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整個飛鵬堡,都像是無事發生。


    哪怕每天,都有陌生人進城。


    有人站在城頭風口上念了一句咒,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整個飛鵬堡裏的人,都會對發生在這裏的任何異常,都習以為常。


    人多了,曹柘反而輕鬆了。


    因為他隻要提拔幾個小組長,然後再分配一批新出爐的打火機。


    這些習慣了內卷的作者們,就會立刻卷起來。


    創作衝動以及創作欲望,攔都攔不住。


    “這些網文作者,還真是奇葩。”


    “筆下的角色,是帥哥美女也就罷了,性轉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老人、瘸子、瞎子、太監···還有動物,不是我歧視,但這真的有代入感嗎?”


    “或許,這就是新鮮感吧!”曹柘表示他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接下來,當然就是作者們創作,而曹柘實踐的過程。


    非要具體描述,反而沒什麽好說的。


    現在做的一切,都隻是在鋪墊。


    然後等待時機,一步步的展開。


    曹柘解決了來這個世界的基礎目的,接下來剩下的目標,就是解析這個世界出現的緣由,以及其中隱藏的訊息。


    而這個答案,或許要等到,將世界推導過那處斷點之後,才能得到解答。


    時間在這種緩慢中推移,默默無人知曉之處,某些巨變的基礎,卻早已深深的埋下。


    江湖上多出了很多說書人。


    他們口中的故事,總是詭譎神秘的。


    而偶爾,仿佛真實的神怪故事,也總是令人神往。


    不過,那些有些江湖經驗的俠士們,聽聞了這些故事,大多數卻都之是輕蔑一笑。


    隻有極少數,有過一些獨特經曆的,會格外的在意一些,甚至專程找說書先生追問。


    隻是那些說書先生們,對這些故事的具體由來,也說不清楚。


    好像偶然,就聽到了。


    然後就被他們利用起來。


    似乎這些故事,一直就藏在民間。


    隻是恰巧被發現了而已。


    不知不覺間,三年過去了。


    曦光的故事線,也終於跳過了乏味的‘開篇’,開始逐漸的引導入正題。


    飛鵬堡所在的巨雁山,其實隻是雍州大沽山脈的一座山頭。


    在綿延千裏的大沽山脈之中,還隱藏著許多驚奇險要之地。


    其中,便有一處,形勢奇險,淒厲懾人的峽穀。


    江湖人稱幽冥峽。


    每逢淒風苦雨之夜,這條險山難行的峽穀內,便有大量的鬼火,在狂風驟雨之中,搖擺飛馳。


    電閃雷鳴之間,更會形成一些恐怖可怕的景象。


    即便隻是閃光照耀在周圍的山石上,也仿佛將地獄投射到了人間。


    所以一般百姓,普遍認為這峽穀,通往地府幽冥之處,是通往幽冥的峽道。


    本就在深山之中,有這樣的謠言傳出去後,往來的人便越發的稀少了。


    然而,這樣一處好似藏著神秘的峽穀,卻並不是曹柘的手筆。


    至少目前為止,它還不是!


    雷火霹靂,狂風唿嘯,暴雨傾盆,鬼火閃爍中。


    身披蓑衣的人影,正在山巒起伏之間快速的跳躍。


    他們的輕功都很好,即便是嶙峋的山石,還有雨天濕滑的山路,也沒有令他們的速度減慢半分。


    落腳雖輕盈,卻又踩的極穩。


    隨後,他們都站在了一處峽穀內的石門處。


    大雨衝刷了許多偽裝,將原本被泥土掩蓋起來的石門暴露出來。


    在下雨天裏,竟然放著風箏,又將風箏上塗滿磷液,偽裝成鬼火的老頭,就如同山鬼一般,蹲守在這石門前。


    他的八根手指,捏著數十根不同的風箏線。


    輕輕一扯,便讓那些風箏,在風雨之中,自由而又狂猛的翱翔。


    竟然也絲毫沒有混亂,風箏的線攪亂成一片。


    “天黑雨急,還請朋友讓路。”眾多的人影中,一人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顯得極有底氣,他似乎本有著什麽了不起的身份。


    但是現在,他卻隱藏了這個身份。


    即便是如此,他的驕傲和自信,依舊不減分毫。


    放風箏的老頭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動了動他的八根手指頭。


    隨後,大量鬼火般的風箏,從半空中落下,分別朝著不同的人影紮去。


    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在雨水的衝刷下,那些依舊快速飛馳的風箏,更像是一柄柄受人遙控的利器。


    染成熒碧色的風箏,即便是在雨夜裏,也逐漸染上了一層血漬。


    鮮紅的色澤,與熒碧色混合在一處,讓顏色變得更加的刺目亮眼。


    鮮血···順著雨水的聚集而流淌。


    守著石門的老頭,胸口卻插著一把毒鏢,露出了幾分解脫的神色。


    一名斷臂的黑衣人,從石門後取出一物,隨後莽撞的消失在了寒氣朦朧,雨色漸稀的夜幕裏。


    這本該是,一片慘淡的峽穀另一端,卻隱藏著一群看客。


    他們旁觀了整件事的開端與結束。


    “齊北門郝萬山,一代豪強,卻也隻能充當主角的送寶人。”馬向凱有些感慨的說道。


    “小薑還是很有品格的。”


    “依照你小子的筆觸,要是你來寫,這寶貝自然是吞了,郝萬山也得落得個屍骨無存。”


    “人小薑不同,天命九式···曾經百年前,一代大俠鍾徹的絕學,他雖然起了貪念,卻還是最後選擇送往齊北門,準備交給郝萬山的獨子。”


    “如果不是半途中,遭遇了各種變故,郝萬山的獨子也是個不成器的,這門絕學···他還真未必學。”機智呆說道。


    雖然機智呆在這麽說,但表情中卻分明帶著些許的唏噓與遺憾。


    曾幾何時,他也是想要寫這樣俠義為先,一諾千金的主角。


    “天命九式···大佬已經改造過了,小薑一旦開了頭,走的可就和當今武林,很多人不是一個畫風了。”


    “話說,大佬真的有說···這就是武功嗎?確定不是什麽強大的神通?”一名作者語含羨慕道。


    “當然是武功,隻是低武和高武的區別而已!”


    “摳字眼嘛!誰不會似的。”


    “走了!走了!迴去看大戲!”


    “現在可是小薑最狼狽的時候了。”


    “前腳救了堡主的女兒,後腳就被堡主的三個弟子一同為難,差點就丟了性命。”


    “說起來,堡主女兒還真是綠茶,人小薑怎麽說也是救命之恩,她嘴上說著要報答,轉身除了對三個師兄分別交代要照顧小薑之外,竟然也沒有了多的反應。”有作者趁機夾帶私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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