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淑慧撫著自己的腹部,她同雲弘十多年的夫妻也就隻有雲姝一個女兒,對於腹中這還沒有成型的孩子,她也是有幾分期待的這到底也是自己的骨肉和血脈,她怎麽舍得,可是不舍得又能如何?


    雲姝看著萬淑慧那猶猶豫豫的樣子就曉得她是想要這個孩子又不敢要的,她想了想之後道:“雖說也算是有雲家的一半血脈但到底也是母親的孩子,這往後生下來也便是我的弟弟或妹妹。母親這年紀也不小了,原本身子就弱,落胎的確可是一了百了,但對於身子那是大損。若是不巧,可不得為它賠了一條命這可劃不來。不過就是一個孩子罷了,我這當姐姐的也不至於養不了它。依著我的意思,要了也無妨。”


    萬淑慧聽著雲姝這話,她也意外的很卻又有了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她想了想道:“我想生下來。這是我的骨肉,旁人不要,我要。”


    沈媽媽瞪大了眼睛,看著雲姝和萬淑慧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沈媽媽迴了外祖母吧,母親的事情往後就由我拿著主意,有什麽事情,我擔著,讓祖母放寬心便是!”雲姝道。


    沈媽媽聽著雲姝那大刀闊斧不容置疑的話,她也是好半晌都無言,隻得點了點頭,迴去迴了苗氏。


    而苗氏聽了沈媽媽的迴話,她倒也不多言什麽,隻是希望著這個外甥女是真的有些主意而不是莽撞行事才好。


    雲姝的話也讓萬淑慧安下了心,她知道自己性子軟弱拿不定主意,再加上之前同雲姝那一番賭注,雲弘的反應是被雲姝說了個全中,她自然是沒有什麽可說的,也便是由著雲姝拿了主意了。


    雲姝這話放了出來,自然是也有打算的,她可算是從雲家淨身出戶,這當下的就是要整頓一番自己的前景出來,不然光是放出那種豪言壯語也不過就是空話。她問萬淑慧要了她嫁妝的單子,想著看是能夠做了什麽的。


    這看了看萬淑慧的嫁妝單子之後,倒也不算太差。當初萬家還沒有像如今這般的沒落,給這嫡女張羅的倒也有西街的一個鋪子和一戶小宅院,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個首飾衣櫃衣衫一類的,當初出嫁的時候倒也有一些個銀子,隻是這麽多年在雲家裏頭偶爾也是要自己掏個腰包打賞個人一類的,雲姝數了數萬淑慧剩下的銀子和幾個金裸子,大概也就在二百來兩左右罷了,也難怪自己的舅母胡氏心心念念著了。


    “母親不是有宅子,怎得之前不提?”雲姝看著那宅子的房契有些困惑地道,她原本以為萬淑慧手上沒有宅子來著,既然是有宅子的怎麽就不搬進去,住自己的總比住租來的要好。


    “你忘記了?楊家人住在那宅子裏頭呢,楊家明哥兒倒是個有才學的,年底的時候聽說得了大人的賞識,怕是要平步青雲的了。”萬淑慧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笑了笑聲音裏頭也有幾分欣慰,“你同明哥兒的婚事是你祖父定的,原本還以為楊家人觸怒聖顏被撤了官職之後往後你許是要吃苦,但還好老天有眼,姝兒以後還說不定是個官家太太……”


    雲姝但笑不語,這楊家明哥兒她倒是知道的,就是她那定下的娃娃親對象楊傑明,他父親被撤了官職之後家道中落更是無處容身求到了雲家來,雲家沒有取消婚事就是雲弘怕人說他嫌貧愛富,倒是沒有想到雲家那般有家底的人竟是拿她母親陪嫁的小宅子安置人搏好名聲去了。


    那楊家人雲姝印象不深,如今貿貿然將人趕出小宅子自己去住這種事情她也做不出來,那麽也就是隻能拿這些個本錢做點什麽才好了,畢竟這手上有錢才是真道理,二百兩銀子的確不少,但總不能坐吃山空,柴米油鹽到處離不開一個錢字,總不能租在這別人的宅子裏頭一輩子吧,到底還是要有自己的容身之處才行。


    雲姝想了一想之後,便是有了一個一本萬利的打算。


    正文、第二十一章 別樣賭法


    翌日一早,雲姝便是給了錦瑟些銀子讓她從外頭的成衣鋪子裏頭買一件同她身量差不多的男子衣衫迴來,順帶打探一下外頭的風聲。


    錦瑟乖乖地去了,半個時辰之後才迴來了,迴來的時候這臉色也有些難看。她將買來的成衣交給雲姝之後,便是在那邊不做聲。


    “怎麽了,我的錦瑟好姐姐?”雲姝看著那臉色十分難看的錦瑟一眼,錦瑟是出了名的好脾氣,能夠把錦瑟氣成現在這樣子也算是難得一見。


    “小姐你是不知道,外頭如今將你傳的有多難聽,說你個性兇惡,無惡不作的厲害,你忤逆長輩被驅逐出門也是你的報應。”錦瑟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小姐,他們,他們怎麽能這麽說呢!”


    “哎呦,我的好錦瑟姐姐,你又不知道這人的嘴皮子上下一碰要怎麽說都是隨著他們的性子來的,瞧你這氣的!”雲姝笑道,“你這平日裏頭沉穩的性子上哪裏去了,最喜歡哭哭啼啼的也就是流珠了,你怎麽也跟著一起了?”


    “小姐你怎麽就不生氣呢?”錦瑟忍不住道,“小姐你若是心中不高心,就同奴婢說說,別憋著。”她這樣聽到了都氣得不行,可看到雲姝那沒什麽事情發生的模樣,她就覺得自家小姐現在是沒什麽反應,指不定心中還是有些傷心的。


    “生氣有什麽用嗎?越生氣越傷心隻是便宜了那些個想要看笑話的人而已。世人騙我,謗我,欺我,害我,我便輕她,賤她,辱她,蔑她,看準時機弄死她!”雲姝露齒一笑,那笑容之中帶了幾分深意和陰險,“你且看著,這往後有他們好受的時候。”


    錦瑟微微一怔,她看著雲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


    “好了,趕緊來給你家小姐我換一身衣衫,我一會還得出去呢!”雲姝揚了楊手上的男衫對著錦瑟道。


    錦瑟抹了抹眼淚,依著雲姝的話上前幫忙,換下了身上的釵裙穿上了男子的衣衫和鞋子,又將頭上女子的發髻拆了束了男子的發,不過就是一刻鍾的時間,這原本的一個千金就變成一個俊俏的小少爺。


    錦瑟知道給雲姝換好了衣衫之後這才有些困惑地開了口問道:“小姐,你這是打算上哪裏去?”


    雲姝迴眸看了錦瑟一眼,那一眼之中竟端了一些個風流的意味,“賺錢去!”


    雲姝換了一身男裝走在雍都的街道之中,大慶王朝建國40年,如今的元熙帝便是開國元宗的兒子,元宗建國之前多番戰亂,建國之後也一直不太平,前朝遺禍,藩王之亂,一路磕磕碰碰,半年前邊境同鄰國長塑起了紛爭,這半年來邊境大戰不止,整個國家之中也可算是處於百廢待興的地步。


    但邊境的戰亂對於國都之中的百姓來說似乎並無什麽影響,雲姝想大概除非是兵臨城下,否則大概也不會有什麽感覺的。


    雲姝進了雍都之中最大的賭坊——豪客來。


    這雍都之中大大小小的賭坊也算是不少,但要說到其中最出名的也就是這豪客來,不管是販夫走卒也好,紈絝子弟也罷,多半都是會來這賭上一手,不管大小,不管賭什麽都是可以。在印象之中,雲弘曾經提過一次,說是這豪客來背後的當家是朝中的某個大人物,倒也可算是極有規矩的。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雲姝就已經動了一點心思,萬淑慧那兩百來兩銀子對於尋常四口之家來說的確是可以過上十來年的日子了,但對於雲姝來說卻是不夠的,家裏麵處理她和萬淑慧外還有錦瑟流珠章媽媽這些個跟了多年的下人,而且她也不能完全坐吃山空,總不能租了房子的錢也是要外祖母來出的。二百兩在雍都之中頂多也就是在鬧街上買下一個鋪麵剩下一些個小錢,若是要買宅子,也就隻能買偏僻一些的地方。所以說,她還是要先賺到錢才行。


    豪客來賭坊是在鬧街一處拐角三層樓的樓房,六博、樗蒲、塞戲、彈棋、圍棋、、押寶、花會、字寶,大小,牌九一類,這一進門就聽到不少的吆喝聲,一樓二樓都有紮堆的人在那邊擠進擠出。而三樓則是安安靜靜的很,有幾間的雅間給客人吃茶休息用的。


    賭坊裏頭的護衛在一旁巡視著有無抽老千的人。


    雲姝小心翼翼地在那人擠人的一二樓轉了一圈之後便是上了三樓的一個雅間裏頭喝茶。三樓上頭的管事也便是一直都在看著,看著雲姝不置一詞地走上三樓,進了雅間。他略微有些不解,這進了豪客來的人不賭上一把委實有些奇怪。


    管事進了門,看著在那邊品茗的雲姝,他這掃了一眼,覺得雲姝這身上的意料子不算太差,而且那般做派也像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子弟。他笑道:“小公子進了門,怎的像是不大開心似的,怎麽我們豪客來沒有什麽討了小公子的歡心?”


    雲姝抬眼看了一眼管事道:“你就是這裏的管事?”


    “是。”


    “我剛剛也想著叫個管事來問上一問。”雲姝漫不經心地道,“豪客來的確是一個大賭坊,賭得也是五花八門,但這其中卻沒有我想賭的。”


    管事聽聞雲姝這麽說,他微微一頓:“那不知小公子想要賭個什麽?”


    “你們這裏什麽都能賭?”雲姝又問道。


    “那就要看小公子想要賭什麽了,賭坊自然也是可以設定一個賭局,端看小公子的意思。”管事笑道,“賭一些個別致的事情自然也可。隻是我們豪客來也是有自己的規矩的,不管什麽賭局,結束之後便是要收兩成。”


    “是嗎?”雲姝指尖摸索著茶盞,露出了幾分笑意,倒是有幾分紈絝的意味,“三日之後,靖遠侯府雲侯爺要娶朱家二小姐為妻這事,管事可是知道?”


    管事點了點頭,這事整個雍都的人都是曉得的,哪裏是不知道的。


    “那麽就請豪客來設一個賭局,看看有多少人是買雲侯爺能夠娶了朱家二小姐為妻的,我出二百兩,賭那雲侯爺娶不成那朱家二小姐為妻。”雲姝說著,便是將藏在自己衣袖之中的銀兩袋子丟到了桌上,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管事有些意外,瞠目結舌:“這麽一個賭法……”


    “如何?不敢嗎?”雲姝睨了一眼過去,帶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題外話------


    看在我每天九點五十更新的份上好歹留個言唄,咱們研究一下,是每天早上九點五十更新呢還是要十點五十?!


    此文有存稿,所以可以順著你們的意思安排更新時間。


    正文、第二十二章 設下賭局


    管事聽著雲姝的話,他這神情之中有幾分的尷尬,自打這賭坊成立起來到現在他自覺是已經見到不少有個性的賭客,所經曆過的賭局也沒有上萬至少也是上千了,可這樣的賭局倒是有些詭異了。


    管事的神情略有尷尬,不知道這樣的賭局是不是應當要接下來的。


    雲姝見他不說話,也曉得眼前這人必定不是什麽能夠決定得了大事的人,她端了茶盞慢慢地喝了一口之後這才施施然地道:“管事若是決定不了的話,那就去問問能夠拿了主意的人吧。我想雍都最具盛名的賭坊不至於這樣一個小小的賭局都辦不了吧?”


    雲姝這話問的十分的桀驁,那管事倒也認了,這樣的賭局還是第一次,還真不是他一下子就能夠拿定主意的,他想了想笑道:“那成,我且去問問總管的再來答複小公子,小公子且在這裏吃茶等一下。”


    管事告退出去,雲姝也不著急,就在雅間裏頭佐著外頭的那些個吆喝聲吃茶,等著那管事來迴複著她。


    管事退了出去之後便是朝著三樓長年都是關閉著上頭貼著“閑人免進”四個字的總管的房間而去,他敲了一敲門,尋常的時候總管也便是會應了,他站在門外等了一會,這好一會之後方才聽得裏頭傳出了一聲“進來”,那聲音比之往常的時候更加的沉穩。


    管事推門進去,這門剛一看,便是瞧見總管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房中有一男一女,皆是華衣錦服,容貌秀美,隻是坐在一旁靜靜地喝著茶,可儀態之中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腿一軟,管事當下就想要跪下去,這兩人可不是什麽尋常人,那秀美之中帶著幾分厲氣此刻正在翻著賬本的女子正是如今監國的長安七公主謝瑾嫿,而坐在一旁端著一杯茶有一口沒有一口地飲著的一盞茶一派慵懶作態的便是掌管著戶部的十三皇子晉王謝淮隱。


    雍都之中最大的賭坊豪客來後頭的確是有著大人物,這大人物倒也不是旁人,正是謝瑾嫿和謝淮隱二人。


    平日裏頭一貫都是由總管在那邊管著,也少見二人來,所以如今這一見之後,管事也便是覺得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這才將兩位平日裏頭都見不到的人給招來了,管事朝著總管看了一眼,隻見總管低著頭垂首站在一旁倒也不做聲,也沒有什麽暗示,這也讓管事心中更加覺得有些不安。


    “有何事?”謝瑾嫿掃了一眼來人,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管事匆匆忙忙進來將門虛掩上之後朝著兩位貴人行了一個禮數之後之後這才開口:“主子,今日賭坊來了一個小公子,這賭得倒是有些稀罕。”


    原本略有些慵懶的謝淮隱抬了頭,那一張俊美的如同刻畫出來的容顏之中有了幾分興味,他微微挑眉道:“這賭的是什麽?賭手賭腳?依著規矩這種可是不接的。”


    管事搖頭:“迴主子的話,這倒不是。那小公子倒也個妙人說是要設下一個賭局,賭那三天之後靖遠侯府上的雲侯爺能不能娶了朱家二小姐為妻。”


    謝淮隱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果真是個妙人。”


    這靖遠侯府上的事情,謝淮隱也算是有了耳聞的,再加上昨天雲侯爺同自家女兒堂前三擊掌的事情,雍都之中隻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


    “這樣的賭局的確是別致的很,這親事是板上釘釘子人人都曉得的了,不知道那小公子設下這樣的賭局是個什麽意思?”謝淮隱單手撐著腮,看向也停下了看賬的謝瑾嫿,“七姐,你覺得如何?”


    謝瑾嫿也露出了幾分笑來,“這賭得也不是什麽傷人性命的事情也不算壞了賭坊的規矩,既然這人是要設下這個賭局,那自然地也就可以賭上一賭,咱們是莊家一貫不參與賭事,是輸是贏也不過就是抽個成也不吃虧。”


    “話是這麽說,隻是那小公子的舉動也委實是叫人覺得有趣的很,隻是這般做有什麽意思不成?”謝淮隱想了想又道。


    “許那小公子同人有什麽淵源,看著也便像是個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大約在為前侯爺夫人鳴不平給人添點堵罷了,隻是這錢是要白扔了。”管事也跟著露出了笑來,在他看來這個賭局其實也沒什麽多大的意思,但既然有人要開,自然也是可以的,隻是那二百兩可就是白扔了。


    管事這般說著,又看了一眼重新低下頭去看著賬本的長安公主,又看了一眼謝淮隱,問了一句:“那我便是去迴了那小公子,設下這賭局了。”


    “去吧!”謝淮隱揮了一揮手。


    管事得了令又行了一禮之後這才又出了門。


    謝淮隱支著下巴,還在琢磨著這件事情,隻覺得這賭局現在則個時候出現實在是有些巧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著的一樣。


    “你若是有這般的閑心倒不如是好好地管管戶部吧。”謝瑾嫿揉著自己的眉心,站起了身,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國庫的事情也該多上點心了。”


    這些年來國庫一貫空虛的,同長塑的邊境之戰也有半年了,這賭坊一類的到底也不是什麽長計,隻是建國到現在來也算是有不少的事情,連年的征戰國庫也實在是難以充盈。一想到國庫,謝淮隱也便是覺得頭疼,私下開了這個賭坊也實在是迫不得已,隻能是能賺一些個是一些個。


    “七姐,我倒是有心想要變成銀子充盈國庫,隻是我變不成呐。”謝淮隱歎了一口氣,“如今我也期盼著澤宣能夠早日打了勝仗迴來。”若是再拖延上幾個月,這糧草一事都是能夠逼死他這個如今倒黴管著戶部的守著那空蕩蕩國庫的。


    “走了。”謝瑾嫿道了一聲,自己這個慣會討乖賣巧的弟弟自打進了戶部之後便是日日哭窮的,不過如今這戶部的確是窮。


    謝淮隱笑了笑,也便是跟著起了身,隨著謝瑾嫿一同走。


    管事得了令便是去迴了雲姝,應了設下賭局這件事情。


    收了那二百兩的銀子,管事掏了豪客來賭坊的轉門用作信物的木牌給了雲姝叮囑道:“這賭局便是在三日之後能夠揭開分曉來,小公子不論輸贏便是都要是將這牌子還了迴來,這也可算是賭局的一個憑證。”


    雲姝將木牌拿在手中,木牌上用篆體刻了一個鮮紅的豪字,她小心翼翼地將木牌收入袖中,道:“這是自然。”她還等著這一場賭局為她撈點什麽好處迴來呢。


    ------題外話------


    那咱們還是接著九點五十更新吧,麽麽噠,這裏是新哥的存稿箱君


    正文、第二十三章 大喜之日


    雍都之中忽地掀起了一陣風潮,有人在雍都之中最大的賭坊之中設下了一個賭局,賭得是靖遠侯爺能不能娶了朱家二小姐為妻。


    這般賭局其實也沒有什麽了不起,整個雍都之中的人都這婚事就在幾日之後,這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現在鬧出這賭局來,這多半是將錢往著水坑裏頭丟。雖是這般倒也是有不少的人下了注,買的自然也多是肯定的局麵。甚至朱家同雲家人也下了注之後,且兩家的賭金更是高達上萬兩,一時之間竟然將這件事情推到了最高點,一時之間下注人絡繹不絕,娶了妻的賭注是一賠一,成不了親的便是一賠一百。


    這些訊息是每日出門買菜的章媽媽得來的訊息,雲姝聽聞之後也不過就是莞爾一笑。


    “這也可想而知,朱碧琴一貫是心高氣傲的很哪裏能夠容得旁人這般看輕於她,聽到這個消息她當然覺得自己沒了什麽顏麵,就算是要爭一口氣也得買了自己能嫁的。雲侯爺也是一樣,這般要麵子的事情哪能不參與。”


    雲姝這話是說的這樣的輕巧,但事實上心中是也十分的高興於她而言這賭金越高自然也就越好。


    萬淑慧聽得雲姝這麽說的時候,她也點了點頭,朝著章媽媽和其他人道:“這般事情同我們是沒有多少幹係的,也就這樣揭過不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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