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人生旅途匆匆忙忙,突然發覺原來我一無所有,迴頭看的時候,留下的隻是一些殘賤的零碎;心隻能是自己經營,但朋友卻要兩個人一起才經營的起,三個人經營的愛情注定是受傷害。即使大家都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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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的幾顆星星異常明亮,連月亮也探出身子望著大地,亞東衝向巴士墜落的方向,才跑二步,亞東的腳就不聽使喚,重重摔倒在地,亞東掙紮著站起來,卻最終又跌倒在地,在重複了n次之後,亞東再也沒有絲毫力氣站起來,全身像散架了般疼痛到無法唿吸,亞東感覺周圍的蟲鳴也像在對自己嘲笑,嘲笑自己的懦弱,嘲笑自己的可悲!

    “嗚~”終於,亞東顫抖著全身聲嘶力竭的哭泣,隨著眼淚的蔓延,亞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傷,包括痛苦的畫麵一起跟著衝擊腦海!連月亮也不忍心觀看般隱匿在烏雲後麵。

    許久,亞東哭累了,疲倦了,再也沒有力氣流淚,重重的失落感卻占據心頭,一陣風吹的樹枝‘唿唿’響,亞東這時害怕極了。他想:這時要是媽咪還在身邊該多好,媽咪一定會緊緊抱住自己!

    亞東感覺強烈的饑餓感襲來,躺在地上的身體卻又不能動,亞東幹脆不去想,靜靜的望著天穹。突然,一顆流星劃過,亞東睜大眼睛,卻又感慨:好美的流星,隻是短暫到來不急欣賞就消失了!是不是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那麽短暫?

    突然,亞東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就在附近,亞東急忙張開口要大喊,但卻發出的聲音微弱到連自己也聽不見,更不要說在遠一點的別人。亞東盡力的挪動著身子,希望別人能夠發現自己,去又感覺手碰到一個冰冷的東西,而且還會蠕動,亞東心裏暗叫不好,就看到在微弱的星光下,一條成人手臂大的‘過山刀’毒蛇正抬起三角形的腦袋吐著舌頭向亞東慢慢遊來,亞東屏氣凝神盯住它,隻見‘過山刀’毒蛇鑽進亞東的衫衣裏,亞東全身顫抖,不寒而栗,卻又絲毫不敢亂動。這時,亞東卻又聽見別人的對話。

    “老大,我們真的要在這座山裏呆一個月嗎?”

    “老三,現在外麵都是條子,風聲那麽緊,聽我們老大的沒錯!”

    “老二,你說這一個月要怎麽過呀?要酒沒酒,要女人沒女人,而且還要躲在這拉鳥屎的窮山上過一個月。”

    “老二老三,大家別說話,仔細點趕路,我剛才好像看到那樹上有個人影!”

    亞東聽到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遙遠,激動的握緊雙拳,眼淚早已經蔓延,這不是殺死我媽咪的魔鬼嗎?老天呀,請睜開眼讓我報仇吧!

    “啊!”突然,亞東驚叫一聲,腹部傳來一陣刺痛,亞東才想起毒蛇還躺在身上,而且還毫不客氣的咬了自己一下。亞東萬念俱灰,但絕對要為媽咪報仇,亞東想到這,已經有了死的決心,立刻抻出雙手向胸懷的毒蛇抓去,‘過山刀’毒蛇可是好惹,隻見它立刻從嘴裏噴灑出毒液,亞東瞬間感覺手有點麻痹,但哪裏還顧的上生死,馬上又往它身上抓去,卻又那裏能把它抓住,反而手上又被它咬了幾口。終於,亞東氣急敗壞的哭泣,眼淚無情的揮灑,像個瘋子般把毒蛇強拉到嘴裏生吃硬吞!慢慢的‘過山刀’毒蛇沒有了堅決反抗,尾巴隻是隨意擺動著。不一會時間,亞東的臉上鮮血淋漓,感覺肚腹越來越飽脹,身體也沒有了剛剛的疲憊不堪。亞東把剩餘的蛇尾一扔,感覺有了精神,立即站起來,卻又突然腦袋一陣暈眩,馬上就要失去意識,亞東知道蛇毒開始發作了,卻哪裏肯讓自己倒下,亞東嘴辱大力一咬,立刻一陣痛楚覆蓋全身,意識馬上恢複清醒。亞東望著朦朧的山峰遠處,似有模糊有三個人影,亞東右手狠狠擦拭一下臉麵,朝他們跟去。

    …… …… ……

    而在公主那邊,此時卻又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打鬥。公主看到冷飛和寒雪從前後同時進攻,衝來的氣勢異常的兇猛,公主心中暗自吃驚:這種速度都能跟自己的輕功相比!公主立刻向上一跳,躍在空中。衝過去的冷飛和寒雪哪肯放過,也跟著跳起空中,而且很快就追上公主,並一前一後的把她包圍住。公主在空中左右同時開踢,腳卻被冷飛和寒雪雙手一把抓住,公主大吃一驚,卻根本受他們控製,公主舉起雙拳要向他們湊去,卻突然被冷飛和寒雪同時大力一摔。公主身體立刻火速墜下,公主心裏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硬,如果按這樣的速度往地上一撞,腦袋不開花,身體不變形才怪。公主立即大吸口氣雙手合一,全身各處的力量集中手上,在離地還有一米距離時,公主大喝一聲,雙手一翻向地推去,立刻一道強烈的金光衝出,公主身體受到推阻,翻轉身體輕輕飄落。

    亞東終於來到這個玫瑰鎮,望著這個吵鬧的城市,亞東提不起絲毫興趣,走在路上突然感覺全身無力,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咕叫著,摸摸身上口袋裏躺著的幾十塊錢,向著前麵不遠的餐館走去。

    “小兄弟,要飯嗎?”一位餐廳女服務員拿著菜單非常俏皮的對亞東說。

    “是”亞東應了聲,完全沒有會意女服務員的取笑 。

    “哦,還要點什麽菜?我們這裏有好吃的豬耳朵喲”那個女服務員笑嘻嘻的對亞東說,看起不有點小鬼。

    “那就來一盤豬耳朵。”第一次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吃飯,看到女服務員的笑,亞東感到有點親切。

    “你的耳朵要用刀割下來火烤一下才能吃,你要等等喲。”看到他上她語言的當,女服務員笑嗬嗬的走開了。

    過了不久,那個女服務員就端著一盤豬耳朵,慢悠悠的向亞東走來,笑眯眯的眼睛裏像又有什麽捉弄人的詭計。

    “小兄弟,你的耳朵來了。”她放下盤子,又開始對他取笑。

    “謝謝姐姐。”看到她親人般的笑容,亞東禁不住流露了真情。

    她本來還想繼續捉弄他,但是看到了他幼稚的麵孔有份難言的悲傷,迷茫的眼神又透著神秘的堅強。這一刻,她多少渴望擁他入懷,讓她安靜的躺在自己懷裏,用手來撫摸他的頭發,用心的溫暖來溶化他內心的冰山。

    “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她很想馬上了解他的一切,站在他的身旁無限溫柔的對亞東說。

    “姐姐,我叫亞東。”他很真誠親切的迴答著她問題。

    “是嗎?太好了,我叫隆溪,一個啞東,一個聾西,合在一起就是聾啞東西。”隆西風趣的對亞東說,自己卻咯咯笑的挺不起腰。

    “哈哈哈……”亞東感覺全身舒坦,自從他母親離別後從來沒有笑的這麽狹隘。

    “小東,你住哪呀?”隆溪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想立刻走入亞東的世界。

    “姐姐,我還不知道要住在哪兒?”亞東剛剛還豁然開朗的心胸,此時又裝滿悲痛。

    “那就先住我那裏吧!”隆溪看到亞東黯然神傷的表情,突然感到心很痛,很不忍。

    “謝謝姐姐!”亞東看著隆溪突然感覺她就像是自己的親姐,這一刻,亞東心裏冒出一個不讓任何人傷害隆溪的決心!

    “亞東,你多少歲呀?”隆溪好奇的問。

    “姐姐,我今年十七歲了。”亞東老實的迴答。

    “這麽小呀,那你還在讀書羅?”隆溪好奇的打探。

    “姐姐,我沒有讀書了。”亞東的神情有點黯淡,突然感到悲從心來,是呀,這個年齡本來是在學校讀書的啊,鼻子開始酸溜溜的。

    “啊,那你的父母呢?”隆溪顯然是被嚇到了,覺得他更加的神秘。

    “他們都不在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亞東受不了心痛的感覺,眼淚又不爭氣的模糊了雙眼。

    “啊~”隆溪完全沒想到,眼前這位小男孩的身世會這麽悲慘。看到這個傷心掉淚的男孩,她的思緒飄渺,仿佛開啟了她封藏在記憶深處的烙印……曾經她初出社會,來到這個好奇的世界,她歡快的在城市的街道上,瘋狂的大口大口唿吸著空氣,因為她在這個城市還有一位自己牽掛的人,那個人是她在網上聊了三年的男朋友,雖然他們還沒有見過麵,可是他們的短信從來都沒有斷過。

    這次她選擇來這座城市也是為了他,她發了信息給他說她到了,他說來接她,然後他們約好在一個小時後公園會麵。

    然而,她等了三個小時,他還是沒有出現,她打電話過去,傳來他那邊手機已關機的聲音。她很失望的起身要走,卻有個五六歲的小孩說自己迷路了,想她給他帶路。

    她就順著小孩手上拿著一張寫著的地址的紙,來到一個家門,就在她按門鈴的瞬間,一陣電流從手指傳來,她暈了過去。

    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全身沒穿衣服的躺在公園,周圍還有許多群眾對著她嬉笑,並用手機拍照,她心一刹那冰涼,一頭跳進湖裏。這時,突然有個男子衝過來也跳進湖裏,把她救了起來,他脫開衣服給她穿上。

    他痛苦的自責,說他不應該手機掉了,不應該去錯了公園,不應該來遲了。她順著他的眼淚,吻住了他痛苦自責的嘴,兩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

    後來她還是想選擇離開他,她覺得自己給不起這份愛的完整,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那天他們再約公園,她說自己不喜歡他了,說出的話卻在顫抖。他說他不信,他堅定的看著她;她避過他的眼神,轉過身去,眼淚卻在嘩啦啦的流。

    她說她愛上了別人,他問是誰;她叫他別問,說我們分手吧;他哭著呐喊為什麽,他的樣子是那麽的痛苦。這一刻,她的心在滴血。

    她怕她再不走,下一秒又會投入他的懷抱。她一咬牙,狠下了心,離他而去;他追了上去,從後麵一下把她抱緊,他哭著說不讓她走。這一刻,她多想就永遠這樣給他抱著。

    但她又一想到自己已經失去了清白,她好恨自己,她又狠狠的掙脫了他的雙手;對他說要好好活著,找個比自己更好的。他搖著頭說不要。

    她痛心的丟下了他,向前跑去;他跪在地上哭著大喊,說他今生今世隻愛她一個。這一刻,她再也沒有勇氣往前走,卻在後麵傳來落水聲,她猛的轉過身,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她崩潰的向四周尋找,卻突然發現湖裏有動靜,她立馬跳去湖裏,卻想起自己不會遊泳,身體越掙紮越往下沉。終於她昏了過去,但她的知覺還在;就在她以為自己不行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他在救她,意識到他很辛苦的拖著她上岸,卻又感覺到他的生命在流失,她急哭了想大喊,讓他放下自己,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命令,怎麽也開不了口,最後也沒有了知覺。

    等她醒過來,她卻發現躺在身旁的他已經沒有了唿吸。那一刻,她的心也跟著死去……

    隆溪的視線慢慢的從迴憶中收迴,抹去眼角的眼淚,然後眼光又落在亞東的身上,她發現亞東和他是那麽的相像,那痛哭的樣子是那麽熟悉。她想,如果是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他。

    “亞東,吃完飯,我們迴家。”隆溪拍著亞東的後背,溫柔的說。

    “迴家?”亞東擦掉眼淚,有點不懂的問道。

    “是呀,迴家,以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隆溪非常堅定的笑著對他說。

    “謝謝姐姐!”亞東非常激動的流下了熱淚,感激的連忙道謝。

    “不要客氣了,以後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隆溪開心的撫摸著亞東的頭發,一邊跟他說。

    “唔。”亞東又感覺到了溫暖,立馬堅定的點頭迴答。

    “好了,亞東,你先吃飯,我過去跟幹爹說一聲就走。”隆溪的兩隻纖手輕輕的按了一下亞東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隆溪走到收銀台,尊敬的對一位年過半百的男人說:“幹爹,女兒有事要先迴去了。”

    “幹女呀,我剛剛看到你和那位不認識的小夥子聊了很久,你可不要忘了現在的社會一種米養百種人呀,你可不要上當了。”半百老人意味深長的對隆溪說,眼裏盡是對子女的疼愛。

    “知道了,幹爹,那個小男孩怎麽會是壞人,不可能的,您就放心好了。”隆溪覺得幹爹說的很可笑 ,但又明白幹爹是關心自己的,就笑著迴答。

    “幹女,你千萬要記住,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呀!”半百男人很慎重的對隆西講。

    “哦,知道了,幹爹。”隆溪看到幹爹又要開始對她說教,想也沒想的馬上應答,隻想快點脫身。

    “幹女,聽過龍卷風幫派嗎?”半百老人突然很神秘的尋問。

    “聽過呀,上有雷公,下有龍卷風,怎能沒聽過了。”隆溪感到很奇怪幹爹怎能麽突然問這個。

    “剛剛我從客人的談論裏得知,這幾天龍卷風幫裏的全部人員都會來到洛城。”半百男人看了一眼四周,小聲的對隆溪說。

    “不會吧,那還得了,幹爹是不是說笑的。”隆溪的樣子有點驚恐,死死的盯住半百男人的臉,想從幹爹的眼裏看出真假。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再加上洛城的禁地吸引著全世界人的眼球,所以這次很可能是真的。”半百男人用穩重的口氣對隆溪說。

    “禁地?是那座一直籠罩著雲霧的山嗎?”隆溪神情凝重的問。

    “就是那個禁地,聽先人流傳,說那座山裏麵有條小溪,隻要喝了那溪裏的水的人,就會充滿無窮的神奇力量,那種力量足可以毀天滅地。不過,到現在還是沒有人真正知道這個流傳是不是真的。”半百男人親切的對隆溪說。

    “還有這種事,那就從來沒有一個人喝過那種溪水嗎?”隆溪有點好點的問。

    “沒有。前十年曾有國家裏選出很有權威的十二位考古專家去過,規劃考古一個月後迴來,但到現在卻一個人也沒有迴來;後來又有一批批世界各地的探索者一去不複返;不過在前三年的探索中卻出其的跑迴來一人,不過那個人瘋了,又過了三天也得了奇怪的病不治身亡;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人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半百男人神色有點傷感,激動的說道,在那些探索的人當中也有一個是他的親哥哥呀!

    “幹爹,你說那些龍卷風幫來這裏也是為了喝那神奇溪水嗎?”隆溪想到那些心狠手辣不怕死的人,很可能會去禁地喝那溪水,著急的問。

    “這次龍卷風幫十幾萬人全部到這裏來,除了那禁地,我實在想不出他們還有其它目的。”半百男人對隆溪迴答完,沉入思索著。

    “最好就讓龍卷風幫的那些壞人全部死在禁地裏。”隆溪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恨不的殺光世界上所有的壞人,此時想到那些惡人去送死,嘴上揚起詭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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