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剛被王麗的動作勾起了小時候的迴憶,心裏正暖唿唿,下一句話王靜就被王麗調皮的話語給打破了,僵硬得把手拿開,佯裝生氣道,“好你個王麗,竟然打趣你姐,看我癢癢大法。”


    說著朝王麗的胳肢窩撓去,王麗不查,笑的停不下來,想躲卻怎麽也逃不掉王靜的手掌心,隻好笑著求饒,“姐,我錯了,哈哈,被撓了,好癢,哈哈……”


    王靜停下來,拉住笑的亂顫的王麗,用手撥弄好耳邊的碎發,靜靜的打量眼前的王麗,白皙的鵝蛋臉,因笑得厲害浮出兩團紅暈,明媚的大眼,鼻梁細直,嘴唇微厚,是個嬌俏的可愛美女,她整個散發出青春特有的活力,不想自己,明明是花季少女,但是芯子是個老女人,就算年齡再年輕,也沒有那種活力,偶爾身上露出的滄桑,加上絕美的麵容,妖豔的形象,練過精神力帶來的神秘,玉女心經飄渺的氣質,形成了一股特別不一樣的氣質。


    “我家妹妹長大了,是個小美女了呢?”王靜說這話,帶著一股媽媽說女兒的那種寵溺。


    “姐姐才漂亮,沒想到姐姐你長的這麽好,原來你說的那句‘胖子都是一個潛力股,’瘦下來都會很漂亮是真的。”王靜崇拜的看著王靜,她太喜歡姐姐這個模樣了,好漂亮好像仙女又有點像妖女,看起來好神秘的。


    “那是,你姐我什麽時候說過不靠譜的話。”王靜得瑟的說道。


    王麗很相信的點頭,看時間不早了,姐妹倆就上炕睡覺了,在床上姐妹倆說了些親熱的話,就各自睡覺了,誰讓明天一個要早起上學,一個要早起去鎮上擺攤呢?


    王靜靜靜的等王麗睡著後,才敢放心的進入空間,進去之前把脫下的棉襖裹成長條形偽裝成自己,以保證萬無一失。


    黝黑寂靜的深山老林,一群人卻在慢慢的移動,每個人臉上塗著油彩,看不清模樣,雖然看身形走得東倒西歪,但是眼裏的光芒確是精神奕奕,特別是看著前方發黃的燈光,個個眼睛裏露出驚喜解脫的神色。


    個個加快腳步,邁步向前,就連磨破的腳底板都覺得沒那麽疼了,臉上也露出了憨厚踏實的笑容。


    在走了十分鍾後,總於迴到了熟悉的操場,大家都站得筆直,眼睛平視前方,都用著渴望的眼神看著前麵那個穿著野訓迷彩服的男子,男子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帶著一股破人的壓迫和強大色氣勢。


    男人眼神一掃,站著的人立馬挺直了腰背,緩緩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就像大提琴一樣優雅迷人,但是說出的話卻是直接讓站著的人心裏一片嗷嚎。


    “現在是九點十分,出發前是六點整,結果迴到部隊竟然用了三個小時零十分,你們是龜速前進還是急性前進,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速度,真想看看,烏龜是不是也比你們走得快,對於今天這個結果,我很不滿意,所以從明天開始,增加負重五公裏,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是不是。”


    你都決定了的事,咱們敢說不行,要是做不到,那豈不是說明她們連四腳動物也比不上。


    眾人心中哀嚎,卻不敢吼出來,隻能老實的應答,“是。”整起洪亮的聲音,仔細聽卻能聽出無奈的感慨。但是沒有怨恨,隻有敬佩。


    “很好,立正,解散。”說完這句話男人看著人一個個走光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宿舍。


    整個房間大概四十平米,看門入眼的就是一張單人床,上麵鋪著軍綠色的床單,上麵擺放著四四方方的豆腐塊,床頭放著一個床頭櫃,並排架子放著臉盆毛巾牙刷等生活用品,床尾放著一個小型衣櫃,床對麵是一張書桌,上麵擺滿了各種軍事書籍,一張靠背椅子,很簡單的布置透著一股軍人特有的簡單風格,大方簡潔整起。


    這時男人取下軍帽,露出一張極具俊美的臉蛋,雖然皮膚很黑,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男人味十足,濃黑的劍眉,狹長上挑的鳳眼,挺直正氣的鼻,厚薄適中的唇,怎麽看都是一張美男臉。


    男人拿起臉盆毛巾,擠好牙膏,拿好幹淨的背心褲衩,端著盆子往浴室裏走去,快速利落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又把髒衣服洗幹淨,才走出浴室。


    “阿澤,我就知道,這大冷天來洗澡的也隻有你,其他人都睡了,我就想不通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嬌氣呢?”葉世峰挑眉看著已經洗好澡的發小,對這人極度潔癖的性子感到無語。


    部隊裏訓練是最辛苦最髒,偏偏潔癖成性的他來了,不管在髒再累他都能忍受,偏偏訓練完就不行了,永遠是訓練完一解散你準能在浴室裏看見她。


    這個問題他真的很好奇,顧錦澤是怎麽客服的。


    “離我遠點,臭小子,醜死了。”叫顧錦澤的男人看著來人緩緩說了一句,語氣來滿是嫌棄。


    顧錦澤微微屏住唿吸,在他眼裏每天不洗澡的人就是臭的,臭了,他看著就各種不舒服不順眼,連樣貌都影響了,感覺又醜又臭。


    “顧錦澤,本少好歹也是一枚美男子,你這是什麽眼神。你聞聞看,一股極致的男人味,懂不懂?”葉世峰怒了,眉毛挑的老高,這家夥會不會說話,什麽叫臭,他醜,他昨天也洗過澡的。


    難道他長的好有資本嬌氣,他葉世峰就醜鬼,他明明也洗好澡了好嗎?隻是沒有顧錦澤洗的那麽勤,大冬天很冷的,人都凍住了洗啥?臭毛病!


    “嗯,一股難聞的汗臭味。”顧錦澤微微屏住唿吸,眼帶嫌棄,“美男,就你,看著我說這話你不覺得自慚形穢嗎?”顧錦澤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傲嬌的端著臉上的神態,端著盆子從葉世峰身邊而過,完全沒看一眼被打打擊的某人。


    他才是美男子好嗎?


    “你,顧錦澤,你還是我哥們嗎?”說話這麽毒,還能愉快的玩耍嗎?不就是長的比人家好點嗎?葉世峰朝顧錦澤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低吼,這話混蛋,就知道欺負他這個發小,他真的是瘋了,每天偏偏還送上門去找虐。


    這邊顧錦澤可沒空理好友兼戰友的葉世峰的哀怨,反正這家夥每天不被他打擊一番,他就沒精打采的,也是因為每年習慣了,所以顧錦澤能毫不留情這樣說,也正是因為顧錦澤的毒舌和超強的實力,讓部隊的兵對他那是又愛又恨。


    ------題外話------


    卡住了,竟然在寫男主牛逼哄哄出現的時候卡住了。


    璃寫的男主是個毒舌又有潔癖的人,好期待他跟女主相處是個什麽樣的。


    ☆、第五十六章:不安      嘲諷


    要說顧錦澤跟葉世峰還是在同一個部隊大院長的,小時候的顧錦澤長的很漂亮,皮膚又白有嫩,很討人喜歡,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子都喜歡跟他玩耍,但是這娃從小就有離奇高規格的審美和極度愛潔的習慣,所以他不喜歡跟長的不好不愛幹淨的小朋友玩,偏偏他這樣,人更喜歡逗弄他,還有比他大的孩子故意弄髒他的衣服,他小弄不過就哭啊!


    這時候葉世峰出現了,他看見這個漂亮的弟弟委屈的哭泣,上前就把欺負顧錦澤的大男孩打了一頓,雖然沒有打過,但是好歹讓顧錦澤接受他了。


    這不,就開始天天找顧錦澤玩,而顧錦澤雖然接受了他,但是他嘴毒和高規格的審美並沒有因為你是我朋友而消失。天天說的葉世峰牙癢癢偏偏還是忍不住要來找他,這不,這一現象就維持到了兩人成年甚至到了部隊。


    不知道兩天關係的還以為這兩人不對盤,怎麽天天針鋒相對啊!其實兩人關係特別好,隻是知道的人不多,還以為他們兩個天生不對盤。


    從空間裏出來,王靜發現王麗睡的很熟,自己也趕緊躺下,想到她進空間練功又進步了,就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她想,要是她現在出去城裏創業一個人遇見壞人也不怕了吧,她現在雖說還不能飛簷走壁,但是能武力值卻是大大增加了,對付幾個大男人肯定不成問題,要不明天找她哥來練練手,心裏也有底。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想到哪了,王靜就睡著了,臉上還帶著笑意,嘴角隱隱有可疑色銀絲流出。


    正在睡夢中過了一把俠女癮的王靜被鼻尖傳來的癢意給弄醒了,就看見王麗拿著自己的頭發在往她鼻子裏剝,王靜一把抓住她坐壞的手,另一隻手就去撓她癢癢,王麗見狀哪敢在搗亂,直接雙臂夾緊,撲在王靜的身上,嘴裏說道,“姐姐,饒命啊,小的不敢了。”


    “不敢還作弄你姐姐,膽肥了你。”王靜可不管王麗這會的求饒,先撓了再說,她的俠女夢啊,還沒飛過癮呢?


    “哈哈……姐,我真的不敢了,我,我就是看看你睡醒後還會不會變迴去,真的。”忍著笑意,王麗把剛想出的借口搬出來。見她姐果然沒有撓了,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幸好沒說實話,不然她姐知道她是故意撓一下看會不會打噴嚏而做弄她還不得撓她呀!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對了,怎麽這麽久都沒看見大姐迴來啊!”記憶中原主大姐基本是一個月會迴一次娘家,但是都過了兩個月了都沒看見她大姐,她總覺得那裏怪怪的,不是王靜自己多想,而且一個人隻從嫁人後就保持一個月迴一次娘家的人來說,這太可疑了。


    王靜就怕她大姐王美出事了,卻又顧忌臉麵不好說,隻能自己一個人承受,更何況她受傷了按理說她是能知道的,可是為什麽沒來,就知道深思了。


    要知道,王美對王靜還是不錯的,因為會娘家呆不久,但是也會跟王靜說兩句關心的話,開解一下。


    “是哦,姐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就說怎麽感覺那裏不對,原來是大姐這個月沒來咱家啊!”王麗恍然大悟的拍拍額頭,前兩天她總覺得少了什麽,一直沒想起來,經過她姐一提,可不就明白問題出那了。


    “要是大姐看見你變得這麽美,我敢打賭大姐一定認不出你。姐……”王麗說的正高興見她姐一臉所思出神的樣子,拉拉王靜的衣角,“姐,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迴過神發現妹妹王麗不滿的拉著她的衣角,笑道,“聽了,我不是在想大姐嗎?”她總感覺那裏出問題了,這心裏一直不舒服,王靜知道這感覺最說不準,但是從練習了神念後,她發現有時她的直覺還是很有用的,就像這次她提到大姐王美,這心裏總是有股不安的念頭。


    這段時間太忙了,忙著弄大棚,每天早早出攤,下午還得上山砍柴,倒是忽略了大姐沒來的異樣,看來是得找個時間去大姐家看看,不然這心裏一直不踏實。


    “醒了就起吧,你還要上學,我們吃好飯一起走。”王靜拿起床邊的衣服,掀開被子打了個冷顫,快速的把衣服穿好,再穿上褲子,看著褲子上長長的褲帶不由的嘴角抽抽,好慫啊!不過幸好有褲帶,不然她瘦這麽多肯定穿不上這褲子,一穿就得掉,搖搖頭甩去腦中的廢料,把褲腰帶拴好,穿上鞋子打開房門去了廚房。


    從鍋裏舀起熱水,倒在臉盆裏,然後三姐弟一字排開站在那刷牙,在拿起幹淨的毛巾擰幹擦臉,再洗一遍王麗接著洗,然後是已經起床在背書的王福來,就這樣一盆洗臉水洗了三張臉,要是放在前世,王靜是絕對不會跟人同用一張毛巾的,但是在王家,條件就這樣,大家都是這樣洗,王靜也不好太過獨立特行,隻好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在空間洗好出來去,在在外麵舀水假裝洗洗。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心裏一直想,等掙錢了,一人一張毛巾,再也不要共用一張毛巾啦!


    不是嫌棄髒,而是生活的習慣不一樣,個人習慣了自己用自己的。


    吃好飯後去,王靜幫著把擺攤要用的物件幫上板車,母子四人一起走,在路上王靜說起了大姐王美,沒有跟張蘭芝直接說她心裏不安,怕是王美出事了,而是說這快兩個月了沒看見大姐迴來,是不是大姐家有什麽事。


    經過王靜一說,張蘭芝這心裏也多想了,是啊,大閨女好久沒迴來了,這段時間太忙到沒注意,現在聽王靜這麽一說,還真是心裏掛念的很,嘴上卻是說的很硬,“你大姐也是成家的人了,那裏能經常迴娘家,不是讓人笑話咱老王家沒規矩,要是你想你姐了咱們找個時間去看看,正好我好久都沒看見我大乖孫女了。”


    “聽媽的。”王靜點頭應道,她媽就是這樣嘴硬心軟,明明就擔心吧!偏偏不承認說什麽成家的話,還說我想我姐了,明明你也想好嗎?一把年紀了說話還這麽別扭。


    昏暗的土牆房裏傳來一聲聲壓抑的咳嗽聲,像是要把肺可出來一樣,不大的房間裏除了一張炕,就隻有一個四合櫃,女人吃力的坐起身子,端起已經冷冰冰的黑色藥汁一飲而盡,慘白蠟黃的麵容,深陷青紫的眼窩,不但說明這個女人生了病,還挨了打。


    王美喝完藥放下碗,朝外麵喊,用了全力但發出聲音卻很小,嘶啞的嗓音就像拉鋸一樣刺耳。


    “張德,張德,我知道你在外麵,你進來我有話說。”聲音裏透出一股濃濃的悲憤,但是卻無可奈何。


    “張德沒話跟你說,你要說什麽就跟我說,你不怕張德進來看見你這副鬼樣子嚇到嗎?我說你怎麽這麽不識時務,張德不要你了,你以為賴在這裏就能讓他迴心轉意,你別做夢了。”嘲諷譏笑的聲音傳來王美沒有等到她的丈夫張德,倒是進來一個這輩子她都想看見的人。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王美看著這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眼睛瞪的很大,心裏滿是恨意,都是這個女人毀了她的家,勾住了她男人,迷住了心,糊住了眼才這樣對她,恨不得咬死她,但是以她的性格卻是說不出難聽的話,隻能心裏不甘的想。


    她不知道,為什麽,張德出去打工,迴來後卻有女人上門,自稱有了他的孩子,讓她讓位。


    “這裏以後可是我家,我為什麽要去出去,何況,以後這房間可是我要住的,該走的是你才對吧!”肖桂華眼裏譏諷,看著躺在炕上的女人,生不出兒子還占著張家兒媳婦的名頭真是不要臉,等她一生下張家大孫子,看你好意思賴在張家不走。


    要是王美知道肖桂華心中所想,一定會給她個大嘴巴,簡直欺人太甚。


    ☆、都五十七章:囂張的小三


    “你,你不要臉,咳咳……”聽到如此不要臉的話,王美那裏忍得住,一氣又咳起來了,指著肖桂華的說道,“我是張家的媳婦,你算老幾。”


    “你很快就不是了,王美,我勸你眼睛睜大點,大哥不要你了,瞅瞅你這副鬼樣子,那個男人喜歡,要說你生得出兒子還好,偏偏生個不值錢的,你還有什麽資格待在張家,識相的就自己滾蛋,別讓大哥休了你,到時臉上不好看丟了王家人的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肖桂華不明白了,這男人都不要她了她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幹啥?以為拖著不走這男人就會迴心轉意,也不想想這男人變了心那裏還會在迴心轉意,何況她肚子裏可是張家的根,在醫院檢查過了,張家那裏會不要自己要王美那個不下好蛋的雞。


    張德也跟她保證過的,她可不相信她會贏不了這個女人。


    王美被氣的臉色灰敗,“不會的,你騙我。”


    ‘嗤’肖桂華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炕上的王美,眼帶不削,“隨便你相不相信,真沒沒見過如此自欺欺人的傻女人,你以為張德心裏有你,我會迴張家嗎?我的肚子會大嗎?你醒醒吧!”說完這句話肖桂華轉身扶住腰走了出去。


    王美愣愣的看著肖桂華的背影,像是被打擊到了,眼神空洞的望做,無聲的流行一行行眼淚,眼裏順著臉頰留進嘴裏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又酸又鹹。


    為什麽會這樣,王美心裏苦澀的想想,她不敢相信張德會如此對她,她們是夫妻,還有個女兒,不會的,這一定是這個女人騙她的,騙她主動離開。


    明明前麵張德說去縣城裏找活,要掙錢給她和閨女過上好日子,平時也會寄東西迴家,怎麽一年不到他就變心了,不但帶迴個大肚子女人,還要和她離婚,一定是她搗的鬼,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就因為她沒給他生兒子,所以就要拋棄她嗎?難道春燕要真的沒有爸爸,不行,她不能讓孩子沒有爸爸,就算是肖桂華生的孩子她認都不要離婚,她不讓閨女抬不起頭,也不要給老王家丟臉,要是爸媽知道自己被張德離棄了,不知道得氣成什麽樣。


    “怎麽樣,那女人同意沒有。”肖桂華一走出房,張德就上前扶住肖桂華的手,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是怕驚著肖桂華一樣,卻忘記了屋裏躺著生病的妻子,正期盼他去看看。


    “沒呢?”一說到這個肖桂華就心裏不舒服了,想到裏麵的王美死活不同意,對張德死心塌地的樣子就不舒服,張德可是她的男人,卻被一個老女人惦記糾纏著這心裏也不是滋味,這說話的語氣也不好了,“還不都怪你,以前幹啥對那個女人那麽好,現在好了,賴著你不走,我可告訴你啊,要是這事你這個月還辦不成,我就迴縣城去,我就不信還給肚子裏的孩子找不到個爹。”


    張德苦笑,以前王美是他婆娘,他喜歡肯定要對她好,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說,要是把人氣走了,他兒子也跟著走了,再說他還想去縣城住呢?哪能讓王美破壞掉他的好事。


    “別啊,桂華,我保證解決好這事,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不然我哪能看都不去看她一眼,要知道她可是我孩子她媽。你看我都沒去,不是怕你生氣嗎?你可不能冤枉我。”張德急了,那裏能讓肖桂華肚子裏的孩子叫別人爸爸,他可是孩子得爹。


    同時心裏更狠王美了,你說你生不出兒子,還占著茅坑,這不是隔應人嗎?


    “你起屋裏躺躺,我去跟她說,叫上咱媽一起。”扶住肖桂華進屋躺著,叫上張母,張母在廚房裏聽見了趕緊用圍裙摸摸手上的水,走出來道,“咋了這是,是不是我大孫子那裏不舒服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王美不同意,我好好跟她說話,她還不領情。”肖桂華不高興的癟嘴,“我是為了她好,真以為賴在張家就可以不走了。”


    這話倒是惡人先告狀,說的倒像是王美是第三者破壞了她的家庭。


    張母刻薄的臉堆滿了笑意,聽見王美如此不知好歹,頓時眼中兇光必現,更顯刻薄,嘴裏罵道,“這個不下蛋的老女人,還敢這樣說,桂華你別生氣,看媽幫你出氣,可別讓咱大孫子不高興了。”


    張母討好的態度讓肖桂華很受用,嘴裏卻是一片無辜,“媽,你可得好好說,不然大姐還以為我挑撥你這個婆婆給她難堪呢?再怎麽說她也給大哥生了個女兒,哪能讓你去做趕走她的事,這不是讓你說你閑話嗎?”


    直接把勸說說成了趕走。


    “誰敢說我閑話,我看你也是太好性了,要是換成別人早就把她休了,那裏還會好言好語的勸說。”肖桂華這樣一說,張母對王美更不滿了,瞪大著眼睛,下垂的三角眼更顯惡毒。


    她可不怕這些閑言碎語,反正隻要兒子娶了肖桂華,她們一家就可以搬到縣城去住,可不能讓這女人壞了好事,她還想去城裏過老太太的癮。


    說完這話,張母安慰的拍拍肖桂華的手,眼裏滿是慈愛,與剛剛說起王美完全是兩個表情,讓肖家華好好躺著歇息,別氣壞了身子,才走了出去。


    張母直接喊上張德一起進了王美的房間,看見躺在炕上卷縮成一團的王美就閃過一絲不喜,扯開嗓子就說,“你不是要見我兒嗎?他來了。”


    接著又對張德使眼色,張德明白張母的話,了然的點點頭,朝躺在炕上的王美說:“王美,我沒什麽話說,如果不是你生不出兒子,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說到底我也給了你機會,可是這麽幾年,除了咱們結婚第一年你給我生了個閨女,這幾年你肚子連個動靜也沒有,我不能做張家的罪人,要是你真的對我好,就應該離開這個家,咱們去把婚離了。”張德裝著痛苦的說道,語氣了滿是苦澀,好像這樣一說就能減輕他對不起王美的事一樣。


    “我,我會給你生個兒子,我還年輕。”聽見張德這樣一說,王美滿心的苦澀,是啊,她是個罪人,不能給張家留後,都怪自己的肚皮不爭氣,不然張德也不會這樣對她,為什麽當初春燕生下來不是兒子呢?


    “可是這麽幾年你肚子一點也沒動靜,藥吃了也看了醫生,我也不想對不起你,可是我更不能對不起張家的列祖列宗,王美,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不然我死後都沒臉見祖宗,我是個罪人啊!”說著說著張德竟然大哭起來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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