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城門封禁,士兵們有條不紊的破開堵門巨石,等城門再次打開,已是豔陽高照。

    久未開啟的龍門發出了一聲聲不堪重負的吱嘎聲,緊接著一隊帶著特殊麵罩的軍人魚貫而出。

    這隻部隊被石林命名:生化部隊。專門用於清理y病毒殘留,縱使五原城戰況最為焦灼階段,何足道都未敢動其一兵一卒。

    突出地位重要性的同時便是與之匹配的執行力,各個訓練有素紀律嚴明。

    出到城外即以極快速度展開,沒有受外部環境幹擾。前排防護,兩側攻擊,核心洗消,分工明確。四周分布無數遊離觀察哨,謹防漏網之魚。古怪裝扮,引的那些城頭觀望士兵嘖嘖稱奇。

    “你別說,光看這架勢還真像那麽迴事!”

    “像那麽迴事?切!井底之蛙。你有所不知……這幫人並不簡單,我同他們帶隊長官閑談過。據他們講,各分隊去年一整年,都在燕京進行著高強度訓練,其訓練之苦堪稱地獄曆練!”

    周圍人一聽更加好奇,不禁詢問:“有這麽誇張嗎?到底什麽內容如此艱苦?”

    對方努努嘴,示意向遠處看看便知。

    清理部隊方到敵軍營地,便一字排開,中間被層層保護人員,從後背背囊中連續取出五顏六色瓷瓶。

    放眼望去地上到處是破敗兵刃,倒掉的旗幟,隨處可見的燒焦屍體。行營帳篷被燒的隻餘一些痕跡,一股焦臭味漂浮於大地之上。灰黑色的薄霧仿佛具有生命般,一直圍繞在他們四周上下盤旋。

    被防護服嚴密保護的士兵不為所動,打開瓶塞,任其內部液氣隨風散播,並且用盡全力向附近空曠地帶丟棄。

    那些被拋出的瓶子落地即炸,儲存的液體濺射到處都是,覆蓋到燒焦屍體上逐一滲透。

    與此同時核心層再次變化,每四人一組自發離隊。

    一人持盾牌、一人持月牙鏟、一人雙手配帶鐵質手套,一人背著盛滿液體的藥筒,向敵營深處走去。

    遠處霧蒙蒙的環境,自他們進入,便在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餘三地,麵對頭上頂著鮮豔花朵的殘存敵人,動作行雲流水無一絲慌亂。

    阻擋、控製、鉗製、解毒一氣嗬成,配合到位縱使寡不敵眾依然進退有序,一夜間令叛軍全軍覆沒的y病毒,在他們手下不堪一擊。

    前線戰事逐漸趨於平穩,後方遊擊的關鍵部隊則一發不可收拾。在敵人老家翻江倒海,同李雅默契的配合讓叛軍付出了慘痛代價。

    每到一城均是選擇內外夾擊之術。小城強攻,大城智取!散布謠言、投毒、暗殺,想盡一切辦法破壞組織架構,待城內混亂之際突然發動攻擊一舉拿下。

    此招無往而不利,加之外圍山賊嚴加看管,消息幾乎無一走漏,直到部隊擴充近七萬,瀕臨漯南周邊時才被發現。

    此時的韓瑜,還在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沾沾自喜。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前線剛送來最新戰況報告。謝佐親帥大軍覆滅於五原城下,對方損失慘重兵力不足一半,可以說兩敗俱傷,短期內無力再戰。若是幾位將軍安然把部隊帶迴,結合我方餘下兵力,足可一舉掃平燕國國內所有軍事武裝。”

    “到那時,您就是名副其實的王了!”

    一番話說到他心坎裏去,自己這麽長時間忍辱負重為的就是今天,表麵上還顯得相當謙虛。

    “哪裏!哪裏!這都得益於諸位臣工的配合,另外謝佐不死總是隱患,若是此戰他不幸斃命才是最完美結局。”

    “大人不礙的,他迴來必是精疲力竭,我們到時如此這般即可……”

    正說著有手下來報,在北方靠近渭北之地發現大股軍隊,從衣著上無法判斷,數量不下萬人。

    韓瑜一聽沒有一點警惕反而高興的開懷大笑。

    “哈哈哈,不用懷疑那是我們的人,諸位將軍迴來了,通知他們打開城門迎接即可。”

    為何韓瑜一點警惕沒有?原來當初他曾密信通告軍中保守派,戰事之中注意保留實力,讓那些激進分子衝前,到時候雙方打的你死我活,我們好坐收漁翁之利,一旦獲勝諸位便是開國功臣。

    加之韓瑜許諾的高官俸祿,和他們貪生怕死的性格正好吻合,雙方一拍即合,顧有了自以為的雜牌部隊。

    韓瑜設想,從前線敗退當然要表現淒慘一些,否則樣子太過鮮亮,也不好給民眾一個交代。

    現如今他正準備利用民意對這次失利大加抨擊,讓謝佐再無顏麵待在燕國,而後趁機統領三軍,攜舉國之力一舉蕩平敵寇。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那批保守派將領起初的確如計劃中那樣,戰場出工不出力,詐死即是他們的傑作。可誰知石林搞出了超現實的生化打擊,不分敵我,凡是城外的人畜皆在攻擊對象之中。

    使得他們保留的部隊成了最好標靶,不僅士兵死傷慘重,將領更是十不存一,僅存碩果根本不用假扮真成了殘兵敗將,在那處山包被袁昌悉數剿滅。

    可以說他的一石二鳥之計被石林將計就計,成了自掘墳墓。

    當初石林在同他暗中密謀時打的便是此注意,至於皇帝老兒,他更是用心險惡,想借刀殺人,利用韓瑜的憤怒殺了他,這樣事後也好對秦玉有個解釋。

    不得不說石林的算盤才是打的劈啪亂響,把燕國幾個關鍵人物玩弄於股掌之間。

    ………………

    渭北作為漯南城的北大門,地裏位置相當重要,雙方中間隔了條漯河,正所謂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河北為渭,河南為漯。

    是叛軍大本營的最後一道屏障,當初謝佐選擇此地也不無這一因素考慮,是燕國少數幾個有險可守之地。

    其守軍發現敵情第一時間通報身後大營,得到答複是開城放人,明確告知乃自己人。

    但守軍怎麽看怎麽不像,有些類似傳聞中的遊擊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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