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小心……啊!”窗外傳來一聲大喊,聽著怎麽那麽耳熟啊,驀然轉頭,發現2支羽箭正在向我飛來,說時遲那時快,轉眼就到眼前了,哎,這是什麽狀況啊,輕功,對,應該可以避開的,……還沒等我動用這段時間學的輕功,已經有2個影子閃過,接著我便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了,“靈兒,你沒事吧!”熟悉的話語伴著喘氣聲傳入耳中,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焦急而熟悉的麵孔

    “我沒事,簫玉,你沒事吧?我可不希望是你幫我擋的箭,否則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我報以微笑,示意i’m ok!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嗬嗬,你想我簫玉是何許人啊?哪那麽容易受傷啊!”說完,他慢慢的放開我,哎,他怎麽越來越像我了啊,好的不學,吹噓到是學了一大通!

    為什麽其他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啊,不會以為我是gay(同性戀)吧,暈暈……額頭出現無數個圈圈,暈死!

    嘭……,讓我意外的是之前覺得很詭異的藍衣男子的侍從竟然如泄了氣的皮球慢慢的從我眼前倒下去,背上插著一支刺目的羽箭,我被shock到了,怎麽會是他呢,他和我非親非故的,為什麽他會跑出來救我,為什麽?無數的問號湧上心頭?腦海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他中箭了,他竟然中箭了,天哪,為什麽會這樣,為了救我,為什麽,這一箭抑或2支羽箭本來應該是插在我身上的,為什麽??’老天,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杜逸早已從窗口飛進來,上下打量著我,確定我沒事之後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藍衣男子不解的看著昏迷不醒的手下,在看到那支羽箭的時候神色有些沉重,不過馬上又恢複到原來波瀾不驚的狀態,那種調節之快不驚令人咂舌;白衣男子則蹲下為他檢查,還不時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雅室裏的另外三人則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蹤影,應該是去抓刺客了;而我依舊呆呆的看著昏迷的為我擋下箭的男子,他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起,額頭嵌滿了細汗,唇邊帶著一絲釋懷的微笑。在得到白衣男子的“他沒事,隻是中了迷藥,昏過去而已”的話語,我那顆懸著的心才塵埃落定!

    我究竟是在哪兒見過他呢,沒印象,難道是靈兒,哎,先把這些東西放一邊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究竟是~誰~要害我?

    正想從那兩支羽箭著手,簫玉已把箭送到我麵前,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撲了空的那支箭上塗的是‘萬蟲噬’,從那麽變態的名字上就可以知道,中箭之人會受萬蟲噬骨之痛。如果在1天之內拿不到解藥的話中箭之人就隻有到閻王那兒訴苦了,不過這種毒的材料很難找齊而且隻有製毒之人才有解藥;還好射中他的那支箭上塗的是迷藥。看樣子是兩夥人幹的,一個想要我死抑或想要我去求他,另一個則隻是想要抓到我。

    究竟會是誰呢,我實在是想不到,我到來的這段期間好像沒惹上什麽狠角色啊,那個死肥豬——不可能,……經過認真考慮有一些間隙的人都被我一一排除了,靈兒偶爾會耍耍小孩子脾氣以引來逍遙王的注意,可是她絕非一個不明事理、到處惹是生非的人!我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想要我的命,這事情太複雜了,想得我頭都痛了,揉了揉那皺成一團的額頭,歎了歎氣,算了,暫時放下,可不能忘了心理學的醞釀效應,也許吃點東西一不小心就想到了呢,終有柳暗花明的時候,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三名侍從急匆匆的趕迴來,看樣子是無功而返了!不過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他們的,特別是藍衣男子,雖然他有些自大、太過以自我為中心,不過還是要謝謝他——謝謝他的手下,雖說我中箭也不過是昏迷而已,但那會連累很多無辜的人,像上次的綁架事件,雖然後來我偷偷的放了那些地牢裏丫鬟、侍衛,但是連累他們受了幾天苦,心裏挺過意不去的,總有種負罪感!等等……侍衛,我好像鬼使神差的把木易也偷偷放了,木易……眼神……聲音,我又仔細端詳起昏迷的男子來,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蹲下扯了扯他的臉,哎,為什麽紋絲不動呢,難道我猜錯了!抬頭看到眾人詫異的目光一直尾隨著我,隻能無奈的擺擺手、訕訕的笑了笑!

    就那樣在那詭異的氣氛中,每個人各懷心思,別人十口心思是思國思家思社稷,而這些人呢,我無從知曉,也不想去涉及,隻希望自己的朋友親人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人心,太過複雜了,你沒想過要害人,可是不代表別人也是那樣想的,才會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俗語!

    最後大家隻能不歡而散了,什麽雅致、詩情畫意早已煙消雲散、隨風而逝了,彼此間更多的是猜忌和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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