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靜靜的瞧著她,也不說破,讓她的心更加慌亂起來了,她雙腿跪著蹭到郡主的麵前,慌亂的哭訴著:“郡主不要把奴婢趕出府,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郡主的救命之恩。”


    紫薇看著她的一雙丹鳳眼失去了神采,白淨的皮膚更顯蒼白,心裏動了惻隱之心:“好了,起來吧,我不把你趕出府,我和公子都在你有難的時候出手救你,你說,你是願意侍候公子,還是願意同小梅一起侍候我。還是想離開郡主府隨你。”


    紅牡丹朦朧的淚眼閃出一絲精光,猶豫了一會兒,她“咚”的又跪在地上,給郡主重重的叩了幾個響頭,感激涕零放聲大哭:“奴婢謝郡主,奴婢謝郡主,是郡主把我從青樓帶進府,我的命就是郡主的,一切任憑郡主做主。”


    紫薇把她扶起來,掏出絲帕遞給她:“好了,別再哭了,免得下人看見了以為我在責罰你,往後在府裏也不好為人。既然你選擇留下,以後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也不要奴婢奴婢叫得那麽生分,公子說你和小梅一樣是個好女孩,那我就做主,以後這個府裏就是你的家,你跟小梅做一對姐妹吧。”


    紫薇朝外麵叫著:“小梅,過來,給你介紹一個妹妹。”


    “來了。”小梅脆脆的應著,跑進來了:“郡主何事?”


    紫薇熱情的招唿著:“小梅和紅牡丹都是無依無靠的人,今日我做主讓你們作對姐妹,以後你們在府裏就有依靠了,小梅你看如何?”


    小梅愣了半天上下打量著紅牡丹,怎麽看怎麽都不是一條道上的,不禁懷疑郡主是不是又在想什麽古怪的主意刁難人:“郡主,你叫我來,是做什麽有趣的遊戲?難道是結拜姐妹的遊戲?”


    紫薇拉過發愣的小梅,伸出手指頭刮著嫩嫩的紅唇:“傻丫頭,今日不是做遊戲,而是真的幫你找個姐妹,你願意嗎?”


    霸王硬上弓,小梅能說不願意嗎?小梅默然無語偷瞧著紅牡丹,發現紅牡丹的神情完全石化了,張著紅唇半天合不攏,眼睛一直粘在郡主的身上不曾挪開過,她在青樓打滾了七年,閱人無數,今日卻不知郡主唱的是哪出戲?


    坊間傳聞說郡主昏迷了五個月醒過來,就失憶了,忘記了陳公子以後,行事乖僻,經常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令人匪夷所思。


    王妃也不許人們提起陳公子,以免郡主受到驚嚇,因此府裏的下人誰也不敢提陳公子,否則會受到嚴罰的,人們隻是順著郡主的意做她高興的事。


    與小梅初次見麵郡主就要她們結拜姐妹,也不知郡主安的是什麽心,她捉摸不透。


    紫薇揚起好看的細眉,一雙清亮的大眼熠熠閃光,唇角掛著一絲笑:“怎麽不願意?還是你另有所思?”


    婉轉動聽的聲音聽在牡丹的耳裏,卻如魔音,如當頭捧喝使她清醒過來,她馬上露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抹了一把眼淚:“全憑郡主做主,以後我們姐妹倆人願終身追隨郡主左右。”


    一雙纖細的柔夷一手拉一隻小手,紅牡丹懵懵懂懂跟著郡主來到桌子前,擺起了香燭,學著別人的樣子,她作證人,要小梅和紅牡丹義結金蘭,結拜姐妹。


    小梅稍大,紅牡丹略小。小梅做姐姐,紅牡丹當妹妹


    儀式舉行完了,紫薇就瞧著紅牡丹直笑,笑得紅牡丹心裏直發毛,不知郡主為何發笑?她忙掩飾自己不安的情緒,滿臉堆出諂媚的笑。


    紫薇沒心沒肺的笑著,把個紅牡丹笑得心裏七上八下的摸不清郡主的招數。


    她斂住心神,低下頭顯出一副十分乖順的弱女子的摸樣。


    紫薇歪著腦袋,口裏念念有聲:“起個什麽名字好?”


    她抬起頭問:“你喜歡紅牡丹這個名字嗎?如果不喜歡我重新給你取個名字可好?”


    紅牡丹吃驚的張大嘴巴,嘴唇蠕動了半天,才抖出一句縹緲的聲音,這句縹緲的聲音似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奴婢全憑郡主做主,郡主給奴婢賜名,奴婢感激不盡。”


    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吃驚,總之紅牡丹與郡主相見的半個小時當中,她感覺度過了人生當中最難以想象的時刻,半個時辰中她經常驚的靈魂出竅。許久才收魂。


    紫薇輕輕敲打著桌子,凝眉深思,忽的她一拍腦袋尋到了一縷記憶的曙光:“紅牡丹是你的藝名,你已經從良了,就不要再叫紅牡丹了,就叫媚兒吧。”


    媚兒大喜:“謝謝郡主賜名。”


    紫薇拉起她的手,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瓶子,小手指從裏麵掏出藥抹在她的額頭上,心痛的問:“痛嗎?藥抹了,過會就好了。”


    忽的眼淚從丹鳳眼裏流出來,媚兒真的想哭一場,她吸著鼻子,一把抓住郡主的手,蠕動著嘴唇想向郡主表忠心。


    紫薇抖開手帕幫她擦著眼淚,柔聲說:“好了,別哭,我知道你的心是向著我的,就足夠了,以後你們姐妹倆人,分工合作,”


    小梅馬上從迷迷瞪瞪中清醒過來,跑到郡主的麵前,拉著郡主的手,急道:“郡主你可不能有了媚兒,就忘記了小梅,我可是打小就在你的身邊伺候著,我哪裏也不去就在郡主身邊伺候。”


    丹鳳眼裏湧出更多的淚:“郡主和公子都是我的主子,我姐姐侍候郡主,我就代替姐姐去伺候公子,請郡主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的伺候公子的。”


    紫薇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她拍拍小梅的手嗔怪著瞪了她一眼:“我也離不開你,習慣了你在我身邊,怎舍得把你送出去,”


    她轉過頭對著媚兒說:“小梅侍候我,你就去侍候水公子吧,他也救過你,我想你更想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吧!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帶一些女兒家常用的東西,現在就去公子的院子伺候公子。”


    媚兒感激涕零的離開了郡主的寢宮。


    小梅呆呆的望著縮著脖子,低頭抹淚的纖弱的背影,人家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她是天上掉下個媚兒妹妹,這個媚兒妹妹來得太突然了,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郡主就把她強行的塞給她了,無端撿來個妹妹怎會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紫薇一隻手擰著他的耳朵,一隻手張開放在她的麵上扇著風,邪笑著在她的麵上哈了一口氣,陰森森的怪叫:“魂跑到那裏去了?迴魂了,迴魂了。”


    小梅迷迷瞪瞪的收迴目光,一張絕美的小臉邪笑著在她的眼前放大,她嚇了一跳,拍怕心口叫了起來:“郡主,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為何把我算計進去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已入戲。


    一聲聲貼心的問候,一串串真摯的祝福,一片片深厚的情意,乘著愛心的祝願,穿越千山萬水,飄進你的心坎。祝你元旦快樂!


    正文 第六十四章 伺候公子


    水芝寒坐在桌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眼眸深沉望著窗外,渾身散發著冷冽的寒氣,院裏的下人瞧著冷情的公子嚇得隻打哆嗦,沒有公子的吩咐盡量離公子遠遠的,以免禍起蕭牆,殃及無辜。


    桌上擺滿了空酒壇,而公子還沒有停歇的意識,紅著臉繼續嚷著:“拿酒來”[hotsk]


    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願去拿酒,也不敢去勸阻公子不要喝酒,天晚了早點安歇。他們知道公子話很少,從來就沒有多少話,天天垮著臉像別人欠了他一萬兩銀子未還令人生畏。


    公子不苟言笑,但他對下人極好從來不為難下人。可今天伺候他多日的一個下人,估計沒有聽清公子要什麽?誤以為他還是向往日那樣,喝過酒喜飲一杯碧螺春醒酒,他又不敢湊上前問公子需要什麽?


    下人就自作主張端了一杯碧螺春送給公子,公子大怒一揮袍袖“叭”的一杯碧螺春潑了一地,杯子摔得粉碎,碎片滾得到處都是,嚇得下人跪地叩頭求饒,被公子嗬斥出去了。


    其他的下人同情的望著他,誰也不敢上前捋老虎毛。惹怒了公子。下場與他一樣會被逐出府的。


    下人誰都怕狩琪公子,他表麵給人十分無害的樣子,臉上掛著溫潤的神情,一旦觸犯了郡主府的規矩,他的懲罰十分嚴厲。他把郡主府治理的井井有條,與他的鐵腕手段的治理是分不開的,賞罰十分分明,令下人服氣。


    狩琪公子把他們分到水雲閣時就已經提點過他們,如果不好好伺候公子將會被逐出府,永不得進入郡主府為公子所用。


    下人私底下曾做過比較,郡主府的下人比南寧郡主府的下人每月所得月銀要高,這些銀子如果給府外家人貼補會使用一年。


    他們覺得能進入郡主府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因此他們盡全力伺候自己的主子,已獲得公子的賞識,多得賞銀貼補家用,以免被打包派發出去。永世不得翻身


    幾個知內情的下人悄悄的議論著,吩咐其他的人警醒一點不要火上澆油,惹公子生氣,公子今日替醉香樓的花魁紅牡丹出頭,衝到郡主寢宮與郡主大吵了一架,迴來以後一言不發就開始悶悶不樂的喝悶酒。


    下人猶如世界末日一樣,心裏忐忑不安,他們暗暗心焦為公子擔心:郡主是府裏的天,公子怎會不為自己著想,卻為一個花魁得罪郡主,失去了郡主的寵愛,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無出頭之日。這可如何是好?


    幾個下人知道洋子與公子的近侍易發玩得比較好,就慫恿洋子去詢問易發是怎迴事?


    洋子侯在門邊,看見易發從門外走進來,就迎上去,壓低嗓子輕聲問:“公子從不近女色,公子的院子連個丫鬟都沒有,為何公子會替一個花魁出頭。”


    易發悶聲不響的垂著腦袋,半晌才應了一句:“公子的事,我們作下人的不要過問,叫大家把嘴巴關嚴一點,不要在院裏議論,以免被別的院子裏的下人看笑話,惹惱了公子對我們誰也沒有好處。”


    下人聽了易發的話誰也不敢做聲,個個心裏的盤算著,對花魁產生了怨恨的情緒。


    他們立在門外,聽著屋裏酒杯哐當的聲音心裏產生了惶惶的感覺。


    這時一位長著清秀,衣著光鮮,手裏端著托盤的女子,邁著婀娜的步子朝著水雲閣走來。


    易發看見她隱在樹後,對著杯子的茶整理著自己的妝容,估計自己很滿意了才滿麵春風的從樹後走出來,眼裏閃出厭惡。


    她穩穩的端著托盤,走到洋子麵前,弱弱的問:“大哥請問,這裏是水公子的院子嗎?”


    洋子吃驚的說:“姑娘你是否尋錯了院子,我家公子從來不喜女子伺候他,你再去問清楚莫搞錯了。”


    女子騰出一隻手,伸出纖細的手指把額上的一縷頭發別在耳後,低下頭含笑輕聲說:“這位小哥,我沒有弄錯,是郡主派我來伺候公子的。”


    洋子更吃驚了,他們早就聽說過,郡主打小就知道水公子性子冷談,對女子從來不正眼相瞧,就順著公子的意,從來不派丫鬟到水雲閣伺候公子。


    昨日公子為一個花魁與郡主爭吵,此事早就傳遍郡主府,他們本就覺得此事不妙,可今日為何郡主派個女子伺候公子,看這位女子的穿著打扮不像府裏其她的粗使丫鬟那樣粗糙,長得細皮嫩肉,有模有樣,向是個有身份的人,不知這位女子是何來曆?不知郡主動的何心思。硬要塞個女子到公子的院子裏,害公子失寵。


    於是洋子不悅的用眼角瞟了一眼這位女子,正待開口說話,屋裏傳來了一句冷冷的低喝:“拿酒來。”


    該女子忙問:“小哥,有酒嗎?我送進去。”


    洋子搖搖頭:“公子很少喝酒,所以院子備的酒不多,如今公子已喝了十幾壇酒,府裏的酒被公子喝的差不多了。”


    女子輕聲說:“既然如此,我就給公子送一杯茶吧。”她抬抬手,把托盤舉高示意她已經準備好了茶水。


    洋子喜道:“還是姑娘細心,已備好茶水。有勞姑娘把這杯茶水送進公子的房裏,醒醒酒。”


    易發一言不發的退後幾步,挪出地方容她進去。


    女子喜滋滋的端著托盤,推開了門,帶著自己認為最迷人的笑走進去了。


    隻見,公子身著黑袍,慵懶的靠著椅子上,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提著酒壇,微眯著眼眸,桌子上、地上擺著十幾個空酒壇,他隨即把礙事的酒壇用腳踢開,酒壇隨著力道滾到一邊,他把腿伸的長長的。


    提起酒壇,仰著頭湊近壇口往口裏猛灌,灌急了酒順著下顎流進黑袍打濕了衣袍,渾然不覺繼續猛喝,一眨眼的功夫就喝完了一壇酒,隨手把酒壇往桌上一頓,冷冽的俊臉此時喝得泛紅,使他的刀削俊顏顯得更為豔麗,比女子還要豔麗幾分。


    女子手扶著門框,遲遲未敢踏進門,一雙丹鳳眼癡癡的望著他,心裏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直到他熟悉的冷冽的聲音傳過來,她才收迴癡癡的目光,踏進門,把一杯茶遞給他:“公子請用茶。”


    他迷糊的接過杯子猛灌了一口,入口微澀“呸”地全部吐出來,隨手把杯子一頓:“這是何酒?為何不拿酒?”


    “公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女子彎著腰把地上滾得到處都是的空酒壇放在牆角擺好,低著頭把潑灑在桌麵上的酒水抹幹淨。恭敬的站在他的旁邊伺候著。


    水芝寒充血的寒眸閃了閃,許久才低聲問:“你不在醉香樓坐鎮,到我的院子裏來幹什麽?”


    媚兒從袖裏掏出脫籍文書交給公子:“郡主給奴婢辦了脫籍文書,還給奴婢賜名叫媚兒,從今天起我就恢複原來的名字了。”


    她瞧著公子的神情,看見公子的冷麵沒有閃出厭惡的情緒,心裏暗喜,她收起脫籍文書,低著頭給公子行了禮,拜了拜聲音柔柔的:“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婢感激不盡,郡主派我來伺候公子,奴婢願意遵從郡主的指示到水雲閣伺候公子。”


    水芝寒一愣,俊眉輕蹙,修長如玉的手握著杯子無意識的淺酌了一口,竟不知此茶是何滋味:“你應感激郡主。”


    媚兒眼底更加柔和:“媚兒感激郡主讓媚兒伺候公子,公子的大恩媚兒自知無法相報,隻有盡心伺候公子,願為公子解憂。”說著她朝前走了一步,一雙勾人心魄的丹鳳眼直衝著寒眸含笑的眨巴著,似要透過寒眸尋找到一絲的暖意。


    想起了他曾在癩子的手裏把她救出來,保住了她的清白,想起了他曾在醉香樓裏與張公子叫板,更令她感激的是公子為了她,敢於郡主大吵,要郡主善待與她,郡主真的聽從了公子的話,給她賜名,她何德何能令公子上心。


    公子的出現,改變了她在醉香樓裏過著暗無天日的賣笑生涯。過上了她夢寐以求的正常人的生活。俊美非凡而有著俠義心腸的公子如何不令她芳心大動,她的眼眸更柔了,如水的眼眸含春地柔柔的投向他,心裏像揣著一個小兔一樣“咚咚”的跳。


    水芝寒的視線從她不安的、絞著帕子的手上,慢慢移到她媚眼如絲的眼眸上,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媚態盡顯。水芝寒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她看上去媚態十足,但此時他卻想離開這個女人,他能看出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慕之意。


    他不動聲色的別過臉,眼眸微闔,削薄的唇下意識的尋著杯口喝茶,尋了一會入口清涼而略帶苦澀的滋味半天沒有嚐到。低頭一看,入眼之處,杯裏的茶水已見底,杯底沾著些許茶葉。他斂住心神,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頓,一雙沒有溫度的攝人的眼神投向她。


    媚眼如絲的丹鳳眼觸到冷冷的寒眸,這雙寒眸如千年的寒潭,一下子刺入她的心裏令她渾身打了個哆嗦。霎時她清醒過來了,意識到了她犯了一個不小的錯誤,露出了她在醉香樓勾引男人的媚態,此時她似乎有些懵懵懂懂的意識到,郡主賜名給她似是別有深意。


    是何意她也捉摸不透,也不敢深想下去,心沉了下去,她連忙換上一副純真的笑臉,連聲道歉:“公子,不好意思,是奴婢疏忽了,奴婢這就去倒茶,請公子稍候。”


    說完擰著水壺,低著頭。繞過公子冷冽的氣場,衝衝忙忙的奔出去。


    水芝寒冷冷的瞧著她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麽?


    祝朋友們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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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訓練八哥


    “郡主早。郡主好。郡主是個調皮佬。”


    “住口,你這個搗亂的八哥,你這樣說。邪惡的郡主豈不拔了我的皮。”向陽豎著眉毛瞪著眼的吼了一句。[zhui]


    “住口,邪惡的郡主會拔了你的皮。”八哥在籠子裏跳來跳去,伸著尖尖的嘴巴,張著一雙烏黑發亮的小眼睛,惟妙惟肖的學著向陽的口氣。


    時不時用尖尖的嘴巴捋著身上的毛。八哥有一身漂亮的鳥毛,一身黑黑的羽毛油光錚亮。一對細細的腳就像蘆柴棒似的,腳爪子又細又彎,緊緊抓著棍子站穩。


    向陽手裏抓著蟲子,蟲子在向陽手裏蠕動著,八哥伸長細細的脖子,張著尖尖的嘴伸出籠子。搶他手裏的蟲子,蟲子看見八哥的嘴伸過來,忙卷縮起肉肉的身子,躲避尖嘴的撲捉。


    蟲子卷縮著身子在八哥的嘴邊晃動著,惹得八哥使勁的叫喚:“郡主好,向公子好,我愛郡主。”


    向陽笑眯眯的把蟲子靠近籠子一點,八哥撲騰著翅膀在籠子裏跳的歡。向陽逗著八哥,引誘著八哥教它說話:“蠢貨,要說郡主好,郡主早。郡主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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