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觀摩許燃進行試煉的大師兄，見到這猴子竟然如此的暴躁，也是不由得點頭。
“書室中記載的，果然是真的！”
一旁的二師兄看向大師兄，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師兄，書室的古籍上還記載了這猴子什麽事跡？”
九層巨塔的書室，隻有大師兄能夠進入其中，查閱各種古籍。
二師兄之所以知道這猴子的存在，那是因為，在外界的古籍當中同樣有記載，不過也隻是寥寥幾筆，並沒有記載具體事件。
所以，他也隻是知道猴子的存在，實際上並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大師兄盯著角鬥場當中的猴子，沉默片刻，旋即開口說道。
“這猴子，即便是在天地初開時，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當初的它，無比的囂張，依靠著自己大能修為，硬生生讓天庭給他封了個一官半職，更是搗毀天庭會議，導致天庭出現大亂。
如果不是當初天庭的底蘊足夠強大，恐怕源界早就大亂了。
最後如果不是其修為時的師傅為其求情，讓其去鎮壓冥淵，這平息了大部分人的怨氣！”
鎮壓冥淵！！
這四個字一出，二師兄和小師妹兩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冥淵，是什麽樣的存在？
那可是源界第一險地，即便是天地初開時的人皇鍾，都被起汙染。
結果。
你說眼前這個猴子，竟然能去鎮壓冥淵？？
鎮壓這兩個字，含金量十足。
什麽樣的程度，才能被稱之為鎮壓？
那是一個人，讓冥淵其中的所有生物，都不敢冒頭。
這猴子竟然能一人鎮壓冥淵，也足以能看出它的修為、本事，到底有多強大！！
而且，別忘了，這樣的存在，天庭這個組織之中，還不止一人！
這足以見得，天庭這個天地初開不久便出現的存在，到底有多強大！
“但是.”
說著，大師兄出現疑惑。
“書室古籍記載，這猴子去鎮壓冥淵之後，直到天庭墜毀，都沒有再出現過。
古籍也隻是記載到這裏，沒想到，它竟然出現在這裏了！”
此時的大師兄，內心也是十分的好奇。
在今天之前，他以為九層巨塔書室當中的古籍，他身為大師兄，那是可以隨意閱讀的。
當初在古籍上找不到的答案，原本以為，是因為並沒有記載進入古籍當中，或者說，九層巨塔也不知道事件真相。
但現在看來，那是因為他的權限還不夠高。
在他這個九層巨塔大師兄之上，還有著更加級別的存在。
這個存在，就是現在進行試煉的許燃。
如果許燃真的完成了試煉，說不定，他就能進入九層巨塔的書室，以他的權限，說不定真的能看到源界所有的辛秘！
想到這裏，大師兄眼中一下子變得狂熱起來，他十分期待許燃能夠成功通關試煉。
角鬥場當中的許燃，並不知道大師兄對自己的期許，也不知道自己在大師兄的眼中，已經是一個香餑餑。
當前的他，還是將心思放到了眼前的試煉當中。
片刻後。
許燃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碎石移開，握著剛剛彈射出來的木棍，站立在地麵之上。
“唿！”
長唿出一口氣，同時將沾染在身上的灰塵全部清理幹淨。
現在的它，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猴子，到底有多強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強大的恢複能力，早就鑲嵌在地麵之中，被一棍一棍砸成肉泥了。
滿身殺氣的猴子，見到許燃受了自己一棍，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站起來。
而且，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傷！
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沒有給許燃絲毫喘息的機會，當即，矮小的身體，握著木棍，身形再度消失。
許燃的視野當中，猴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許燃見狀，握緊手中木棍，當即警惕起來。
同時，【禦風術】被動開啟，感受了角鬥場之中的風。
雖然說，這猴子的速度極快，力量極大。
但，隻要自己躲過了它的攻擊，那再大的力量都沒有用了。
熟練掌控【禦風術】的他，即便現在無法動用神通，但是，身體對於風的感知，已經到了十分熟練的程度。
風的任何一絲流動，都能被他捕捉到。
畢竟。
不管這猴子的速度再快，隻要出現，那必將帶動風。
隻要風一動，對風極度敏感的許燃，第一時間就能差距，便能將其躲開。
果不其然。
“唿——”
許燃鬢角的一縷發絲，被風輕微的拂動，僅僅隻是輕微的動了一下。
這樣的異常，讓許燃瞬間反應過來。
當時，握緊手中木棍，猛的轟擊地麵，巨大的推力，讓其的身體快速往後倒去。
下一刻。
“轟——”
一聲巨響，就在剛剛許燃站著的地方，碎石、灰塵四起。
在灰塵之中，隻見一個矮小、弓背的身影出現，巨大的力量，將地麵都擊碎了，碎石因為巨大的力量，彈射到空中。
這個灰塵之中的身影，正是猴子。
此刻。
它的眼中，泛著紅光，不斷閃爍。
很明顯，許燃的躲避，讓它非常的生氣。
這就相當於，一個螻蟻一般的人類，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逃脫了。
這對它，是巨大的侮辱。
同時。
倒飛出去的許燃，也快速站穩腳步，目光無懼，與猴子泛著紅光的雙眸對視。
許燃的成功逃脫，讓它這個曾經的大能，十分的丟臉，而且，外麵還有一個熟知自己曆史的人，在看它的笑話。
為了挽迴丟失的臉麵，猴子沒有停息片刻，握緊手中木棍，踏著飛濺到空中的碎石，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著許燃襲去。
在空中的猴子，速度本來就飛快，更是以碎石為踏板，使其的速度變得更加的快速。
不到一息時間，整個身體便來到了許燃的身前。
“呔——”
旋即，猴子大吼一聲，攻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展開，手中木棍化作無數的殘影，如雨點般密集的朝著許燃攻去。
這猴子的身影，極其的靈活，而且空中更是有著無數的碎石為他助力，能輕鬆的改變空中方向。
一時間。
許燃的四麵八方，都遭受到了猴子暴雨般的攻擊，並且，每一次的攻擊，角度都極其的靈活，並且極其的刁鑽，讓人防不勝防！
雖然如此。
但是。
許燃也不是吃素的。
他此前畢竟經曆了拳法、腿法、劍法、槍法的試煉，而且，雖然說無法全部將這猴子的攻擊抵擋下來。
但是，抵擋個八成，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畢竟。
猴子的攻擊速度變快了，那就意味著它的力量減少了。
以許燃現在肉身的恢複速度，同樣是在唿吸之間，便能快速的恢複過來。
於是。
這本該是壓倒性的場麵，在許燃此前進行試煉的經驗和肉身恐怖的恢複之下，變成了一個八二開開。
猴子八，許燃二。
“噗——”
“噗——”
“噗——”
“噗——”
“.”
短時間裏，角鬥場之中都是木棍敲擊肉體的聲音。
此時的許燃，已經不知道被猴子的木棍敲擊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能讓許燃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
甚至，身上的衣物，在猴子木棍的不斷敲擊上，都已經化作粉碎了。
許燃稚嫩的肉身徹底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更能看清許燃肉身到底經曆了怎麽樣的折磨。
每一次猴子的木棍劃過，身上都會出現一道猙獰的傷疤，鮮血直流。
但很快，這些傷疤便會痊愈，血也隨之止住。
即便是經曆過無數歲月的三人，見到這樣的場景，對於許燃的意誌力，也是十分的佩服。
“許燃，天賦出眾、心思細膩、意誌堅定，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麽樣的意外，才能讓他通關不了試煉！”
二師兄的語氣，滿是讚賞。
他的黑炎之體，屬於特殊體質，同樣，肉身力量也極為的強大。
而且，在遠古時期的他，修煉肉身是最為簡單的方法。
但，也是最為痛苦的方法。
那個時候，淬煉肉身的仙草遍地都是，隻要你的意誌力足夠強，撐得過去仙草改造肉身的過程，那就能成為強者。
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如登天。
不知道多少人，僅僅在錘煉肉身的第一步，便失敗、放棄了。
由此可見，淬煉肉身，這是一個多麽痛苦的過程。
現在。
許燃經曆木棍的敲擊，受到的痛苦，絲毫不比淬煉肉身的時候，要低。
相反，許燃此刻還在不停的流血。
更加折磨的是，許燃的肉身在不停的修補。
修複肉身，隻是讓你的肉身恢複最佳狀態，但不意味著，受到的痛苦會消失。
猴子木棍每一次敲擊在許燃的身上，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小師妹見到許燃被如此折磨的樣子，雙眸中流露出一絲的心疼。
“許燃.”
她攥緊手心，久久不能說話。
此時的大師兄，雙眼也是盯著許燃，望著他奮力抵抗、錘煉棍法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我不如他！”
現在身為九層巨塔的大師兄，他一眼就能看出許燃此刻，正在不停的錘煉他的棍法。
而且，效果顯著。
如果說，此前猴子和許燃雙方的勝率是八二開。
那麽，現在就是七三開了！
許燃的進步，飛快！
頓時，大師兄的腦海中迴想起此前許燃通過試煉的過程。
“嗬——”
旋即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好像已經預感到，現在那麽有精神的猴子，當許燃棍法大成的時候，到底會變成什麽樣淒慘的樣子。
角鬥場之中。
猴子的棍法，依舊毫不留情的砸在許燃的身上。
即便如此，遭受如此巨大痛苦的許燃，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木棍，反而，眼中更加的堅定。
他緊咬著牙關，在不斷地防守與躲避中，大腦飛速運轉，泛著金光的雙眸，在不斷的分析、拆解猴子使用過的棍法和進攻路線。
下一刻。
一副完整的、被分解過的棍法秘籍，出現在許燃的腦海之中。
這一份棍法秘籍，完全就是因為猴子的棍法而產生的。
在不斷的拆分的過程中，許燃也漸漸發現了猴子棍法的細微規律。
揮棍。
擋棍。
挑棍。
劈棍。
掃棍。
戳棍。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燃將這些分解過來的棍法，融入自己的防禦之中。
“劈——”
沒多時，許燃頓時大喝一聲。
“啪——”
下一刻，一聲清脆的木棍碰撞聲音傳來。
隻見。
猴子瘦小的身體，手中握著木棍，朝著許燃的頭頂狠狠的劈去。
而此時的許燃，卻將目光橫檔在頭頂，穩穩的防住了猴子的劈棍。
“嘿嘿！”直到自己防住了猴子的棍法，許燃當即笑出了聲，“你該換一個棍法了，這套棍法，對我沒用了！”
說罷，許燃雙手猛的發力，巨大的推力將猴子的木棍推開。
猴子的整個身體也在空中翻滾幾下，平穩落地。
第一時間，便是用著泛著紅光的雙眼，盯著許燃。
它的雙眼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它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一直挨打的人類，是怎麽預判自己的棍法的？
它雖然是一個猴子，但是，自從修道以來，便一直使用的都是木棍，修煉的也是棍法。
而且，它是沒有棍法的，完全依靠自己的隨意發揮。
它隻知道，剛剛在攻擊許燃的時候，以速度為主，舍棄了巨大部分的力量。
而且，這樣的攻擊手段，確實非常有效，許燃身體的各個地方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如果不是他的肉身恢複速度太快，許燃早就變成一灘肉泥了。
結果！
這才過了多久。
自己的棍法就被預判到了！
身為一個以棍法為主的猴子來說，不敢相信！
許燃雙眼無懼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猴子，好似看出了它的心思，旋即開口。
“人和猴子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有智慧，猴子，隻是畜生！”
許燃他是人，懂得整合規律，從中發現猴子的缺點。
猴子本質上，隻是一個畜生，隻會依靠本能，即便它身前是一位大能。
但是，這都過了多久了？
而且，當初的它都去鎮壓冥淵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它，是不是真的它還不知道呢？
沒什麽靈智，也是正常的！
“書室中記載的，果然是真的！”
一旁的二師兄看向大師兄，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師兄，書室的古籍上還記載了這猴子什麽事跡？”
九層巨塔的書室，隻有大師兄能夠進入其中，查閱各種古籍。
二師兄之所以知道這猴子的存在，那是因為，在外界的古籍當中同樣有記載，不過也隻是寥寥幾筆，並沒有記載具體事件。
所以，他也隻是知道猴子的存在，實際上並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大師兄盯著角鬥場當中的猴子，沉默片刻，旋即開口說道。
“這猴子，即便是在天地初開時，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當初的它，無比的囂張，依靠著自己大能修為，硬生生讓天庭給他封了個一官半職，更是搗毀天庭會議，導致天庭出現大亂。
如果不是當初天庭的底蘊足夠強大，恐怕源界早就大亂了。
最後如果不是其修為時的師傅為其求情，讓其去鎮壓冥淵，這平息了大部分人的怨氣！”
鎮壓冥淵！！
這四個字一出，二師兄和小師妹兩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冥淵，是什麽樣的存在？
那可是源界第一險地，即便是天地初開時的人皇鍾，都被起汙染。
結果。
你說眼前這個猴子，竟然能去鎮壓冥淵？？
鎮壓這兩個字，含金量十足。
什麽樣的程度，才能被稱之為鎮壓？
那是一個人，讓冥淵其中的所有生物，都不敢冒頭。
這猴子竟然能一人鎮壓冥淵，也足以能看出它的修為、本事，到底有多強大！！
而且，別忘了，這樣的存在，天庭這個組織之中，還不止一人！
這足以見得，天庭這個天地初開不久便出現的存在，到底有多強大！
“但是.”
說著，大師兄出現疑惑。
“書室古籍記載，這猴子去鎮壓冥淵之後，直到天庭墜毀，都沒有再出現過。
古籍也隻是記載到這裏，沒想到，它竟然出現在這裏了！”
此時的大師兄，內心也是十分的好奇。
在今天之前，他以為九層巨塔書室當中的古籍，他身為大師兄，那是可以隨意閱讀的。
當初在古籍上找不到的答案，原本以為，是因為並沒有記載進入古籍當中，或者說，九層巨塔也不知道事件真相。
但現在看來，那是因為他的權限還不夠高。
在他這個九層巨塔大師兄之上，還有著更加級別的存在。
這個存在，就是現在進行試煉的許燃。
如果許燃真的完成了試煉，說不定，他就能進入九層巨塔的書室，以他的權限，說不定真的能看到源界所有的辛秘！
想到這裏，大師兄眼中一下子變得狂熱起來，他十分期待許燃能夠成功通關試煉。
角鬥場當中的許燃，並不知道大師兄對自己的期許，也不知道自己在大師兄的眼中，已經是一個香餑餑。
當前的他，還是將心思放到了眼前的試煉當中。
片刻後。
許燃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碎石移開，握著剛剛彈射出來的木棍，站立在地麵之上。
“唿！”
長唿出一口氣，同時將沾染在身上的灰塵全部清理幹淨。
現在的它，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猴子，到底有多強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強大的恢複能力，早就鑲嵌在地麵之中，被一棍一棍砸成肉泥了。
滿身殺氣的猴子，見到許燃受了自己一棍，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站起來。
而且，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傷！
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沒有給許燃絲毫喘息的機會，當即，矮小的身體，握著木棍，身形再度消失。
許燃的視野當中，猴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許燃見狀，握緊手中木棍，當即警惕起來。
同時，【禦風術】被動開啟，感受了角鬥場之中的風。
雖然說，這猴子的速度極快，力量極大。
但，隻要自己躲過了它的攻擊，那再大的力量都沒有用了。
熟練掌控【禦風術】的他，即便現在無法動用神通，但是，身體對於風的感知，已經到了十分熟練的程度。
風的任何一絲流動，都能被他捕捉到。
畢竟。
不管這猴子的速度再快，隻要出現，那必將帶動風。
隻要風一動，對風極度敏感的許燃，第一時間就能差距，便能將其躲開。
果不其然。
“唿——”
許燃鬢角的一縷發絲，被風輕微的拂動，僅僅隻是輕微的動了一下。
這樣的異常，讓許燃瞬間反應過來。
當時，握緊手中木棍，猛的轟擊地麵，巨大的推力，讓其的身體快速往後倒去。
下一刻。
“轟——”
一聲巨響，就在剛剛許燃站著的地方，碎石、灰塵四起。
在灰塵之中，隻見一個矮小、弓背的身影出現，巨大的力量，將地麵都擊碎了，碎石因為巨大的力量，彈射到空中。
這個灰塵之中的身影，正是猴子。
此刻。
它的眼中，泛著紅光，不斷閃爍。
很明顯，許燃的躲避，讓它非常的生氣。
這就相當於，一個螻蟻一般的人類，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逃脫了。
這對它，是巨大的侮辱。
同時。
倒飛出去的許燃，也快速站穩腳步，目光無懼，與猴子泛著紅光的雙眸對視。
許燃的成功逃脫，讓它這個曾經的大能，十分的丟臉，而且，外麵還有一個熟知自己曆史的人，在看它的笑話。
為了挽迴丟失的臉麵，猴子沒有停息片刻，握緊手中木棍，踏著飛濺到空中的碎石，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著許燃襲去。
在空中的猴子，速度本來就飛快，更是以碎石為踏板，使其的速度變得更加的快速。
不到一息時間，整個身體便來到了許燃的身前。
“呔——”
旋即，猴子大吼一聲，攻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展開，手中木棍化作無數的殘影，如雨點般密集的朝著許燃攻去。
這猴子的身影，極其的靈活，而且空中更是有著無數的碎石為他助力，能輕鬆的改變空中方向。
一時間。
許燃的四麵八方，都遭受到了猴子暴雨般的攻擊，並且，每一次的攻擊，角度都極其的靈活，並且極其的刁鑽，讓人防不勝防！
雖然如此。
但是。
許燃也不是吃素的。
他此前畢竟經曆了拳法、腿法、劍法、槍法的試煉，而且，雖然說無法全部將這猴子的攻擊抵擋下來。
但是，抵擋個八成，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畢竟。
猴子的攻擊速度變快了，那就意味著它的力量減少了。
以許燃現在肉身的恢複速度，同樣是在唿吸之間，便能快速的恢複過來。
於是。
這本該是壓倒性的場麵，在許燃此前進行試煉的經驗和肉身恐怖的恢複之下，變成了一個八二開開。
猴子八，許燃二。
“噗——”
“噗——”
“噗——”
“噗——”
“.”
短時間裏，角鬥場之中都是木棍敲擊肉體的聲音。
此時的許燃，已經不知道被猴子的木棍敲擊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能讓許燃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
甚至，身上的衣物，在猴子木棍的不斷敲擊上，都已經化作粉碎了。
許燃稚嫩的肉身徹底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更能看清許燃肉身到底經曆了怎麽樣的折磨。
每一次猴子的木棍劃過，身上都會出現一道猙獰的傷疤，鮮血直流。
但很快，這些傷疤便會痊愈，血也隨之止住。
即便是經曆過無數歲月的三人，見到這樣的場景，對於許燃的意誌力，也是十分的佩服。
“許燃，天賦出眾、心思細膩、意誌堅定，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麽樣的意外，才能讓他通關不了試煉！”
二師兄的語氣，滿是讚賞。
他的黑炎之體，屬於特殊體質，同樣，肉身力量也極為的強大。
而且，在遠古時期的他，修煉肉身是最為簡單的方法。
但，也是最為痛苦的方法。
那個時候，淬煉肉身的仙草遍地都是，隻要你的意誌力足夠強，撐得過去仙草改造肉身的過程，那就能成為強者。
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如登天。
不知道多少人，僅僅在錘煉肉身的第一步，便失敗、放棄了。
由此可見，淬煉肉身，這是一個多麽痛苦的過程。
現在。
許燃經曆木棍的敲擊，受到的痛苦，絲毫不比淬煉肉身的時候，要低。
相反，許燃此刻還在不停的流血。
更加折磨的是，許燃的肉身在不停的修補。
修複肉身，隻是讓你的肉身恢複最佳狀態，但不意味著，受到的痛苦會消失。
猴子木棍每一次敲擊在許燃的身上，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小師妹見到許燃被如此折磨的樣子，雙眸中流露出一絲的心疼。
“許燃.”
她攥緊手心，久久不能說話。
此時的大師兄，雙眼也是盯著許燃，望著他奮力抵抗、錘煉棍法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我不如他！”
現在身為九層巨塔的大師兄，他一眼就能看出許燃此刻，正在不停的錘煉他的棍法。
而且，效果顯著。
如果說，此前猴子和許燃雙方的勝率是八二開。
那麽，現在就是七三開了！
許燃的進步，飛快！
頓時，大師兄的腦海中迴想起此前許燃通過試煉的過程。
“嗬——”
旋即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好像已經預感到，現在那麽有精神的猴子，當許燃棍法大成的時候，到底會變成什麽樣淒慘的樣子。
角鬥場之中。
猴子的棍法，依舊毫不留情的砸在許燃的身上。
即便如此，遭受如此巨大痛苦的許燃，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木棍，反而，眼中更加的堅定。
他緊咬著牙關，在不斷地防守與躲避中，大腦飛速運轉，泛著金光的雙眸，在不斷的分析、拆解猴子使用過的棍法和進攻路線。
下一刻。
一副完整的、被分解過的棍法秘籍，出現在許燃的腦海之中。
這一份棍法秘籍，完全就是因為猴子的棍法而產生的。
在不斷的拆分的過程中，許燃也漸漸發現了猴子棍法的細微規律。
揮棍。
擋棍。
挑棍。
劈棍。
掃棍。
戳棍。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燃將這些分解過來的棍法，融入自己的防禦之中。
“劈——”
沒多時，許燃頓時大喝一聲。
“啪——”
下一刻，一聲清脆的木棍碰撞聲音傳來。
隻見。
猴子瘦小的身體，手中握著木棍，朝著許燃的頭頂狠狠的劈去。
而此時的許燃，卻將目光橫檔在頭頂，穩穩的防住了猴子的劈棍。
“嘿嘿！”直到自己防住了猴子的棍法，許燃當即笑出了聲，“你該換一個棍法了，這套棍法，對我沒用了！”
說罷，許燃雙手猛的發力，巨大的推力將猴子的木棍推開。
猴子的整個身體也在空中翻滾幾下，平穩落地。
第一時間，便是用著泛著紅光的雙眼，盯著許燃。
它的雙眼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它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一直挨打的人類，是怎麽預判自己的棍法的？
它雖然是一個猴子，但是，自從修道以來，便一直使用的都是木棍，修煉的也是棍法。
而且，它是沒有棍法的，完全依靠自己的隨意發揮。
它隻知道，剛剛在攻擊許燃的時候，以速度為主，舍棄了巨大部分的力量。
而且，這樣的攻擊手段，確實非常有效，許燃身體的各個地方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如果不是他的肉身恢複速度太快，許燃早就變成一灘肉泥了。
結果！
這才過了多久。
自己的棍法就被預判到了！
身為一個以棍法為主的猴子來說，不敢相信！
許燃雙眼無懼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猴子，好似看出了它的心思，旋即開口。
“人和猴子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有智慧，猴子，隻是畜生！”
許燃他是人，懂得整合規律，從中發現猴子的缺點。
猴子本質上，隻是一個畜生，隻會依靠本能，即便它身前是一位大能。
但是，這都過了多久了？
而且，當初的它都去鎮壓冥淵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它，是不是真的它還不知道呢？
沒什麽靈智，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