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染血雕塑的事情外麵的人並不知道,但是那些兒童的屍體卻已經被警方發現了。


    隻是這一點,美聯日化的所有人都要被控製起來。


    尤其是美聯日化的日方投資人,兼任董事長的黑木三間,更不可能逃脫罪責。


    警方很快行動了起來,將一群正欲離開開發區的美聯日化高層攔住。


    這些人乘坐著高檔轎車,幾乎每輛車上都有專屬的保鏢。


    當警方把這些人包圍的時候,他們的氣焰卻依舊囂張。


    從中間一輛豪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這人竟然正是黑木三間。


    張天元本來猜測黑木三間可能已經離開了烏城,隻是沒料到這家夥膽子如此之大,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這裏。


    隻不過黑木三間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如果張天元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人就是蠱真人。


    “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這麽對我們?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外交豁免權的!”


    黑木三間趾高氣昂地看著為首的警官說道。


    他之所以敢在這片土地上為非作歹,靠的就是這個底氣。


    為首的一個警官站了出來,冷漠地說道:“《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第二十九條規定,‘外交代表人身不得侵犯。外交代表不受任何方式之逮捕或拘禁。


    接受國對外交代表應特示尊重,並應采取一切適當步驟以防止其人身、自由或尊嚴受有任何侵犯。’


    這條規定,對駐在國而言有兩個方麵的意義:


    第一、駐在國當局、軍警和其他人員不得對外交人員進行人身搜查、逮捕或拘禁、侮辱,即使外交人員觸犯駐在國的法令,在一般情況下,也不加以拘捕或扣留,而是通過外交途徑進行交涉,求得解決。


    當然對於外交人員違反駐在國規章的一般行為,如駕車違章、無意闖入禁區等,駐在國有關人員有權指出其錯誤,並要求其注意,這並不發生侵犯人身問題。


    但是,不可侵犯權並不是絕對的,當外交人員的行為嚴重地危害當地社會秩序或駐在國的安全、不加以製止則損害將繼續擴大時。


    如進行政治陰謀、間諜活動、行兇、毆人、酒醉開車闖禍等,駐在國可以在現場采取必要的措施,包括現場監視、暫時拘捕等,予以製止。”


    他雖然隻是照本宣科地說了一下所謂外交豁免權的意思,但卻切中了要害。


    黑木三間如果是做別的事兒,他還真沒有辦法。


    但是販賣兒童並且殘忍殺戮,這可不是小事情。


    別說是黑木三間,就是比他更勢大的人,他也敢抓。


    當然,他一個小小的警官,也沒那麽大的膽子,主要是上頭下了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黑木三間給拿下,拿不下這家夥,他就得滾蛋。


    上麵的人都放下狠話了,那他還有什麽可怕的?


    “把他們都抓起來,有什麽話,法庭上再說吧。”


    警官下達了命令。


    警員們立即衝了上去,將美聯日化的一幹高層全部拿下。


    “警官,我隻是一個風水師而已,不知道這位先生犯了什麽事兒,您看我這倒黴的。”


    蠱真人笑眯眯地說道。


    “查一下。”


    警官迴頭對身後的警員說道。


    經過一番聯網調查,他們確認蠱真人並不是美聯日化的人,所以便將蠱真人給放了。


    “黑木先生,您放心吧,我會救你們出去的。”


    蠱真人壓低了聲音在黑木三間耳邊說了一句。


    說完話,他便轉身離開了。


    而黑木三間等人則被全部帶走。


    看起來,黑木三間竟然一點都不緊張,也許當初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為自己留下了後路吧,正因為如此,即便是遇到了現在這樣的麻煩,他依然表現得非常淡定。


    與此同時,在美聯日化的地下密室之中,張天元已經從沉思之中站了起來,迴頭向劉成仁要來了他的背包。


    劉成仁感興趣地瞅著背包裏,希望知道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


    不過讓他失望了。


    這背包裏頭放的不過是一些高香、香爐、淨水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平常道士驅邪的時候常用的,真沒有什麽特殊的。


    但這擺放的位置,卻很特殊。


    張天元先在地上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畫下了幾個點。


    然後全部擺上香爐,每一個香爐之上點燃三支高香。


    劉成仁和柳若寒都不是第一次看張天元擺弄這些東西了,所以也是見怪不怪,知道張天元這麽做自然有其理由,倒也不多問。


    香爐擺好之後,張天元迴頭對柳若寒和劉成仁道:“你們兩個站到遠處去,待會兒龍怨釋放出來,可能會非常恐怖,我要跟它談談。”


    “不是吧姐夫,你這真是越搞越神秘了啊,怎麽還能跟龍脈說話?”


    柳若寒覺得自己的姐夫張天元實在是有些裝神弄鬼的意思,不由笑著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張天元道:“現在你得聽我的,先站到一旁去,萬一有什麽危險,離得越遠越好。”


    “好吧。”


    柳若寒見識過張天元的脾氣,所以不敢多說什麽,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到了一旁去。


    劉成仁也走到了一旁,隻不過把槍拿了出來。


    “不要掏槍,所有可能造成傷害的東西都不要拿出來,你不知道我要平息龍怨嗎?


    這就跟你們警方和嫌疑犯談判的時候一樣,可不能激怒了它,不然釀成大災,我死了不說,整個烏城都要遭殃。”


    張天元這番話說的時候非常認真,也非常嚴肅。


    聽他這麽一說,劉成仁急忙就把槍收了起來。


    反正這槍好像對龍脈也沒什麽用,拿出來還不如放起來。


    交待好了之後,張天元又從背包裏取出了幾張早就準備好的靈符。


    他雖然沒料到這裏有雕塑,但卻料到這裏絕對有兇煞之物。


    因此他選擇拿了鎮壓邪煞的東西。


    如果說那龍脈說不通,溝通不了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束手待斃的。


    大不了拚了,既然這龍脈已經變得偏執瘋狂,那就幹脆將它直接封印起來。


    總不能讓它在這烏城真得亂來吧。


    一切準備就緒,張天元雙手反複捏印,最後大喝一聲:“開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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