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司眾人的臉色已經都變得古怪非常,他們開始擔心主上聽到這個消息,迴來之後他們是不是都要倒黴。


    金曜幾個已經沒耳去聽了,很是內傷。


    隼摩爾見楚瑜一副心不在焉喝悶酒的樣子,又忍不住湊近她,低聲問:“說來,你到底是什麽病,能舍得你妻子獨自涉險?”


    楚瑜沉默了一會,道:“不能生子。”


    “陽痿?!”隼摩爾瞬間驚著了,幾乎不敢置信地瞪著一雙銀灰瞳子看著楚瑜,還好他把自己的聲音強行壓低了下去,否則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楚瑜瞥了眼隼摩爾身邊伺候的銀華,見她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古怪,心中冷嗤一聲,果然這銀華是知道她身份的,隻是卻不揭穿她,也不知要做什麽。


    隼摩爾見楚瑜不說話,隻低著頭,便當她是默認了,忍不住同情地打量她瘦瘦的身軀,抬手拍了她肩膀一把:“你看著那麽單薄,也難怪……不過你放心,這事兒也不是沒得救,就是不知道你是後天還是先天的了,說不得我也能幫你一把。”


    楚瑜想了想,道:“後天,被凍著了命根子,後來就不行了。”


    大概是吧……


    琴笙被泡冰川水裏,應該是被凍著命根子了吧?


    金曜和火曜幾個麵如死灰,了無生趣。


    這隼摩爾自以為壓低了聲音,但他那聲音在他們這些習武之人耳朵裏,簡直如雷貫耳,他們覺得自家主上要知道他變成了個被擄走的女人,還被‘陽痿’了,他們幾個都逃不掉要去土曜那裏點卯。


    但是土曜的臉色也沒有好太多,他還能不知道自家主上那小心眼子,他自己也逃不掉。


    隼摩爾看了眼楚瑜平平的胯間,又看看自己胯間隆起,很有點同情,小就算了,還不舉。


    他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出楚瑜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確實都是實話,見他居然對自己‘推心置腹’到這個地步,便真有了兩分順手幫他的心思。


    楚瑜和隼摩爾兩人也開始愈發熱情地,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金曜冷眼看著隼摩爾,最終還是沒有將對方搭在楚瑜肩膀上的手臂給扯下來。


    而銀華看著他們,與蘇千城相似的眼底閃過一絲荒誕又複雜的神色。


    這一夜到了筵席尾聲倒是也賓主盡歡。


    迴了大帳,喝了不少的隼摩爾看著銀華伺候自己,再看著那張與蘇千城相似的臉孔,興致大起,便一把將她拖在毯子上,扒光了狠狠玩弄了好幾迴。


    他一邊弄,一邊看著身下的嬌喘的銀華笑得很是愜意:“難怪小唐的女人要冒死進冰原找雪蓮了,這要是個美貌天仙似的美人,個子又高,守著個陽痿的不是男人的男人,那不得憋死給小唐戴綠帽子,還是我這樣的讓女人舒服吧?”


    銀華隻得喘息著奉承:“是……是的。”


    而這頭,美貌似天仙的守著個陽痿男人的被擄走的高個子美人輕拂袖,就將帳子裏的男人給掃了出去。


    蒙著臉的陰陽妖瞳的男人踉蹌又狼狽地退了幾步出來,按捺下胸口翻騰的氣血,陰狠地看著麵前帳篷,沙啞著嗓子低聲喚:“白,你得用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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