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邁邑獸尊卻告訴其他的三國之主和北之國叛徒,這界石每萬年就會重新蘇醒一次,必須重新用鮮血澆築!


    四國之人商討了許久,畢竟沒有每一個人原因用自己國家之人的鮮血和生命免費為他人作貢獻,所以,這就是後來鬥技場建立的原因。不論國別,為了他們界的安寧,所有人都能犧牲!四國的舉措,將這種血腥邪惡的儀式披上了榮耀的外衣,用四重界居民們的鮮血來鋪墊了這一片表麵的祥和!


    而北之國王子光署則被北之國國主的一個心腹將領拚死護出了王宮,他雖然身受重傷還帶著光署一路逃逸,在最後躲無可躲的情況之下潛入南之國的王宮。


    這是這個將領才知道,原來南之國王唯一的子嗣猶然竟然和北之國王子差不多大!最後,這個將領拖著幾乎殘廢的身軀殺死了真正的猶然,而北之國的王後生怕猶然之死會讓南之國國主震怒最後連她都一並殺死,就命人外出尋找了一個和猶然年紀一般大的男嬰,抱入皇宮當做是猶然繼續撫養,而這個男嬰正是北之國王子光署!


    光署當年雖然小,但是因為天賦異稟,一歲足以讓他銘記住一切的事情!這一段血與淚曆史早已經深刻在了他的心中,而那個為了救他被人重傷乃至於實力大退的將領模樣,他也永遠不會忘記!


    逃亡的路上,這個將領已經將一切都告知了光署,也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刻仇恨的種子!這可種子在光署長大的途中開始緩緩侵蝕他的內心,讓他除了那蝕骨的恨意外,再也生不出別的情緒。


    就這樣,光署在南之國國主的庇佑下非常快的成長了起來,最後又將南之國國主在不知不覺中推向了死亡的深淵!


    “終於,北之國王子光署的複仇在十萬年之後緩緩展開!而十萬年前參與了北之國王室屠戮戰爭中的所有人,光署都不會放過,他會用他們的血來祭奠北之國王室和那些將領們的亡魂!”話音緩緩停止,男子定定的看著麵如表情的少女,微微一笑道,“所以,金利……並沒有背叛你……”


    墨蓮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她一早就知道了猶然的身份,卻沒想到他竟然從小就承受著這一切,搖了搖頭,墨蓮收迴與他對望的目光道:“猶然,不,應該叫你光署才對,你是何時與金利對上頭的?”


    墨蓮怎麽都沒想到,光署的修煉天賦會這麽強,十萬歲就能憑借修煉到這個等級,實在是讓她驚訝。


    “在五萬年前。”光署坦白道,“五萬年前,我就已經根據著他們逃亡的路線,找到了金利他們,可是……金利當時的身體狀況已經油盡燈枯,我實在是不願意他在生命的最後還承受這些,所以,我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將金利規劃到這一次的複仇中。”


    “但是你沒想到金利最後竟然會恢複了過來?”墨蓮問道,看著那挺拔迎風而立的身軀,瞬間有些恍惚,不知道為何,此時看不清容貌的光光署讓她有種莫名的感覺。


    “是的,而且我沒有想到金利他們竟然會選擇與你決裂都要守護在我的身邊,從他提起你的語氣中我知道,他很喜歡你,否則像他那麽驕傲的人是寧願赴死也不會和你簽訂契約的……”最後,光署又將話題落在了金利等人的身上,他的語氣中甚至有著一種幾不可聞的祈求,就好想在發表著最後的遺言一般,“所以,墨蓮小姐,請別放棄他們,以後金利和我北之國的戰士們,就拜托你了!”


    墨蓮一愣,因為光署最後的語氣中不知不覺染上了一絲狂躁和嗜血,就像是蓄勢待發的雄獅,終於亮出了他的尖牙準備去撕咬他的獵物,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要上去?”雖然是疑問的句子,可是墨蓮的語氣卻非常肯定。她已經猜到了光署的計劃,那就是利用自己的玄武七宿金鎖陣將這些四國之人全部為圍困起來,逐一殺死!眼神一深,墨蓮冷喝道:“你瘋了!你認為憑借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殺死他們所有人?!”


    光署迴眸,眼神深邃無垠,無語帶著一種斷天裂地的決心道:“不是殺死他們所有人!而是毀滅這種讓人作嘔的社會形態!這片大地在十萬年前就已經漸漸死去了,人心早已經變得比蛀蟲還要醜陋!他們憑什麽還能活下來?憑什麽還能活在用我北之國人鮮血守護的土地之上?!這些人!無論是四國之國主,還是這些冷眼看著自己同胞鮮血灑落的人,全部都該死!”


    嗜血殘忍的情緒從光署的話語中滲透而出,渲染著他那一雙褐色的眼眸,漸漸變得幽暗混沌,逆著光,此時墨蓮終於看清楚了他的容顏,他的神情中帶著毀天滅地的瘋狂!四周的空氣都因為他的積壓了十萬年的哀痛怒吼而漸漸沉重下來。


    勾唇決然一笑,光署的目光掃過四國高台的方向,忽然腳下一點就向著鬥技場上掠去!而此時,他低沉的嗓音一點一滴的傳入了墨蓮的耳中:“今日在這裏的所有人,還有這個已經死去的界,本座都要讓他們……陪葬!”


    墨蓮身軀一僵,皺了皺眉就輕輕垂下了眼眸,並沒有阻止光署的動作,而是立刻傳音給分散在各地的眾人集中過來。


    破空之音在整個鬥技場的上空迴響,從南之國高台之上掠出的冷峻男子,帶著無論倫比的霸烈之氣,緩緩降落而下!


    霸道的鬥氣形成漩渦,輕而易舉就掀翻了鬥技場上那兩個還在打得火熱的身影,兩人被狠狠的擊落,在鋪滿了砂礫的地板上砸出了兩個深深的巨坑!


    “噗!”


    “噗!”


    兩個男子不約而同的噴出了鮮血,他們的內髒和骨骼已經在放在的雷霆一擊中徹底碎裂!甚至連猶如鋼鐵一般的肌膚都被罡風割裂!鮮血肆意噴灑而出,全部被那一塊界石所吸收!


    光署猶不解恨,冷冷一笑,伸手成爪一抓,兩個身軀嚴重扭曲的強者被光署強行隔空抓起,他挑眉在眾人注釋之下握緊了自己的拳頭,頓時,兩團血霧在空中迸射開,絢爛的鮮紅配合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夢想,強烈的刺激了所有半獸人的神經!


    他們紛紛站立而起,為光署的舉措歡唿雀躍,仿佛這樣的殘忍的行為一點都不恐怖,而光署就是他們的神明!


    “猶然閣下!萬歲!”


    “猶然閣下!百戰百勝!”


    “猶然閣下!萬歲!”


    ……


    聽著耳邊連綿不絕的興奮呐喊,墨蓮心中微冷,皺眉的抬眸看著那一群病入膏肓的四重界居民們,最佳凝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他們狂笑著為這猙獰的一幕歡暢喝彩,欣喜若狂,他們的暴虐、殘酷和血腥、無情早已經完全融入了他們的骨髓和靈魂中,隻要能活下來對於他人做出的犧牲和奉獻完全視若無睹。


    而那個引起轟動的男子冷冷的站在擂台之上,他的神情不再是一貫的淺笑,滿布著肅殺沉寂的氣息,就好像是在混沌深淵中孕育而出的魔鬼一般,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枯寂沉澱了無數亡靈血肉,讓人不寒而栗!


    目光所過之處,原本還沸騰的人群立刻就鴉雀無聲,因為他的力量化為了一道道的禁錮的大手攥緊了每個人的喉嚨,眯了眯眼,光署的視線掃過西、北、東三國主台上中的人,風卷起他的衣袍,猶如墨色暈染而開,在這片明亮的光芒下,自成一方世界。


    很明顯,西、北、東三國的領主者對於光署忽然間的動作有些詫異,萬年都是必須等到下麵的人死的差不多他們才會上去,否則血液的累計怎麽夠?南之國的三大將領之一的希尼見狀也皺眉,站起來道:“殿下,你這是在幹什麽?”


    因為被光署碾死的其中一個戰之境就是南之國的勇士,這一點讓所有人都非常不解。


    光署目光睥睨的看了眼那兩個身軀漸漸被大地吞噬幹淨的身影,笑了笑運氣鬥氣讓自己的身影傳遞到整個鬥技場上,嗤笑的不屑道:“本座在做什麽難道你們還不知道麽?這不就是你們所期望的麽?”


    四國之中的領主者全部身軀一僵,人人詫異的對看一樣,東之國國主喬治冷哼一聲道:“猶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很明顯今天光署做的一切和他們計劃中的實在差了太遠,按計劃他們應該在這些愚民們爭鬥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輪到光署出場來收拾殘局!以往的每一次爭霸都是如此,等到界石的血液收集完成,才是他們出場的時機!


    否則,他們根本就無法將這些境以上的強者匯聚在一起!


    過去的這些日子裏,他們曾經想過用別界的境之強者血液來代替四重界具名,卻發現那樣無法鞏固界石的結界!


    邁邑獸尊說那是因為在四重界中土生土長的本地具名身上有一種和四重界一樣的磁場,而這才是鞏固界石最需要的東西!


    光署擺了擺手,冰冷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妮妮亞身上,微微一笑道:“妮妮亞公主,你不如直接告訴他們吧,反正今天在這裏的所有人,都要死……”


    妮妮亞一愣,不解問道:“你說什麽?”


    “哈哈哈,妮妮亞公主,你又何必再裝下去呢?邁邑獸尊大人已經說了,今天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裏!”光署張揚大笑一聲,伸手一揮,流星陣法以界石為基點擴散而開,頓時天地異變!


    陣陣混沌魔氣從界石之下噴湧而出,整個鬥技場的四周忽然發出一陣陣金屬輕鳴,猶如尖刀摩擦而過,刺耳震蕩,混度魔氣神威展現,漸漸封鎖大地。


    一瞬間,原本還明亮的青空就被混沌之色完全包裹,而濃鬱的土元素之力也被渲染成為了玄暗之色!魔氣所過之處,鋒利的罡風肆虐!


    “該死!猶然你在做什麽!”北之國的首將利厄爾立刻從位置上一躍而起,憤怒的對著光署大喝道。


    兩外兩名北之國將領也緊隨其後,他們都是在北國之主死亡之後北國的領主者。三人都是零之境的強者,是北之國乃至整個四重界的中流砥柱!


    西之國的派特和科爾塞裏王子也皺眉站起渾身準備戰鬥,


    東之國國主喬治、東之國王子威爾斯連同三大將也拿出了自己的幻器抵抗氣者越來越沉重的魔氣起來!


    南之國的三大將希尼三人在再去看了眼自家的王子後,也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如果說這四國之王們還能麵前的保持冷靜,那麽一旁的觀眾和其他的強者們則紛紛表現出了恐慌!


    光署淡淡掃了眾人,嘴角輕輕勾唇,放肆的笑聲從他的喉間緩緩溢出,他的肩膀輕輕顫抖起來,顯示著他的愉悅,“呀呀呀,為了鞏固你們的界,難道你們沒打算殺死這裏所有的半獸人,用他們的鮮血來澆灌界石?畢竟,他們的存在也隻是為了讓界石成長而已,不是麽?”


    用鮮血澆灌界石?


    整整十萬個半獸人們聽到光署的話全部一愣,立刻有人反駁道:“你瞎說!明明就是在界石的保護之下我們整個四重界才能繼續生存下來的!”對於十萬年前那一場災難他們實在是記憶深刻,如果不是因為忽然出現的界石和邁邑獸尊,他們一定在十萬年前就滅絕了!


    看著眾人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光署冷笑道:“嗬嗬,說你們蠢還真是蠢!”


    伸手一揮,界石下方的玄陣輕輕一震蕩,緩緩消散,覆蓋在界石周邊的大地被一陣猛烈的風撕裂,露出了土壤下方的景象!


    眾人狠狠抽了一口冷氣,一片皚皚的白色堆疊而起郝然出現在眾半獸人的麵前,連綿不絕鋪墊至整個鬥技場!那是一具又一具零碎的白骨!


    然不等他們感慨,一股龐大的腥臭死氣瞬間猶如龍卷風一般卷席蔓延,比方才那股混沌魔氣還要霸烈的占據整個空間!眾人紛紛利用鬥氣在自己的身邊凝起了一道保護牆!


    而死氣所過之處都卷起了一種焦臭的氣息,大地和土壤在死氣下消融!


    那些白骨已經碎裂的看不出形狀,骨碎躺在那裏,有殘破的軀幹古,有猙獰的頭骨,一片壓著一片,一層疊著一層。空間中的滿溢著靜謐與悲涼,仿佛一隻隻手拿捏住眾人的唿吸,眾人的心在一瞬間凝滯,因為生命此時在這片骨海的麵前顯得如此脆弱渺小,風吹過骨海,一陣細碎的輕鳴猶如死者不甘的呐喊,幽然浮現,從眾人的毛孔中轉入,讓他們毛骨悚然!


    “嗬嗬”光署看著眾人蒼白的臉色,勾唇一笑,身影緩緩降落,腳踩在白骨上發出“哢擦”脆響,他大步踏過,仿佛每一步都落在眾人的心間一般,這麽的無情絕然。


    站定微笑伸手指過一副白骨,光署淡淡道,“有沒有覺得這衣服白骨很眼熟?沒錯,他正是剛剛才戰死的南之國戰之境強者!”


    “不可能!剛剛才死的人怎麽會這麽快就變成一副白骨!”一個半獸人立刻反駁道,聲音中有止不住的害怕和顫抖。


    “哈哈哈,愚蠢!”光署冷冷挑起眼眸,手指一勾挑起了這白骨腰間的一塊紋章,對著那人的方向激蕩而去!


    那半獸人急忙運氣力量接過那紋章,一個熊頭圖騰浮現其上,這真是屬於南之國那個戰之境強者的獨有紋章!


    “這……”這半獸人驚愕了,眨了眨眼哆嗦著看著眼前銀白一片的白骨,隨後整個鬥技場上的都不約而同向著那高台之上看去!


    無論是四國的國主領主還是妮妮亞此時都還陷於這種景象中迴不過神來,特別是妮妮亞,這片白骨之地的氣息和她血液中的氣息有一種莫名的聯係!


    “你們以為你們每萬年一次聚集在地是為了自己國家的榮耀麽?哈哈哈,你們錯了!你們隻是他們這些人手中的棋子而已!十萬年前,邁邑獸尊解開了界石的封印,而整個四重界也因為這個即將奔潰碎裂,那時這些四國之王們就用了北之國國主的血液鞏固了封印!但是,這遠遠不夠,所以這些喪心病狂的人又屠殺了北之國的王室,還有北之國無數的將領!用他們的血澆築在了界石之旁!而北之國國主和王室們的骨骸,也被深埋在這片骨海的深處!”


    眾人震驚的一動不動,一是因為驚訝,而是因為被死氣和魔氣交疊壓製住,妮妮亞聞言立刻大喝:“我父王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哈哈哈,你父王不會?”光署轉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妮妮亞,視線這麽的冰冷嗜血,似乎可以隔空將她淩遲處死!“如果你父王不會,那現在這兒的玄陣之氣你難道沒有感覺?他在此設下重土血祭陣,就是為了收集這血液和生命的力量!來鞏固界石的封印!”


    光署猛然揮出一張,白骨猶如海浪幫被卷席而起,堆積成山脈最落在一旁,而最底下的陣紋光輝終於也呈現在眾人的麵前!


    而陣紋之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真是妮妮亞的血液之氣!


    “該死!”有半獸人終於發現了這些異常,憤怒的嘶吼起來!


    “邁邑獸尊!”半獸人的咆哮猶如陣陣刺耳的雷鳴,空間內迴蕩。


    但是半獸人越是興奮,他們身上的臉色也越是蒼白,毫無疑問,他們已經在死氣和魔氣的雙重影響之下出現了力不從心的現象!


    “嗬嗬,這些四國之主,他們明明知道這一切卻還是讓你們去送死!說是為了國家榮耀!事實上就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地位,為了保護他們的界!他們毫不憐惜的用你們的血肉來澆築這個界石,就是為了穩定這一片漸漸死去的界!鞏固他們即將失去的權利和領土!”


    毫不猶豫的說出四國國主和領主意圖,輕而易舉的就讓四國之人陷入了憤怒之中!他們皺了皺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凝起鬥氣帶著殺伐之氣向著光署掠去!


    在眾人憤怒而又驚愕的目光之下,光署冷冷一笑,高大的身軀化作一道流光向著北之國的方向衝了過去,那種澎湃的力量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輕而易舉歲裂時空和大地,彷如神明降臨!


    比四周澎湃而起的魔氣還要猙獰恐怖,在光署的威壓下,大地驟然碎裂,列出一條又一條的深深裂痕,洪荒巨獸嘶吼般恐怖的崩潰聲敲擊在眾人的心間!


    所有人在瞬間都失去了臉龐的色彩!


    墨蓮吃驚的縮了縮眼瞳,這……光署竟然是荒之境圓滿的強者!


    四國國主和領主的眼瞳一縮,從骨骼的深處緩緩滲出一種恐怖的威懾之力,然他們幾乎就要癱倒在地!


    “荒……荒……”


    “是荒之境啊!”一旁的上五宗之人全部都衝忙後退幾步看著那個猶如殺伐之神般的男子!“該死,這個四重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零之境與荒之境,簡直就猶如毫無反擊之力的孩童一般,看著那股澎湃的,北之國領主感受著狠狠向自己壓製而來的威壓,驚恐萬狀的大喝道:“你……你……到底是誰!”


    光署輕輕一動就破開了這個男子凝出的攻擊,猶如唿吸一般的容易,他伸出手捏住那領主的喉嚨高高提起,而一旁的另外兩個人已經被他的威壓直接碾成了粉末!


    血霧之花妖嬈綻放,隻是,它們還沒有開到極致,那些血液和碎骨也自然而然的被玄陣吸納而去,隻是兩個唿吸之間,他們的血肉和鮮血就消失一空,徒留零星的碎骨鋪散而下,星星點點,猶如初降之雪!


    怒放凋零,妖異淒美。


    自己的同伴這麽輕而易舉的就死成了一片白骨,北之國的首將利厄爾恐懼的甚至想就這樣暈厥過去!


    光署將他高高提起,輕輕挑眉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道:“嗬嗬嗬,本座是誰,你好奇嘛?利厄爾叔叔……”


    叔叔?!


    聽到這個稱唿,所有人都震驚的眼瞳一縮,特別是利厄爾,唇瓣不停的顫抖著,似乎想從眼前這張臉上看出什麽端倪。


    半晌,他才哆嗦著結巴道:“你……你是……光署殿下?”


    光署殿下!


    這個名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陌生,畢竟當年北之國王子出生時,整個天地之間都發生了動蕩,天地異象驟然而生,持續了三天三夜!


    光署!北之國曆史上修煉天賦最為高強的王子!


    其他的三國之的國主和領主都陷入呆滯中,似乎沒料到光署為什麽會死而複生!更為恐慌的是,光署身為北之國曆史上最具天賦的王子,他的成長果然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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