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書讀者不得模仿書中情節,都是寫著玩的,別當真呀!)


    (書接上文)


    話說,二油領路,帶著逗子、文生倆人七繞八拐,再向西南方向走,中途歇了兩歇,聊了些閑話,彼此更加了解。快到中午時候,一座高山,一條大河迎麵而來,冷氣襲人。


    就見這座山,


    壯闊它無邊。


    盡展似畫岫,


    崖鬆風擺手,


    雲崖秀屏障,


    飛燕任自由。


    奇峰擎天起,


    嵯峨露崢嶸。


    高樹聳綠發,


    楓葉好年華。


    雲霧動山腰,


    河水繞山流。


    再看這條河,波濤洶湧,奔聲如雷,萬丈瀑布從天落,水擊深潭八方飛。那激蕩水潭清澈見底,寒氣逼人,潭水之中,雜色的是各種魚,綠色的盡水草,咕碌碌水泡一串串,蕩悠悠片片花葉遊。


    看到這番情景,文生很興奮,他問道:“兩位老師,這是什麽山?哪條河呀?”


    二油子連忙掏出地圖,瞅一會,手指一點說:“這山名叫大石山,河的名叫大水河。”


    逗子聽了一臉苦相,指著二油喊道:“嘛呀?俺那親哥,你帶的好路,放著車不坐!……這會還什麽大石山,大水河,是山能沒大石頭?是河能沒大水流?你等於白說。”


    “咋了?這是俺起的名?”


    文生連忙說:“二位老師,我們這裏很多高山大河都是無名的,為什麽呢?因為過去的老名太粗俗,象死狼山,臭椿崖,王八嶺,狗兒洞等。還有化共河,死魚灘,迎風十裏臭什麽的,現在都治理好了,這些名字也就過時沒人叫了。但是有些地方,新起的名字又叫不習慣,老百姓叫來叫去叫亂了套,幹脆隨便叫,叫習慣了再說。”


    “對呀!”二油說。


    逗子一甩胳膊:“對呀。俺看你二油咋讓俺倆過這河!”


    二油道:“逗子,別遇上點麻煩,就急眼過不去,那些玩旅遊的人想找這麽個原始山河還難呢,他們拿錢過河也會樂得蹦高。”


    “你行,你有辦法。”逗子一屁股坐在石頭上。二油從背包裏掏出把斧子,這斧子戴著一隻刃套。二油拔下來刃套,露出十分鋒利的斧刃,他遞給逗子說:“去砍些你那胳膊粗細的樹枝來,咱作一隻大木筏過河用。”


    又叮囑說:“別老逮住一棵樹砍喲,能把樹砍死!”


    “嘛呀?!”逗子不接斧子,他一蹦老高:“嘛呀老油,你明知道俺是旱鴨子,當年為你好玄沒憋死在河裏,這會要乘什麽爛筏子過河,看這河水直蹦高,能過得去?俺不去……”


    二油就把斧子丟在逗子的腳下。隨後問文生:“你不是旱鴨子吧?”文生說:“我不是,五歲就會遊泳了。”


    “好!咱不管他。咱倆去找樹條編繩索。”二油和文生來到一棵大樹下,這棵樹滿樹都垂著細枝條,二油最熟悉這種樹枝條,韌力十足。二油向樹上觀察一番就爬上樹,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割斷枝條扔下,讓文生抱到河邊浸泡。


    二油在樹上,看到逗子在那邊也上了樹,奮力向下砍樹枝,他每砍一下,看著二油就咬牙切齒地喊:“俺砍死你!砍死你!……”二油指著他哈哈大笑。然後說:“加油幹吧,編好筏子咱們就開飯。”


    逗子的粗樹枝和二油的細樹條都湊夠了,仨人就合在一齊,在二油的指點下紮木筏,關健的部位都是二油親手綁紮拴牢。木筏近二米寬,長約三米多,四周紮起圍欄,腚下能坐著,每人麵前還有掛背包的橫擔兼扶手。


    木筏紮好了,逗子先上去坐坐,他衝著二油咧嘴笑:“行呀!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文生也上去坐坐試試。


    二油問:“咱是現在開餐,還是過河再吃?”


    逗子和文生都很興奮,逗子說:過去吃,過去心裏就踏實了。於是二油就仔細選擇一處較平緩的河麵,仨人把木筏抬到水邊,先用一根繩索把木筏連接在一棵樹上。仨人都手持當劃槳用的木棍,二油先上去,對逗子和文生講了如何用木“槳”劃水的辦法,逗子和文生都點頭說明白了,隨後上了木筏。


    木筏不離岸還可,離了岸逗子可就緊張起來,等二油割斷了連接木筏與小樹的繩索,木筏立刻成了“任飄搖”,首先就轉了兩圈,逗子就開始大唿小叫。


    二油猛喊:“都照我的動作,我喊一二,到三時一塊用力劃,我劃這邊,你倆也劃這邊,我劃那邊,你倆也跟著劃那邊。”


    文生大聲喊:“好吧!”


    逗子喊:“要血命啦!”逗子為了排解恐懼放聲怪叫,和水濤撞擊山石的聲音合在了一起,一個似地獄呻吟,一個像狼嗥。


    二油和文生忙著劃“槳”,那筏子不聽使喚。這段河麵有二十幾米寬,雖然表麵看似平緩,水下卻暗流湧動,木筏總是打轉。


    逗子死死抱住背包和扶手,那扶手本來就是繩索拴住的,此時左搖右晃前傾後歪,不上十來次,逗子就開始難受了,肚子裏比這河水還歡,立刻哇哇嘔吐起來。多虧二油力氣足也,他擔心筏子散了架,就甩開膀子叫著勁:一二,一二!一陣陣猛劃。最後,雖然那伐子按他的預定目標斜飄出百十米,但終於卡在對麵岸邊的幾塊探水石頭中間,固定下來,那幾塊探水石連接著岸上的山坡。


    仨人靜了下來,大口都喘著粗氣,都能聽清各自胸中“撲騰撲騰”的狂跳聲。


    二油迴頭看,文生搭拉著頭,逗子呆著眼直向水裏瞅,嘴巴一張一張地吐不出東西來。


    二油穩住筏子,讓文生先上那探水石,再把逗子拉上探水石,逗子一腚坐在石上:“俺娘唉,俺還活著,服了!”


    文生喘勻了氣。對著水麵又來了靈感:“當年狐眼仙師未得道時,單槳渡天河,破浪四百裏,那時水中妖怪四起,爆激水惡周天彌徹,那四水精名曰擊水魔娘無頭魚,噴流龍子三隻眼,揚沙邪眼毒一汁,甩泥蝌黑尾刀。這四怪霸占天河無數時光,豈容狐眼天師擺渡成仙……就圍住狐眼天師戰在了一起!……”


    “唉……厲害了。”逗子垂著頭高挑大拇指。


    仨人上了岸,迴頭看那木筏都吃了一驚,那木筏原本是方的,此時卻歪扭成胡亂樣。


    仨人坐在山坡上休息,也是涼曬衣服。逗子翻騰著自己的背包,指著二油子說:“二油,大發了,你不但差點要了俺倆的命,還泡了吃的,你那燒餅也會完蛋了,現在罰你作飯,看你這頓飯怎麽做?”


    “唉?逗子,你又不講理,剛才在河那邊,俺說吃了再過河,是誰說的過河再吃呀?如果你在河那邊吃了飯,河中間不吐死你才怪!”


    “那你說現在吃什麽?”……


    (下文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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