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迴到了四個人的住處,謝夢綺正在給她鋪床。


    “王組長,我給你的床鋪好了,翠花被單,你看怎麽樣?滿意麽?”謝夢綺笑看著王雪柳。


    “很好,我喜歡。夢綺,你真能幹,誰去你做媳婦,那可真是福氣。”王雪柳笑著說。


    “誰去你做媳婦才福氣呢,你脾氣好,肯定很會心疼男人。”


    “你沒聽蔣武奎他們說我整天板著臉麽?他都當著我的麵說不喜歡我,你還說男人娶我是福氣?”王雪柳笑著說。


    “他們原來是不理解你,你沒聽他說你笑起來很可愛?我想,現在他們兩人見了你的微笑,肯定都愛上你了。你如果不信,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不關門試試,他們兩人都會溜進來的。”謝夢綺說著拉了拉被單,嘻嘻地笑著。


    “你這個壞丫頭,你是不是有體會呀?他們兩人同時溜進你的房間,不會吃醋打架?”王雪柳也嘻嘻地笑起來。


    “王組長,我們兩人做個試驗怎麽樣?”謝夢綺突發奇想。


    “你別叫我什麽王組長了,這樣叫,我們出門也不方便,你叫我王姐,多好。你說,我們做什麽試驗?”王雪柳不知道謝夢綺想做什麽,她猜測,謝夢綺說的試驗肯定是惡作劇。


    “我們剛才不是說笑了麽?我想測試下大虎和武奎,看看他們兩個男人對女人的反應,你敢麽?”謝夢綺看著王雪柳,大眼睛裏露出了調皮來。


    “你說,怎麽測試?我是你大姐,你敢,我還有什麽不敢的?”王雪柳跟當教官的時候是判若兩人了,她不僅有了笑,說話也帶著女孩子的調皮可愛了。


    “我們兩人抽簽,抽到跟誰搭配就跟誰搭配,然後偷偷地跟自己的搭配對象說一句話,看他們兩人各自是什麽反應,好不?”謝夢綺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人把大虎和武奎搭配給我們當做試驗品?用紙團寫上他們的名字,抽到誰就誰,讓後對他們進行試驗。偷偷告訴他們,晚上給他們留門了?是不是?”王雪柳笑起來,“虧你這個丫頭想得出來!”


    “王姐,你真聰明!沒錯,抽到誰就跟誰偷偷說,晚上我不關門。敢不敢?”謝夢綺笑起來。


    “敢!來,現在就抽簽,誰怕誰?”王雪柳笑著說。


    “我好沒信心,我怕我抽到的人夜晚不進我的房間,我多丟臉呀!”謝夢綺故意苦著臉說。


    “他們兩人都不進我們的房間,我們裝著什麽都沒有過,他們兩人也不會說出來呀!如果他們說出來了,兩人也會想到我們姐妹倆是故意逗他們的,是不是?即使不是這樣,也不是丟臉的事。我們兩人又沒有拉著他們進房間,上床。”王雪柳笑著說。


    “王姐,他們還說你是冷美人,要是知道我們兩人說這些話,他們會怎麽看?他們肯定會罵你是悶騷女人,嘻嘻。你是不是悶騷型的呀?”謝夢綺說。


    “說我幹嘛?你平時在他們麵前難道就沒有裝?女人嘛,在男人麵前總要裝成淑女的樣子的,隻有女人跟女人在一起,特別是跟女閨蜜在一起了,什麽話不說?是不是?”王雪柳說著輕輕捏了下謝夢綺。


    “好了,寫好了。看看我們各自的如意郎君是誰?”謝夢綺笑著說。


    “還真的不要臉了!竟然說是如意郎君了,好,抽簽吧!”王雪柳看見謝夢綺將兩個寫好的紙團丟在床單上,她拿起一個說:“你先開床單上那個。”


    “你拿著了怎麽不開?”謝夢綺拿起床單上剩下的一個紙團。


    “我看你是不是看上誰了,兩個紙團上寫的是不是一個人,故意借用遊戲的幌子騙我配合你行動。”王雪柳笑著說。


    “你呀,狡猾的,大大的,跟美島川子一樣,九尾狐了!你看我這個,是張大虎!”謝夢綺把紙團給王雪柳看了。


    “我們搞特工的,誰不狡猾?誰不狡猾誰死得快!我看我這個是不是蔣武奎就知道了。”王雪柳說著展開了紙團,“蔣武奎!嘻嘻,你還沒有耍花招。”


    “蔣武奎不狡猾,我看他在你手上死定了!”謝夢綺笑著說。


    “你的意思張大虎很狡猾?那你小心了,別再遊戲中被他吃了。”王雪柳也笑起來。


    兩人正說得開心,響起了敲門聲。


    “他們兩人怎麽就迴來?”謝夢綺說。


    “不會吧!要迴來也隻是迴來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應該在監視著敵人的動靜。或許,有情況了?”王雪柳猜測著朝著大門走去。


    “我去給開門,你坐吧!”兩人都出了小房間。


    門開了。蔣武奎看了看周圍,側身進來了。


    “武奎,你怎麽先迴來了?”謝夢綺問。


    “大虎讓我先迴來,說弄點好吃的給王組長吃。你看,這可是鮮活的魚兒!”蔣武奎的手往上一抬,魚兒跳起來。


    “這樣呀!大虎想得真是周到。王姐,你看,大虎和武奎特地給你賣魚了。”謝夢綺笑著說。


    “說什麽呀,給我賣魚了?給我一個人吃的呀?”王雪柳笑答著,看見了蔣武奎,“武奎,謝謝你跟大虎呀!”


    “王組長,你謝謝大虎吧!是他說的,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蔣武奎說。


    “武奎,以後,你跟大虎兩人也都叫我王姐了。別王組長的叫,你想,我們外出的時候,你們也做一個王組長,有一個王組長的叫,人家聽見了,可不好,是不是?”王雪柳說。


    “王姐?哈哈,好,王姐親近。王姐,你當我們教官的時候有這麽隨和就好了,肯定會有很多學員喜歡你的。”武奎笑起來。


    “武奎,還想著我當教官時候的冷麵孔?我那時候不也是想你們學得紮實些麽?我是怕我隨和了,你們都不怕我了。我那時候是心虛,才有的冷麵孔呢!”王雪柳笑著說。


    “王姐說話原來也是這麽幽默。我當你的學員那麽長時間,竟然一點不了解你的內心。”蔣武奎笑著說。


    “女人的心,能那麽容易摸頭,還了得?是不是?”王雪柳笑著說。


    “也是。女人心,海底針嘛。”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你可真是實誠呀!女人心,海底針,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們女人多變?說我們女人呢難以捉摸,是不是?”謝夢綺故意說。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蔣武奎忙搖著手。


    “不是這個意思,你說你什麽意思?”謝夢綺板著臉,逼近了蔣武奎。


    “得了,夢綺,你就別逗武奎了。他還以為你真生氣了呢,看你的樣子,裝的倒很像。”王雪柳說。


    “謝夢綺,你又耍我?你們怎麽老是拿我開心呀?得了,你的菜做得好,我甘願當你的開心果。晚上的紅燒魚,可是你的拿手好戲。”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紅燒魚也是我的拿手好菜。要不,晚上的紅燒魚我給你們做?”王雪柳笑看著蔣武奎。


    “真的?你會做菜?紅燒魚還是你的拿手好菜?我想都沒有想到,你會做菜,竟然還有拿手的紅燒魚!不過,今天你剛來,還是讓謝夢綺給你做吧,我給謝夢綺打下手,你休息。”蔣武奎笑著說。


    “王姐,你看武奎,多心疼你。我給他們做很多菜了,他都不想讓我歇會兒,拿我當保姆了。”謝夢綺拍打了下蔣武奎,“你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謝夢綺,我內心裏一直感謝著你,我怎麽會把你當成保姆?我心裏把你當成……”蔣武奎一時語塞。


    “當成什麽?快說!”王雪柳逼問著。


    “當成一個高級廚師。”蔣武奎笑著說。


    “好你個蔣武奎,還說你實誠,故意吊胃口,耍我們!”王雪柳也怕打了下蔣武奎。


    “好了,我們做飯菜去。王姐,你歇著。一會兒,大虎也會迴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喝點兒酒,怎麽樣?”謝夢綺朝著王雪柳眨了眨眼睛。


    “行!喝點酒。大家高興下,不喝多了就是。”王雪柳知道謝夢綺眨眼睛的意思。


    蔣武奎跟謝夢綺到了廚房。


    “我來破魚吧!”蔣武奎說。


    “行。我告訴你,破魚洗幹淨後,斜著把魚劃成條,斜條兒,不能劃深了,也不能劃淺了,知道麽?”謝夢綺說。


    “知道了。不深不淺,肉不能掉,紅燒出來的肉又嫩。你都跟我說過幾次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是嫌我婆婆媽媽了?”謝夢綺笑著說。


    “我哪敢呀?不管是婆婆,還是媽媽,苦口婆心地,都是為了我好。”蔣武奎笑著說。


    “你又油嘴了!得,今天晚上的菜我不放油了,看你嘴巴怎麽油!”謝夢綺笑著說。


    “你們兩人讓我在外麵,說是讓我休息,其實是別讓我打攪你們,是不是?你們兩人這哪是幹活,分明是在調情嘛,挺會享受生活的啊!”王雪柳笑著走進了廚房。


    “王姐,你說什麽呀?我們明明是在鬥嘴,你卻說成是調情,有你這麽寒磣人的麽?”謝夢綺說。


    “我說的是真的哦!你們這是鍋碗瓢盆交響曲,是婚姻曲的前奏呀!”王雪柳說完嘻嘻笑起來。


    第134章 我那麽好被他占便宜麽


    謝夢綺看見王雪柳很開心,她想,蔣武奎今天晚上會不會走進她的房間?如果進了她的房間,她會如何應對?


    “王姐,你比笑話我,我倒是想看你……嘻嘻……看你怎麽辦?”謝夢綺看著王雪柳,眨著眼。


    “夢綺,你怎麽說半截話?我都聽不明白。你說王姐什麽怎麽辦?”蔣武奎看了看謝夢綺,又看了看王雪柳。


    “她說涼拌!說把青菜在開水裏過一遍,然後涼拌。”王雪柳笑著說。


    “涼拌?謝夢綺可沒有給我們做過涼拌菜。”蔣武奎說。


    “好了,不逗了。我炒菜了。一會兒大虎迴來就開飯。”謝夢綺一臉嚴肅地說。


    “好,我不打攪你們了。我出去,等著給張大虎開門。”王雪柳說著出了廚房。


    “我也出去了,魚給你開破好了,青菜也摘好了。”蔣武奎笑著說。


    “我看你是急著跟王姐說話去,今天是見了她的微笑動心了吧!”謝夢綺說。


    “你又笑話我了。我不跟你說,我跟你也涼拌。”蔣武奎說著也走出了廚房。


    王雪柳看見劍武奎出來了,笑著說:“武奎,你怎麽不配著夢綺了?她可喜歡你陪著她做菜了。”


    “王姐,我在廚房裏,夢綺笑話我,出來了,你笑話我。你說我,怎麽就總是你們取笑的對象?王姐,李劍偉也最愛笑話我了。你有沒有打算,怎麽救他出來?我還真想跟他抬杠呢!”蔣武奎說著,臉上的笑容沒有了。


    王雪柳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武奎,說實在,我也急呀!我也想很快救出李劍偉來,可是,你說,我們該怎麽救出他來?梅機關可是戒備森嚴呀!我們弄不好,不僅就不出李劍偉,還會受到巨大損失,甚至讓敵人的‘螳螂計劃’得逞,我們不能因小失大,你說是不是?再說,我們不是分析了麽?李劍偉暫時還沒有很大的威脅。”王雪柳說。


    “唉!要是闕東進迴來就好了!他如果在這裏,一定會救出李劍偉的。”蔣武奎說。


    “武奎,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但是,我告訴你,闕東進即使在這裏,他也不會衝動地去梅機關救出李劍偉的,他知道,衝動是會付出代價的。說實在話,你們去梅機關盜取資料,就是有些衝動。”王雪柳說。


    “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大虎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隻是沒有想到美島川子那麽狡猾,竟然堵住了李劍偉的退路。”蔣武奎說。


    “武奎,你別衝動。我不是批評張大虎,也不是批評你們,我隻是在總結經驗,以後吸取教訓。我們如果貿然去救李劍偉,其實就是重蹈覆轍啊!你明白麽?我們應該想到好的辦法後,再去營救李劍偉。”王雪柳說。


    “我心裏急呀!想到劍偉在裏麵受折磨,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一樣。”蔣武奎看著王雪柳,他也不知道,怎麽對這個女人說這麽多的話。


    “張大虎迴來了,我去給他開門。”王雪柳聽見了敲門聲。


    “我去吧。”蔣武奎站起來,快步朝著大門走去。


    張大虎進門來順手關上了門,他問蔣武奎:“菜快炒好了吧!紅燒魚還是酸辣子清蒸魚?”


    “紅燒魚,王姐說她也會做菜,還說紅燒魚是她的拿手好菜呢!不過,沒有讓她做。有情況麽?”蔣武奎跟在張大虎的後麵。


    “沒有。你怎麽叫王姐了?這麽親近了?不知道王組長有什麽打算,李劍偉一天不救出來,我的心裏就一天都不安呀!”張大虎說。


    “我也是。我跟王姐說了,她說不能衝動,如果硬闖梅機關救人,不但救不出劍偉,我們還會受到巨大的損失,讓敵人的‘螳螂行動’也會得逞,她還說,不能因小失大。”蔣武奎說。


    “她說的也對。武奎,我們不要逼她,讓她想出好的計策來後,自然會救出劍偉的。唉,如果闕東進在這裏就好了,他膽大心細,腦子活絡,點子多。”張大虎說。


    “我也這樣說了。但是,王姐說,即使闕東進在這裏,他也不會蠻幹,也不會因小失大去梅機關救人的。”


    “這個我知道,東進肯定不會盲幹的。要不,他就不是闕東進了。我的意思說,他在這裏,辦法就多,我們也就不會沒有主意,瞎著急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王姐聽見了會難過的。”張大虎輕聲說。


    “王姐,我迴來了。聽說你讓我們喊你王姐,不讓叫你王組長了。”張大虎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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