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的核心戰略確定以後,扒了摸倒不急著去沙雅探險了。坐擁隱藏的王牌王秋梅,再拿下哈德瓦這優質潛力股雖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也得看風險。大羊定龐的鐵蹄徹底踏平粉蘋果競技場的一刻,整個沙雅勢必兵荒馬亂,那時候別說是哈德瓦了,自己能不能有命都兩說,既然樸鷲都有了長遠規劃,自己犯不著才剛開始就這麽拚吧?要拚也得是核心的事,畢竟萬事開頭難,這開頭難就是說的作為樸鷲戰略的大前提,拿下芭比兔。


    草根聯賽b組迎來了第五輪,前四場比賽草根沒有派隊四戰皆墨,獨霸積分榜榜尾,第五輪的對手是老而彌堅的d460,比賽的結果還是輸就一個字。內容還是有一點波瀾,本場比賽,幫主和錢歌都沒有天上無雙的賽事,聯袂助陣,花明卻因為主隊的城超比賽,第一次缺席。這場比賽,扒了摸啟用了他的新援門將,一個不比賽帶框架,比賽時帶護目鏡的守門員,扒了摸管他叫珠珠。


    等到先發隊員都上場了,樸鷲小聲問扒了摸:“人家長這麽瘦,你叫人家豬豬?”


    “眼珠的珠。”


    珠珠就比核心高那麽一點點,樸鷲擔心地問:“這不會是一個眼鏡版的鋼材城納瓦斯吧?”


    說話間,d460就一個力量奇大,但角度略正的射門。珠珠不慌不忙把球拍了下來,然後穩穩抱住。樸鷲這下放心了:“這又是什麽關係網進來的?”


    “他在鋼材城的鋪麵就在納瓦斯對麵。以前經常聽納瓦斯吹牛逼。”


    隨著比賽的進行,珠珠上躥下跳,左撲右擋,樸鷲是真有些意外了:“這身手不弱於花明啊。”


    又看了會,樸鷲小聲問扒了摸:“今天幹嘛換屁屁?打的還湊合啊,那邊也沒怎麽針對他。”


    話音剛落就看到d460很突兀地把球轉到原先屁屁鎮守的右路。


    扒了摸苦笑道:“軍師,別看這比賽水平不高,打的都是錢,屁屁這種硬傷,隻要眼不瞎人家都看得見,不要有僥幸心理。”


    樸鷲借此機會提出自己的不解:“同樣是水平不夠,一個是態度來湊,一個是關係來湊,憑什麽屁屁你就要換下,王秋梅你就不動?”


    扒了摸心道:因為他是我們的王大爺,我們得留他在場上體驗生活,積累素材。


    嘴上倒也好說:“因為他沒有失誤。”


    樸鷲冷哼一聲道:“天命的程序人搭載天算,當然不會給你逮到明顯把柄,問題是沒有發揮作用啊!他那一路完全是癱瘓的!而且能不跑就不跑,懶就一個字,和屁屁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扒了摸心道:整體實力太差,跑得少,是避免錯的多。那一路完全癱瘓,那是因為你的朱引上限不高啊,不然這種程度的比賽,隻是單純把攻勢推上去,並不需要他展露什麽真功夫。


    大家的精神麵貌還是一如既往的積極向上,除了王秋梅外,每個場上的隊員都拚勁十足——畢竟本場比賽依然保持著68的高勝負係數。


    打到現在還是0比0,錢歌表現得尤其努力,明明是中鋒,經常迴防到本方半場。


    當然不丟球,還是因為包括衛佳皇,幫主,奶茶在內的整個中場以防守為主。上半場快結束的時候,迴防的錢歌犯規給了對方一個前場任意球,距離球門接近30米。


    珠珠在指揮人牆。


    樸鷲正好逮住他一個毛病:“不愛喊話,也就人牆的時候動動嘴,這點不如花大帥。”


    距離偏遠,d460的老將們雖然腳頭不軟,也沒有特別出挑,草隊的替補們都在提醒隊友注意盯防對方的傳跑。哨聲一響,球繞過人牆後,無以為繼,彈地向前,誰也沒想到這一彈地後就在珠珠所在的近角處入網。d460一比零領先。


    跟著錢歌的氣泄了,扒了摸順水推舟地把他換下。


    扒了摸說:“錢歌辛苦!”


    錢歌說:“愧對領導信任!”


    然後臉上沒有一點愧意就走了。


    樸鷲很是不以為然:“你們要不要這麽虛偽?而且你這麽明擺著不信任人家,難怪人家要走。”


    “不是,他走,換他都是因為另外有買賣。雖然沒有明說,這邊沒戲,順水人情得做。”


    樸鷲有些醋意:“他在草根聯賽還有其他隊麽?”


    “另外的賽事,城市甲級聯賽,穩贏的比賽,所以他優先想看這邊能不能搞個冷門。”


    樸鷲皺眉道:“看來他這個點已經不能用了,還是幫主靠譜。”


    扒了摸搖頭:“未必,兩人單純對踢球的態度有差別而已,人對我們來說還是大有用處的。”


    說話間,銷魂蛋冒頂,d460再下一城。樸鷲麵沉如水,大搖其頭:“扒總你這次人倒是補的夠,可是沒用啊!”


    扒了摸奇道:“這些都是和你的愛將朱引一個檔次的啊,火把洞杯的門檻那麽高麽?”


    樸鷲冷哼一聲道:“你別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比賽。”


    扒了摸恍悟:“我還真不知道,這幫人本來就是為了長遠目標準備的啊。”


    樸鷲不信:“那你今天一下子用那麽多新人是什麽意思?除了朱引都是上場沒見過的!”


    “最後的篩選,看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


    樸鷲白他一眼:“結果呢?”


    “珠珠身手是不錯,但是還缺曆練,到時候還得用花明。”


    樸鷲想說你這是廢話。


    “還有呢?就沒有了?”


    扒了摸答:“正相反,除了珠珠和屁屁,都可以用。”


    樸鷲整個人要爆炸了:“你胡說些什麽?”


    扒了摸開始裝死。


    半場休息以後,衛佳皇也歇了,幫主竟然還在戰鬥。


    樸鷲問核心:“你準備什麽時候去發起生鬥呢?”


    核心說:“最多兩周以後。”


    樸鷲心想是你教育我不要小看足球,應該不會像扒了摸那般不靠譜吧,問道:“你要找外援嗎?”


    核心答:“本來是想讓扒總看能不能找天上無雙在個別位置上借點人。今天看沒這個必要了。”


    樸鷲感覺自己就要瘋了:“你認真的?”


    衛佳皇不解其意,兩手一攤:“不能再強了。”


    這迴樸鷲聽懂了,沒有再覺得他們睜眼睛說瞎話。所謂不能再強,意思再強一點就會被人家當迴事了。


    可是樸鷲還是覺得不可理喻:“現在是能被人家看輕,問題是你也不能做什麽呀?就憑現在這點微末道行,哪怕對手尾巴翹上天,那也該人家翹,差那麽多拿什麽去贏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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