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黎繼續走,懶得搭理他。她在邊關有爹爹和哥哥寵著自然也是誰都沒有在乎過,那裏是她的天下,十萬兵馬她都沒感覺更何況你一個小小的兵卒。

    那人惱羞成怒,一揚鞭子炒年糕後麵攻擊她。

    劉黎知道但是沒有閃,因為畢竟把人家馬打傷了,自己受一點傷也是應該的。隻是不想自己傷的太難看於是在鞭子落下的時候稍稍側了一下,是鞭子的側著掠過了背部,可是盡管這樣背上還是疼。衣服也給打破了。

    沒想到這個人下手這麽狠。看來也是一個狠毒之人了。劉黎想著不想他又一鞭子甩了過來,她可不是因為沒有能力,隻是感覺心裏有點虧欠。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反應過來,雖然躲過了鞭子但是人卻跌倒在地上。

    眼看著鞭子又要落下來,劉黎想翻身躍起,鞭子卻被抓在了手裏。

    “啊,大皇子。”那人跪在地上。

    雲天翔把鞭子鬆開:“嶽魯是怎麽迴事?”

    那個叫嶽魯的男子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迴主子的話,我們要趕往刑場救胡氏,不想卻被這個女人打翻了馬耽誤了時間。”

    雲天翔哦了一聲迴頭看著還趴在地上的劉黎。這個女人雖然算不上柔弱可是也是嬌小的很。眼裏雖然沒有一點恐懼怕是家人給慣壞的,怎麽也不想可以打翻一匹駿馬的人啊。如果她真的會打翻一匹駿馬有怎麽會擋不過嶽魯的鞭子呢。

    劉黎看見他看著她,也迴望了幾眼。不是很公平,為什麽京城裏的男人長的都和哥哥和於丁一樣好看啊?昨天遇見兩個,今天又遇見一個。不錯有收獲。

    雲天翔也沒有想到竟然有女人像欣賞一樣的看著他,這個除了母親之外的第一個。

    他清了清嗓子:“嶽魯你看她像打翻你的馬的人嗎?我想是有人暗中使壞了。你現在還是先去刑場吧!”

    嶽魯不敢再說,但是也是知道這個時候已經跟不上了。

    “怎麽?難道還不去?”雲天翔生氣的說。

    “不是,現在就是去也已經遲了。”

    雲天翔想了一下,也是。自己舅舅今天拚命保胡氏,如果不是二弟三弟堅持也許就不會斬首了。舅舅沒辦法又動用了母親,不是母親尋死膩活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要不是煩他也不會出來了。

    老父皇的身體不行了,這個是誰也知道的事,他也知道父皇想把位子傳給二弟。可是要看二弟有那個本事沒有了。他有一個糧草司的舅舅,又有一個是皇後的母親。看來能和他爭的人還真是沒有呢。

    “遲了就遲了吧,不就是一個胡氏嗎?再說她橫行鄉裏的事也不是假的,何必激起民憤呢?”雲天翔倒是說了一句人話。

    劉黎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當然爬的姿勢很不文雅。

    嶽魯這才離開,離開是時候還看了一眼劉黎。很奇怪皇子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也不知道主人拿到聖旨沒有,有沒有都已經晚了。

    “姑娘沒事吧!”雲天翔合了扇子看著劉黎,他就不明白這個女人不會臉紅。要知道他的相貌一般的女子一間就會羞紅了臉的,更何況是被這樣看著。

    劉黎又看了看他:“哦,是長的很漂亮。”

    此言一出雲天翔想吐血,什麽叫是長的漂亮?這個女人也太直接了吧?

    “你們京城真的有這麽多漂亮男人啊?我長了這麽大就發現了一個哥哥一個於丁。怎麽來了時間不長就有三個了,是不是還有很多啊?”劉黎沒有頭腦的說著。

    如果雲天翔能聽懂她的話就不是正常的人,總之正常的人是不會聽懂她這樣的話。其實很久以後就是有一個不正常的人出現了。

    雲天翔直接吐血,有這樣的女人嗎?好像就是傳說中的女兒國裏出來的。就不是這裏的人。要是京城有這樣一號人的話想必早就是人人皆知了。所以應該不是。

    “怎麽?你彎腰幹嘛?是不是彎一下腰更好看?那你再彎一下我看看。”劉黎說著低了一下頭。

    “敢問姑娘芳名?”雲天翔鬱悶之極。

    “我不是芳名,我是劉黎。劉黎的劉黎。”

    雲天翔怎麽也想不起來哪一個劉黎的劉黎,難道是琉璃?不過不對啊。

    “怎麽,不知道啊?那你拿著折扇幹嘛?不是說文人才會那折扇的。”

    雲天翔直接想說告辭,可是又不好意思。還是去看他的水色好一點,水色有時候雖然叼了一點可是也沒有這個難產啊。

    這個?

    本來就是不會纏的。她有和水色媲美的容貌嗎?沒有。那就是了。

    “姑娘怎麽一個人在外麵,還是早些迴家吧,家裏人擔心呢。”

    “不是家裏人擔心啊,是我擔心,這次我可是強逃出來的出來的。迴去又是禁足。要不是我是他的女兒啊,他會把我的腳砍下來的。然後燉豬腳吃。”劉黎說道這裏有點擔心了。想豬腳在鍋裏燉著多難受啊,不過好吃的很。

    “我看姑娘還是早些迴去吧,畢竟那是你的家人。”

    “哦。”這次劉黎倒是沒有廢話很多,還是迴去吧,想自己做的也很不對的。都是那個丫丫了竟然不敢出來,說怕。真不知道還有什麽是她不怕的。

    劉黎一離開雲天翔的轉身看著她,這個女孩還真是有趣。要不是急著見水色還真想看看她是哪家姑娘。以後也好有個念頭。看來這樣也隻有靠緣分了。

    “如果我迴家被嚴刑逼供的話,我就趴在地上不起來,反正是死了。大不了禁足半個月,一年才二十四個半個月,是不是有點長了?那就十天?拿是不是太短了?爹爹不會解氣?”劉黎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她好像永遠都不想停下來不說話一樣。

    迴來的時候門口一個人都沒有。看門的都不在。

    “不是吧?要禁我一個月啊?”劉黎就知道了這個後果很嚴重。

    果然她一進門就看見家裏的人幾乎都聚齊了,在正廳呢,可是怎麽不見爹爹呢?

    竟然沒有人搭理她,好像她根本就是不存在。隻是範悅嵐看見她的時候叫她過去了,眼裏有有一絲憂慮。

    “娘。怎麽了?”劉黎裝乖。

    “你爹爹去皇宮了,這一去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爹爹進皇宮不是經常的事嗎怎麽會有什麽後果?”劉黎很不明白,自己既然說了要嫁給他們隨便一個的嗎,爹爹還擔心什麽。她才不會什麽尋死膩活的,不就是嫁一個人嗎?又不是讓嫁給一個怪物。

    “你也太不懂事了。”

    “我怎麽不懂事?”劉黎很生氣這句話“我要知道我可是被你教的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不餓爹爹教的暗器兵法,還有嫂嫂是秀活廚藝,你說我還有什麽不懂。”劉黎據理力爭。

    “嗨——”範悅嵐歎了一口氣,看來她該不懂的都懂了,該懂的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這個不是能教的,也都怪她從小在男孩子堆裏長大。

    “歎什麽氣啊?”劉黎一轉身想繼續說。

    “你衣服怎麽了?”範悅嵐發現她身上不僅僅髒而且還有破的地方。

    劉黎傻了,她怎麽把這事給忘了?“沒事我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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