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故意站起來,朝著兩個女人撲上去,把她們嚇得急忙跑出了按摩房。


    雖然我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兩個女人,就是境外組織派過來抓我的間諜,但是她們的嫌疑已經非常明顯。


    沒想到周家瑞竟然也牽扯進來,想想當初在青山縣一起吃飯時,老周讓我去北京和他一起做海鮮生意,幸虧沒有答應。要不然跟他去了之後,根本會被監禁,最終秘密轉移出國。


    現在想想蘇醒的存在是多麽的重要,如果不是她和她的同事,一直暗中保護我,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兩個女人走後,我沒有急於出按摩房,太快離開,容易引起周家瑞和朱老板的懷疑。


    為了安全起見,我將房門反鎖。


    過了有十幾分鍾,隔壁房間裏賈學平已經偃旗息鼓,女人的嬌喘聲也停了下來。


    隻要我不被抓,賈學平就不會有危險,因為我才是關鍵目標,而且我並不覺得,此次周家瑞和朱老板過來,同時也會帶走賈學平,他隻是一個局外人。


    一直等到按摩時間結束,樓道裏傳來周家瑞的唿喚聲,我這才假裝生氣的樣子將門打開。


    “老同學你這是怎麽了,莫非不爽?”周家瑞一臉疑惑的問道。


    朱老板也很驚訝:“那川妹子功夫很不錯的,俄羅斯姑娘雖然生猛了點,可身材火爆,老弟你這是為什麽不高興。”


    他們兩個裝得很像,我敢說他們此時早就知道我不開心的原因。


    “咳,甭提了,根本就沒做成,兩個全都被我嚇跑了,麻蛋的!”


    “啊?跑了,為什麽?”


    我大手一揮:“算了算了,難言之隱啊。”


    兩人聽完果然不再問,但明顯不是因為我有病的個人隱私,而是沒有完成任務,讓他們覺得非常沮喪。


    敲開賈學平所在房間的門,這位好多年沒開葷的科學家,已經累得躺在床上睡了一覺,被我叫醒後,老賈一臉羞紅的樣子,仿佛意猶未盡。


    反正是免費的,何不讓他們受多一些屈辱,也讓賈學平再解解饞。


    想到這裏我故意說道:“賈老師,反正咱晚上也沒什麽事,看你剛才一定沒爽夠吧,要不我請客,讓你包個夜。”


    賈學平有理科男人的靦腆,紅著臉說:“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說完我看看姓朱的,跟他絲毫不客氣:“朱老板,剛剛在我屋裏的那個俄羅斯姑娘的電話是多少,今晚我包個夜,讓她陪賈老師放鬆放鬆。”


    朱老板一臉為難:“那個……她好像從來都不過夜的,你也知道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往往更喜歡快餐,來錢快嘛。”


    我笑道:“錢夠就行唄,既然是出來賣的,難不成給錢都不要嗎?”


    有錢不賺,那是傻蛋。


    朱老板的為難,讓我更加確信他們的真實身份,想讓那俄羅斯姑娘陪賈學平過夜,絕不是他或者周家瑞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的,肯定還要請示上級同意。


    隻要他們的上級點頭,作為一名間諜,我想那個俄羅斯姑娘肯定不敢不答應。


    真是便宜了賈學平,委屈了這麽多年,今晚不但可以開葷,還能嚐到洋妞的滋味。


    聽完我的話,朱老板作勢拿起電話來,裝作與那個俄羅斯姑娘聯係,嘴上振振有詞,看著還真像那麽迴事似的。


    “莉莎你好啊,我是朱廣德,對對對,今晚有時間嗎,我有個很好的朋友想讓你陪一下,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準時機,不等朱老板說再見,一把將他手裏的手機搶過來。


    電話根本就沒有撥出去,距離最近的一次電話記錄,是晚上9點12分,也就是半個多小時之前的事,姓朱的是在自言自語,逢場作戲。


    被我搶走了手機,而且已經發現了破綻,朱老板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難堪起來,想伸手過來和我搶,他當然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被我另一隻手一把捏住手腕,完全動彈不得。


    周家瑞急了,連忙衝上來勸架。


    “維京維京,你別這樣,快點把手機還給朱大哥,這麽做真的不好,大家都是朋友嘛。”


    周家瑞明顯是拉偏架的,他手上的力氣可不小,兩個人合力和我搶起來,把賈學平晾在一邊不知所措。


    我開著玩笑:“有什麽不好的,我隻是想和那俄羅斯姑娘親自談談價格,剛才她不給我做服務,現在我出大價錢,她要是再不接受的話,我非得打電話報警舉報她不可。”


    一邊說,我一邊用朱老板的手機,默默輸入三個數字110,這樣就可以通過警方準備查出姓朱的真實身份。


    我可不敢輸入自己的手機號,那樣一來就會暴露我自己,得不償失。


    確定110電話撥通響了一聲,我立馬將手機掛斷,然後交給了朱老板。


    “幹嘛呢幹嘛呢,不就是開個玩笑嘛,看把你們倆嚇得,周家瑞你也真是,朱老板生氣也就罷了,咱倆那麽好的同學,你竟然跟我急。”


    手機奪迴去之後,周家瑞這才勉強露出笑臉跟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維京你也別往心裏去,就是覺得你這麽做有些不妥。”


    “有什麽不妥的!”我裝作生氣的說:“不就是叫個小姐嘛,難不成那俄羅斯女人跟朱老板是親戚,出來賣還怕人呢。”


    朱老板顴骨跳動著,注意到手機通話記錄有110,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可見多麽著急。


    “算了周老弟,今天鬧得這麽不愉快,我也不想再玩下去了,咱們迴去吧。”


    周家瑞歎了口氣:“也好!”


    兩個人來也匆匆,卻也匆匆,都沒跟我說聲再見握握手,就灰溜溜的離開了洗浴中心。


    我假裝追在後麵,喊道:“老周你到底幾個意思,不就是個小姐嘛,有必要跟我這個老同學鬧僵嗎,你們別走,把小姐電話給我。”


    眼瞅著他們兩個跑下樓,抱著衣服衝出男士洗浴部,我這才放棄。


    賈學平完全被蒙在鼓裏,還問我呢:“他們兩個好奇怪,怎麽衣服都不穿整齊,抱著就往外麵跑呢。”


    他們當然得跑,因為剛剛我撥打110,他們肯定知道我已經察覺他們的真實身份,不跑的話,難不成要跟當地警方幹起來不成。


    這些話當然不能告訴賈學平,我轉移話題笑著問他:“賈老師你是不是還沒盡興。”


    賈學平扭扭捏捏,含糊地說:“也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咳……其實也算是吧。”


    我拍了拍老賈的肩膀:“今晚先算了,等以後有機會我肯定給你找一個洋妞。”


    賈學平失落的點點頭,然後跟我去門口衣櫃旁穿衣服,要迴去了。


    境外組織已經迫不及待的展開行動,今晚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疑點,很可能就會被他們秘密轉移到公海上,海天市有著天然深水港,往來船隻非常密集,更利於他們采取行動。


    我不敢讓賈學平單獨迴去,好不容易找到他,必須得保護起來。


    不客氣地說,賈學平是目前世界上對矽基生命了解最多的一個人類,玉米國軍方邀請的那些諾貝爾獎得主,都比不上我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華夏人。


    我說服了賈學平,讓他跟我一起去酒店住。


    進客房後,我第一時間鑽進洗手間,用手輕輕敲了敲縫在衣服裏的那枚“硬幣”,其實是一個監聽設備。


    我相信對方一定在聽,於是坐在馬桶上,就像自言自語一般,告訴他們我所在房間號,已經客房裏的座機電話號碼。


    “馬上派人過來保護我,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且我身邊的熟人已經被策反滲透。”


    沒幾分鍾,房間裏的座機電話就響了,是蘇醒親自打過來的。


    她很著急:“你不要掛電話,隨時保持和我聯絡,我不方便出麵,會派人過去幫助你。”


    我將洗浴中心裏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傳來蘇醒安排工作的聲音:“馬上聯絡海天市公安局,讓他們將110指揮中心收到的手機號碼發過來。”


    大約十分鍾後,我隱約聽到樓道裏有人咳嗽的聲音,他們來了。


    “先生你叫的外賣!”


    這是蘇醒告訴我的暗號,我沒有掛電話,將話筒放到一邊,然後起身將客房門打開。


    門外是個留著短發的寸頭男,精氣神十足。


    我接過那個外賣盒子,餘光掃了一眼周圍,樓梯口、電梯口都有陌生人站著抽煙。


    “你隻管睡覺,我們人手足夠應付。”


    “嗯好,辛苦你了同誌。”


    那人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到電梯口離開。


    我帶著飯盒鑽進洗手間,從裏麵取出兩盒手槍子彈,黃燦燦的子彈頭,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終於有實彈了!


    再次迴到沙發椅裏坐下:“已經收到了。”


    蘇醒說了聲好:“遇到危險可以隨時開槍,首長已經批準了,但是不要濫殺無辜,盡量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尤其是群眾。”


    這一次要動真格的了,組織做出了戰鬥決定,不但給我配發實彈,關鍵時刻還準予我隨時可以開槍,甚至不惜傷及無辜。


    “對方身份已經確定了嗎?”我問道。


    “暫時還沒有查出真實身份,但是姓朱的問題很大。”


    蘇醒告訴我,姓朱的手機號是昨天下午才開通的,號碼普通的有兩個4,是月租最便宜的移動號碼。


    作為一個年賺百八十萬的大老板,姓朱的就算不用豹子號,也不會用一個如此普通的臨時號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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