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康一臉淡然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這些捕賊官盡快找到我妻,如果她被害了,也請盡快找到兇手。”


    說青溪被害的時候,他一臉冷漠,仿佛是在說一個陌生人。


    盧淩風皺眉道:“你是不盼著青溪好啊!”


    保康眼神陰狠瞪著眼:“她早晚好不了!就說我假裝摔傷吧,我讓她不要去跳舞,她非去,每天在男人麵前扭來轉去,搔首弄姿能不出事嗎?”


    蘇無名眼神鄙夷的看著這個窩囊的男人。


    沒錯,雖然他殺了人,但他就是窩囊廢。


    先不說無端試探妻子對不對,就說這個跳舞的事,起因是他不去采藥,妻子為了生計才去跳舞的。


    他不知感恩不說,竟然還惡語相向,真是無恥又無能。


    “還有啊,為了跳舞能多賺點錢,她竟然在肩頭畫了芍藥!我問你,美身之際,她和美身師是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一定早就出事了,這個賤女人!”


    砰!周浩一拍桌子,哢嚓!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即使早就知道這個人夠壞,他依然還是被這個家夥的無恥挑起了怒火。


    盧淩風更是直接,快步上前就是一個耳光,啪!


    保康被抽的撲倒在地上,很明顯,盧淩風手下留情了。


    不然這一巴掌絕對讓這不過百斤的保康翻個跟頭。


    周浩喝道:“無恥賊子,若不是你無端試探你家娘子,這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我來問你,你能采藥的時候,她需要去酒肆跳舞嗎?”


    保康捂著臉不敢抬頭,嘴角流出血絲,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但他不敢表現出來。


    這個家夥心底絲毫不知悔改。


    周浩走到保康麵前貼臉輸出:“你身為一個男人不賺錢養家,還埋怨妻子賺錢養家,你能有今天,純粹是活該!看你弱雞的樣子,我真怕出手打死你!”


    盧淩風沉聲道:“押下去!”


    他早就不想看到這個東西了,隻是罵人不如青虛,看到青虛願意開口罵人,他也願意聽聽。


    “等一等!”


    好嘛!蘇無名還沒有罵過呢,也許他也想過過癮。


    蘇無名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到保康麵前道:“青溪是否被害還不得而知,但她之失蹤應因你而起!”


    “因我?”


    保康一臉的不解,他不明白蘇無名是什麽意思、


    “你殺了吳菜後迴到家裏,並未看到青溪,但當時家中可有她迴來了蛛絲馬跡?”


    看來蘇無名並不是想罵人,還是想著破案呢。


    保康捂著臉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了!”


    蘇無名冷冷道:“你那是做賊心虛,沒有仔細查看而已!”


    保康難以置信道:“你是說青溪先於我到家?”


    “沒有這種可能嗎?”


    保康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連連搖頭激動道:“不會,我雖然是後進入的吳菜家,可是沒花太多時間,何況之後我是飛奔到家的!”


    這個家夥對青溪的死活並不在意,卻對青溪是否發現他是裝殘廢的特別在意,這不是純純的心裏有病嗎?


    蘇無名起身背著手踱步道:“彼時青溪處於驚恐之中,她慌張的逃迴家,就會知道自己被徹底的欺騙了,難道她就不會主動藏起來,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她嗎?”


    保康臉色大變,怯懦的說不出話來。


    殺人他有理由,根據大唐律這種情況是不會判死刑的,最多也就是徒刑三年,所以他不是很害怕。


    但如果青溪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還主動躲起來,那他做的一切就毫無意義了。


    在他看來青溪可以死,但不能拋棄他!


    蘇無名鄙夷的看著他道:“讓他去雲鼎獄反思反思吧!”


    索隆揮揮手帶著人,押著保康離開了。


    大廳裏隻剩下周浩他們三人。


    蘇無名欲言又止的看一眼盧淩風、


    盧淩風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審訊嫌犯時我不該這麽衝動!”


    作為師兄,蘇無名負責隨時教導盧淩風的,所以盧淩風對剛才自己的失態有些心虛。


    剛才他的確是被犯人勾動了情緒,這是很不專業的表現。


    如果是一個心理素質強大的嫌犯,他很可能被嫌犯反客為主。


    周浩笑道:“這個家夥無恥至極,你如果不動手,我就動手了,我一巴掌下去,就算收著力,他也得麵目全非,所以算是便宜他了。”


    蘇無名笑道:“沒錯,其實我是想說,盧淩風這一巴掌抽的好!我也想抽他!”


    盧淩風這才笑道:“還是你分析的好,那個青溪應該就是藏起來了,她發現了自己被欺騙,這樣還好,至少不是失蹤遇到了危險。”


    周浩搖搖頭道:“我的卦象可從不出錯,就算她是故意躲起來的,現在也遇到了危險,生死一線,你們不要太樂觀了。”


    蘇無名皺眉道:“難道她躲起來之後又遇到了危險?她能去哪裏?青溪娘家已經沒有人了,我們下一步隻能查查跟她有交集的人了!”


    周浩提醒道:“你們都忘了那個美身師了,那保康雖然小氣了一些,但能讓對方在自己身體上作畫,青溪最少是信任他的,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美身師叫黥夫,就在雲鼎仙階開店。”


    “叫什麽?情夫?”蘇無名驚訝道。


    “是黥麵的黥!”


    “哦,這個名字倒是符合他的職業。”


    盧淩風皺眉道:“當晚青溪連續被兩個人壞人欺負,受到了驚嚇迴家,卻發現自己的夫君也在欺騙自己,絕望之下便自己躲了起來,當時已經是晚上,她如果晚上去雲鼎仙階,彼時那裏卻正在舉行獵殺遊戲......”


    說到這裏,後麵的就不用說了,青溪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贏的。


    不過他還是想錯了,盧淩風還不知道那個黥夫的美身店有特權,隻要去那裏的人,殺手是不敢動他們的。


    因為那些晚上去的女子都是黥夫的獵物,是他的績效。


    蘇無名:“那雲鼎仙階暫時是去不成,隻能明日再說,再讓索隆搜查一下跟青溪有交集的人家。”


    ,,,,,..


    次日,一大早,盧淩風就讓索隆去調查了,半夜是不可能去砸人家大門的調查的。


    他們都一夜未睡,周浩精神抖擻。


    盧淩風和蘇無名已經疲憊不堪了,畢竟是凡人之軀嘛。


    一個時辰之後,索隆帶迴來了一個讓人失望的消息。


    他並沒有發現青溪的蹤跡,現在就隻有那個美身店沒有調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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