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硬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了。


    男人走到嚴爵的麵前,聲音洪亮,“我說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怎麽不動,還站在門口?趕緊解決啊!不然出什麽意外多難看!”


    楚念念:“……”


    嚴爵:“……”


    這下,不僅楚念念覺得這男人話多,管得寬。


    就連嚴爵,也覺得這個戰友有些招煩了。


    不過嚴爵畢竟三十三了,又從小就穩健,自然不可能像楚念念那樣動怒。


    他雖然覺得戰友有點招人煩,卻沒有表現出來,當著戰友的麵,在護著楚念念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慢慢地轉過身去。


    原以為這樣,人就會走了。


    可偏偏不知道怎麽迴事,平時不是話癆,也不可能管這麽寬的戰友,今天突然變得錙銖必較起來。


    嚴爵都已經轉過身了,他卻還是沒有罷休走開,而是開口,一臉疑惑道,“你解手穿著褲子的?身體真那麽不舒服?連解皮帶的力氣都沒有?要不要我幫個心?雖然兩個男人挺惡心的,但不用擔心,我會盡量把你當成我們訓練時的假人……”


    男人說著,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要走過來。


    楚念念嚇懵了,臉色一片雪白,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曝光,上頭條熱搜,各種負麵新聞,然後跟正如日中天的事情說拜拜。


    就在楚念念一臉絕望,要崩潰的時候,嚴爵飛快地張臂,擋住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隻是小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你去心吧。”


    “小問題?小問題你拖拖拉拉的?”男人不相信,“老嚴,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麽?來吧,讓哥哥幫你解皮帶。”


    說著又要伸手。


    男人和外頭那些弱雞不同,和嚴爵一樣,都是在部丨隊淬煉過的,力氣非常大。


    盡管如此,嚴爵也不可能輸給對方。


    當然,這是在他身邊沒人的時候。


    現在嚴爵得護著懷裏的楚念念,根本就不敢大力地施舍。


    於是,受了限製的他隻能勉強地將男人擋住,卻推不開。


    沒辦法了,嚴爵隻能歎氣,再一次開口,“我真的沒問題,可以自己來。”


    “我不相信,你要是自己可以,那就解一個皮帶我看看。”


    嚴爵:“……”


    唐心:“!”


    她真的震驚了!


    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男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居然讓嚴爵解皮帶證明自己?


    嚴爵沒動。


    他怕自己把皮帶解了,會惹惱楚念念。


    到時候弄出聲音來,場麵怕是會很不好看。


    得想個借口搪塞過去才行。


    嚴爵的猶豫,看在對方眼裏,成了“身體虛軟無力,連解皮帶的力氣都沒有。”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還是我幫你吧!”


    嚴爵伸臂一擋,沒讓他真的告過來,聲音沉沉的,“我自己來。”


    說著,他緩緩地抬手,在楚念念驚惶的目光下,把皮帶給解開了。


    “放心了?可以走了?”


    “早說你身體沒問題不就完了嗎,害我浪費這麽多的時間!”男人拍了拍嚴爵的肩膀,總算是徹底放下心,走了。


    男人走到,隔間陷入了死寂。


    就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氧氣,變成了真空的,除了彼此加快的心跳聲,再無其他。


    楚念念還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場麵——


    一個男人。


    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帥身材爆好的男人,衣襟不整地站在你的麵前。


    那種純陽剛的荷丨爾丨蒙,就像是魅惑人心的藥一樣,一點一點,慢慢地侵進楚念念的腦海裏。


    尤其是看到嚴爵,包丨在黑色內丨下的那一大包,楚念念腦中更是控製不住,開始飄各種奇怪的畫麵。


    有夢到過的,被嚴爵摁在沙發上那啥的片斷,被嚴爵摁在床丨上那啥的片斷,有被嚴爵摁在車內那啥的片斷……總之,都是跟嚴爵那啥的畫麵,唯一不同的就是場景而已。


    楚念念瞬間就“轟——”地一聲燙紅了臉。


    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麽不正經,隻不過看到一點腹丨肌,就浮想連篇成這樣……


    如果嚴爵真的在麵前大剌剌地脫丨了,自己不得滿腦子亂七八糟念頭到噴鼻血?


    不行不行!


    這樣是不行的!


    也是不對的!


    她是有未婚夫的人,不能對嚴爵起邪丨念,絕對不能!


    楚念念在心裏朗誦了一遍心經,發燙的臉頰,才總算是稍稍褪去了些熱度。


    她暗暗地長籲了一口氣,推搡了下麵前的男人,壓低嗓音,用隻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快帶我出去!”


    嚴爵沒動。


    楚念念皺眉,“你聾啦,聽不見我說什麽嗎?快帶我出去!”


    嚴爵還是沒動。


    他低下頭,看著懷裏因驚慌失措而臉頰緋紅的楚念念,神情有點恍惚。


    嚴爵沒有想到,楚念念會出來找自己。


    她之前放過話,在沒有自己的住處前,死也不會踏出他的房門一步的。


    現在,她不但踏出來了,還穿著自己的衣服……


    小姑娘雖然不矮,卻很瘦。


    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被披床單沒什麽區別,又長又寬。


    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麽穿上去的。


    嚴爵目光往後移,看到小姑娘後背衣服上歪歪扭扭的縫線,還有一大排的別針,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淺淺地笑了。


    楚念念不懂,都這個時候了,嚴爵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他就不怕剛才那個話癆又跑出來廢話,兩人的行跡暴丨露嗎?


    還是,他有意想讓自己暴丨露,想毀了她的演藝生涯,順便毀了她和魏蘭舟的婚約?


    想到這裏,楚念念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嚴爵沒說話,修長的腿往前一邁,攬著楚念念往前擠了擠,反手把隔間的門關上,反鎖。


    然後,才低下頭來,抵著楚念念的鼻子,沙啞著嗓音問她,“怎麽不穿自己的衣服?”


    “你是不是傻?我知名度那麽高,穿自己的衣服被認出來了怎麽解釋?”楚念念翻白眼,想撇頭避開,嚴爵的唿吸太燙人了,她全身的皮膚都起了小小的顆粒,心更是“怦怦怦……”狂跳個不停,根本 控製不住。


    楚念念有點怕。


    怕自己會被嚴爵給……呃……勾丨引,做出不該做的事。


    剛一動,下顎就被捏住。


    “你幹什麽?快點放開!”楚念念沒想到這人敢這麽大膽,隔壁好幾個大男人在洗澡呢,他就敢調丨戲自己!


    嚴爵放。


    他不但沒放,還捏得更緊了一些,漆黑如墨的雙瞳,就這麽直勾勾地看著楚念念。


    楚念念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心都顫了。


    她不安地吞咽了下,聲音幹巴巴的,“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嚴爵沒有迴答。


    捏著楚念念的下巴,目光緩緩地往下,一寸一寸,從頭到腳,將她掃了一遍,才開口,“挺好看的。”


    她身軀包裹在他寬大的衣服裏,顯得特別地嬌小,也特別地誘丨人,讓嚴爵想起了六年前埋在她那處的感覺,嬌小,卻又能夠包容一切……


    楚念念沒想到他會突然誇自己,臉頰燙了燙,用力地掰了下,想要把他的手扯開,無奈力氣沒有嚴爵大,隻能作罷。


    楚念念不喜歡現在這種場麵,那讓她覺得自己落了下風,可以讓嚴爵隨意地擺布。


    於是,她沉下臉,咬牙,一字一句,開口道,“好看也不關你的事!快放開!你這樣不道德地扣著別人的未——唔!”


    “婚妻”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唇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嚴爵的動作實在來得太快,楚念念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等迴過神來的時候,手腕已經被嚴爵遒勁有力的大手扣住,摁到了頭頂。


    唇上,男人肆意地吞噬,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隱忍的怒火。


    楚念念被吻得差一點窒息,一口氣沒提上來。


    她不懂嚴爵突然之間生什麽氣,她又沒說錯什麽。


    楚念念掙紮,想要擺脫嚴爵。


    她越是掙紮,嚴爵就越扣得緊。


    他單手摁著楚念念的手腕,用身體限製著楚念念的行動。


    空出來的手,則在楚念念的身上作怪,到處點火。


    楚念念被逼得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仰著頭,被迫地承受嚴爵的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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