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打算到東陵去對付那些跟蹤者的,卻沒想到當那個司機開車朝去東陵的高速路口趕去之時,胖子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雲哥,事情有些不妙,對方的人好像不少,不僅是在跟蹤我們,也在跟蹤兩個嫂子。”胖子有些凝重地道。


    “怎麽迴事,說清楚點。”我冷聲道。


    “是這樣的,之前你打電話叫我和潑猴去支援你,當時我們兩個沒在一起。我在暗中保護小嫂子,潑猴負責暗中保護大嫂子在酒吧上班。接到你的通知後,我馬上趕去酒吧與潑猴迴合,然後我們一起坐車往你那邊趕。


    當我們發現有人跟蹤我們後,給你打電話你不是說叫我們迴去嗎,我也是剛到兩個嫂子新房子的樓下,可我發現小區外麵的一輛車很可疑,我懷疑車上的人應該是盯著嫂子的。我先給潑猴打了一個電話,他也說好像有人在盯著大嫂子。”胖子仔細給我解釋了一下。


    “他們有幾個人,長什麽樣子?”我冷聲問道。


    胖子和潑猴一直叫龍倩與方琳嫂子,我製止過,不過他們非要那麽叫,我也就沒去和他們在這件事情上計較。並不是我故意想占方琳便宜,而是我覺得我就這麽默認了,也能讓胖子和潑猴更加盡心盡力地保護方琳。免得他們心裏會把方琳和龍倩劃分等級,對方琳保護不力。


    “潑猴那邊的情況我不太清楚,我這邊至少有兩個人。他們都在車裏,其實這車在小區門口已經擺半天了,開始我一直沒注意,以為裏麵沒人,直到我剛才迴來的時候才發現裏麵是有人的,因為我看見裏麵有兩個人在抽煙。


    白天我不夠細心,晚上出去發現有人跟蹤,我就多留意了一下,還真的發現了這麽一個異常情況。雖然暫時還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在盯著小嫂子,但我覺得八成應該是衝著我們和兩個嫂子來的。說不定我們早就被盯上了,隻是我們沒發現。”胖子道。


    “不可能!”我一口否定了他的說法:“最起碼在今天早上之前,他們兩個和我們幾人是沒有人跟蹤的。這些人最早也應該是今天白天才出現的。”


    “雲哥,現在該怎麽辦,假裝不知道,還是主動出擊。”胖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突然有些冷。


    “不,你別輕舉妄動。”我冷聲道:“照你這麽一說,看樣子他們暫時還沒打算對我們動手,我想我應該猜到是誰了。你小心點,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一會兒我再給你電話。”


    說完我掛斷電話對司機說:“師父,不用去東陵了,去“鶴舞九天”酒吧。”


    “啊……”那的士司機好像有些不樂意,畢竟我們談好的價錢是送我去東陵一千五,現在去不成了,他當然不開心了。


    “放心吧,雖然臨時改變了主意,不過和你說的好價錢一分不少。”我道。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的士司機無比激動地調頭趕緊朝鶴舞九天酒吧趕去。


    鶴舞九天就是黃鶴強的那家酒吧。


    黃鶴強今天白天和我掏心置腹的聊過,他說這家酒吧是他唯一的產業,特也是靠坐酒吧起家的。


    以前他也在社會上混過,不過沒混多久,攢了點錢就弄了一個小酒吧。開始是開在巷子裏麵的那種清吧,後來賺了些錢,又弄過迪廳和規模比較小的慢搖吧。逐漸做大之後,才變成現在的鶴舞九天。這是一家慢搖吧和ktv一體的大型娛樂場所。裏麵關包廂就有四五十個,再加上好幾百平米的慢搖吧大廳,在省城也算是一個排在前幾的一個比較有檔次的酒吧了。


    叫司機把車朝酒吧開去之後,我又馬上給潑猴打了一個電話。我問他那邊是什麽情況,他說有兩個客人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盯著龍倩,不管龍倩去哪裏,他們都會盯著。龍倩如果是在酒吧裏麵做事,沒離開他們的視線,他們就假裝和普通客人一樣在喝酒。龍倩一離開他們的視線,哪怕是去上個廁所,他們都會立刻跟過去。


    當潑猴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又問了一句:“確定隻有兩個人嗎?”


    “是的,周圍的人我都仔細排查過,隻有他們兩個人。雖然也有些客人盯著大嫂看,不過你也知道大嫂的魅力,那些人應該隻是有被大嫂迷住了,不像是有其他的動機。”潑猴解釋道。不難看出,這小子做事還是很細心的。


    “行,我知道了。”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的士司機不是我自己的人,當著他們的麵,我已經算是說的夠多了,其他很多話不能當著他的麵說。


    不過我掛斷電話之後,馬上就給潑猴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交代了一點事情給他。


    短信剛發出去,黃鶴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一接電話,黃鶴強就訕笑著說:“嘿嘿,兄弟,本來我不想打擾你的,我怕你在休息,吵到你不好。可我見你這麽晚還沒過來,老哥擔心你出什麽事,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忘記我們哥倆白天說好在酒吧見麵的事情。不過要是你現在有什麽事情還在忙,那你就先忙你的事,忙完再過來,就算等通宵我都等你。”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此時居然已經快一點了。而黃鶴強卻還在酒吧默默地等著我。不得不說,他等到這時候才給我打電話,已經算是給足我麵子了。


    聽見他那麽一說,我馬上笑著說了一句:“嗬嗬,強哥,真是不好意思,還真是被你說中了,我確實遇到了一點麻煩,算了,我發短信和你說吧!”


    緊接著,我掛斷電話,把我被人跟蹤的事情簡單和黃鶴強說了一下,並且我還撒了一個彌天大謊。我說,我剛出獄,這個地方從沒得罪過人,我估計那些人應該是江少或者那個董少派來跟蹤我,想對我下手的。


    黃鶴強這人雖然還算比較正直,不過通過我和他的接觸,發現他也是個人精,說他無利不起早有點過了,但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如果沒有什麽好處,他是不會冒險的。並且就算要冒險,也得弄清楚這個險值不值得冒,對方惹不惹得起。


    而我故意把跟蹤我的這些人說成是江少和董宇齊派來的人,便是抓住了黃鶴強的那種心理。


    很明顯,今天我把消防隊的事情一擺平,江陽地產公司那邊就主動找黃鶴強簽合同了。這表明了對方惹不起我,而黃鶴強現在有了我這麽一個靠山,當然不會再把江少和董宇齊這種人放在眼裏。


    以前他是怕別人財大氣粗不敢惹,惹不起。現在惹得起了,我相信他應該還是有點資本去和別人拚一下的。


    當然,我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徹底把黃鶴強逼到一條絕路上去,不,確切地說,我是想把他逼到獨木橋上去。而這條獨木橋上隻有我一個人站在那裏。他隻能陪著我一起往前衝。


    果然,我把信息一發過去,黃鶴強很快就給我迴了一條信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事是因為你幫我而起,老哥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這事你就交給我了。你還有多久到我這裏,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來安排。”


    半個小時之後,我坐著的士來到了鶴舞九天酒吧門口。


    黃鶴強帶著一二十號保安,以及周圍還有二三十個混混早就站在酒吧門口等我了。我心裏一陣暗笑,這老家夥也算是鐵了心的想和我站在同一陣營了。很明顯,他故意搞那麽大的排場,目的就是為了給我所謂“江少”和“董宇齊”的人看,讓他們知道,他現在和我是一夥的,你們有種再來惹我。


    不過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黃鶴強親自給我打開車門,把我從車裏接出去。後來他的那個貼身保鏢還親自動手幫我把我的那個大號行李箱從後備箱搬出來。


    就這樣,黃鶴強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把我接進了酒吧,徑直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黃鶴強就對我說:“兄弟,你放心,今晚我已經給我一些老兄弟打招唿了,他們要是敢帶人來我酒吧找你麻煩,我一定讓他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強哥,你這麽做就不怕他們以後暗中對你使陰招嗎?”我故作一臉擔憂之色。


    “我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這迴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出事吧!”黃鶴強說的倒是挺好聽的。


    “強哥,既然你這麽幫我,我也不能給你留下後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冷聲道:“反正你那些人也叫過來了,就算他們不做事你還是得給他們軍費。這軍費我出了,你再叫他們幫我辦點事。”


    “我們兩兄弟還談什麽軍費不軍費的,你先說事情。”黃鶴強很豪爽地擺了擺手。


    我沒再說話,直接從他辦公室裏桌上拿了一支筆和一本便簽,在三張便簽上分別寫下了三個車牌號。我把三張車牌號遞給黃鶴強:“這三個車牌號就是跟蹤我的那三輛車,你一方麵先叫你那幫兄弟先派幾個人去酒吧周圍找找看。另外一方麵再去找幾輛貨車過來,等找到這三輛車後,叫幾個膽子大一點的,直接開著貨車過去把這三輛車撞了。最好是直接把他們撞暈。”


    “為什麽?”黃鶴強不解地道。


    “這三輛車裏的人我感覺不那麽簡單。”我故作一臉凝重之色:“你想啊,江少在我手裏吃了那麽大的虧,他肯定不會再派一般人對付我,而這些人,估計都是他話重金請來的好手。我是怕你那些兄弟直接過去會吃虧,所以我們得搞突然襲擊。”


    “那也沒必要搞這麽麻煩吧?”黃鶴強不解地道。


    “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至於今晚請人的一切開銷全都算在我頭上,多少錢都算我的。”我道。


    “那這麽行,說了今晚的事情我幫你擺平的。”黃鶴強道。雖然他嘴上那麽說,不過我能看出他似乎還是有些心疼錢的。畢竟照我那麽安排的去做,那三個開車的很可能要跑路,得不少安家費。


    我把我那個行李箱搬起來朝他桌上一放,“哧”地一聲拉開拉鏈,一把將箱子的蓋子打開,露出裏麵滿滿一箱子百元大鈔。


    不僅是黃鶴強那個貼身保鏢看傻眼了,黃鶴強自己都看傻眼了。


    而我卻很淡定地說了一句:“強哥,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放心,和我打交道,我從來沒讓別人吃過虧。雖然你們這裏不是我的地頭,不過在白道上我還是有點關係在這邊的,相信你今天也知道我在你們這裏有什麽關係了。至於錢嘛,像你這樣的酒吧,我買幾個還是買得起的。所以,以後我們哥倆一起打交道,錢上麵的事情,該誰出就誰出,你就別和我爭了。”


    “嘿嘿,嘿嘿……”黃鶴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老弟,我可是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不過你這兄弟,我黃鶴強交定了。行,就按照你說的那麽辦,我馬上去安排。”


    黃鶴強說完急忙對那個貼身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小王,去把黑皮叫過來,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好。”小王說完就準備走。卻被我攔住了:“小王……”


    “青哥。”小王一臉恭敬地望著我。我對黃鶴強隻報了我的一個字,我說讓他叫我阿青就行了,所以小王才叫我青哥。


    我從箱子裏拿出一坨百元大鈔,直接朝小王砸過去。


    小王接住那麽一坨錢後,當場就傻眼了。要知道,這一坨可是十萬。


    “青哥,您這是……”小王一臉震驚地望著我。


    “這錢你拿著,當作是我給你見麵禮,以後我兄弟的老婆在強哥場子上做事,你幫我多照看著點。”我緩緩地說道。


    雖然這十萬就那麽輕飄飄地砸出去,看似瀟灑,實際上我也在肉疼。不過為了多一個人幫我保護龍倩,我覺得也值了。


    小王這人我能看出黃鶴強很器重他,而一般被老板器重的人,都是那種忠心耿耿的人。所以我想以此來拉攏他。


    “咕嚕……”小王幹咽了一下口水,激動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我能看出,他此時的眼神就和當初江麗媛給吳陽銀行卡時的樣子差不多。那次吳陽搞壞了江燕玲的車,江麗媛把銀行卡給他的時候,說裏麵有十多萬,吳陽也差不多是小王此時的表情。


    說起來我剛剛突發奇想給小王錢,也是受到了當初江麗媛的影響。有時候用錢的確是能收買人心,促使別人給自己心甘情願賣命的。這一點江麗媛在吳陽身上當著我的麵實驗過。


    小王把錢先留在黃鶴強辦公室,馬上出去辦事了。


    他走了之後,我直接把一箱子錢丟在了黃鶴強的辦公室,然後轉身出去了。因為黃鶴強要見那個什麽黑皮,我不想讓過多的人看見我的樣子。雖然這幾天我一直戴著一副大胡子,可眼下我還是覺得越少人認識我越好。


    我從黃鶴強辦公室出來之後,馬上鑽進了酒吧隔壁的一個包廂。我在包廂給潑猴打了一個電話,他一接電話,我隻說了兩個字:“動手。”


    “嗯。”潑猴更簡單,隻迴了一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隻是短短五分鍾不到,潑猴就給我迴了一個電話:“雲哥,來酒吧東邊的洗手間。”


    “知道了。”我迴了一句掛斷電話後,就朝樓下的酒吧趕去。


    酒吧的大廳挺大的,我走進去的時候,特別注意了一下龍倩在哪裏。


    今天的龍倩很漂亮,給人一種意氣風發之感。


    不過她今天穿的短袖襯衫看起來卻並不是很好看,不是立領的,也沒有花紋,單純的白襯衫,估計很便宜。


    所幸她有那麽好長相和氣質,倒也不算難看,隻是比起她以前穿的那種花邊立領白襯衫,看著少了一點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看她以前穿立領花邊襯衫看多了,已經成習慣了。


    今天的她沒有再喝酒,而是帶著一個同樣穿著職業女裝的人正站在酒吧的一處,對著酒吧某個地方指指點點的。另外一個女人一直在龍倩身邊直點頭,看來應該是龍倩在給她安排什麽事情。


    很顯然,龍倩這個副總進入狀態還是挺快的。其實她早就擁有了幹副總的能力,隻是一直沒有她用武之地罷了。


    我遠遠地看了她幾眼,其實心裏真的好像過去近距離再看看她,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我穿過人群,走進酒吧東邊的洗手間。洗手間很大,我走進去仔細聽了一下,聽見右邊的角落好像有呻吟聲,我嘴角一撇,緩步走去。


    呻吟聲是從我右側最靠近角落的一個小隔間裏發出來的,我走進去敲了敲門,裏麵馬上傳來潑猴的聲音:“有人。”


    “是我。”我道。


    我聲音剛落,門就開了。


    小隔間的門剛一打開,我就看見了兩個靠牆躺在廁所地上的男子。


    兩人的身上有很多正在冒著鮮血的血槽,那一道道血槽,看似就好像被什麽兇猛的野獸抓了似的。而此時的兩人早已奄奄一息,似乎已經沒剩下幾口氣了。


    我橫了潑猴一眼:“之前不是給你說過叫你不要下手太重嗎,以後下手別那麽重了。”


    “雲哥,這兩人不簡單。”潑猴緩緩地說了一句,把原本放在腹部的左手拿開,隻見那裏有個血窟窿正在往外冒血。


    我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潑猴又說了一句:“雲哥,開始我就是怕自己下手太重,你會責怪我,所以我就沒戴手套。沒想到他們身手太好了,我,我是中了一刀才戴手套的……”潑猴話沒說完,突然緩緩地朝地上倒去。


    “潑猴……”我一聲驚唿,急忙扶住他:“對不起,我昨天不該責怪你的,之前我不該對你說那種話的,你要是直接戴手套就不會有事了,都是我不好……”此時我後悔不已,昨天我要是不說潑猴,他肯定會直接戴手套。之前我要是不叫他下手別太重,他肯定會直接戴手套。我沒想到他會不戴手套就對他們動手。


    “雲哥,你別緊張,我命大,死不了……”潑猴說完直接暈了。


    之後我趕緊叫黃鶴強幫我派人把潑猴送去醫院,然後我又叫黃鶴強幫我叫人把那兩個人抬去包廂。先是簡單給他們處理了一下傷口,我才開始審問他們。


    他們雖然看起來傷得很重,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隻是流血比較多罷了。隻要把血止住了,暫時肯定死不了。


    在一個包廂裏麵,經過我一番拷問,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這兩個人是方家的人。


    後來在黃鶴強那幫兄弟的幫助下,跟蹤我的那三輛車上的人也全被我們活捉了。


    最後,停在方琳小區下麵的那輛車上的兩個人,也被我叫黃鶴強派人去活捉了過來。


    一共十個人,抓住他們之後,我又叫黃鶴強在郊區幫我找了一間廢棄的廠房,然後把這十個人全都帶到那邊去了。


    我已經做好了打算,準備和他們來一場持久戰。


    黃鶴強可能也是怕我把這事搞的太嚴重,自從抓住廁所那兩個人後,他全程都沒有親自參與。


    他派給我的幾個人,也被全部叫迴去了。


    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在哪裏把他們拷問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才徹底弄明白這些人的真實目的。


    開始我還不相信他們是方家的人,不過經過我反複盤問方家的一些勢力分布以及方家都有哪些人,前幾年發生了一些什麽事……


    最終確定他們的確都是方家的人。


    正如我開始猜測的那樣,他們幾人全是昨天上午到的省城。根據他們的口供,我得知他們早就知道龍倩和方琳的具體位置。而他們一直沒有對他們下手,便是為了等我迴來,想把我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因為方家人都知道,單純除掉一個龍倩,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會瘋狂的報複他們。所以他們故意留著龍倩,就是為了等我出去之後,把我和龍倩一起除掉。


    也是從他們的口中,我才得知,原來方悠權並沒有死,他還是現在方家的龍頭。


    看來,方琳在信中對我說的那些話很多都是假的。


    不過,當我把那些人全都挨個單獨拷問完後,最讓我頭痛的已經不是怎麽應付江南方家,而是怎麽應付現在已經到了省城的十二生肖。


    是的,從其中一人的口中,我得知方家的十二生肖這次已經傾巢而出。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等我出來之後,看我爸會不會出現,不管我爸會不會出現,他們觀察幾天之後,都會把我和龍倩幾人一起除掉。如果我爸後續出現了,那麽他們也會把我爸一並除掉。


    今天跟蹤我們的這些人其實都隻是一些小嘍囉,因為十二生肖全都藏在暗處,暫時還沒打算對我們動手。


    十二生肖,嗬嗬……


    自從出獄以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很強烈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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