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江寧花苑。


    許修文將鑰匙隨手放在宣傳的櫃子上。


    換上拖鞋後。


    許修文走向臥室。


    他沒有開燈。


    皎潔的月光,從陽台外麵照進來,剛好灑在客廳的地板上。


    來到臥室門口。


    門是關著的。


    許修文按下門把手,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他剛要開燈。


    突然一雙手從後麵勒住了他的脖子……


    許修文嚇了一跳。


    毫不猶豫給了身後一肘子。


    “哎喲~”


    一聲慘叫。


    聽到聲音。


    許修文暗道一聲:糟了。


    他打錯人了。


    他急忙伸手開燈,轉身向後看去。


    可不就糟了嗎?


    身後的人是安詩詩。


    安詩詩捂著額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許修文剛才那一肘子剛好打在安詩詩額頭上了。


    許修文既心疼安詩詩,同時又哭笑不得。


    剛才突然被人從後麵勒住脖子。


    他下意識的反應以為是有小偷闖進來了。


    所以才會還擊。


    他根本沒想到會是安詩詩。


    因為安詩詩根本沒和他說,她在江寧花苑等他。


    而且她如果抱的不是脖頸,而是腰。


    許修文的反應也不會這麽大。


    可冷靜下來,仔細想想。


    就算有小偷,偷了東西肯定早跑了。


    沒必要對屋主下手。


    但現在說什麽都遲了。


    許修文趕忙拉著安詩詩走到床邊坐下。


    他關心的問道:“你感覺怎麽樣?很疼嗎?要不要上醫院?”


    安詩詩委屈道:“好疼~~不過不用去醫院。”


    許修文聞言立刻抱住安詩詩,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抱抱就不疼了。”


    安詩詩順從的靠在他懷裏。


    過了大約半分鍾。


    安詩詩小聲道:“好像是不疼了。”


    聽到她這麽說。


    許修文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鬆開安詩詩,寬聲道:“讓我看看受傷的地方。”


    安詩詩很聽話,將捂著額頭的手拿開了。


    拿開後。


    許修文看到了一塊櫻桃大小的青紫印記。


    位置剛好在安詩詩額頭正中心。


    看起來,就像第三隻眼一樣。


    雖然印記是他弄的。


    可是看到這一幕。


    許修文還是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安詩詩聽到許修文笑了,頓時不依了。


    她舉起小拳頭不斷敲打許修文的胸口,撒嬌道:“討厭,你還笑,我生氣了。”


    雖然嘴上說著要生氣,但安詩詩的語氣,根本就不像要生氣的樣子。


    許修文也知道她隻是在撒嬌。


    許修文忍住笑道:“可是真的很好笑啊,你好像多長了一隻眼睛一樣。”


    安詩詩被他說的也好奇了。


    “我也看看。”


    說完。


    她快速跑到走到浴室。


    許修文沒有阻止。


    緊接著,浴室裏響起安詩詩嬌嗔的聲音。


    “哎呀,許修文,你真討厭!”


    安詩詩重新迴到許修文麵前。


    她站在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許修文,不滿道,“這樣我還怎麽出門,怎麽上課嘛?你討厭討厭~“


    安詩詩又舉起小拳頭敲打許修文。


    不疼。


    但許修文為了她能夠好受一點。


    非常配合的叫著“別打,疼疼疼……哎喲……”


    安詩詩知道自己沒用力,所以打人根本不疼。


    但她還是停手了。


    然後瞪著許修文,哼了一聲。


    許修文等她不打了,才趕忙哄道:“是我衝動了,你別生氣,迴頭我帶你吃好吃的,彌補我的過錯,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安詩詩輕輕笑了一下。


    隨後許修文弄了一條冷毛巾,給安詩詩冷敷。


    冷敷的過程中。


    許修文問道:“你怎麽來了也沒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安詩詩迴答道:“我沒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反應這麽大。”


    說完,她歪頭看著許修文,問道:“有我這麽好看的小偷嗎?”


    “那倒沒有。”


    安詩詩卻道:“我就是小偷,我專門偷你的心。嘻嘻。”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他看著安詩詩的眼睛,深情的道:“那你成功了,你已經偷走了我的心。”


    誰知安詩詩又道:“算了,不是完整的心,我不要。”


    許修文錯愕。


    安詩詩又嘿嘿了一聲道,“我隻要你的身體就夠了。”


    他克製道:“你別刺激我,你現在額頭還紫著呢。”


    安詩詩忽然湊過來。


    許修文以為她要說什麽悄悄話。


    結果。


    安詩詩突然伸出舌頭。


    在他脖頸上添/了一下。


    雖然隻是輕輕的一小下。


    許修文的唿吸瞬間變粗了。


    這個安詩詩真是要人命。


    也太會撩了。


    但是許修文還是強行忍住了。


    或許他隻是想看看安詩詩還有沒有更多撩人手段。


    安詩詩看到許修文不為所動。


    她笑了一下。


    又湊了過來。


    許修文以為她還要故技重施。


    第二次的效果肯定沒第一次好了。


    他心裏多少也有些失望。


    本來還很期待安詩詩可以有新花樣呢。


    結果安詩詩這次沒有小動作。


    她湊到許修文耳邊,吐氣如蘭道:“我穿了你最喜歡的內衣哦。”


    許修文眉頭一挑。


    安詩詩也太小瞧他了吧。


    小小內衣也想誘惑他?


    此時就不得不提一下,安詩詩今天的穿著。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長的白色風衣外套。


    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風衣有多長呢?


    一直到膝蓋位置。


    然後她沒有敞開穿風衣,而是將風衣的一排扣子,都扣著。


    瞧見許修文依然不為所動。


    安詩詩皺了下眉。


    這麽澹定。


    可不像他平時的做派啊。


    安詩詩今天沒有迴寢室,而是跑來江寧花苑等他。


    她早就做好了留宿的準備。


    安詩詩也不是貪心的人。


    她可以接受許修文身邊有其他女人。


    可是該她的雨露。


    不能被別人分走了。


    而且她也了解許修文的能力。


    想到這。


    安詩詩突然有了決定。


    她停止了冷敷,將毛巾拿開。


    許修文詫異的問:“怎麽不敷了?”


    安詩詩沒說話,而是坐在床邊,開始脫起了褲子。


    她沒有解開風衣,然後脫褲子。


    而是坐在床邊,從風衣底下,伸手進去,脫褲子。


    姿勢有一點別扭。


    許修文也閉上了嘴巴,靜靜看著安詩詩的動作。


    很快,安詩詩脫掉了藍色的牛仔褲。


    褲子脫掉後。


    許修文眼眸一凝。


    因為他看到了黑絲。


    安詩詩竟然把黑絲穿在了牛仔褲下麵。


    但褲裏絲。


    對許修文而言。


    誘惑也就還好。


    他還是可以忍得住。


    安詩詩一言不發,突然站起身來,朝前走了一米。


    然後轉身,正對著許修文。


    許修文心道,你還能有什麽把戲?


    結果下一秒他就驚掉了下巴。


    安詩詩低頭解開了風衣的紐扣。


    她抓著風衣,向兩邊打開。


    看到裏麵的風景後。


    許修文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以為自己眼花。


    結果安詩詩雙手抓著風衣向後一揚。


    整件風衣直接順著安詩詩的身體滑落在地。


    脫掉風衣後的安詩詩,完全的暴露在許修文的視線中。


    一件黑色qq內衣。


    整件內衣的造型呢。


    是一個大寫的y。


    從肩帶下來,便是y的兩條上短臂。


    剛好遮住隱私部位。


    但因為是黑絲材質。


    所以若隱若現的更顯誘人。


    再向下就是y的獨腿。


    很窄的一條長方形布料。


    剛好連接著前麵和後麵。


    但因為太窄太細。


    其實也遮不住什麽。


    兩側的腰和大半個腹部肌膚。


    全都露在外麵。


    看到這一幕。


    許修文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


    安詩詩竟然在風衣裏麵沒有內襯。


    隻穿一條如此暴露的內衣。


    許修文不知道該佩服她想法呢。


    還是該為她的大膽而擔心。


    安詩詩還順便扭了一個很性感的造型。


    前凸後翹的身材展露無疑。


    可許修文仍然不為所動。


    老實說。


    甚至,許修文看到安詩詩額頭清淤的印記。


    他想到了二郎神。


    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許修文沒有反應,反而笑了。


    安詩詩頓時不幹了。


    她放棄了造型,帶著怨念衝到許修文麵前,埋怨道:“到底是哪個狐狸精。她太過分了吧。怎麽可以隻顧自己,不管別人。”


    聽著安詩詩的話。


    許修文直接哈哈大笑。


    這話像是一個不到20歲的女大學生能說出來的話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三十多歲的深閨怨婦呢。


    許修文決定逗逗她。


    於是便道:“今晚還是算了吧。改天的,好不好。”


    一向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安詩詩,竟然眉頭一挑,拒絕了。


    “不行。”


    許修文憋著笑問,“你又不是我老婆。”


    “情人也要交啊,你不可以瞧不起我們當情人的?我們也很委屈的好不好,又沒有名分,連老公的一點憐愛都得不到,那也太可憐了吧。”


    安詩詩楚楚可憐,委屈巴巴看著許修文。


    許修文沒有上套,搖頭道:“可是我今天真的沒心情。”


    安詩詩見軟的不管用,瞬間變換了一幅嘴臉。


    她突然跪下去。


    抓著許修文的褲/腰喊道,“那我不管,我安詩詩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放手!”許修文竭力忍著笑喊道。


    他緊緊的抓著褲/腰,不鬆手。


    安詩詩也抓住褲/腰。


    兩人圍繞著他的褲/腰展開了拉扯。


    這一幕說出去都沒人信。


    交大笑花榜排名第四,原先第三的安詩詩。


    竟然跪在床前,拽一個男人的褲子。


    許修文逗了她半天,也覺得差不多了。


    於是便放水。


    安詩詩抬頭看向許修文。


    終於看出來許修文憋著笑了。


    安詩詩的腦子轉的很快。


    她幾乎立刻便反應過來了。


    反應過來後。


    安詩詩的臉刷得一下紅的比猴屁股還紅。


    許修文哈哈笑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怎麽還行是吧。”


    安詩詩沒說話。


    許修文繼續道:“誰告訴你,我被人炸/過了?想炸幹我,門都沒有。還說別人狐狸精,我身邊的狐狸精不就隻有你一個嗎?”


    安詩詩麵紅耳赤的。


    低頭裝聽不見。


    許修文突然伸出一隻手。


    用食指挑起安詩詩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仰起頭,看著他。


    安詩詩看著許修文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忽然撥開了他的手,道:“你壞死了,我不跟你玩了。”


    說完,便起身往臥室外麵跑去。


    看樣子似乎是打算逃跑。


    許修文怎麽可能讓她逃掉呢。


    被撩了半天。


    就是聖人也坐不住了。


    安詩詩不把她放的火熄了。


    逃哪去?


    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許修文也會把她捉迴來。


    更別說。


    安詩詩現在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內衣。


    估計就算放她逃跑,她也不敢出門。


    最多就是躲到她自己的房間去。


    許修文壞笑一聲,道:“美人,別跑了,我來了……”


    然後追了上去。


    安詩詩一邊跑一邊喊:“你不要過來。”


    安詩詩動作很快。


    她跑迴了房間,然後還鎖上了門。


    安詩詩這樣做完以後,稍微鬆了口氣。


    她附耳在門後,聽著外麵的動靜。


    臭老公有鑰匙,應該會用鑰匙開門吧。


    可聽了半天,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


    就在這時。


    安詩詩忽然嬌軀一顫。


    她感覺有什麽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好像是從身後來的。


    安詩詩僵硬的緩緩轉頭。


    一轉頭。


    看到陽台上麵。


    許修文正麵帶笑意的看著她。


    安詩詩尖叫一聲,立刻打開門,逃了出去。


    接下來,一個人追,一個人逃。


    許修文想到了費玉琴的那個笑話。


    現在許修文就在追安詩詩。


    安詩詩繞著客廳、陽台、房間,和許修文轉了好幾圈。


    有好幾次,許修文早就可以捉到她了。


    但他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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