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臉上那個壞壞的笑意,令他看起來放蕩不拘,卻因為嘴角這麽一勾,漾著另人目眩的光芒。


    寧夏的視線,一接觸到那畫上的男子時,就像是著了迷一般的,再難挪開。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這副畫真是邪氣的很!明明隻是一副畫像,她卻仿佛看到眼前就有那麽一棵柳樹,仿佛看到了那男子倚在那兒,勾著嘴角,朝她壞壞一笑。


    這樣一個剛柔並濟,卻又異常俊美的男子,那麽一個勾人的壞笑,讓她的心不由的一顫。


    雖然對這人沒有絲毫的愛戀之心,卻也被他給勾的有些心跳失律,這是寧夏除了對炮灰有這種感覺之外的另一個現象。


    看到寧夏這神情時,北宮逸軒那眸子便是一暗;當他得到這副畫像時,差點就給撕了,本是想讓她提前知曉雲閑的真正相貌,卻沒想到,手下的人弄來的畫像,卻是這麽一個引人心魔的東西。


    本是想撕,可手下卻說,那東周五皇子不喜留畫,這副畫像還是當初東周皇帝在宮中設宴之時,一位宮廷畫師當場畫下的。之後便是由畫師臨摹了無數,不少閨中小姐爭相傳贈才讓他有機會偷來一副。


    ...


    ☆、0180:深情告白


    單單是一副臨摹的畫像就是這般的驚豔奪魂,若是再加上那真人的風.流氣韻,隻怕更是勾的人心魂都不在。


    這也是北宮逸軒不想將畫像給寧夏看的原因,雖然不想給寧夏看,可寧夏終究是要與雲閑相見,與其讓她在見到雲閑時這般的驚豔,倒不如先給她心中有個底。


    雖然,這是在聽了她說的話之後才做的決定。


    寧夏那份驚豔,是實實在在的,北宮逸軒看到她見著這畫像便是再難挪眼時,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這張讓她一看到就雙眼放光的容顏。


    她此時看著畫像就目光發亮,若是見著真人,隻怕是越加的心動,所以說,他被雲閑那副皮相給比下去了?


    北宮逸軒那心裏直犯著酸,寧夏卻是在幾個唿吸之間,終於把視線給收迴來,當她穩住心神之後,不由的重重的吐了口氣,搖頭嘟噥:“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雲閑這廝,到是從內到外都壞的徹底,個性風.流也就罷了,偏偏還一副壞男人的樣子,最讓人無語的是,這麽一個壞男人,偏偏生的這般的俊美,這該禍害多少的無知少女?”


    這番感歎,讓北宮逸軒那心裏又是一陣的酸,就在他酸到去想,自己是不是真被比下去時,寧夏隨手把那畫像給丟在一旁,握著他的手,一臉認真誠懇的說道:“還好我家炮灰相貌勝過那廝,不至於讓我被禍害了!而且我家炮灰人又好,又溫柔,還體貼,又是萬能無敵,最最關鍵的是,我家炮灰很幹淨,身子幹淨,心也是幹淨的,所以,任何人都比不過我家炮灰!在我心裏,炮灰是唯一的,絕對不會被人替代的存在!”


    寧夏這話,那是十成十的真心,本來這些話她隻是在心裏頭想想,不想說出來;可是,當她瞧著炮灰那神色黯然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在看畫像時的失態。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朋友當著他的麵被別人的男人所勾引;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麵前看別的女人。


    就像是在大街上,如果男朋友看著身邊走過的美女而跟眼看過去時,女朋友心裏會犯酸是同樣的道理。


    做為一個成熟的老姑娘,寧夏對於這一點,十分的敏感,也十分的理解;所以,當她看到炮灰神色的黯然時,立馬就意識到了這點。


    而且炮灰長相陰柔,那妖嬈的容顏是他心中之痛;偏偏雲閑這廝俊美也就罷了,還剛柔並濟,那相貌不管放在哪一國,都是一個讓女人愛戀,讓男人妒忌的存在。


    所以,那本來是羞於說出口的酸溜溜的情話,寧夏及時說了出來,不想讓他那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到二人的感情。


    北宮逸軒那心中的酸意,在聽到她這般認真的告白時,那暗下的眸子,逐漸的亮了起來,明知不該這般幼稚的去比,卻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可是他相貌比我好。”


    “各花入各眼,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北宮逸軒,別人眼中的北宮逸軒是如何的我管不著;別人眼中的雲閑是如何的我也不會去問,我隻知道,在我的眼中的北宮逸軒是那獨一無二的炮灰。


    他的風情是我所愛,他的妖嬈無人能及,他的溫柔獨獨對我,他的體貼讓我欣喜;這一個獨一無二的男人,是我想要和他一生一世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共同到老的人。哪怕將來滿頭銀絲,哪怕將來滿麵皺褶,哪怕老了牙齒都掉光了,哪怕將來佝僂著背不再漂亮了,我也喜歡著他,心中也隻有他。”


    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全部;兩世為人,他卻是她唯一所愛之人;她雖是被雲閑的相貌驚豔,卻不會因此而對炮灰的情減少。


    如果她真是因為他的相貌而決定過一輩子,那這份愛就實在是太膚淺!哪怕她平日裏總愛玩笑於他,說他若是不再貌美她就不愛,可若真到那時候,她卻不會放棄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愛情,不止是相貌而已,雖然一開始這份情是從相貌開始的,可之後發生的種種,卻已經將他和她完全的綁到了一起,她不想解開這條繩索,也不願與他分離。


    她的話,是他從未聽過的;一直以來,他總覺得是患得患失,哪怕她對他依賴,哪怕她對他絕對的相信;可是,那棵心,卻總會因為一個雲閑而感到不安。


    如今,因為一副畫像,她表明了態度,她敏銳的發現了他心中的不安,敏感的查覺到他心中的不靜,所以,她紅著臉,一字一句的,將那些埋於心中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她那認真的告白,她那陀紅的麵色,讓他的心打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那堅定的眼神,那因為認真緊張而微微抿著的唇,讓他心中泛著深深的喜悅。


    有一種比喜歡更進一層的東西,叫***;他想,他對她,是真的愛上了。


    愛上了,愛慘了,愛到了願意為她卻做任何的事情,愛到了,怕她的心會因為別人而起一點點的漣漪……


    四目相對,這番告白之下,彼此心中那份激動與難以平靜,讓二人都覺得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過美妙,美妙到-----想要策馬奔騰……


    這般想著,他也是這般做著,隻可惜,沒有馬,所以,他所能做的,就是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足尖一點,便是離開了那火堆。


    當二人離開那火堆往小溪而去時,雲閑那張令人驚豔的畫像,被風一吹,那火便將其吞噬;一點一點,從那一角慢慢的燃燒,那發消失於火中,那眉不再濃厚,那眼,不再勾人,那勾著壞笑的嘴角,慢慢化作灰燼。


    當那畫像徹底的變成了一堆灰燼時,北宮逸軒已經抱著寧夏飛到了溪流之前,夜明珠將這黑暗的地方點起了一片小天地,那勾著嘴角的明豔容貌之上,滿滿都是幸福的笑意;那滿是情意的眸眼之中,倒映著她同樣明豔的笑顏。


    幸福,很簡單,不管是在怎樣的困境之中,隻要兩個人心中有著彼此,隻要兩個人都對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視如珍寶,那麽,一切都是幸福的。


    “方才來探路時,便見著這溪流之中有魚。一開心,感覺好想吃魚。”


    這莫名其妙的一個欲.望,真是讓她無言以對。


    看著他脫下鞋子準備下溪時,寧夏那心也跟著歡快了起來:“好啊,我們捉魚吃,今晚吃烤魚,我會做碳烤活魚,但是好遺憾沒有那些工具啊!”


    “工具?什麽工具?”


    將袍子挽起時,把褲腿卷起,那勻稱的小腿,那漂亮得不像話的大長腿,看的寧夏眼冒星星。


    “燒烤的工具啊,我們那裏有很多燒烤的,有機會我做給你吃,有烤羊肉串,還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們大中華,做吃的,那絕對是一流!”


    中華美食那是絕對稱奇,寧夏對此那是絕對的自豪!


    他挽著褲腿下溪時,寧夏也脫下了鞋子,那小小的腳丫甚是白晰,那如貝殼一般圓潤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色,當她腳試探性的伸進水中之時,卻是滿足的一個歎氣:“這水的溫度剛好哇!”


    心中歡喜,跟著炮灰下了溪中。


    北宮逸軒見她那可愛的模樣,連忙將她給拉著:“我這一時高興想要淌水,你跟著下來不怕摔著?”


    “怕什麽,不是有萬能的男朋友麽?”嬌俏一笑,寧夏這是對他這一時高興的緩解法子甚是無語。


    這兒是有水,所以他想淌水,若是沒水,他豈不是要去滑雪了?


    當然,得要有滑雪的工具才行吧?


    這般想著,寧夏真心覺得她的炮灰真是可愛到爆,這個大男孩兒,一開心起來,還真會做這種可愛的事情!


    寧夏這迴話,讓他那心中越加的甜,那忍了許多的心思,突突的往外跳著,不得已,急忙轉身,不敢再看她這副嬌俏的模樣。 |.


    她知道不知道,當她在認真告白之時,他是多麽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他就是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住而傷害了她,所以才想來淌水;捉魚什麽的都是借口,他隻是想將心中那股燥熱給壓下。


    可是此時看來,這丫頭是壓根兒就沒猜到這一層,真當他是幼稚呢?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咬牙彎腰,雙手雙腳泡在水中,說是捉魚,不如說是給自個兒尋個緩解的法子。


    寧夏隻當他是真的高興的想要捉魚,自然是全力相幫;捉魚嘛,她不會,可是,這水的溫度實在是好,她好久都沒遊泳了,這就算是不遊泳,玩會兒水也是不錯嘛!


    兩個人,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心思;當他借著捉魚緩解心中的燥動時,她卻是玩的興起,就連褲管濕了也不曾在意。


    這麽一個世外桃園,就讓她肆意一迴吧,一離開這地方,又要開始勾心鬥角,都沒時間和她的炮灰好好的放鬆放鬆,她表示很是遺憾啊!


    心中想著,寧夏也是高興,卻是沒注意腳下的石頭,這一腳踩下去,隻聽到‘噗通’一聲,整個人就跌進了水中……


    ...


    ☆、0181:毛線的用(2月打賞加更14)


    聽到那‘噗通’一聲,還在緩解的北宮逸軒立馬轉身,沒見到那人時,急的麵色一變,大步朝那水花濺起的地方而去時,她卻是像個水中的魚兒一般,從那水底冒出頭來。


    一頭黑發被水濕.透,那臉上全是水珠,當她雙手擦著臉上的水站起來時,北宮逸軒那往前的步子不由的頓了下來。


    他後悔了,不該到這水中來緩解的,或許,在岸上,才是明智的選擇。


    因為這峽穀氣溫十分的暖和,所以寧夏在下車時脫下了厚重的外袍,隻著了一件粉色的薄袍。


    這穿著平日裏倒是不覺得怎麽樣,可這會兒被水濕.透,那薄薄的料子便是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她這小身板本就沒長開,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卻是另一番的誘惑。


    粉蓮含.苞待放,此景這美,不足與外人道也!


    且,青澀的果子,總是能讓人垂涎欲滴;那還未熟透的果子,總是能勾起人的食用**。


    此時的寧夏,就是那未熟透的果子,渾身上下所透出的青澀,是無法用言語來表明的。


    寧夏抹著臉上的水,笑的有些尷尬,又有些傻氣:“一時腳滑,差點兒被魚給捉了。”


    她不說不笑還好,這一說一笑,北宮逸軒隻覺得身子開始發燙,那雙勾人的眼眸,不由的加深了幾分。


    寧夏也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好,抓著頭想了想之後與他說道:“其實我的水性很好的,你不用擔心;這會兒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不如你幫我去那邊守著,我去遊會兒泳……”


    這話還沒說完,寧夏自個兒就說不下去了;她這都是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北宮逸軒喉頭一滑,卻是點了點頭:“這水我試過,最深的地方及我心口之處,卻是能將你給淹著,你自已當心些。”


    不敢再去看她那樣子,北宮逸軒逃也似的上了岸,一個人坐於大石上。


    聽到身後傳來水聲時,他這才敢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她隻是在尋一個不那麽尷尬的借口而已,他也明白。


    背對著小溪,看不見她如魚兒一般靈動的模樣,卻又聽到那陣陣水聲;以為看不到就不會那般的悸動,卻沒想到,看不到,聽的到,卻更加的讓人難耐。


    寧夏本來是一時尷尬胡言亂語,卻沒想到他竟是當了真,在他上了岸之後,她卻是真的在這水中不舍離開。


    一時興起,當真在這裏頭遊著泳,這般的放鬆愜意,是到了這裏之後不曾有過的;因為有他守著,所以她十分的放心。


    好可惜沒有遊泳衣啊。


    心中遺憾不已,這穿著袍子遊泳,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好在穿的薄,不至於讓她直往下沉,可是,饒是穿的薄,也有不少的壓力。


    正想著這樣不盡興,等有機會做個簡易泳衣再去別的地方好好的遊泳之時,腿上卻是一痛,緊接著,右腿便是一緊。


    完了,腿抽筋了……


    可是,她偏偏在深水區……


    在水中抽筋,絕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寧夏趕緊彎著腿,試圖自我緩解。


    遊泳的人都會一些應及的措施,所以寧夏在一時的恐慌之後,便立馬弓著身子,等待抽筋過去。


    可是,她忽視了穿著衣裳遊泳所帶來的弊端,那腿在這自救措施下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加的厲害。


    就在腿上越來越痛時,寧夏不得不開口喊道:“炮灰,我腿抽筋了……”


    北宮逸軒一聽這話,猛的轉過身去,夜明珠的光芒之下,看到她身子往下沉時,急忙大步的跑進了水中。


    那原本沒有打濕的袍子,卻因為著急而濕透;當他奔到她跟前,將她給一把抱在懷裏時,隻覺得心髒都跳躍的厲害。


    “如何了?可是覺得難受?”


    抱著她大步走上岸,將她放到大石上,二話不說的便撩起她的袍子,將那褲管給擄了起來。


    寧夏連忙拉著他的手,皺眉說道:“右腿抽筋,你擄我左褲管有毛線的用?”


    有毛線的用……毛線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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