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那天很熱鬧,連夕請了很多朋友和同事,他的那身黑色西裝十分幹淨整潔,淺藍色的領帶鮮豔光澤,那天他一直帶著滿臉的笑容。

    我穿的就是他為我選的那件白色婚紗,他說我像白雪公主,說實話我沒有見過白雪公主,他也沒見過,我知道他在騙我,可是我卻覺得自己很幸福。

    他在筵席上喝了很多酒,進洞房之後差點醉趴在地上,最後還是醉春和另外一個同事把他抬進來的,他進了房間就吐了,我把他拉進衛生間裏替他捶背捶胸,他吐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吐出來的穢物就差點令下水道阻塞。

    我勸他說你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呢?他笑著說今天我高興,真的很高興。他忽然衝迴房間翻抽屜拿出來一隻小藥瓶倒出來幾粒藥吞了下去,我的臉色立刻變了問你吃的是什麽東西?

    他說這種藥叫什麽來者?偉哥吧。他滿臉壞笑地走過來一把把我抱在懷裏。

    有種愛期待了很久,期待他的擁抱,期待他的撫摸,期待他的親吻。他說今晚你就是我的。房間裏的燈光很朦朧,很有情調。我問他我是不是早就給過你了。他說今夜我仍然當你是處女。

    我推開他坐到沙發上感歎說我最終還是嫁給你了。他走過來坐在我身旁,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遞過來,水杯有著水的溫度,暖暖的,仿佛他手心裏的溫暖。

    房間裏空蕩蕩的,一張三米寬的大席夢思床放在牆角,上麵的被褥和床單都是我喜歡的顏色,桔紅和淺藍,上麵仿佛在散發著溫馨,床的旁邊是張書桌,上麵有我的電腦、台燈和一些我平時愛看的書,床上麵的牆壁上是我們的結婚照,我承認他照的很帥氣,都三十多歲的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皺紋,他頭發梳得很整齊,西裝穿得筆挺。

    我看得有些呆了,他微笑著說我是不是長得很帥。我笑得很莞爾,我相信那種魅力已經令他消魂蝕骨了,我說長得還有點人模狗樣。我歎了口氣說不過我還是喜歡我們原來的那張結婚照,因為那上麵的趙連夕臉上隻有幸福的笑和年輕的豪氣,而現在的趙連夕臉上卻多了一些滄桑和無奈。

    他感歎說老了,老了,不知道還中不中用。我說都吃偉哥了,還中什麽用。他說我隻是想讓你幸福而已。我噢了一聲。

    忽然有一些記憶衝上我的腦海,關於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我仿佛躺在撒滿鮮花的大床上,四周點燃著紅色的蠟燭,燈光很曖昧,然後趙連夕就微笑著向我走了過來,他撲到床上對我擁抱,撫摸和親吻。

    連夕問我你在發什麽呆?我說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那麽沒用。他說要試過才知道。我點點頭說對要試過才知道啊!

    我這才發現他離我的距離超不過三厘米,我可以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是那麽讓人迷戀和陶醉,想必我身上特有的香味也足以讓他想入非非,他眼神裏流露出來的色眯眯的表情和嘴巴裏流出來的口水充分證明了這一點,也充分證明了我還風韻猶存。

    成熟的女人也是很誘惑人的。

    當他的嘴唇一點點向我唇邊靠近時,我竟然有一種久違的初戀感覺,就像是上中學時穿著校服背著書包和男朋友偷偷約會一樣刺激,當四唇相交時,一股輕微的電流擊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躺在沙發輕輕呻吟了幾聲。

    微微閉上眼睛,想必那眼神和睫毛和朦朧燈光下的臉頰足以使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洶湧澎湃起來,我就是這麽有自信,自信的我都感覺出他的下麵鼓到戳到我細膩的皮膚。

    我全身都在發熱,體溫最少應該在三十九度半以上,我感覺到自己的臉是紅的,有很多人把女人的臉比作是蘋果,尤其是微波蕩漾,春意盎然的女人,其實蘋果哪有女人的臉頰那麽誘人,暫不論這蘋果是成熟或者不成熟,就算那蘋果是成熟到從樹枝就往下掉的成度,但它終究是拿來吃的,而女人的臉是拿來親的。

    女人臉上皮膚的柔軟是世間任何一種東西都無法比擬的,女人嘴唇的溫柔足可以令男人欲仙欲死。

    我忽然發現連夕很野蠻,他野蠻地大手在我身上胡亂的撫摸著,他野蠻地嘴唇覆蓋了我整個臉頰、頸項以及胸脯和小腹,猛然間我看見我的潔白如雪的婚紗已經被他扯下扔到了地上。

    這就表明了我現在身上隻穿了一件內褲和乳罩,相信我凹凸有致的身材擁有著能讓男人發狂的魔力。

    他的西裝就扔在我婚紗的旁邊,他的樣子很滑稽,穿了件三角褲衩和一件襯衫還打著條領帶,所以說男人嘛穿上衣服人模狗樣的,脫掉衣服還不是一個熊樣。

    我一把扯掉他的襯衫,把他襯衫上的紐扣都給扯掉了好幾顆,拉住他的領帶就像牽著一條狗一樣把他按倒在沙發上,我嫣然一笑說怎麽樣,想要吧。他的頭點的比吃米的老母雞還要快。

    我一邊騷首弄姿一邊盡展我女人的魅力,想必他此刻已經被我勾引得暈頭轉向了,我都想不到我可以這麽風騷這麽淫蕩這麽會調情,我把他翻轉過身坐在他的屁股上,用春蔥般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背,我知道把手指比作春蔥在武俠小說裏用的早已經泛濫了,但此刻我手指的誘惑比餓了三天的人見了煎餅卷大蔥還有誘惑力。

    我從他的背一直撫摸到他的臀部大腿直到腳踝,他已經被我搞得神魂顛倒了。

    然後我就從他身上起來,站在一旁大笑,他才猛然發覺自己的雙手和雙腿被我用他的領帶以及皮帶給束縛起來了。

    他轉過身臉色變得很難看吃驚地說花院,你這是在幹什麽,你為什麽把我給綁起來啊。

    我笑得很奸邪,很放肆,我說趙連夕你背著我勾搭別的女人,害我的心受傷害,害我精神受損失,害我出車禍,害我住醫院,今天我怎麽能輕易饒了你這個混蛋。

    連夕說花院,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大喜日子,你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我笑著說開玩笑?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今天的花院可不是當年那個受人欺淩受人委屈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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