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大吃了一驚:“媚兒死了,此事當真。”


    下人賭咒發誓的說道:“張大哥,小的用項上人頭起誓,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媚兒確實被摔死了。”


    張謙急急忙忙的跑去找易發,約莫過了幾個時辰,他才匆匆忙忙的走進自己的屋裏,把自己關在裏麵,不一會兒,從他的窗戶裏飛出了一隻鴿子。(首發:)


    鴿子帶著張謙的書信,來到了吊腳樓,把水芝寒離府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寒氣隨著夜色漸濃了,清泠的月光照著水麵波光盈盈,兩人坐在這裏交談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說到水芝寒離府時,兩人心情沉重起來了。


    向陽抱著老白幹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狩琪手裏的扇子也失去了風度,猛的扇起來了。


    突然,向陽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猛的朝水麵劃去,激起陣陣漣漪:“不知郡主得知水芝寒離府的真相,會作何感歎?”


    “媚兒是郡主安排的棋子,水公子離府這樣的結局,興許是郡主所希望的!”


    “何意?”


    “還記得媚兒是如何進府的嗎?”


    “記得,真是搞不懂,三人的關係太複雜了。”向陽歪著腦袋,眯著眼睛對三人之間的關係,他理不清剪剪不斷。


    直到現在都無法理解,水芝寒當初的舉動,他會為了媚兒在青樓出手教訓地痞無賴,在媚兒接客掛牌的那一日,郡主悄悄尾隨其後跟隨他來到青樓,與水芝寒和張公子叫價,以兩萬多的價格拔得頭籌,最後又替她贖身,並把她安排到水芝寒身邊去侍候他,整個環節郡主做得滴水不漏,順其自然,看不出郡主有何企圖和用意。


    “郡主一定懷疑媚兒和水芝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才替媚兒贖身,隻是郡主久居深閨,壓根就對青樓女子不了解,即使讓她從良,這個女人骨子裏壞透了,這個狐狸精狐假虎威,早就對水公子心存妄想,隻要有機會,就會激起她的**,采用各種手段誘惑他。”狩琪幫向陽仔細分析著,使他對三人的關係慢慢的有一個新的認識。


    向陽深深歎了一口氣,對水芝寒惋惜著:“哎,沒想到一向冷清的水公子,竟然會栽在女人的手裏,真是不可思議。”


    突然,向陽想起了紫薇最近在查,水雲山寨被燒毀的事情,腦子裏靈光一閃,他忍不住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咦,不對,郡主此舉莫非是為了保護王爺。”


    狩琪撲哧嗤笑出聲:“虧你想的出來,王爺是何許人也?是啟國的戰神,一個敢擔當的人,即使是他下令放火燒了水雲山寨,王爺也不會躲避。水公子進府就是為了查清當年的事情,就怕他沒有弄清楚真相,被別人利用他報仇心切的心裏,不知不覺成為別人的棋子,鑽入了別人的口套裏,著了別人的道,逼公子離府這一著棋真是妙啊。”


    向陽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他再拍大腿:“還是琪公子分析的透徹,事情過去了十幾年,水芝寒都沒有查出真兇。此事絕非想像中的那麽簡單。現在,把他逼出府,估計他踏上尋找真相之路了。”


    “沒有遠慮必有近憂,這個媚兒不簡單,去查查她的背景,在青樓裏喜歡跟誰接觸,順藤摸瓜,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獲?”狩琪拿起扇子輕輕的搖著,徐徐的涼風悠悠的送過來,使他的頭腦異常的清醒,他以敏銳的觸覺,發現這一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他一定要把隱藏在幕後之人給查出來,還水芝寒一個公道。


    現在。水芝寒一定是有苦難言,黃泥巴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他鬱悶極了。


    “如此甚好,明天我就想辦法同水公子聯係,琪公子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不能再耽誤了,我們連夜啟程吧。何靖還在外麵等著我哪。”


    向陽把最後的一口老白幹喝完,隨手把酒壇扔到了水裏,隻是聽到啪的一聲響,遠處傳來巨大的響聲,浪花濺起老高,


    他迴過頭愣住。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吊腳樓下來,輕靈的猶如月光的白影無聲的無息來到他的麵前,看見他臉上露出喜悅,像一個歡快的小鳥一樣叫起來了:“哈哈哈,我說嘛,今天早晨有一隻喜鵲站在窗戶上唧唧喳喳的叫喚,原來是有喜事啊,看見你安全無事,懸起的心終於落地了,等我們出穀了,我就請你到酒樓去吃大餐,犒勞你。”(首發:)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 論功行賞


    幾天未見紫薇,她還是向原來那樣清新脫俗,在她身上看不出那場慘烈的廝殺帶給她的驚秫。


    向陽滿心歡喜,攤開雙手,手上還留著酒香,此刻的酒香不如月夜的的香氣,紫薇遠遠走過來,帶來一身的清香,蓋住了酒香。


    向陽的心差一點跳起來。他一腳跨過水麵,來到她的麵前,細細的端詳著她,一張精致的小臉笑盈盈的,露出久後重逢的喜悅。他一掃幾天來的奔波疲勞,裂開嘴笑起來了:“郡主別來無恙,看見你很高興。這裏風景如畫美不勝收,在此玩得開心吧!”


    紫薇披著月光,站在月光下,猶如月下仙子,看得向陽眼皮直跳,他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皮,嘿嘿的笑著,怕她責怪,趕緊解釋著進入溪穀,沒有首先進入吊腳樓看她的原因,:“郡主我剛來,準備上樓去看看你。狩琪說你一切安好,白天玩累了在歇息,所以我就不敢打擾你,與狩琪一起坐在月光下喝酒聊天。郡主你幹嘛不多睡會?”


    “感覺你會來,所以就睡不著了。”紫薇幽幽的聲音傳過來,向陽心裏一跳:他何時得到郡主的垂青?


    幾天未見,紫薇對待他的態度完全變了!他用一雙孤疑的目光投向她,從她的眼裏沒有看見任何嬉戲,而是真情實感的流露。


    紫薇這一次沒有戲弄向陽,她說的是實情。


    下半夜月光輕輕的從窗戶上爬進來,灑落在枕頭上。


    她睡到下半夜,嗓子有一些渴想喝水,躺在床上不想起來,閉著眼睛喊著:“狩琪給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郡主馬上來。”溫潤的聲音沒有響起來,隻是聽見翻書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又喊著:“半夜三更的看什麽書啊?這樣會把眼睛看壞的。給我倒一杯水。”迴答她的依然是翻書的聲音。


    “咦,什麽書這麽入迷?”她勉強睜開朦朧的睡眼,習慣性的抬起頭朝躺椅上看了一眼,皎潔的月光像薄薄的羽紗投在躺椅上,儒雅的身影此時不見了。


    躺椅上放著一本書,夜風從半開的窗戶裏擠進來,翻著書頁嘩嘩的作響。


    腦袋抬起來,到處轉動著,尋找他的身影,屋裏空空如也,連他平時最喜歡的扇子也不見了。


    “半夜三更狩琪跑到哪裏去了?難道他睡不著跑到外麵去納涼去了?”她起身坐在床上,依著窗戶朝外眺望,遠遠看見,波光盈盈的水麵,聳立在水麵的石頭上,坐著兩人。霎時,她的瞌睡蟲也跑了,目光盯著高大的背影不放。


    她的心一動,眼前出現了山坡上的一幕。


    在山披上他們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為了保護她和狩琪早一點脫險,他掄起寶劍,兇狠的於黑衣人廝殺的背影,瞬間在腦子裏放大,看見他安然無恙的坐在對麵,如釋重負的放下了心裏的重負,劫後餘生相逢的喜悅油然而生。


    她喜滋滋的沿著樓梯下來,披著銀色的光環,穿過樹林來到溪水邊,看見向陽她竟然一下子不知說什麽好,隻是滿麵笑容的望著他。


    一張如花似玉的笑臉望著他,令向陽心裏怦然一動,剛才的懷疑消失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郡主還惦記著他!想到這裏,一股熱流在心中澎湃,他腦子一熱,張口就問:“真的?”


    話一出口,他就暗暗咒罵自己:說的什麽昏話!他忙張開雙手迎向紫薇,用行動向她示好。


    麵對向陽的示好,她張了張嘴巴,覺得嗓子幹澀,就從石頭上端起一杯茶,仰起脖子喝了幾口,抬起鍍了一層柔和月光的笑臉:“看見你真是好!白天我就有一個感覺,你今晚會來,你會來接我們出穀,所以,我睡不著,迷迷糊糊之中覺得你來了,就順著感覺出來找你,果然,發現你在這裏。”


    向陽朝前走了幾步,站在她的麵前,滿臉堆著笑容看著她。


    紫薇圍著他上下打量著,拍怕他的胸脯,摸摸他的肩膀,捏捏他的胳膊,見他完好無損,笑得更開心了,反複說著一句話:“看見你真是好。”


    重逢的喜悅使紫薇忽略了一個細節,當紫薇捏捏他的胳膊時,他手臂僵硬,紫薇恰好捏在了還未愈合的傷口上,他還是滿臉帶笑由著她上下其手,在檢查著他的身體,當她檢查完畢,看見他身體健康時,她由衷的露出了笑容。


    這時,落葉紛紛,涼風瑟瑟,又吹來幾絲蕭瑟的冷風。


    狩琪走過去,站在兩人之間,對著向陽溫和的開著玩笑:“向公子你現在成了功臣,郡主看見你都忘記了我的存在。哎,我心裏酸溜溜的。”


    風水輪流轉,今非昔比,他和狩琪換了一下位置。原來是他愛吃狩琪的醋,現在輪到狩琪吃醋了。


    “哈哈哈,有趣。”看見狩琪苦著臉,做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樣,向陽開心的大笑起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大笑不止。他笑哈哈的說道:“走上樓去。收拾好行囊,我們連夜啟程。”


    狩琪拂過搭在肩膀上的手,解下外衫,搭在紫薇的身上,拉起微涼的小手,用捎帶責備的口吻說道:“郡主夜深了,外麵有一些涼,剛起床出來,也不披件衣衫就這樣跑出來,涼了如何是好?”說完,他牽著紫薇的小手朝吊腳樓走去。


    向陽眼皮一跳,眼睛別開緊握的雙手,隨著狩琪上樓,看著吊腳樓的構造,他的眼睛睜大了,咄咄有聲的讚道:“好家夥,真是開眼界,吊腳樓的構造獨具匠心,難怪你們舍不得離去,原來此處是一塊人間仙境。”


    他跟紫薇當初的感覺一樣,生活在京城的人是沒有看見過吊腳樓,他對這座吊腳樓的構造十分好奇,到處看著,當他轉到紫薇歇息的房間時。


    圓圓眼亮了,這間屋裏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靠窗戶的那張一米寬,一米五長的小木板床,小床上淩亂不堪,薄被也沒有疊整齊,胡亂的卷成一團,堆在床角上,床上放的都是女孩子的衣飾。


    在床的對麵,擺著一張躺椅,躺椅上放著一本書,風吹進來翻得書頁嘩嘩作響


    原來如此!


    屋裏的情景使消瘦的圓圓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笑容,剛才的一絲嫉妒蕩然無存,突然,向陽萌生了一個**,想作詩,吭哧了半天,腦子裏也沒有拚湊出來一句完整的詩。


    他隻是憨憨的望著狩琪笑嗬嗬的,他發現了狩琪和紫薇的秘密,他眼裏多了一份希翼,真好!紫薇直到現在還是處女之身,


    狩琪與紫薇同住同進同用膳。但是兩人的關係隻是限於牽牽手,拉拉小手指頭,兩人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如膠似漆的地步。


    狩琪是真正的君子,君子坦蕩蕩。他恪守禮節,遵循著王爺的旨意,隻要是郡主不願的,就不可強求。


    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諾:郡主沒有愛上他,沒有與郡主洞房,他就絕不會違背郡主的意思,侵犯郡主。


    原來,狩琪當著他的麵喜歡牽著她的手指頭,大秀恩愛,是讓他看著眼熱產生嫉妒心裏,最後失去理智,與他大吵一頓,被趕出府,他就會霸占郡主,堂而皇之的成為郡主真正的夫侍,整個郡主府的財富都歸他獨享,這個狩琪真是用心險惡。


    “這個笑麵虎。吃人不吐骨頭。差一點上當受騙了。”


    “哼!笑麵虎,你那一套哄人的把戲難道我不會!,”


    向陽壓住心裏的狂跳,學著狩琪的樣子,從桌上提起水壺給紫薇倒了一杯茶,遞給她:“郡主渴了吧,請喝茶。”


    紫薇接過茶杯,眼光無意間看見了他的手背上青筋直暴,感歎了一口氣:“此次連城之行,你辛苦了,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你這次殺敵有功,我一定要好好的獎賞你,多賞你半年的月銀。”


    “這……郡主……此話當真?”向陽愣了,在他記憶當中,隻有紫薇小時候對他打賞過,八年後再一次重逢,紫薇看他不順眼,百般挑剔,雞蛋裏挑骨頭,老是找他的茬,無論他做什麽都得不到她的嘉獎,不是罵他頭腦簡單,就是笨,何時笑眯眯對他要打賞。


    他呆立在原地石化了,一雙眼睛睜得溜圓,大腦似乎缺氧,出現了一片空白。


    水壺高高的提起,手裏拿著杯子,水壺裏的水倒到了杯子外麵,他還渾然不知,愣愣的望著紫薇,生怕從她眼裏看到戲謔,使他的自信心倍受打擊。


    紫薇從他手裏接過水壺,提起水壺給他倒滿茶水,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才如夢方醒,欣喜的接過杯子,舉起杯子一氣把水喝幹,隨手把茶杯塞進袍袖裏,一把抱起了紫薇,在吊腳樓上轉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謝郡主的賞賜。我今年福星高照,鴻運當頭。”


    “喂,放開我。”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紫薇無所適從,她被向陽轉的頭暈眼花,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厚實的胸脯,也無法阻止向陽的狂飆。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六章 喜極而狂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這是我隨著郡主啟程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向陽舉起紫薇,把她往空中拋去。


    “喂,你瘋了。”尖叫聲持續不斷的在向陽的頭頂炸開,震得他的耳朵嗡嗡直響。


    “哈哈哈,我就是瘋了,我是高興的發瘋。”爽朗的笑聲傳過來,在吊腳樓迴蕩著。


    向陽從來沒有向今晚這麽高興,他朗聲大笑地抓起她,把她往空中拋去,惹得她驚聲尖叫。


    雙手在空中亂舞,頭朝下,眼睛看著吊腳樓的地板,大腦裏滑過一個念頭:糟了,要摔倒地上了,她尖叫著:“救命。”


    “哈哈哈,有我護著你,不會出事的。”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向陽,怒吼著:“你瘋了,別鬧了。”


    “郡主,我太高興了。”向陽喜極而狂,大腦處於興奮的狀態。無法抑製,壓根就不準備放過她,就是喜歡逗她,聽到她的尖叫聲他興奮。他雙手一伸,從空中把她接住,還沒有等她身子落穩,一把抱了起來,高高舉起,在半空中打著轉,作勢就要往空中拋去。


    “別鬧了,再鬧扣你月銀了。”紫薇雙手亂打,慌亂中拿出殺手鐧,一招即中向陽的要害,希望他鬆手。向陽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對她的責罰置若罔聞,心情極好。扣了他一個月的月銀,他還有五個月的月銀,他還是賺了,郡主何時對他這麽好?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六月飛雪。


    他仰天狂笑著:“哈哈哈,我今晚就是高興,郡主你扣我月銀我也認了,我不惱你。”


    紫薇死的心都有,她無奈的閉上眼睛,陪著他一起瘋狂。雙手朝上揮舞著,尖聲大叫著:“瘋了,瘋了,你是瘋子,本郡主不陪你玩,要死你自己去死。啊啊啊!”


    她嗷嗷大叫著,身子被拋上了天空,拋得她頭暈目眩,整個吊腳樓都在晃動起來了,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吊腳樓,馬上就要撞到樓板上麵了,她驚恐的發現,吊腳樓的主人為了加固吊腳樓,在樓板的橫梁上再加了一根木頭,木頭和橫梁除了用了繩子捆綁以外,還在上麵釘了一排釘子加固,有的釘子沒有釘好,露出了一截,眼看著她的腦袋就要撞得釘子上了,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大叫:“吾命休矣。”


    “危險。”就在這時,兩個身影同時躍起,白色的身影腳尖輕踩桌麵,輕靈的猶如月光的白影無聲的躍到空中,黑色的身影如影隨形緊跟其後,狩琪率先的搶在向陽的前頭,一把抱住渾身亂顫的身子,淡淡的熟悉的味道鑽入她的鼻端,令她亂撞的心髒得到了撫慰。


    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心如小鹿亂撞,身子亂顫的窩進他的懷裏,安全著地。


    向陽雙手一空,身子在空中一轉,順利的飄落下地,他站在旁邊攤開雙手,望著紫薇哈哈的傻笑著。


    雙腳著地,她一蹦三尺高,一陣風似的衝到向陽的麵前,雙手在他身上亂打:“你瘋了,你想死不要拉著我陪葬啊,要死你自己去死。嚇死我了。”


    向陽嘿嘿的笑著,由她拍打,繡花拳頭雨點般的捶到他的身上,根本的傷不到他,像在替他撓癢,他覺得渾身很舒服。


    向陽一把抓住她的手,寵溺的看著她,紫薇嚇了一跳,生怕他又抓住她把她往空中拋去,趕緊見好就收,抽身離去。一雙眼睛氣鼓鼓的瞪著他,一隻小手哆嗦的指著他:“你這個人這麽粗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賞賜你那是應該的,誰知你見錢眼開,見利忘義,差一點把我嚇得半死。不就是多賞你半年的月銀嗎?值得你怎麽高興?”


    向陽打了一個酒嗝,口裏噴灑著老白幹,嘿嘿的笑著,避重就輕的迴答:“郡主,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銀子可以買酒喝,不愛銀子就是傻瓜。這個道理你懂吧!”


    “強詞奪理,你瘋了玩命啊,你把我摔傷了,你賠得起嗎?”紫薇瞪著眼睛,眼睛裏冒著絲絲的怒焰。


    “哈哈哈,郡主你也太膽小了,有我和狩琪在旁邊護著你,怎麽可能讓你有事?”向陽開心的大笑起來了,他轉過身子對狩琪笑著說道:“琪公子你說是嗎?”


    “這………!”紫薇語塞了,兩人武功高強,見她嚇著了,兩人同時一躍而起,伸手抱住了她,確實是自己嚇破了膽,才對向陽不依不饒的揪著他不放,得到了她的賞賜,他確實是高興過度了,跟她鬧著玩。


    紫薇瞪了他一眼:“人嚇人嚇死人,以後不要隨便開玩笑。”


    “是,我的郡主。”向陽朝紫薇行了一個大禮,紫薇才作罷,不再望著他吹胡子瞪眼的兇他。


    “向公子,我這裏有一包碎銀,給府裏的侍衛買酒喝。他們連日奔波也辛苦了。”狩琪一直在旁邊收拾著東西,偶爾迴過頭看著兩人再鬥嘴,他的眼裏滿是笑意,他把郡主的東西收好以後,放在一邊,坐在躺椅上,溫和的笑著,從腰間解下一個銀袋子,扔給向陽。


    一個黃色的小銀袋激射過來,向陽樂得心花怒放,他知道狩琪隨身攜帶的銀子,裏麵價值不菲,他迫不及待的躍起,從空中一把抓住銀袋子,塞進了懷裏。


    “多謝琪公子,我借花獻佛,出去以後請你喝酒。”他生怕狩琪反悔,雙手交叉抱在懷裏,捂住銀袋,


    見狩琪無意與他爭執,知道這一包銀子,他已經落袋為安了,他高興的搓著雙手,突然,衝紫薇嘿嘿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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