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真的嗎,珠珠願意養我嗎,開心


    我:.......


    我:現在大家都看輕你,你打算什麽時候雄起一下


    霍衍:你什麽時候讓我在珠珠麵前雄起一下


    我:......


    ☆、第98章 媳婦(捉蟲)


    寶珠一大早就醒了, 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嘴唇,嘴裏嘟囔了幾句,起床準備梳妝打扮。


    “小姐,這個糖是哪來的?”紅豆端著水盆進來, 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一袋糖果, 摸了摸後腦勺,她怎麽不記得小姐屋裏有這種東西。


    寶珠心裏暗惱,昨晚忘記把這個糖果藏起來了, 一看見那個黃澄澄的糖果就讓她想起昨晚霍衍的吻, 有些慌亂的轉過頭,借由梳頭發擋住自己坨紅的臉,隨意找了個借口:“這是我昨天在縣城逛街的時候買的,一點也不好吃, 你幫我去扔了它。”


    紅豆也沒有懷疑,心裏有些好奇, 這個糖果是怎麽個難吃法, 正要拿起那袋糖果, 寶珠又有些後悔。


    “算了,你別扔了, 幫我把它藏起來,就放到那個百果盒的最底下, 別讓我看見它。”寶珠想著,這好歹也是霍衍送她的禮物,雖然目的不純, 但是若是扔了,那也未免太傷人心。


    寶珠心中念念有詞,她這絕不是口是心非,她隻是心軟罷了。


    紅豆不知道自家小姐怎麽今天想起一出是一出的,納悶地搖了搖頭,將糖果拿起來,放到了百果盒裏,百果盒是寶珠專門放糖果點心的盒子,容量很大,裏麵擺滿了從京城帶來的寶珠吃慣了的零嘴。


    “小姐,你昨天讓我準備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寶珠昨天讓她去準備了些布匹藥材和一些京城的土產,是準備送給隔壁田亮嬸的。她心中記掛著那天奶奶講的事,準備去看看田亮嬸,若是她身體健康,她就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將生子丹送她服下,若是身體虛弱,有了孩子,她的身體並不一定承受的了。給她生子丹反而是件壞事。


    “好啊,我們一會就過去。”寶珠看了看有些紅腫的嘴唇,試著抹了些紅色的唇脂遮蓋,但是這樣一來,反而顯得更加引人注目,隻能恨恨的擦掉口脂,自我安慰,其實也就一點點腫,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


    “小姐,我們過去吧。”


    寶珠點了點頭,也不去看那糟心的樣子,起身和紅豆向外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田家的門緊緊的關著,寶珠敲了敲門,也沒聽到屋裏有什麽動靜。


    “田亮叔,田亮嫂。”寶珠喊了好幾聲,還是沒人迴複,納悶地看了看日頭,現在已經不早了,按理兩人早該起了呀。


    “你們是找田亮家那兩口子吧。”幾個婦人路過田家的院子,懷裏捧著一桶衣服,看樣子是剛從湖邊洗完衣服迴來。看見他們在敲田家的大門,好奇地問道,眼神不經意間從紅豆手上拿著的那一堆禮物中劃過,閃過一絲豔羨。


    這傅家可真是發達了,看傅家那個小孫女,打扮的就跟天仙似得,縣城裏的千金小姐哪一個比得過,而且這個小姑娘現在可是縣主了呐,那可就是天邊的貴人了,能和貴人搭話,也夠她們在村裏吹噓好幾年了。


    “幾位大嫂,你們可知道田亮叔和田亮嬸在哪。”寶珠看她們似乎知道,甜甜的笑了笑,禮貌地問道。


    那些村婦受寵若驚,擺了擺手:“貴人不必這麽客氣,那田亮一家今個天還沒亮就走了,說是打算迴田亮嫂的老家去,以後也不知道迴不迴來了。”


    說完看了看紅豆手上的那一堆禮物,田亮家可真是沒福氣,虧貴人們還記得他,給他們帶了這麽一堆好東西,要是晚上那麽一天走,這東西不就是他們的了嗎。想著,還有些嫉妒,這種好事怎麽就沒落到她們頭上。


    走了,寶珠迴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心中有些失落,早知道昨天她就該來的,或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謝謝幾位大嫂。”寶珠對她們道謝到,看見她們的眼神不斷從紅豆手上拿的禮盒上劃過,幹脆將其中一盒土產送給了她們:“這些是我從京城帶迴來的土產,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那些婦人喜得見牙不見眼,接過錦盒,樂嗬嗬地直到謝。


    寶珠失落地帶著紅豆迴到了自家院子。


    “珠珠啊,可以吃早飯了,你剛剛去外麵做什麽啊。”李氏正在擺碗筷,看到寶珠從外麵進來,好奇的問道。


    “我本來想去看看隔壁的田亮嬸,沒先到他們一家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大田村,說是要去田亮嬸的老家。”田亮嬸的來曆一直是個迷,沒人知道她是哪裏人,估計這輩子,她們是見不著了。


    霍衍和傅耀祖掀開門簾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誒呀,小衍啊,你這嘴唇是怎麽啦。”李氏正想問寶珠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就看到進門的霍衍嘴上破了個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搞得,焦急地問道。


    霍衍似笑非笑地看了寶珠一眼,寶珠立馬將眼神看向天花板,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霍衍收迴視線,對著李氏笑了笑:“是昨晚不小心牙齒磕到的,不礙事。”


    “誒呀,你們這些孩子就是不小心,等吃完飯我給你那些藥膏,抹點藥膏好的快。”李氏對他囑咐道。


    “沒事的,奶奶,傷口很小,過幾天就好了。”珠珠留下的痕跡,他可不想這麽快消掉。


    “奶奶。”李氏楞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霍衍都是板上釘釘的準孫女婿了,早些叫奶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對霍衍的打蛇上棍接受地很好,樂嗬嗬地迴廚房端小菜去了。


    “你給我老實點。”傅耀祖看霍衍這麽一副春情蕩漾的樣子,結合寶珠的不對勁,哪裏猜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妹妹在自己的監視下被那個大色狼給占了便宜,他就覺得渾身都不好了,打定主意,今晚就和霍衍一起睡,看他還怎麽去找珠珠。


    “飯團,姐姐,飯團不見了。”全哥兒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們好夥伴飯團,可是轉遍了整個屋子都沒看到飯團龐大的身影。嘟著嘴巴,眼眶含淚,邁著小肥腿跑到寶珠身邊,扒著她的腿,帶著哭腔問道。


    “對啊,飯團昨晚上了山,現在還沒迴來呐。”寶珠將全哥兒抱到懷裏,替他擦了擦臉上的金豆豆,對著霍衍等人說道。


    霍衍眼中閃過一絲愉悅,那隻死虎若是留在那深山裏,再也不迴來那就好了。


    “難得啊,那個肥虎居然也有自己活動的一天。”傅耀祖滿臉不敢置信,用扇子拍了拍掌心,往屋外看了看,確定太陽沒從西邊升起。


    “飯團可乖了,二哥最壞了。”全哥兒窩在寶珠懷裏,氣唿唿地說道。


    這一人一虎自從確認了陪嫁弟弟和陪嫁虎的陪嫁同盟後,那感情,可是一日千裏啊,在以往騎手和坐騎的基礎上,感情升華了不少,此時全哥兒聽到二哥在說自己的同盟的壞話,自然就不開心了。


    “好啊,你個小壞蛋,幫那隻蠢虎罵你二哥。”


    傅耀祖拿著扇子作勢要敲他的小腦袋,全哥兒忙用手捂住小腦門,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想賣萌糊弄過去。


    “幹什麽幹什麽。”李氏端著小菜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急忙發下盤子,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一樣擋在全哥兒前麵。


    “你這是出息了,弟弟這麽小你就要打他,要是腦子被打笨了怎麽辦。”李氏從寶珠懷裏接過小孫子,耐心地哄著在那裝可憐的小不點,還不時地兇二孫子幾句。


    霍衍和寶珠在一旁看笑話,傅耀祖覺得,全大慶,再也沒有比他更可憐的人了。


    “嗷嗚嗚——”


    熟悉的虎嘯聲傳來,全哥兒也不裝了,鬧著要從奶奶懷裏下來。


    “你可不準再欺負你弟弟啊。”李氏拎著二孫子的耳朵叮囑到,她還有事要做呐,算算時間,老頭子也該起了,她還得迴屋去伺候著,自從看到大房和二房的那些男人屋子裏都納了一群鶯鶯燕燕後,李氏就不放心將老頭子交給那些小丫鬟了,萬一老頭子跟著那些個不老實的學壞了,她可沒地方哭去。


    寶珠等人走出門去,發現除了飯團,院子裏還多了一隻老虎,飯團一晚上沒看見自家親親主人和親親主夫,親熱地撲了上來。


    “嗷嗚嗚——”虎給自己找了個媳婦,主人主人,虎的媳婦可以和虎一起陪嫁嗎。


    跟著飯團一起上山的那兩個護衛現在衣衫淩亂,神色萎靡,也不知道在山上度過了怎樣的一晚,傅耀祖揮手讓他們退下。


    “嗷嗷——”跟著飯團一起迴來的是一隻黃斑皮的大老虎,體型比飯團小了一圈,左後腿有些坡,正警惕地看向四周的一群生人,虎眼中透露著一絲野性,張大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獠牙,對著他們吼叫威脅。


    “嗷嗚嗚——”你別怕,那是我的主人,她對虎可好了,還有那邊那個看上去兇巴巴的男人,他人傻錢多,隻要跟著他,你就不會餓肚子了。


    人傻錢多,指的就是霍衍,幸好他聽不懂虎語,不然等待飯團的,估計就是死刑了。


    “嗷嗷——”黃斑虎還是有些不信,它的腿就是被山上獵戶的陷阱給弄傷的,害它這段日子總是打不到獵物,差點餓死,對於這些直立行走的人類,它充滿了警惕。


    “嗷嗚嗚——”你放心,這裏是虎的地盤,隻要你跟著虎,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飯團走到寶珠身邊,推著她走向黃斑虎,霍衍警惕地盯著那一隻老虎,隻要它一有動靜,他就會將它一擊斃命。


    “嗚嗚——”黃斑虎不安的磨了磨爪子,趴在地上,但是在飯團的安撫下,老老實實地不敢動眼前的人。


    寶珠看向黃斑虎的後腿,上麵的血跡早已幹涸,和皮毛混成一縷一縷的,一節白色的骨頭從皮肉中穿出,看樣子是腿骨折斷了。


    寶珠不會接骨,看著這個傷束手無策,隻能向身後的兩人求助。


    霍衍皺了皺眉,她也從來沒有給老虎接過骨,不過想來和給人接骨是差不多的把。


    “嗷嗷——”黃斑虎一看霍衍上前就不安地吼了幾聲,支起身子大有要攻擊的模樣。


    “嗷嗚嗚——”飯團一爪子將她揮倒在地,對著它兇狠地吼了幾身,黃斑虎委屈地趴下身,兩隻前爪捂住虎頭,嗚咽著不敢再動。


    一瞬間,寶珠居然從飯團身上看到了一絲猛獸的氣息。


    天哪,這還是她家萌萌噠的飯團嗎。


    “姐姐,飯團壞,它打老婆。”全哥兒湊近寶珠,指著飯團告起了狀。


    老婆?寶珠隱晦地看了黃斑虎一眼,果然是隻母虎,哎,孩子長大了,都會自己找對象了,寶珠有些心酸,對這個飯團找的老婆不禁有些挑剔。


    毛色太雜,毛質太枯,瘦巴巴的,一點都不像他們家飯團那麽豐潤,寶珠看了一旁的飯團一眼,好吧,飯團那樣就太肥了,總之,作為一個新上任的惡婆婆,寶珠對自家兒子的審美是很不滿意的。


    可是飯團都把媳婦帶迴來了,她總不能再往外趕吧,隻能盡量將它養的黃黃胖胖,好歹也要在顏值上配得起自家虎仔。


    黃斑虎安靜了下來,霍衍上前,用剪刀剪掉傷口附近的毛發,伸手握住它的腿骨,母虎嗚嗚地叫著,扭過虎頭看著自己的傷腿,飯團和它說了,那人是在幫它治傷,讓它不要動。


    “哢嚓”一聲,黃斑虎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霍衍接過寶珠遞過來的傷藥,抹在傷口上,又用木條將傷腿固定住。


    “應該沒有大礙。”霍衍在丫鬟端來的水盆裏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幹。


    黃斑虎試探著走動了一下,傷腿還是很疼,但是比起剛剛簡直好了太多了,它終於相信了飯團說的,那些人都是好人。


    “嗷嗷——”謝謝你,黃斑虎舔了舔飯團,飯團高昂著虎頭,得意地享受著美虎的殷勤服侍。


    等寶珠端來兩大盆肉湯飯後,黃斑虎是徹底被折服了,在這裏,有帥氣的白虎——飯團,有溫柔的主人——寶珠,還有一個人傻錢多的飼養員——霍衍,這世間還有比這裏更美好的地方嗎。作為一隻聰明的母虎,它決定就在這裏紮窩了。


    “我該給你取個什麽名字呐。”寶珠覺得既然要將黃斑虎納為這個家的一份子,自然也該給它取個名字。


    “飯團白白胖胖所以叫飯團,你的皮毛是黃色的,不如就叫你麻團吧,剛好和飯團湊一對。”


    “嗷嗚嗚——”飯團很滿意,自己媳婦的名字和它一樣都帶了個團子,那一定是個好名字。


    “嗷嗚嗚——”以後在家就要聽話,知道嗎?飯團昂著頭,拿爪子拍了拍麻團。麻團乖巧地嗚咽了幾聲,在飯團懷裏蹭了蹭。


    寶珠扭過頭,說好的母老虎呐,這一定是一隻假的母老虎。


    *****


    吃完早飯,安頓完兩隻老虎,寶珠等人就坐上馬車向縣城的安伯府趕去。


    “姐姐,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裏陪飯團和麻團一塊玩。”全哥兒嘟著嘴,大爺爺和二爺爺家一點都不好玩,他還記著昨天哥哥姐姐將他一人落下,跑出去玩的事呐。


    “不行,麻團和你還不熟,你可不準自己偷偷摸摸去找它玩,知道麽。”寶珠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對他囑咐道,麻團的野性未訓,寶珠打算晚上迴去喂它吃一粒益智丹,再訓練它一段日子,才能放心地放他們一塊玩鬧。


    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地,終於到了安伯府。


    寶珠下了馬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馮六娘和她身旁那兩個陌生男女,果然不出她所料,今天恐怕有的麻煩了。


    “不用理他們。”傅耀祖也看見了那幾個討人厭的,對著寶珠耳邊私語到。


    “三弟,三弟妹,真是好久不見了。”傅三山的身子骨比起他大哥老了點,此時由一個俏麗嬌媚的女子扶著,看打扮舉止,似乎是妾室。


    傅三山的媳婦錢氏穿著豔麗,一把年紀了,還抹著鉛粉腮紅,渾身珠光寶氣地,站在傅三山身後,一臉嫉妒的看著李氏。


    她這個弟媳婦命倒好,這麽多年,樣子一點都沒變,反而還年輕了些,最讓她嫉妒的是傅三木都是榮國公了,身邊還沒有一個鶯鶯燕燕來礙她的眼,早些年,她還能嘲笑她眼前有幾個繼子礙眼,現在傅大牛和傅二牛都被趕到邊城去了,她唯一的優勢也沒了。


    “三弟妹,真是好久不見了。”錢氏一雙三角眼,眼皮拉聳著,對著李氏皮笑肉不笑地寒暄道。


    “是啊,這麽多年不見二嫂,到是富貴了許多。”這是把全部的行頭都穿身上了吧,看著那一頭珠翠,李氏就覺得累。


    “你們別理她,一把年紀了打扮的跟山雞似得,我看她就是老糊塗了。”傅三山有了一眾嬌妾美仆伺候,自然看不上錢氏這個黃臉婆了,若不是看在兒子孫子都大了的份上,他都想學孫子把人給休了,省的每天聽她歪纏,還欺負他那些嬌滴滴的可人兒。


    傅老頭和李氏聽傅三山這麽一說,都皺起了眉,錢氏好歹是他的原配老妻,怎麽可以在這麽多小輩的麵前下她的臉呐,即便李氏和錢氏不和,也忍不住有些同情她。


    “伯爺,少夫人早就準備好茶點了,我們快進去吧。”扶著傅三木的那個小妾看到馮三娘使了個眼色,立馬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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