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混混,各個都長的兇神惡煞的,其中一個是個大光頭,另外一個臉上有一條一寸多長的疤痕,還有一個,兩條手臂上都紋了紋身。最讓人害怕的是,三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砍刀,砍刀的刀口很鋒利。


    蘇玉峰哪見過這個陣仗啊,當場就嚇的渾身直發抖,但他又不想就此丟了麵子,便壯著膽子、梗著脖子問:「你們是什麽人?來我家做什麽?」


    尤星爵『嘖!』了一聲,不耐煩的說:「你老年癡呆啊!剛不是說了麽,我這幾個小弟都剛從牢裏放出來。至於做什麽?馬上你就知道了!」說著,尤星爵朝那三個混混打了個響指。三個混混便手拎砍刀,朝蘇玉峰的方向走了過去。


    蘇玉峰再也忍不住了,大叫出聲,「這是我家,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啊。」


    可是那幾個人就跟沒聽到似的,其中那個臉上有一條一寸多長的疤痕的混混伸出一隻手,抓住蘇玉峰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把蘇玉峰整個人拎了起來。


    蘇玉峰嚇的發出悽慘的叫聲,但也就叫了兩聲就不敢再叫了,因為另外兩個混混將手中的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口明晃晃的對著他。


    一旁的丁問珍不敢上前,急的直掉眼淚,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袁卿非,「小非,我求你了,你快讓這些人走好不好?你爸的雙腿都殘了,假肢也掉了一隻,他經不起這麽折騰啊!」


    袁卿非沒說話,旁邊的尤星爵道:「不想折騰就聽卿非的話,卿非說什麽你們照做什麽不就行了麽!多簡單的事啊!」


    丁問珍邊抽泣邊道:「照做,我們什麽都願意照做。」


    蘇玉峰也提高聲音喊道:「我答應你,跟你去做親子鑑定,你快讓他們放了我。」


    蘇玉峰是真的被嚇到了,他隻剩一隻假肢了,要是這一隻假肢也沒了,他又要像以前一樣,連門都出不了。而且這三個混混實在太可怕了,他絲毫不懷疑,要是他再不屈服,那明晃晃的刀口就會直接砍向他的脖子。


    尤星爵看了眼袁卿非,見袁卿非輕點了下頭,尤星爵才又朝三個混混打了個響指,「鬆開他吧!」


    看著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蘇玉峰,尤星爵說:「早這麽聽話多好,非要讓我使用暴力。」


    蘇玉峰看了眼吊兒郎當的尤星爵,又看了眼麵無表情的袁卿非,敢怒不敢言。


    *


    蘇市的一家親子鑑定機構裏,醫生將做了加急的親子鑑定報告拿給袁卿非,「結果出來了,都在這個文件袋裏。」


    袁卿非道了謝,接過文件袋。


    而後,袁卿非當著尤星爵、蘇玉峰和丁問珍的麵打開了文件袋。


    當看到那句『袁卿非和蘇玉峰、丁問珍皆不存在親生血緣關係,生物親緣關係成立的可能性為0%。』的時候,袁卿非並沒有太過驚訝,仿佛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尤星爵也沒有太驚訝,『嘖!』了一聲,道:「我就說嘛,長的一點兒都不像,怎麽可能是你爸媽?」而後,尤星爵朝蘇玉峰和丁問珍道:「看到了吧?卿非不是你們的兒子,以後別自稱是卿非的爸了,再亂嚷嚷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蘇玉峰和丁問珍則完全懵了,兩人的臉上皆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蘇玉峰先迴過神來,他一把搶過袁卿非手中的親子鑑定報告,瞪大眼珠子看了好幾遍,邊看邊搖頭,「不可能!這是假的,這家鑑定機構肯定被人買通了,一定是那個姓袁的搞的鬼,他不想讓小非叫我爸爸,他想搶走我的兒子!」


    旁邊的丁問珍直抹眼淚,「當初小非和顯子在醫院裏被抱錯了,我們都做過鑑定了,顯子不是我們的兒子。小非才是。怎麽現在又不是了?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尤星爵不耐煩道:「這白紙黑字都寫著呢,不認得中國字啊?要不要我找人來教你們認認字啊?」


    蘇玉峰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小非就是我的兒子!」


    得到了結果的袁卿非不欲逗留,轉身就欲走,卻被蘇玉峰拉住了,蘇玉峰看著袁卿非,語帶哀求道:「小非,你別相信那個姓袁的說的話,快跟爸迴家,爸養得起你,爸那有三十萬呢,給你,全給你,隻要你跟爸迴家。」


    袁卿非淡淡的陳述事實,「我不是你的兒子!」


    蘇玉峰將另外一隻手上的握著的拐杖使勁的往地上跺了跺,「你是!我說你是你就是!」


    尤星爵嗤笑一聲,衝著蘇玉峰不客氣道:「喂!你這腿殘了,腦子也跟著殘了?聽不懂人話啊?以為誰稀罕你那三十萬呢?趕緊鬆手,卿非好脾氣,不揍你們,不代表我也好脾氣,我那三個小弟可都在外頭候著呢!隻要我喊一聲,他們立馬進來把你往死裏揍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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