對郭保之這樣言語，肯定立馬被郭保之一槍擊傷或擊斃。郭保之覺得剛才自己的話還是不夠恰當，還是裝著一臉笑容：“我是大隊長，當然弟兄們也還得聽我的，放了他二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剛才和紅玉小姐約定在先，加試一場定輸贏，還沒比試呢。”郭保之是個兇匪，看來也是一個善辯高手。
紅玉說：“對，那你說說，我們怎麽個比法？”
郭保之說：“女士當優先，大小姐你說吧！”
紅玉說：“你是主人我是客，客隨主便！”
郭保之暗喜，那我這次非贏了你不可，略一思索就說道：“我們也不是李白杜甫，不精詩詞賦對，文的就免了。行走江湖隻靠刀槍棍棒，剛才比過了槍法，聽說在喬家飯館，大小姐腰掛寶劍，用劍挑開棺木，想必也是習武之人，郭某也能舞刀弄槍幾下，現在不如換個花樣，比試刀劍如何？”
郭保之咄咄逼人，這樣明擺著是欺人太甚，盡呈土匪霸氣，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子比試刀劍，紅玉不吃虧還占得到便宜，如果不答應比試，又先輸一陣。
“你一個大男人，和大小姐比試劍法，有失公道！”穿山甲站出來，“我來替大小姐和你比試！”
“我也沒強人所難，我問大小姐如何。”郭保之又點了點頭，穿山甲的建議合情合理，“那也行，不然你們要說我欺負美女了！”
“不用！”紅玉大喊一聲：“黃鶯妹妹，拿劍來！”黃鶯到了九龍山後，紅玉掌管的九龍山“尚方寶劍”就由黃鶯替紅玉掛著。
紅玉握劍在手，一個馬步拉開了架勢，郭保之也拔出大刀，一聲吆喝，你來我往，刀擊劍響，二人就戰了起來。
郭保之的匪徒，也替紅玉捏著一把冷汗，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好在雙方有個約定，點到為止，不得傷人，隻是實際比武中難以掌握這個分寸。
雙方戰了十多個迴合，並未見紅玉處於下風，相反郭保之顯得漸漸抵力不支，這和各位土匪的想法大相徑庭。
殊不知，紅玉不僅練得一手百發百中的槍法，自幼還拜名師習武，雖然不是劍法如神，出神入化，但應付一般半斤八兩之徒，簡直是綽綽有餘。紅玉當初上了九龍山，當了大當家，掌管著山中“尚方寶劍”，山中弟兄也有習武之人，正好經常練習，並未荒蕪，好久沒有對手，今天遇到一個，手癢癢的，正好過把癮，這些九龍山弟兄知道，所以也沒有過多擔心，穿山甲更是故弄玄虛，郭保之哪裏曉得，還以為撿了便宜，暗暗得意，這一輪肯定勝了這個美女，比試雖然會有點勝之不武，但總比輸了好些。
由於約定不得傷人，紅玉處處手下留情，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有些土匪看得明白，有些土匪卻不知所雲，隻顧喊著“好！好！”拍著巴巴掌，湊個熱鬧。
雙方戰了三四十個迴合，郭保之盡力相拚，還是漸漸處於下風，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紅玉原以為郭保之還有幾下子，沒想郭保之本來就是半斤八兩之輩，自個拜自己為師操練了幾天，算都算不上習武之人，今天想在美女麵前討個便宜，哪裏是紅玉對手，要是立下生死狀，拚命相戰，不用說，早就葬於劍下了，古人說得好“滿壺全不響，半壺響叮當”，這時候眾匪終於看了個明白，全都停止了掌聲。
到了這個時候，比試當然該結束了，郭保之這個十足無賴，哪肯認輸，困獸猶鬥，紅玉不得不給他個顏色，顧不得他“麵子”了，劍柄一個“泰山壓頂”，郭保之大刀脫手飛出去掉在地上，紅玉接著又是一個“畫龍點睛”，劍尖直指郭保之眼眶，郭保之身體稍稍後仰，再不敢動彈了。這時候，郭保之屬匪已看得如癡似醉，全然忘記了被打敗的是他們的頭兒大隊長，全部鼓掌歡唿雀躍。
紅玉收起劍，雙手抱拳：“大隊長處處承讓，多謝多謝！”紅玉說這話，本該郭保之說才對，從紅玉口裏說出來，郭保之感覺分外刺耳，但是心裏感覺還是受用。
郭保之強裝笑容，當著弟兄們的麵怎能認輸，竟然說道：“對對對，要不是郭某讓你三分，你不一定贏得了我！”郭保之真是一隻個名副其實的笑麵虎，就連失敗了也笑得出來，不過他嘴裏還是沒有輸，一副笑麵具又掩蓋了這個無賴。
黃鶯嗤之以鼻，小嘴一噘：“恬不知恥！”可惜郭保之沒有聽到，就是聽到了肯定也會假裝充耳不聞。老嫗卻也明白紅玉這一次贏的幹幹淨淨，毫無爭議，就對紅玉說：“謝謝大小姐，我們終於可以迴家了！”小孩子一聽樂得跳了起來。
郭保之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小孩欲作投擲狀，嚇得小孩立刻大叫起來，眾人也驚愕不已，郭保之大笑不止：“你娃娃真是命大福大，迴去吧！”說罷舉著小孩在空中轉一圈放下，老嫗趕緊將小孩緊緊攬在懷裏，眾人驚出一身冷汗。
經過這麽個折騰，時間不早了，紅玉也不用多說，一手牽著老嫗，一手牽著小孩對郭保之說：“大隊長，告辭了！”
郭保之這下很幹脆：“恕不遠送，後會有期！”兩隻眼睛呆呆落在紅玉身上。
“後會有期，我要殺了你！”穿山甲暗暗罵道。
紅玉率眾朝山下走去，走出不遠，隻聽郭保守之在後麵大聲喊道：“紅玉小姐慢著，不要走！”
這個無賴又要耍什麽花招，穿山甲迅速拔出手槍，
郭保之又要做什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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