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樓都留了鋪位,是專門賣吃食的;像我們做的土豆餅啊,麵點啊什麽,到時都能自己賣個品牌;還有就是……”


    諾大的屋子裏,她眸中泛著奪目的光芒,紅唇開開合合,聲音輕緩的說著她的計劃。


    牆上,掛著她規劃出的各類樣品。


    看著這些,聽著這些,他隻覺得眼前的人越來越奪目,隻覺得眼前的人離他越來越遠。


    在她緩聲說著那些規劃之時,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把將她拉在懷中 ,低頭便吻了下去。


    他的蟬兒啊,如今是這麽的耀眼;他可是看著她成長起來的,也受不得她這份奪目之光。


    “嗯……逸軒……”


    他的吻,讓她抬手輕輕一打。


    外頭有人瞧著呢!他這是做什麽?


    方曉是個知趣的,在北宮逸軒將人摟住之時,便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剛一出去,便瞧著千機攝大步而來。


    “怎麽著?王妃是對我做的購物車不滿意?”


    千機攝久等不到人來,隻道是寧夏對他做的東西不滿意,忙走了過來。


    這一過來,卻是被方曉抬手給擋了。


    方曉擋著那人,麵上難得露出一抹不好意思,“前輩先去忙便好,王妃對你做的購物車很是滿意。”


    “當真?”千機攝狐疑的瞧著她。


    方曉認真的點頭,那人才轉身而去。


    一個吻很久,久到寧夏從開始的慌亂到後來的情迷;到最後,就是她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與他纏綿擁吻。


    許久之後,那人才舍得鬆開。


    她喘息著靠在他胸前,他的手在她背上輕撫著。


    “蟬兒。”半響之後,他開口,“蟬兒如今走的好快,我會不會追不上了?”


    “啊?”她一時愣住,對他的意思悟了半響才悟出來。


    瞧他說的認真,她便是輕聲一笑,而後認真的點頭:“這可怎麽辦呢?逸軒要是不跑快些,追不上我了怎麽辦?”


    “是啊,要是不跑快些,可真是追不上啊。”他含笑說著,瞧她挑眉模樣,便是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蟬兒跑的再快,也得迴家的!”


    說到這,他麵上的笑意瞬間放開,就似忽而盛開的花,美豔的讓人想將他掐下。


    雙手摟在她腰間,那人聲音放的極輕,麵上笑容道不出的勾人:“我可記得,蟬兒說過,我負責貌美如花,蟬兒負責賺錢養家。如今可真是往蟬兒說的去發展了,往後我就等著蟬兒養我了。”


    “嗯?”她挑眉:“這是個好主意!”


    “著實是個好主意!為夫的如今比不過蟬兒了,隻能在床上盡心伺候了……”


    說著說著,那人便是不正經了;寧夏這才明白,他這關鍵之處!


    真是三句話不離那心思!看來男人餓的太久真是不行!這一吃上,那是要人命……


    10點左右出門,轉了兩個小時,也沒將莊子給逛完。


    北宮逸軒表示,待這莊子開業,小皇帝隻怕又要來找麻煩了!


    為什麽?看著眼紅啊!


    她這裏什麽都有,特別是那超市,真是樣樣生意都沾!


    還有那酒樓,他敢肯定,隻要她這開起來,城裏許多的生意都會被她給搶了!


    還有那客棧,與這裏完全不同的設計和待遇,絕對有人喜歡住!


    涉及的寬,管理人員也是培訓了幾年;再加上這幾年她的作為,到時一開業,必然紅紅火火。


    她這些作為,搶賺銀子,如何不讓人眼紅?


    若是普通人做這生意,保證被人尋麻煩;可是,她這是小皇帝罩著的!


    ...


    ☆、0589:番外之王爺無賴


    有小皇帝在後頭罩著,敢來找麻煩的,那是不要命了!


    當然,最有資格找麻煩的,也就是小皇帝。


    膩歪一陣,二人這才走到窗前,看著外頭的施工建設。


    “難怪那日瞧著給將士準備的屋子那般高,所以你是準備將人力升降梯做好了也用到那頭去?”


    當時隻瞧著一排排的屋子甚寬,雖說隻得五層,可是擰水提物也是麻煩。


    畢竟不止是壯年,還有老人和孩子,住在高層,必然累的。


    “嗯,最近我與千機攝前輩在商議著做滑輪的事兒;說實話,對那些我真是不太懂,當初念書那會兒沒攻這塊兒,如今隻能與前輩說個理念,他自個兒去琢磨。”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她這般說,他從身後將她摟住,“在居民樓前頭那塊兒,我瞧著你建的學府了。”


    學府,占地麵積甚寬,當時他進去瞧了瞧,兩座樓對立,他卻不知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說到學府,寧夏眸中泛中柔和的光芒;似想到了些什麽事兒,整個麵容都軟了下來:“這裏的孩子們,都愛學;我與皇上商議了,我出資建學府,他負責派人去教孩子們。


    義務教育不是立竿見影,自然差強人意。這種事兒,急不得,慢慢來,總有成效。教育這塊兒,不能少。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她這般說,北宮逸軒想到她那一世生活拮據,便是將她摟的越緊,“蟬兒已經做的很好了,咱們慢慢來,總能做到你想要的地步。”


    自個兒出資建學府,提高北煜的教育,這事兒,她做的理所應當。


    雖說自小亦是受苦,卻不似她那般,求學亦難。


    他此言,她歎了口氣:“隻是,書籍很成問題。”


    既然是教育,得有書才行。這裏的書,都是抄錄的;孩子多,若要人手一份,抄錄起來,耗時耗力。


    兩年前與小皇帝提起此事,小皇帝將此事安排了下去,自有人抄錄。


    可是,沒有印刷術,全造抄錄,這四年人工抄錄也是不盡人意。


    “我不懂印刷術,這些年手上的事兒也多,方童也在忙著水壩的事兒,我對此真是無能為力了。”


    她歎氣,他側顏而問:“印刷術?”


    “嗯,是活字印刷術;我們那兒的北宋慶曆間,有個叫畢昇的人發明了活字印刷術,好像是有用泥,鐵,還有什麽的工藝,將字以正楷雕刻,然後按字排版;用的時候沾了墨,就那樣一壓,鐺!成了!”


    她雙手掌心相對,一上一下那麽一合,眸子裏閃著一抹笑意:“這樣就能有好多好多的書出來了,省時省力。隻可惜,我不會,我也不知當如何與人說。”


    她麵上失落閃過,北宮逸軒眸子一閃,與她麵頰相依,“此事我去問問?或許,尋到江湖上擅做兵器者試著雕刻,興許能成。”


    “兵器?”寧夏啞然,“不同的行當哎,你若說擅雕刻的還行。”


    “許多兵器要的是個巧字,特別是暗器,不管是雕功還是巧打,非能者不成。此事交給我,你忙旁事便好。”


    她的事兒,都是旁人在幫著;如今終於有一事能讓他出馬了, 他表示,很不錯哦!


    不然,真是追不上她的步伐了!


    得他這話,她自然笑顏,自家男人要接手,她還能客氣?


    看完了商場,這也到了用餐的時辰;二人去了自家酒樓,從後門而入。


    一樓,十幾桌人吃著飯;二樓,小兩口剛落座,茶水點心便擺了上來。


    “工人都是在這兒用飯?”


    一樓全是工人,吃的也熱鬧。


    “嗯,夏日熱,不便迴家用飯;冬日冷,這跑來跑去的也麻煩,故此我給他們的條件是包吃住,若是要迴家的,與工頭報備一下即可。”


    他發現,她不管做什麽,都是包吃住的。


    在她手中的工人,根本不需擔心吃住問題。


    所以,教育不同,生活的環境不同,處事的態度也不同。


    若是將這些事兒給了旁人,同樣的價,卻是吃住不管;工人到手的銀子,扣去吃,再大半夜的迴家,那是極辛苦的。


    說話間,一名身著白衣,頭戴白帽的少年托著盤子而來。


    隻見少年麵容稚嫩,眸子卻是異常的明亮;特別是看向寧夏的視線中,有一種叫做‘崇拜’的東西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


    崇拜,又是這樣的情緒,這讓北宮逸軒眉頭一挑。


    當初,方童就是從崇拜開始的吧?


    “陳易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方曉接過盤子,自稱陳易的白衣少年便行了一禮。


    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寧夏這才說道:“不必拘禮,王爺向來隨和。”


    “是!”


    起身之時,陳易目光與北宮逸軒相對一瞬 ;不過是想悄眼打量,沒承想,被看了個正著。刹那間,被北宮逸軒眉宇之間的肅殺之氣給震的忙垂了眼。


    待寧夏看去之時,那人又是一副含笑模樣,眉宇之中,道不出的柔和。


    “他是陳易,從蘇江而來,你先試試菜色如何。”


    說話間,夾了一隻蝦到他碗中,“這是醉蝦,用去年埋下的梅花釀燜出來的,味道極鮮,你嚐嚐看。”


    碗裏的蝦,剪了須、腳、尖刺。


    彎成一片的蝦擺的整整齊齊,撲鼻之香中,混著似有似無的酒香。


    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細細的品著,認真的點頭。


    蝦肉鮮美,各味適中,特別是那花釀之味唇齒留香,令人意猶未盡的想要再吃。


    瞧著北宮逸軒點頭,寧夏彎眸一笑,“我做過一次與他吃,味道卻是不如他如今做的好。”


    她這般說,陳易便說道:“王妃說笑了,王妃做的美食,陳易是半分比不得的。”


    “得了,你也別謙虛,這也是吃飯的時辰,你且去用飯就好,無需在此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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